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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王哪儿知道皇帝这会儿就要见子桑,子桑已经半个月没有消息了连他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她,这个子桑不知用了何种方式竟是让他手下的人寻了半月连个影子都没有。是该夸奖子桑厉害呢还是他的手下都是一群饭桶?
“镇王,劝您呢还是别护着她了,这对你不好。”福临拍了拍身上的褶子,说:“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怕是你连王爷之位都丢了。”
对于这样的威胁南容只不过是一笑了之罢了,在他面前福临就是个猴子。南容绕过福临径直走到了厅中的主位上坐着,下人们很识趣的把方才福临喝过的茶水端了下去换了新的。南容懒散的翘着二郎腿吹了吹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慢悠悠的抿了口茶这才放下——
“不知公公还有何事?”
福临听到他这么问这才知道方才自己被晾了这么久是对方故意的,福临梗着脖子道:“皇上要见子桑!”
“见子桑没有,见本王倒是有。”
“你大胆!”
福临刚才谴责南容,南容抄起茶杯直直的就往福临面门扔去,“以下犯上,来人呀~拖出去仗打。”
福临一听傻眼了,若是没听错方才镇王是说要仗打?他可是皇上身边的人,镇王竟然是明目张胆的要责罚于他?!福临不干了,瞧见下人们要来架着他出去,立马涨红了脸尖着嗓子道:“我是皇上身边的人,你若是杖罚了我皇上会唯你是问!”
南容一听嘴角上的笑容更甚了,“一个阉人竟是教训起了本王,还不快拖下去,给本王狠狠的打?”
南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对子桑的气儿全部撒在了皇帝身边的太监身上,活该他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之上,若是他懂得退让三分便不会有现在的皮肉之苦了。他南容还害怕丢了王爷之位吗?他还真不怕昭告天下他不稀罕王爷之位,他也不喜欢每月得到的俸禄!现在还有什么能让他稀罕的?子姝吗?不……
“哎哟!哎哟!镇王!快让他们住手!”叫嚷了半天没管用,福临彻底狂了,“南容!南容你这个废人!你这个废人!南容!还不快让你的人住手!告诉你,哎哟!哎哟!我要告诉皇上!哎哟!你等着瞧!哎哟!”
骂声参合着疼痛声响彻了镇王府邸,但南容当自己聋了坐在厅中亲自监守下人杖责福临。南容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盯着福临的一举一动待到他晕死过去后这才让下人将福临给扔出去。怕是除了皇帝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对待福临了,既然他南容敢做自然有后顾之忧。福临被下人扔出府邸之中直接躺在了王府大门口石狮子的旁边,那凄惨的模样还以为是得罪了自家主子没有生路出来做乞丐了。
朱红色的大门狠狠的关上了,下人们恭敬又害怕的把事情交代之后便被南容的遣了下去。他现在想静养在府中也在等子桑的消息,最近心情很燥,谁撞上来只能说倒霉。他是废太子,他是病秧子,但并不代表他南容是任由别人拿捏的。南容收住自己的笑容走出了前厅,看时辰还早距离下属来禀报的时间还长他便去了书房,这个宅子很空旷下人也就几个。他很明白府中的下人都不是自己的心腹,不过这没关系,这个宅子之中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若是想偷听点什么怕是难了。
自然,除了昨日皇后突然对他说的话之外。
“王爷要为您沏杯茶吗?”刚走到书房便有一个下人试探的问道。
南容看了他一眼道:“你让所有的下人来本王的书房。”
“……是。”
南容跨过门槛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书桌,他掀开袍子便坐了下去。召集下人来书房需要一点时间,他便撑着腮帮子随便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不过说是看书看不如说是盯着文字出神。他目前的状态可没什么心思看书,来了凤凰城能安心做别的事情吗?肯定是不能的。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下人们便到齐了,通报之后南容便让他们进了书房……
南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自己府中的下人,现在仔细看看……丫鬟清秀可爱可却时常干粗活,奴才个个看着精灵能干……身板看起来就像个练家子。南容搁下书打了一个懒散的呵欠,道——
“都给本王收拾包袱回家吧。”
只这么一说,所有的下人都“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其中一个下人哭丧着问:“王爷,是奴才们做错什么了吗?若是出了王府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哪儿错了,王爷您就责罚我们便是。”
南容揉了揉太阳穴很不想婆妈下去,便道:“想留在本王身边有何企图?谋杀吗?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南容从未对下人如此苛刻又如此锐气逼人,这些人只不过是子姝帮他安排在王府之中打理一切的下人罢了。这些人都是他所不了解的,留着只会徒增麻烦罢了还不如早点让他们离开。
“王爷,冤枉呀!”
