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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迹,脸上全是汗水,看来是一场恶战。只不过子桑根本来不及问他们情况如何,已经被秋天用剑架着了。
“住手!你们的主子在我手上,谁敢动!”
本来来支援的人已经快到了,但看见这个情况纷纷缓下了脚步退到了方才和镇王恶战的人身边。敌人没有轻举妄动,秋天抓着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子桑走到了他们面前不远——
“这就是你们背后的主子吗?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说!”
子桑感觉得到剑已经镶入了皮肉里,苦笑了一声。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出来镇王便出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她现在体验彻底了。真是因果报应!前一世自己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这个,百试不爽,这下乐极生悲风水轮流转了。老天爷这不明摆玩儿她么?
想要诬陷我,门也没有。这句话,只有在心里对自己说了。
“这下满意了吧?”子桑看着刚才和自己交谈的黑衣人,讽刺的说道。
男人一脸惶恐,“属下无能,主子先莫慌!”
无能?哪儿是无能啊,简直是有能呀。子桑嘴角一直扬着笑容,不再继续说话了,眼神看着远方不想理会接下来他们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逸王和镇王站在秋天的一旁,逸王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瞧见他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怒瞪着自己,他不喜欢打女人,此时他是多想打她一巴掌!他的哥哥……这么做这么待她,不值得!看看,现在这局面,自己都替他不值。
“你们主子在我们手里,你们休要有什么动作!想要你们主子活命,都把武器放下!”
黑衣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要放下的意思,秋天又喊了一句,“放下!否则我要她的命!”
秋天的剑动了动,镶入皮肉得更深了。子桑只是低眼看了看又恢复了淡如清风的模样,似乎不觉得疼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血正从脖子间留下。他们已经拿她和黑衣人做交换了,解释?只会徒增怀疑而已。不说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都给我放下武器!”男人说了一声,自己首先放下了剑。可等所有人放下了武器,对方将剑离开子桑脖子,男子便道:“南容!我等已经放下兵器,还不快命你的狗将剑移开!”
秋天虽气,但没等王爷吩咐自己便微微移开了利剑,她问:“昨日也是你们行刺吗?”
如果子桑刚才没听错的话,刚才黑衣人叫了一声南容?南容,可是凤凰城的那个南容?可是亲口说让自己自生自灭的南容?可是给了他希望又给她绝望的那个南容?子桑竟是笑了一笑,在心里已经肯定了一个人。一定是镇王不是吗?她为何这么笃定,是因为她已经想到当初在凤凰城,那个笑着说让她自生自灭的男人,已经想起来那个笑着吩咐侍卫将她押下去的男人就是镇王!
怪只怪当初眼睛看不清,只依稀记得他的笑容,现在合着他的名字是多么讽刺!
“是!”黑衣人回答。
“这个女人有什么目的!老实交代,否则我没有耐心了。”
男人为难的看了一眼子桑,怎知,子桑不为所动像个傀儡一样保持不动。可是男人也清楚的看见,子桑居然在笑,居然是在笑!他不懂了,他心里也发毛了。
“是……是……”男人随口的应着。
“快说!”
男人咚的一声跪了下去,随后剩余的黑衣人也跪了下去,只听他懊悔的说:“主子被威胁是属下等的无能,可为了主子不得不……”
南凡和自己哥哥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没有想到子桑收买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何会一次又一次的害了镇王却又一次一次留在镇王身边。他们太想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子桑要害镇王。这也是镇王的一个心结,他困惑了好多年,是终于要在这一刻揭穿了吗?
到底是自己猜到的结果吗?
男人一直看着子桑,最后眼睛亮了亮,向背后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南容暗道不好,手紧紧握着剑,南凡见状也不再放松。秋天没有注意对方结果下一秒他们全部一阵风似得消失了。居然放弃主子自己逃命了?子桑瞧见对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就怕对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那才难收拾!南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抛弃自己的主子自己逃命吗?果然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啊!
“被自己养得狗奴才抛弃了,你做何感想?”秋天把剑垂下推了一把子桑,“他们若是想要策划着救你走,那也是做梦!我秋天时时刻刻都会盯着你!”
子桑被推倒在地也不说话,默默的站了起来,面对三个人。秋天一脸的憎恨,逸王一副忧郁的模样,镇王微笑的看着自己。三个人的表情不一,但内心世界除了镇王外都是一样的。子桑捂住胸口的伤,被狠狠一摔伤口给摔裂了,重伤又吹了凉风,子桑无比的痛苦,只能硬撑着面对三人。
“瞧瞧,他们为了自保丢下你了。说吧,你为何要买凶害王爷?王爷待你不薄。”
“王爷待我不薄?秋天,你也可以像人一样说话呀。”
子桑的话就像毒一样刺了秋天一下。
“死到临头还嘴硬!”秋天不敢当着两个王爷对子桑怎么样,她转身对镇王说:“王爷现下该如何?”
