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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向众人笑道:“害得你们蹭不成饭,唉,都是我的错!今晚上这顿我来请客!大家不必客气啊!”
萧牧笑道:“嫂子越来越精明了,你和头儿是一家,你请和头儿请有何区别!”
李赋笑道:“你不知她,她是财神爷,比我有钱多了!”
李云晗撇撇嘴,说道:“萧叔叔你这话真是说错了,三叔什么不听三婶的?”
说的几人又笑起来。
“你这小子,三婶平日里白疼你了,还会打趣三婶了呢!”连芳洲一笑,又向李赋道:“夫君,他们不信便罢了,有叫他们相信的一日呢!”
说的李赋哈哈笑道:“说的是!”
萧牧忍不住暗暗打量连芳洲两眼,心道能让头儿死心塌地的女人,想来必定有几分常人不及的本事?这位嫂子平日里看着就是个厉害人,难道,还有更厉害的一面我没见着?那阿琴岂不是——
萧牧心中暗叹,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嫂子比起阿琴来要更适合头儿。
至少,有嫂子在,根本没有人能欺负得了这一家子。头儿不拘做什么,都不会有后顾之忧。
阿琴秉性温柔娴淑,与嫂子比起来,手段差了不是一点两点,是根本不可放在一起说啊!
一时菜肴一道接着一道的上来,酒也来了,众人便围拢桌前坐下,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窗外一轮明月如玉盘般悬挂在天幕上,在平静的湖面倒影着轮廓,天上地下,一时争辉。
用过晚饭,月色正是大好,将外头的景致照得别有一番韵致。
众人便在湖畔散步赏月。
湖畔游人三五成群,都是出来赏月的,也有不少小贩推着车子、挑着担子在叫卖,却也热闹。
李云晗到底少年心性,兴致勃勃早跑远去了,慌得周氏忙跟上。
连芳洲便吩咐碧桃、春杏等也跟着去照看周氏。
李赋将她的手一携,两个往人迹稀少的清净地去了。
琴姑娘在背后看见,咬了咬唇,转头来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下,靠着柳树,望着湖面,黯然无语。
丁香气呼呼的跟在她的身边,自上次受了罚之后,也不敢多嘴了。
“萧将军!”丁香的声音惊醒了琴姑娘,琴姑娘身子微僵,随即放松,仍旧一动也不动。
萧牧屏退了丁香,略略踌躇,仍旧上前,低低道:“阿琴你,你还好吧……”
琴姑娘“嗤”的一笑,叹息般幽幽道:“好与不好,我也就这样了!你来做什么?赋哥哥?”
萧牧一笑,想也没想顺口就道:“头儿?他拉着嫂子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呃,阿、阿琴,我——”
萧牧自悔失言,看到琴姑娘那猛然颤抖了一下的娇躯,看着她那瞬间变白的脸,萧牧的心紧紧一缩,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阿琴呢!
“对不起,阿琴!”萧牧沮丧懊恼道。
“呵呵!”琴姑娘嘲讽般一笑,道:“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萧大哥平白无故说这话,倒叫阿琴不解了!”
萧牧见她这样,心中更加堵得厉害,也疼得厉害。
他终是叹了口气,道:“阿琴,算了吧!”
“你说什么?什么算了?”琴姑娘秀眉一挑,瞪着萧牧。
萧牧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怔了怔,苦笑道:“阿琴,你素来是个聪明的,难道还没有看清吗?头儿他对嫂子用情至深,只怕没有人能够插入进去,你又何苦呢?就算头儿碍于昔日情分纳你为妾,你将来的日子便真的会过得快活吗?阿琴,我是为了你好啊!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
“你也这样认为!”琴姑娘的声音蓦地尖利起来,冷冷道:“你也认为我比不上她,比不上那个乡下来的女人,对不对!她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非要如此待我!为什么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是!赋哥哥变了,你也变了!”
“阿琴,我从没这样想!在我心里这天下谁也比不上你,我——”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琴姑娘凄然一笑,“得了吧萧牧!你不用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来刺激我,你们心里怎样想的,当我不知道吗?见了她眉开眼笑,见了我愁眉不展,当我是傻子自己不会看吗?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开,走啊!”
萧牧怔怔的看着琴姑娘,在她那冷冰冰充满敌意的目光的逼视下,终于一叹,慢慢的转身离开。
还不忘叮嘱不远处的丁香:“照顾好你家姑娘。”
丁香忙飞奔过来,琴姑娘抱着她呜呜失声痛哭。
她是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二个要这样对她?
她千辛万苦、日夜难寐寻回来的赋哥哥,就是这样待她的吗?
他可知道,她为他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艰辛?他怎么可以这样!
