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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侯爷在府中的时候并不多,一回府不是在书房便是在正院夫人这里,她们又不能像看门的婆子那样守在二门处,想要买通几个下人帮着传递侯爷行踪消息根本没人搭理,没奈何,只好自己整天满府里乱逛碰运气。
如此一来,几个人相互之间便较上了劲,各人面上淡淡,矜持得不得了,背地里却无不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在穿着打扮上动用心思,盼着能压下别人一头拔了头筹。
几个人心里都在侥幸,玉珍运气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了,倒是去了一个竞争对手!等她病好,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不用连芳洲动什么心思,这几个人相互之间便上演了一场无声的厮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们费尽心思打扮是打扮了,侯爷的面却不好见啊!
加上李赋给她们的第一印象过于冷肃威严,在不知底细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往上凑。
一连过了好几天,几个人急得满府乱窜,也没有能跟李赋搭上一句话,一个个心里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日,李赋从外边进来,在正院附近的花圃旁“散步”的佳雪终于再按耐不住,一咬牙,便款款上前福身请安。
李赋虽恨不得将这几个满府乱窜碍眼的家伙给扔得远远的,到底不得不给宫里几分面子,也由着连芳洲的主意放任她们闹腾。
闻言瞥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佳雪见他没有对自己各种摆脸色,心下也是暗喜,见李赋向前走,便试探着也跟着他走。
谁知李赋也没有阻止她。
佳雪精神大振,自然舍不得停下。
谁知打横里可馨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也不声不响的跟着。
不带这样占人便宜的!佳雪气得脸色发白,不悦的瞅了可馨一眼。
可馨反而冲她柔柔的笑了一笑,依然同样跟着李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这当时佳雪又不可能跟可馨吵架,只得忍住吞了这只恶心的苍蝇。
两人柔顺的跟着李赋进了连芳洲的院子,好几个丫鬟远远近近的看见了,怔了一怔,也没说什么。
两人提起的心暗暗放下:夫人果然是不管的!这就太好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跟着李赋进了屋子,来到连芳洲跟前。
看到李赋对连芳洲那般亲热亲昵,神情温柔而宠溺,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随性,心下自是暗暗羡慕的。
同时也忍不住生出痴望来。
佳雪心思更加多愁善感,想得就有点儿多,于是动作就慢了,被可馨抢先奉了茶。
这会儿佳雪才回过神来生气,斜着眼角下死劲儿的剜了可馨一眼,胸口中气鼓鼓的全是恼怒:好不要脸!转会捡现成的!捡现成的也就罢了,居然还抓尖抢先,真是岂有此理!
听到李赋破天荒的竟然主动问她话,佳雪悔得恨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小贱人也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句!
然而,还不等她骂完,就听见李赋皱眉道:“出去吧!”
可馨和佳雪都是一愣。
可馨仿佛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不敢置信的瞪向李赋,颤着唇:“侯爷……”
连芳洲心里自然是快意的,看到人家美貌姑娘这样失望,又有点儿不太好意思,笑道:“先出去吧!侯爷不爱这些香啊粉啊的味道!”
佳雪立刻幸灾乐祸的又飞了可馨一眼,嘴角翘得老高。
可馨又羞又窘,脸上通红,勉强打起笑脸嚅嚅道:“是……婢子,夫人不曾告诉过婢子,婢子并不知道,请侯爷恕罪!”
没有退下,倒是双膝一曲,跪下了。
连芳洲看的眼界大开,哟,这就是传说中的上眼药吗?当着她的面就敢这样,倒是看不出来啊,这个可馨不显山不露水的,比其他几个反倒更生猛些!
李赋冷冰冰只有一句话:“还不出去?”
可馨心中一凉,不觉委屈得眼眶湿润。
连芳洲笑得亲切:“还不起来?还等侯爷扶你不成!你倒是委屈上了,怪我没告诉你是吧?唉,谁叫你们不问呢?不如你这会儿问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可馨身子一僵,脸上更觉臊热。
夫人看着满脸是笑,性情也温和,偏说话刀子似的锋利,半点儿情面也不留的!
别说当着侯爷,就算不当着侯爷,她也没那个脸面跑到夫人面前明目张胆打听侯爷的事儿啊!
况且,即便打听了,从夫人这儿听到的信息,她自己都很怀疑自己会不会相信呢!
所以说,连芳洲难得做了回实心眼儿的好人,若她问,她肯定会明明白白的说,却令人心里生疑,倘知道了,不知要怎样哭笑不得。
李赋不耐烦抓着连芳洲的手起身,一边道:“理她们做什么?阿泽在哪儿?我倒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两人说着便去了,也不管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
红玉便过来,无不讥诮的勾了勾嘴角,道:“两位姑娘,侯爷和夫人都不在这儿了,你们还是请回吧!要不然,你们在这儿,我们姐妹们也不知该如何招呼了,我们还有事儿要做,也不能陪着两位干耗着啊!”
