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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步面露尴尬的说:“这……不大方便吧?”
医女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老步彻底无语了,说:“我是男人,别人是女人家……要如何方便?”
正在俩人说话的时候南容突然从门外狂奔而来,见到有一个陌生人站在上官床边,他不问青红皂白一把就把老步给推翻在地,他挡在上官的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老步。而老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也不生气,老步走到医女面前说了一声他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便走了。亲眼看见老步走了后南容才放松下来,责怪的看了一眼医女。
“你别这样看着我呀,他是新来的伙计。”
“反正我不待见他!”
“可是有帮手也是好的啊。”
“有你和我就好了,不需要那个老家伙。”
听见南容说对方是老家伙医女一脸认真的说:“说得好。”
医女是忍受老步很久了,你说来一个年轻俊俏的小伙子多好啊偏偏老师给她扔来了一个老家伙!面对老年人她是说不得打不得啊!虽然……不得不承认……那老家伙确实没有碍手碍脚还特别机灵……可是……毕竟是个老家伙。
“阿容乖,以后姐姐不让他碰你阿姐了别生气了呀。”
南容哼了一声说:“若是你们再惹我生气我就带着阿姐立刻走。”
“哎哟小祖宗,行了行了,开始换药吧耽误够久了。”
南容啊了一声连忙让开让医女换药,现在阿姐在他的心中排第一,耽误什么也不要耽误阿姐的病情呀,他可是等着盼着阿姐快快醒来呀。医女让南容端着碗,她开始拆开旧的绷带,慢慢轻轻的拆开后她细细检查了一下,恢复得很不错,一些比较严重的伤只有等她醒来后回家去自己买好的药材服用了。例行检查过后便开始上药了,医女拿上竹片开始一点一点把药上到上官的伤痕初,或许是因为没拿捏到分寸有些用力。
“嗯……”上官轻哼了声。
南容是最关心上官的,她的一举一动自己逃不出他的眸子,她的一声轻哼他已经耳尖的听了去。他走上前一把推开医女,紧张的盯着上官——
“阿姐?阿姐?”见她没有应,他着急的说:“我是阿容啊,我是阿容!”
医女方才也听见了声音,她说:“估摸是上药痛到了下意识的反应?”
“你快去叫大夫。”
医女说:“不着急不着急,只是潜意识而已,等再过些时日就会醒了。”
“真的吗?”
“不骗人。”
“阿姐不会成活死人了?”
“肯定啊!你阿姐会睁开眼睛看你了还会和你说话了呢!”
南容听了医女的话心里很开心,他的双眼期盼的看着上官的脸,他时时刻刻都期盼她赶紧醒来时时刻刻期盼阿姐带着他回去。他以后再也不会丢下阿姐一个先跑了,生死都不。
“阿容乖快让我给你阿姐上药,上完药就好得快。”
“嗯嗯。”南容让了道,说:“你要轻轻的。”
“是是,我一定不打晃了。”
“你再弄疼阿姐,我就让你疼哦。”
“好好好。”
“我可是认真的说的喔。”
作者有话要说: … …我咋发现我又更得慢了,我要加速!!!!
☆、醒了
第二日清晨,在大夫领着老步上山采药,医女们忙着煎药磨粉之时率先醒来的是上官一烨,说来也神奇,上官一醒,阿桦也跟着醒了。俩人在搞清楚状况后,看见对方就是双眼冒着火花,一个是因为掩面受损一个是愤怒。这个时候的南容正在睡觉,这个点还早昨夜又守夜所以睡得很死很死,死得连屋子里俩人要准备掐架了都毫无察觉。
“立马从我的地盘滚出去!”
听见阿桦说话上官也说道:“我要加倍讨还回来,我滚?我还要杀了你。”
阿桦咬着牙撑起了身子,就这么个动作就让他吃力得很细汗都出来了。他要把旁边的女人丢出去!竟然让他受这么重的伤,这是第一次,绝对不原谅管她是不是美人!看对方满身绷带的样子似乎也严重?阿桦笑得阴险,趁人之危才是聪明的举动!
上官看着拼命挣扎着走下床的人,又看着他一脸痛苦又憋回去的表情,他那一瘸一拐慢慢走过来的样子……既然对方要做小人,何不陪着?昏睡了那么些日子想要起身肯定是困难的,刚一动就感觉腿没木板固定着的。看来那日受伤很严重啊,竟是骨折了!眼看对方已经走到自己床前了,她却动不了身!她左右张望了一下,这屋子里没人……面前的男人不会是掐死她吧?
“臭娘们儿……”阿桦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伸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双手,“老子要弄死你!”
上官说:“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个时候阿桦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接着一点一点的用力,“你我无冤无仇竟是招招下杀手,不现在杀了你,还要等你来杀了我?”