琴姑娘这边伤心欲绝,李赋与连芳洲则要了一条小船,此时正泛舟湖上。
湖面上被月光照得很亮,也有许多游船穿梭其中。
抱膝坐在船头,清凉的水汽随着晚风扑面而来,连芳洲只觉心头一阵畅快。
“不知这湖中长不长荷花呢!要能一见,多好!”连芳洲笑叹道。
李赋拥着她靠在自己怀中,想了想笑道:“我记得小的时候这湖东岸一带是有荷花的,明年夏日我带你去看好不好?这时节,莲蓬怕都要没了!”
连芳洲失笑,道:“小时候?”
“是啊!”李赋低低一叹,道:“那个时候,爹娘都还在,大哥也还在……”
爹娘不在后,他哪儿还有那份闲心?
后来跟着舅舅一家在西北,多年未归,归来时,大哥也不在了……
感觉到他情绪低落,连芳洲忙笑道:“那可说好了哦,明年你带我来赏花钓鱼!可惜这儿是北方,水里头不长菱角,少了许多趣味!什么时候你陪我下江南好不好?自古来的人都把江南夸得天堂一般,我好想去呢!”
李赋宠溺笑道:“好,好,你想去,我们就去!西北那边料想会平静多年,我也闲了,休一二个月假带你去江南又何妨!”
☆、702。第702章 是不是有了
“我夫君最好啦!”连芳洲眉开眼笑,凑过去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顺手将手里的梅子蜜饯塞了一颗到李赋嘴里,笑嘻嘻道:“尝尝!”
看到李赋微僵皱起的眉头,连芳洲咯咯笑得更欢畅了。
她家夫君也是怪,尤其喜食别的男人很少喜欢的甜食,越甜越好,不会腻的。却是半点儿也受不住酸。
李赋看着她眸中那毫不掩饰的狡黠,看她笑得那么欢畅,顿时哭笑不得。
小娘子真是越来越坏了!
他低哼一声,猛的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梅子顶入她的嘴里。
连芳洲呜呜有声哪里拒绝得了?
却是心中不甘,又要顶回去,两人吻着闹得不亦乐乎。
到底不敌他的力气和霸道,认命要了那颗梅子,娇喘着靠在他怀中,捶着他娇嗔道:“你坏死了!坏死了!”
李赋呵呵一笑,第一次觉得那酸酸的梅子吃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
他轻轻揉着她的秀发,笑道:“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我让着你!”
想着方才的荒唐,连芳洲脸上一红,笑道:“才不要呢!浪费了我的好梅子!”
李赋但笑,亦不强她,替她整了整方才那一闹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裳。
明亮的月光下,她脸上的红晕他亦能清清楚楚的看得到,不禁心中一荡,笑道:“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连芳洲哪里肯?倒是托那府上的福,今晚能好好的游玩一番,岂能不玩了尽兴才走?
李赋从不强着她的,除了床榻之间,一笑也就依她。
横竖他想做的事是必定做得成的,她以为回去晚了他就肯罢休了吗?小娘子看来还没有了解透彻他啊!
二人赏月泛舟说着话儿,李赋突然“啊!”的低低惊叫起来,握着她的双肩喜道:“你喜食这酸的,是不是已经有了?”
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竟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灼热。
连芳洲身子微僵,见他开心兴奋成这样,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忍和失落。
他年纪也不小了,惦念子嗣亦属寻常。其实,这时候有个孩子,她也不排斥的,不然,晚间就不会容他那样折腾了。
可是——
“夫君忘了吗?”连芳洲幽幽的道:“今儿早上我那个才来呢……”
李赋一愣,随即也想到了,眼中划过一阵失望,笑道:“是啊,我怎么忘记这个了。”
生怕连芳洲有想法,握着她的手连忙又笑道:“没有便没有吧,咱们总会有孩子的,你别着急,别着急!”
连芳洲听得心中既感动又好笑:还叫她别着急呢!谁着急谁知道!
“嗯!”她点了点头,说道:“孩子总会有的!如今我们刚刚回京,一切还没有安定下来呢,这个时候没有孩子也好!等咱们一切安定好了,自然会有孩子的!这是咱们的孩子疼咱们啊!不让咱们同时操心太多!”
李赋忙拥着她,柔声道:“我虽盼着早早要孩子,也是未雨绸缪,为咱们多省些麻烦。你别多想,无论何时才有孩子,我总会慢慢等的。我的孩子,只有你才能生!”
“不然呢!”连芳洲娇嗔道:“你便想找旁人生我也是不许的!你说过你只是我的阿简!”
“是,我只是你的阿简!”李赋呵呵一笑,抱着她相视一笑。
两人柔情蜜意、温情脉脉,正欲再好好亲热亲昵一番,但闻水声轻响,眼前一亮,一抬头,便看见一艘华丽阔大的画舫靠近了来,画舫上悬挂的花灯明亮耀眼,这才惊动了他们。
船上有人朝他们含笑招手,连芳洲微怔,便听得李赋低声诧异道:“璃王殿下?还有璃王妃、朱家三公子……”
璃王,是当今的二皇子,其母淑妃是与先皇后同时进宫的秀女。
当时先皇后受封为后,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
如今她及妃位,先皇后却仅仅当了三年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