“多谢红玉姐姐提醒,”佳雪觉得自己完全就是被可馨连累了,如果不是她厚着脸皮跟上来,又贸贸然触怒了侯爷,说不定此刻自己已经跟侯爷相谈甚欢了,如何还用得着看红玉的脸色、听她这讥讽的话?
☆、973。第973章 一样的挑拨不一样的结果
心里带着不平,佳雪便“呵呵”嘲讽一笑,道:“夫人是个心善的,红玉姐姐这样说话倒叫人听起来挺不是回事儿的,红玉姐姐就不怕连累了夫人的好名声吗?”
言外暗暗指责红玉和连芳洲主仆两个分明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当着李赋的面和背着他的面各自一套。
红玉瞧了她一眼,道:“姑娘可别叫我姐姐,我当不起,也没有那么大的心当姑娘的姐姐!至于夫人的好名声,就更用不着姑娘操心了!姑娘眼下要紧的是怎样站稳脚跟,还没轮得到姑娘为夫人操心呢!”
佳雪心里一惊,脸色微变,心知是自己孟浪了,不该管不住自己的嘴。
可馨却已经娇娇怯怯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红玉不好意思的笑笑,柔声道:“给红玉姑娘添麻烦了,我们这就离开。等侯爷和夫人回来,请红玉姑娘帮我们说一声吧!”
这脸皮,真是,琴姑娘拍马都赶不上啊!真正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红玉心中暗自叹服,忙也笑道:“姑娘言重了,姑娘请吧,放心,姑娘的话我一定带到。”
说着便客客气气中带着两分尊敬的笑着站在一旁送可馨,对于佳雪,却是眼皮子也不撩一下。
佳雪气得咬牙,暗暗想着“总有一天”聊做安慰,眼下却是半点儿也奈何不了红玉的,只得装作毫不在乎。
可馨见红玉对自己跟对佳雪的态度完全不同心下自然是欢喜得意的,不过,她并不笨,也想到了红玉可能是有意挑拨离间自己两人的意思。
但转念一想,自己和佳雪、芙雅几人之间原本就是相互竞争、相互争取攀比的关系,有没有红玉挑拨又有什么区别?
今日自己跟了上来,佳雪心里准定已经恨上了自己呢!倒不如交好红玉,也是一条门路。
至于佳雪,本就不是好姐妹,能将她打压下去也是好事儿!
可馨瞬间就下定了决心,便也装作没看见佳雪,与红玉有说有笑的出去,又笑着道谢,顺便恭维夸赞了红玉几句,这才去了。
佳雪沉着脸跟在她们身后出来,又恨又恼。
恨的是可馨无耻、不要脸,恼的是自己方才真不敢沉不住气讥讽红玉,平白叫可馨那贱人看了笑话去!
她有心想跟红玉将欢喜缓和回来,谁知道脸上才刚酝酿出一丝笑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呢,红玉已经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佳雪脸上笑意一僵,咬牙暗恨,忍着气出了院子。
连芳洲和李赋在后院的小花园中找到了连泽和旭儿,连泽陪着旭儿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旭儿看得认真仔细,小屁股撅得老高,那么小小得一个小人儿,看过去特别得可爱,连芳洲忍不住呵呵直乐。
旭儿听到声音扭头一看,便站了起来,笑呵呵的唤着:“爹!娘!”冲他们奔了过来。
李赋哈哈一笑,上前两步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连芳洲伸手摸了摸他的脑瓜子,看连泽想要溜的架势便笑道:“你给我站住,我早就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当你一切任由我安排毫无异议,以后日子万一过的不顺心,你可别怨我!”
“姐姐!”连泽吃了一惊,慌忙叫道。
对上连芳洲那“你试试看”的神色,闷闷垂下了头。
李赋单手稳稳当当的抱着儿子,拍了拍连泽的肩膀,笑道:“你姐姐还能害你啊,她的眼光自然也是不错的,让她帮你做主就是了,你就等着当新郎官吧!你啊,不好意思就不必了,省心却是真的!”
“姐夫!”连泽苦笑,欲言又止。
连芳洲看得真切,心下不由暗暗猜疑,便让李赋带着儿子继续蹲下来看蚂蚁,她则拉着连泽往不远处亭子里坐下说话。
“咱们是亲姐弟,”连芳洲叹了口气,笑道:“还记得当初我跟你姐夫吗?你当初是怎样劝说我的?人小,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你不记得了,我可记着清楚呢!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对姐姐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究竟怎样想,总得跟我透个底,我也好心里有数!这日子是你们过,总得彼此顺心才行。若心里藏着疙瘩,虽不敢说没有解开的一日,只是何苦来赌这一把?”
一席话说得连泽欲言又止,几次动了动嘴唇,最后却是低着头叫了声:“姐姐……”没言语。
连芳洲见状不由得暗自心惊,眼前掠过思思的影子,那不安更深重几分。
连芳洲并不是看不起思思。
对于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草根的连芳洲来说,观念里就没有等级这一说。
如果连泽与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