看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费劲儿的阿桦,想必想用力掐死她还得需要点时间?她试着动自己双手,却发现比动脚还要难上几分……双手不能动……惨了。
“嘿嘿嘿嘿~”阿桦贱贱的笑着,“你的尸身我会赏给兄弟们享用,不能浪费。”
听到这里上官一烨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沉了口气说:“你对阿容做了什么。”
“阿容是谁?”
对方的手上还在加劲儿,上官有些艰难的说:“就是你们口中的哑姑娘,他……是我夫君!”
阿桦终于是停顿了手劲,如果方才他耳朵没出问题,似乎听见面前的女人说……那哑姑娘是……她的……夫君?!!什么情况?什么意思?阿桦蹙着眉头沉思,哑姑娘不是女人,是男人?还是这个女人的夫君?开什么玩笑?
“咳咳。”终于喘了口气,上官质问道:“你对阿容做的事情我也会让你尝到。”
阿桦立马回道:“我对他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
“放屁!”上官喊道:“你一定是把他压在了身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一听,阿桦脸色铁青,他咆哮着解释说:“你什么龌龊想法!我可没那口味!”
“那为何他要流血!我看见了,我看见他脚上有血!你还不承认。”
阿桦脸色已经黑了,他已经无力去解释了,越解释越黑,他无法想像面前这个女人思维。不过他已经猜测到,这个女人那日之所以发疯就是以为他对那个叫阿容的男人做了什么。看来此人说阿容是他的夫君可信,若不是,谁会拼了命?回想起那日他都心颤!那么尖利的眼神,那么狠劲的出招,仿佛那破风声还在耳边……
正在这时熬药的医女端着药走了进来,本来她和往常一样准备去检查阿桦的情况,可是她……突然,她一个不稳将手中的药碗滑落摔在了地上。这大清早的,这破碎声也太刺耳了点。
“怎么了怎么了?”另外一个医女急忙赶了进来,结果抬眼就看见了阿桦醒了,“啊!啊啊啊!阿桦!”
这叫声迎来了其余的医女,她们纷纷跑了进来,瞧见真是阿桦醒了都高兴得紧。有的前去通知二当家的三当家的,有的则是到处跑去通知大家,其余的则是负责把阿桦安抚回床上躺着,这才刚醒可不能随便动身啊。令她们高兴的是,受伤的姑娘也醒了,大家都开心得紧……
南容也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吵揉着眼睛从卧房走了出来,他还没睡醒便懒懒的说:“好吵。”
见南容穿着亵衣就走了出来,医女们也不介意慌忙的告诉他说:“醒了!都醒了!”
“醒了?”南容还没回过神来正想问什么醒了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叫了他,他低下头……看见他的阿姐正睁着双眼看他,他缓缓的说:“……阿、阿姐。”
“阿容。”
“阿姐!”
瞧见他那么激动,她说:“阿姐没事。”
南容开心的扑倒在她的身上喃喃的说:“好想你阿姐,你终于睁眼了。”
南容虽然失忆回到了小时候,但他还是有那么高有那么重的呀!她被压得喘不过气儿了,双手又不能推开,只好连咳了好几声。那南容也意识到了便慌忙的起了身,他高兴的都快要哭了,日盼夜盼的,他的阿姐终于是醒了!
“咦?”她发现了他脖子上缠着绷带便问:“你脖子……?”
他轻轻摸了摸脖子说:“遇见坏人了,幸好阿桦救了我。”
一听,上官讶异的说:“什么?”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因为脖子受伤所以先前不能说话,阿桦才误以为我是姑娘家。”
上官转过头看向阿桦,发现阿桦也正在看她,她一怔脸色很尴尬。等于是……前些日子她的反应太大了?也是,当时太过愤慨不问青红皂白就招呼上了。可是……如今两败俱伤谁也不欠谁了吧?反正都没死掉……
“听见吧?听见了吧你?”阿桦得意洋洋的说:“你快跟我道歉!”
上官转过脸来也不搭理阿桦,道歉?丢脸死了谁会去道歉?一旁的医女见到这状况赶紧打圆场,这要是带病掐架起来她们可拦不住,听着那些人形容当日的情况就觉得吓人,光看他们俩的伤就够了。一旁的南容呢就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着,似乎连吃饭睡觉都要懒在床边不走了。
气氛正不好呢大夫便和老步回来了,似乎有了老步大夫便每天回来得比较早了。大夫叫了医女出去整理,之后让老步也去帮忙,医女告诉大夫病人都醒了,大夫也急忙进屋来看看。经过仔细的检查恢复良好,加上俩人都醒了就更让他放心了。
“你们刚醒就不要下床走动,我会让医女为你们松松筋骨,能动了便让你们下床。”
“你去告诉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