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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看着莫家宅子的夜景——
诡秘,而厚重。
这座豪门…。。
后面的形容词还没想出来,二楼阳台突然窜出一个人,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年舒就已经被捂住口鼻,直接罩住了头。
对方身手矫健,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在莫宅的小径上各种穿梭,直接将她带到了目的地——
“云少,年小姐到了。”
保镖将人放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年舒破口大骂,直接摘掉自己头顶的黑色罩子——
昏暗的光晕之中,莫锦云旋身回头,“你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属于我莫锦云!想要嫁别人,你给我等着做寡妇吧!”
年舒脸色一变,直觉想要转身,却发现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
昏昏暗暗的,只有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门早已锁死。
意味着,哪怕她哭晕过去,或者泼妇骂街,都没有人听得见。
刚才被人扛来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个人明显在往下走了几步。
难道…。
这里是地下室?!
这个人渣!
她愤怒地看着莫锦云,“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以后你小婶子我还能罩住你几分。现在,乖乖放老娘出去洞房!给你生个弟弟来玩玩!”
莫锦云薄唇斜勾,“不如等你喊累了,我们再继续?!”
这是笃定了她出不去?他哪里来的这份卓然自信?!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脸上的骄傲表情!
年舒咬牙,慢慢靠在自己身后的门板上,心里开始盘算,是用身上的金器弄死他,还是自己吞金自杀以保清白?
这尼玛两者都不合适啊,她还想多活几年,活成天山童姥呢!为这个人渣偿命,不值得!自己吞金,太浪费黄金!
莫锦云抬步,慢慢靠前——
“金镯子上的花纹太俗气,不配你。”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这些?
年舒切了一声,“那你觉得什么合适?”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全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他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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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给你打一根镶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莫锦云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一辈子…。辂。
他醇厚的嗓音说这三个字,真是好听极了。
年舒嗤笑,“一辈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一辈子,说这句话,是不是就跟老娘问你吃了没是一样?”
“只对你说过。”
年舒怔住。
抬眸,跌入他幽深的烟灰色眸瞳之中,突然就有些出不来了。
“为什么?”
她怔怔地,像收到了蛊惑一样。
“因为舍不得。”
他气息清幽,似麝非麝。
温热的体温,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丝稻草。
脑子里所有的问题,都急速溃退而去。
如烟花盛开,灿如春日。
年舒睖睁在原地,连扣在门上的手,也忘了要抽回——
莫锦云微微勾唇,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中间的欧式柔软大床——
将她安置在大床中央,他薄实性。感的唇瓣触碰下来——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唇,却听到啪地一声——
年舒抬手,直接扇在了他脸上,“莫锦云,以前以为你不要脸只是伪装,现在看来,不要脸简直就是你的墓志铭!”
她还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是因为怒,还是因为此刻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一双美艳的星眸,怒视,眸子里,有愤怒疏离,有痛苦挣扎,也有…难舍难离。
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红红一片。
毫无防备的他,被她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
侧脸,眼中却一点怒意都没有。
莫锦云勾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邪魅——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将她的手扣住,固定在她的头顶——
“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来火辣的也OK,我。。。奉陪到底!”
“变。态!”,年舒尖叫!
“你会喜欢!”
他腾出手,一只手拆掉自己的领带,直接将她的手腕反绑在床头。
嘶——
身上的龙凤褂直接被撕破,露出她的沟深缝紧之处,他眸光微微一沉,似带了贪婪。
“你他妈。的饥。渴成这样?!去死吧!”
她的咒骂声声传来,不绝于耳。
莫锦云却越听,越是心情好。
他低头,舔了舔她如红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
“真正的第一次,今晚,才刚刚开始。”
年舒一怔,他已经伏身,压了上去——
不需要她的任何动作,这身体,这眼神,还有那张脸…。,已经足够撩。拨。
感知到他的坚。硬,年舒直接抬腿,想要一腿命中要害,却被他直接抓住脚踝——
粗粝的手指,慢慢点住她的脚背,然后,是脚踝骨,最后,顺着线条雅致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
所触之处,到处点火,如凝脂的肌肤,很快燃了起来…。。
贝齿如编,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锦云,你这个王八蛋,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让他的手一顿。
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瞬间冷厉起来,再也不复温柔——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个强。奸犯带给你的快乐!”
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经从身下传来——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尽全力,撕咬!
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直接豪夺鞑伐起来!
她,被他卷入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喘吟。哦…。。
密室之内,他与她,谁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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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暗室内。
昨夜癫狂,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
莫锦云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却,那是她的新婚夜。
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却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辗转承欢,细碎吟哦,尖叫咒骂…。。
最后,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却不知,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间,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
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
宽阔的暗室内,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处酸痛难当,年舒翻开被单。
那里,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
莫锦云这个王八。蛋!她要告他强。奸!
抬手,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一个托盘,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还有一张字条——
“等。”
一个字。
他凭什么?!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
这个男人,他把自己当什么!
她要出去!想办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会让自己母亲担忧!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这个混蛋!
她要剥了他的皮!
密室里,只有一张床。
她直接抓起床头的柜子,砰地一下砸在了门板上。
厚实的木门,丝毫未动。
她却不肯放手,也不肯估计自己酸痛到了极点的身体,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东西,拼命地,发了疯一样地砸向门板。
她是困兽!谁也挡不住的困兽!
一定要出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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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莫家主宅内。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