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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时间,势必是不会去挪威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安然在撒谎。
他想不出缘由,却一路将车飚得飞快,满脑子只有一个思想——他好不容易才让她重新站回自己身边,又岂会轻易地让她走掉?
她若在机场,他便会拼死留下她。
她若不在。。。。。。
乔司南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另一条手臂将黎洛抱得更紧。
她若不在,他势必会翻遍整个地球,也要将她找出来!
安然显然没想到乔司南回来,她嘴唇翕动,却嗫嚅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女士,或许我应该告你拐卖人口?!”,乔司南的话十分犀利,直指要害。
黎洛连忙捏了捏他的掌心,“乔司南,带我走就好。”
他出现的那一刻,她终于心安。
此刻别人的目的,或者说是阴谋,她都已经无力计较。只希望他能把自己带走,远远地,走掉就好。
乔司南下颌绷得紧紧地,与她十指交握的手更加用力,“安女士,这种事情,我希望下不为例。”
说罢带着黎洛,旋身就往门口走去。
可安然却像是鼓足了勇气,卯足了劲一样一定要和他们死磕到底——
“乔司南,你听我说——”
“没必要,”他眉心微蹙,已经不耐。
若安然不是长辈,或者说若安然不是女人,他绝对会一拳挥出去,打得任何想将黎洛带走的人找不到北。
安然却还拦在二人面前,眼中带着豁出一切也要阻止他们在一起的决然,“乔司南,我是你。。。。。。”
买鸭脖子归来的顾小黎看到这个阵仗,立刻将手中的东西不管不顾地一丢,气鼓鼓地上前,拦在安然面前,又推搡着乔司南的手臂,“你做什么?为什么欺负我妈咪?!”
然后又看着黎洛,“姐姐,你要跟他走?不跟我们去旅行了?”
质问的语气和有些失望的目光,让黎洛下意识地回避着他。
可这样的举动在乔司南看来,无疑是——这件事顾小黎也有参与。
他倏然放开黎洛的手,上前一记勾拳,又快又恨地打在了顾小黎的下颌之上,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呼之中,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
“离我女人远点!”
目光灼灼,想要将面前的顾小黎烧毁!
后者哪里肯示弱半分,直接抬手,一拳回敬到了乔司南脸上——
“你的女人?!呵,”顾小黎耸了耸肩膀,然后握拳,又要往乔司南身上砸去——
两个人像斗红了眼的公鸡,谁都不肯多让办法,完全无视黎洛在一旁惊声劝阻和安然越来越惨白的脸色——
“乔司南!”
最后看见顾小黎挂彩,安然终于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乔司南推开,“乔司南,我是你的——”
“司南!”
一记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成功阻断了安然的话。
乔司南微微眯眼,抬眸,便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司徒娟和乔蓉。
这一声司南,正是乔蓉喊出来的,因为她看到了乔司南身边的黎洛!
乔司南手臂一僵,下意识地将黎洛护在身后,保护得密不透风。
而——
安然听到这一把声音,反应却比两个晚辈还要大!
只见她站在原地,如同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唇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整个脊背僵硬得如同一面石强一样对着声音的方向——
司徒娟和乔蓉在乔司南面前站定,“司南,你。。。。。。”
话还没说完,安然就已经转身。
乔蓉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脸色骇然大变——
“你——”
一个你字出口,乔蓉饱经风霜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皲裂,颤抖。
安然眼中渐渐蓄满泪水,在所有人或错愕,或震惊的目光之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地开口——
“母亲,我是您的然然啊。。。。。。。,您。。。。。。不认得我了吗?”
。。。。。。送大家一个小剧场——
PS:乔司南怒目圆睁:图咖咖,本总裁高大威武,俊美无俦的形象,全被你毁了?!
图咖咖:毁了就毁了,我不care。
乔司南:。。。。。。你自己说过你是亲妈的。
咖咖:因为我是亲妈,所以我了解你啊,你是射。。。。手。。。。。做嘛!
乔司南:。。。。。。
☆、安然的身份(二)
所有人被安然的那一句母亲震得说不出话来,包括黎洛,也包括乔司南。
母亲?
众人都只知道乔蓉膝下无女,只有乔远山这么一个儿子,那么安然这一声母亲,又是什么意思湖?
