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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你这副皮囊下,究竟藏着多歹毒的心?!”
他咬牙质问!
这个女人,裹着纯白的浴巾,那样地纯洁,却又是那样地蛇蝎!
黎洛迷茫地看着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他捏得生疼!
“乔司南,你什么意思?”
他冷冷地和镜子里的她对视,“需要我说明白吗?”
眉峰如剑,要将她刺穿!
“乔司南,你疯也要给我一个疯的理由吧!”
手臂,更加疼了!
她知道肯定会淤青,语气便更加不好起来!
“好,我给你一个理由!”
他忽然松手,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拦腰抱起,一把抱出浴室,甩在卧室的地板之上!
黎洛被甩得骨头都快散架,疼得直咬牙,想要从地上爬起,可乔司南已经扬手,将两个药瓶重重地甩在她面前!
她定睛一看。
这是自己从药店买回来的避孕药,还刻意被她撕掉了标签的。可是。。。。。。。为什么会有两瓶?
突然有些心慌,黎洛垂眸,不敢看他。
看着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慌乱,乔司南俯身逼近,握住她的脖颈,森然开口,“怎么?没话说了吧?!”
这个男人,他是要杀了自己吗?!居然这么用力!
黎洛一把挥开他的手,飞快站起,“是,我是买了这种药,可是那又如何?这是我的选择,我的权力!”
她的选择?她的权力?
亏她好意思说出口!
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恬不知耻!
乔司南往前走了一步,步步紧逼,冷肃地看着她,“黎洛,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做过什么?!”
眼神凌厉得像一抹闪电,充满了阴鸷!
仿佛只要她回答错误,他随时能将她劈成灰烬一样!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黎洛全身紧绷,一步一步,小碎步一样往门口挪动着,随时准备逃跑。
心,紧张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发怒的时候有多可怕,她不是没有见识过!
“我做了什么,你来告诉我?!”
“还不承认么?!”乔司南抬脚,一脚踩上地板上的一个玻璃瓶!
瓶子,应声而碎!
玻璃片深深地扎进他的脚底!
却让他更加清醒了几分!
“黎洛,你为什么要下毒害童欣?!”
童欣?黎洛迷茫地看着他,“跟童欣有什么关系?!”
难道童欣是吃了她的避孕药才出事的?!真是搞笑!
“还嘴硬吗?”
她倔强地抬眸,狠狠看向他,“我嘴硬什么,你要我承认什么?!”
乔司南心口绞痛,眼里怒火冲天!
明明是她出轨,是她下毒,是她做出这样的事,她却还来冤枉他!
眼神,越来越狠戾,让黎洛不寒而栗!
她被惊了一下,连忙旋身去握门把,想要开门逃离。
可尚未打开门,他已经疾风而来
,一把将她抱起,狠狠摔回床上——
男人霸道的撕咬,狠狠地落在她的唇上——
“是不是想跟洛锦书双宿双飞,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来,让我和你离婚?!”
她一怔,反抗地拍打在他肩头,“神经病!你放开我!”
浑浑噩噩之间,脑子里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白。。。。。。。
初。夜的体验如电光火石一样回到脑海中,让她不受控地开始颤抖。
他,又要骗她,强迫她了吗?!
乔司南任凭她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剥开她的衣服——
好像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而她,只不过是一个供他发泄的物件罢了!
手,狠狠探入她,惹来黎洛一阵尖叫——
“你混蛋!放开我!”
她怒骂,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狠狠地,咬出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他大掌一抬,扯住她的发丝,让她整个人往后仰,然后毫不怜惜地咬住她的唇,像狂风一样肆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
撕。扯。
吮。吸。
他如对待一个玩偶一样对待着她,毫不留情,毫不怜惜!
黎洛全身颤抖得如同筛糠,在他身下不断地颤抖着,死死合住自己的贝齿,不让他进寸分毫!
可他早已识破她的想法,手指更加狠戾地刺入——
黎洛口一松,他便趁虚而入,狠狠地纠缠着她的舌!
身下的女人,白皙粉嫩,如一朵承受不住露珠重量的花朵,在他身下那样颤抖着,端端地惹人怜惜。。。。。。
可是,怜惜?
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情绪!
乔司南眸色加深,暗光闪烁……
长指邪恶地一勾,将她引出更多的喘息。
黎洛喘息一声,还未完全准备好的身。体已经他强势而霸道的闯入……
“王。八蛋!”
痛!
撕裂的痛!
比第一次还要痛上许多的痛!
她痛得快要昏倒,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头,指甲,嵌入肉中!