“给我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呀。”
“王爷,我上有老下有小……”
几个人你一说我一说的诉说心中的话,可是南容听了后只觉得脑袋疼。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大叠银票不耐烦的扔了下去说:“够你们活了,赶紧收拾包袱滚出去。”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什么动作也没有,南容撑着腮帮子笑着说:“想留下是吗?”
下面的人异口同声说:“是!”
南容的笑容更甚了,“好……”
说着南容已经走了下来,走到第一个人的身旁突然伸手狠狠的拍了一掌在那人的头顶……那人立即两眼一瞪倒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未曾见过王爷如此心狠手辣当下都吓得一颤,胆小者已经捡了地上的银票立马跑了,胆子如鼠辈者已经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要走的都走了,不走的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南容想着正要对另外一个人出手之时突然……
“王爷手下留情,奴才们立刻就走。”
“且慢。”南容突然对他说:“手给本王。”
那人一愣却没有立即把手伸过去而是畏畏缩缩的眼神也飘忽不定,最后是南容硬把他的手扯了过来。习武之人多少懂点号脉南容也不例外,还没来得及仔细把脉对方便狠狠的将手抽了出来道——
“王爷不用怀疑奴才会一些武功,不过都是三脚猫功夫罢了。”
“是吗……”
“若是王爷怀疑大可下了奴才。”
南容对着他笑得很温和,但嘴里却说:“好哇。”
瞧见王爷真要杀了他,他心中一紧在王爷的手到达他的头部之前大退了数步,最后望了南容一眼拔腿便跑。南容待他走后不过笑笑罢了,昨日子姝着急着见子桑也就罢了,今日皇帝还急着见子桑?这不明摆着让他知道他们俩在自己的府邸之中暗查了细作。不愧为夫妻,都这么着急,是着急着定他的罪还是着急着定子桑的罪?南容看着书房中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一具尸体,有些洁癖的他还是蹲了下去搜了身,南容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那块令牌与杨老爷等人的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为表示近期我更新勤快,长期潜水的亲不如出来冒个泡?偶会努力i更新的,若是你喜欢这个文的话不如收了继续养肥了看 ~
☆、未婚妻
今年凤凰城的春天来的格外的快,春天的气息里夹杂着初夏的气息。百姓们脱掉厚实的棉袄已经换了春装,早已经落光了的树枝上竟然渐渐开始出现了绿色的芽,点缀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格外的好看。市集如同往常一样热闹,不过更为热闹的便是镇王府……
镇王府周围被皇家的锦衣卫团团围住,大门被人敲了无数遍也没见开门的。最后锦衣卫头目不得已把门给撞开了,锦衣卫进入府邸之中入目的便是如此萧条的王府!落满枯叶的石板路,杂草也未曾打理,锦衣卫小头目蹙了蹙眉头便命令所有的人前去寻找镇王。皇帝大怒,派他们把镇王抓进宫面圣,无论用何种手段都可以。这便是锦衣卫敢撞开王府的原因也是锦衣卫肆无忌惮搜府的原因……
大清早的便扰人清梦是谁心中都有不悦,南容躺在床上早就听见府中的吵闹声了可他就是懒得起床,任由他人把府中上上下下寻了个遍。不过多时,锦衣卫便寻到了南容就寝的屋子,在外面敲了敲都未有人来开门他们依旧采取把们撞开的行为。
“搜这里面有没有人。”
“是!”
几个人刚进去就见从床上刚起身穿着亵衣披头散发还打着呵欠的镇王迎面走了出来。南容的头发及腰,走出屋子后青丝便随着风随意飘散,南容站在几个锦衣卫的身旁问——
“可知道这是本王的府邸?是尔等任意闯进的吗?”
南容的口气充满不悦锦衣卫是知道的,不过他们还是公事公办道:“皇上让属下等带镇王觐见。”
南容道:“这是带本王进宫还是抓捕?本王尊为王爷,尔等竟公然肆意妄为?”
锦衣卫仗着有皇上撑腰便说:“皇上要王爷即刻觐见,王爷还是跟属下走吧。”
南容自然知道对方是仗势欺人,不过他得意一时也得意不了一世,他哼笑了一声转身便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反手将门给关上。外面几个锦衣卫尴尬了几分,他们在镇王面前得瑟,可镇王睬都不睬他们,他们的表演得不到观众,是谁都觉得尴尬。
“王爷,还请不要为难属下等人。”
南容不回话,锦衣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又道:“若是王爷不跟我们走便不客气了。”
半是威胁半是客气的说完后南容依旧不回话,锦衣卫几个人相视了几眼刚要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突然被南容给拉开。此时的他早已经换好了衣衫,头发也用玉簪子束好了,连瞧都未瞧锦衣卫几人南容便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