乔蓉抚住自己的胸口,沧桑满布的脸上出现悲恸的神情,真真切切的,是只有一个母亲面对久别重逢的女儿的时候才会有的感伤和心酸淞。
只见她拂开司徒娟的手,颤颤巍巍地在安然面前蹲下,抬手一把将她抱住,“然然,真的是你。。。。。。。”
安然死死扣住乔蓉的臂膀,母女二人当着众人的面,在机场的走廊上相拥而泣!
乔司南张了张嘴,讶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原来如此。。。。。。”
“什么?”
被他护在怀里的黎洛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原来如此?”
乔司南浓眉微锁,“原来小时候经常听到父亲和奶奶争执的那个安然,就是她。原来是她。”
争执之中,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有一个妹妹,自己有一个姑姑,可他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从未在乔家出现过。
千想万想,乔司南也想不到钢琴家Joan是自己的姑姑。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立刻想到南楠。可同时,一道凌厉如锋的视线也隔着所有人,重重地落在了黎洛脸上——
四目相接,黎洛倒是坦然,可也有些紧张。她下意识地往乔司南怀里靠了一下。
司徒娟目光更加沉了几分,带着一丝讥讽,“黎小姐,这里都是乔家的人,你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
黎洛垂眸,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面对司徒娟的时候,她的心就像被蒙上了一块占满泥浆的布,又闷又透不过气。
乔宅,妇科检查,逼着她怀孕。。。。。。,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回忆起来总是很清晰,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乔司南明显感知到了她的紧张,抬眸略略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发作,只能不动声色地将黎洛护紧,“妈,你在这里陪奶奶。我先走。”
说完不再看众人的脸色,直接将黎洛从机场带回家。
到家已经接近黄昏,天色微微发暗,他推开。房门,却没有开灯,只是将她困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头顶,“洛洛,只有我和你。还记得吗?”
黎洛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原来,他都知道。
这一路,她没有说话,他亦是没有问,只是将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她几次想要抽手让他专心开车都不能如愿。
原来,自己在机场的害怕,惊疑,他都已经知道了。
乔司南垂眸,抬起手指在她唇畔反复摩挲了一下,“我妈她就这样,只是担心我担心成了习惯,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黎洛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三年前的那些事,她如何能说得出口?左不过也是往事罢了,而且,也是乔司南的妈。只不过有司徒娟在,她实在。。。。。。
乔司南见她不语,反倒有些急了。放在她身侧的大掌狠狠一捞,就将她摁进了自己怀里,“不准有其他想法,听到没?”
他的胸膛依旧挺括,坚实。
黎洛忽然觉得两个之间迷茫的前景就如同她此刻脑子里的感受一样。
她勾唇苦笑了一下,想要说话,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前段时间的鸵鸟心态伪装出来的天下太平,终于被人狠狠撕开,司徒娟甚至什么都不需要说,只消那么一个带着不屑和睥睨的眼神,就足够能将她的心变得患得患失。
乔司南垂眸,就要吻她,黎洛却抬手挡在自己唇边,“不要。我没心情。。。。。。”
他动作一顿,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不再勉强,松手将她放开。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也越来越僵冷。
最后黎洛别开眼眸,避开这个话题,“要不要吃面?”
折腾一天,还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了。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折身走进厨房。
乔司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决定抬步跟上,站在厨房门口,斜倚在门边,看着她忙进忙出,又看着那些氤氲的水汽柔和地拂过她的侧脸,他才觉得心情平复了些许,“她为什么要带你走?”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安然。
黎洛切姜丝的手微微一顿,却还是将安然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每多说一句,就见得乔司南的眉头越发地深锁一分。
豪门深深?这是乔安然给黎洛的理由。可是她也是乔家的小姐,虽然乔司南不知她为什么会从乔家出来,可这样的话,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任何人。更别说说服乔司南了。
黎洛转述完乔安然的话,也沉默了下去,努力将自己的精神集中在砧板上,将姜丝切得细细的,没有抬头,也没有去看他。
乔家这个豪门深与不深,或许不用安然来提醒,她也早已有所领会。这也正是她所忌怕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如何与他说罢了。
或许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
良久,心里的主意终于打定,黎洛抬眸看向厨房门口,却发现那里早就没人了。乔司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发觉。
手中的刀微微顿了顿,黎洛唇边的弧线缓缓拉平,再也没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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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南踩下油门,轰鸣的跑车很快离开这片老城区,往城北的别墅开去,很快便到了城北别墅,他将车子随意地停在门口的草坪外,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客厅里原本应该在服侍着的佣人却一个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