逸王却回答,“若是那些个奴才有良心定会来相救,若是没良心,就看好子桑别出岔子。”
镇王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走到了子桑面前,说:“外面凉,回屋再议。”
镇王和逸王走在前面,子桑随后,秋天垫后以防万一。子桑被刺客追出来时披着一件外衫,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寒风吹了那么久,铁打的也快撑不住了。子桑默默的跟着王爷回到了屋子,两个王爷坐首位,子桑本是站着的,却被秋天一脚踢得跪了下去。子桑跪在两个王爷面前,眼睛却是看着地上。今晚夜黑风高,果然适合作案!恨只恨在现代习惯了灯光在这里一到没有月亮的夜晚就像个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 Orz;连我都想给秋天两巴掌了。今天时间比较急,亲们的留言我看见了,空了回来再一次回复先。
☆、一声笑
镇王喝着茶,命令秋天替他询问。秋天本来受了伤但现在却不顾自己,一心想要帮助王爷审讯。只不过她问什么,子桑一句也不应,只是跪着。气得秋天差点动手,但碍于王爷再怎么着也要忍着。
“王爷!刺客没来之前,属下曾警告子桑不要伤害王爷您一分一毫,属下会防止她使坏。她却这样回复属下:‘是吗?那就试试’于是不久,刺客便杀了进来。属下非常肯定,刺客就是她买的!”
镇王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问子桑:“你可有异议?”
子桑终于回话了,“那句话是我说的。”她看着王爷,眼睛一眨不眨。
秋天听到这里指着子桑忙道:“王爷您听见了,她承认了!这分明就是她早已策划好了的。你想使苦肉计让王爷相信你?瞧瞧,败露了吧?你还想狡辩什么?”秋天说得很快说得很急。
南凡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眉头一直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南容那副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在审犯人,就像一个品茶的客官一样。秋天自然是知道自家王爷的品行,他这样微笑着喝茶,慵懒的样子证明他已经开始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了。这是她家王爷习惯性的行为,她懂。秋天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结果……
这个时候,子桑突然说:“王爷可否听子桑一些话?。”
“不听废话。”
“话说完后王爷想怎么处置,子桑认了,只求一个痛快。”
“好,你说。”
子桑瞟了一眼瞪着自己的秋天,便虔诚的看着王爷念道:“是非曲直苦难辩,自有明月刀分明。白衣惹灰土,只需心如故。清水自清,含忧如镜。”念完后王爷的脸色不拜你,只不过喝了一口茶不说话,倒是南凡听了后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该说的她也说了,便住了口和秋天一样静静的等结果。
今晚的行刺事件早在南容的意料之中,往后的路途还会有刺客,而这一行刺客的来路他目前也不能听信片面之词。他需要飞鸽传书给自己的人,让他们查!查到底是谁。到底在这个路途中有几股势力要自己的命!南容放下茶碗站了起来,负手走到了门前拉开了紧闭的门,一股寒风便迎着他的面吹来,他没有束发只是简单的用锦带将一些头发系在身后,此刻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也吹掉了他烦心。
“各自回屋吧。”他说完后点脚便飞身离开了。
南凡张合了一下嘴没来得及叫住哥哥,但却立马跟了过去。他知道哥哥的状况所以必须跟过去!秋天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却更加肯定王爷对子桑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啊。她也没有和子桑多嘴,丢下子桑回到了隔壁的屋子。所有的人都走了,子桑软倒在地任由门外的寒风吹进来也不启步去关。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她才慢慢起身,她想隔壁的屋子是容不她了,便霸占了王爷的屋子,关了门窗坐在了软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不过她大概是忘记了,这个杯子是王爷刚才喝过的……
刚刚自己说的那席话王爷定是听了进去。
那些黑衣人背后的主子真是阴险,竟是想诬陷自己。不过这招数也太烂了,谁教的?喝了茶后她突然看见了一旁的酒坛,真是好,这个时候就是应该喝喝酒的。只不过坛子里似乎已经喝得不剩多少了,子桑也不管抱起来仰脖子就喝光了余下的酒。全身很快的就暖和了起来,只嫌酒不够!
“到底是要王爷命的人多还是要我命的人多?还真是天涯沦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