乔司南咬牙!
这女人!
总是这样紧!快要将他夹断了!
却不肯退出一分一毫!
就这样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了起来!
黎洛死死地咬出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到最后忍不住了,干脆张口,一口咬住他的肩头——
他做了多久,她就咬了多久。
最后,他退出来的时候,他的肩头在流血。
而她的心,却在无声地流泪。
还有比这更加让人绝望的了吗?
自己的丈夫居然强。奸了自己,还有比这更加耻辱了的吗?!
她凄惶一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乔司南却被她这个小动作深深激怒,将她反转过来,又一次扳过身子,狠狠没入她的身。体——
。。。。。。
一个下午,天空从一碧如洗的蓝,变成绚烂的红,最后从丝绒灰再到墨黑。
他都没有放过她。
如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不停地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
最后她昏死过去,他才起身离开。
一点不留恋,甚至连回头,都不曾回一下。
不知睡了多久,黎洛终于转醒。
身上,似被人拆开过又重新组装一样地疼。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腿颤抖着站在地板上,缓缓走过去,抓起地上的那瓶药,拧开盖子。
还好,乔司南踩碎的,不是这一瓶。
。。。。。。。
乔司南径直走出客房的门,砰地一声合上。房门,下楼。
楼下值夜的佣人见他下来,立刻迎了上去,“大少爷,这么晚了,可是需要宵夜?”
“不必,”他摆了摆手,朝东来苑的后院走去。
佣人见他如此,心下越发疑惑,连忙紧赶慢赶地跟了上前,“大少爷,更深露重,您还是。。。。。。”
他扫了佣人一眼,却狠狠往后一仰——
整个人倒在了后院尚未冻结的游泳池中,水花四溅!
“大少爷!”,佣人吓得就要喊人。
可乔司南却已经从池底冒了上来,他放纵地将自己浸在冰凌里,“滚!告诉东来苑的人,谁都不准到这里来!”
“。。。。。。”
佣人不敢反驳,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可刚走几步,又被乔司南唤了回来——
“找小素上楼,去陪着大少奶奶。”
“是!”
原来是夫妻吵架。
佣人宽了宽心,一溜烟跑了。
乔司南再度往下一沉,将自己埋在冰水之中——
神志,却愈发清晰。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忘不掉她刚才的样子——
她的眼神,她的。。。。。恨。
他在水底,缓缓地吐出一串泡泡,将自己沉了下去。
冰水如针,漫天盖地地刺进他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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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阳光斜洒,苍穹如盖。
大雪初融,一枝红梅越过阳台,绽放开来,淡淡的花蕊不遗余力地逸出清香。
黎洛坐在躺椅上,任凭一旁的小素如何劝说,就是不肯说一个字,也不肯张口,喝一口水。
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下。身,还是灼灼地痛着。
可她,却不愿意去理会,因为那样她会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算什么丈夫?!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司徒娟身边的佣人匆匆而来,站在黎洛身边催促着,“大少奶奶,大夫人叫我过来请您去医所,她在楼下等您。”
黎洛一惊。
医所,妇科检查。。。。。。
她抬眸,看向对方,“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吧。”
“身。体不舒服就更要去了,大少奶奶请吧。”,对方强势地上前,作势就要拉起黎洛。
张妈常年跟在司徒娟身边,岂会被黎洛三言两语都打发走?只怕在她眼里,黎洛也算不得什么。
小素见势不对,立刻上前拦住张妈,挡在黎洛面前,“对不起我们小姐她。。。。。。”
话还未完,张妈已经啪地一巴掌甩到小素脸上——
“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五十开外的微胖妇人,力道却惊人得很,直接将小素一把挥倒在地,头也咚地一声,撞在阳台的栏杆上!
“你做什么?!”
黎洛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张妈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一巴掌甩了回去,将她打得七荤八素,“来我东来苑打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张妈痛得眼冒金星,一张老脸拼命地摇晃着,想要摆脱黎洛的手。
“谁不想活了?!你还是她?!”一记怒喝,从门口传来。
司徒娟站在门口,暴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少奶奶和下人打架?!你倒是长进了?成何体统?!”
张妈一把甩掉黎洛的手,鬼哭狼嚎地跑上去,“大夫
人,少奶奶打我,她的佣人也欺负我!她说她不想去做检查!”
“。。。。。。”,黎洛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对,我不想做检查!”
“不想做检查?”司徒娟凤眸一瞪,怒气滔天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做检查?”
“。。。。。。”
双腿间的酸涩尤甚,黎洛不想解释,更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