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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将文件凑得更近,直接挡住了黎洛的视线,让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滚开!”
黎洛不欲与她纠缠,便用力拂开她的手,“我不想看到你!让我帮你?做梦去吧!”
可洛倾倾却一个踉跄,往前面的楼梯口撞去——
砰地一声,她的头直接撞到了栏杆上,然后整个人往后倒地,后脑勺堪堪地撞在一旁金属垃圾桶的棱角之上,又急速往楼梯下面滚去——
“啊——”
一声尖叫,划破所有的宁静,洛倾倾捂着自己的小腹,脸色发青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她哆嗦着开口,“姐姐,为什么要害我。。。。。。”
血,顺着她的大。腿淌了出来,将大理石地板染成暗红色。。。。。。
黎洛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突然,让她忘了要怎么反应,自己明明用力不太大,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年舒和夏唯朵从包厢里出来,见到这一幕震惊不已,“洛洛,怎么会这样?”
“我。。。。。。”,黎洛看着眼前的画面,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楼已经有人匆匆上来,正是安建国和洛凡诗!
见到这个画面,他们亦是大惊失色,安建国上前将洛倾倾抱起来,疯了一样喊着快叫救护车。
餐厅里面顿时乱成一团。
洛凡诗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到地上的血迹,脸色惨白成一片,“建国,倾倾她是不是。。。。。。怀孕了?”
安建国脸色一沉,看着在自己怀中晕过去的女儿,大吼出声,“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到!”
夏唯朵算是有些常识,立刻拉着黎洛下楼,站在他们面前,“你这样子抱是不对的,你先把她放平。。。。。。”
“快,放平!”,洛凡诗比安建国还要紧张,连忙握住洛倾倾冰凉的手,“倾倾,好孩子,坚持住,会没事的,你和宝宝都没事的。”
语气里都是安慰的调子,却像一根绝望的绳索,将黎洛的心捆得死死地!
还是,会痛!
救护车很快就到,安建国抱着洛倾倾往门外冲了出去。
洛凡诗看也不看黎洛一眼,跟着就要往门口冲,却被黎洛不敢地抓住手臂。
她想叫一声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已经不会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受伤了,你会不会也这么紧张?”
带着最后的不甘心,她问出了这句话。
洛凡诗看着她,脸上古井无波,“不必这么咒你自己。”
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匆匆离开。
“洛洛。。。。。。”,年舒上前,抱住她,“没事了。。。。。。”
夏唯朵也一时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用力握了握黎洛的手,“洛洛,你还有我们呢。。。。。。”
黎洛眼圈发酸,却也不得不强颜欢笑,“没事,习惯就好。”
她们还要留下来陪她,却被黎洛一个一个地轰走了。
一个孕妇,一个熬夜归来的人,实在不适合陪着她耗着。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那一排排的路灯,只觉得心里空荡的厉害。
谁说夜是掩藏情绪的最好时机?偏偏她的寂寞就在这个时候,排山倒海而来。
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洛洛?”,年舒母亲舒云的声音充满了睡意。
“我打错了,阿姨,您继续睡吧。”
想打给花花,可是花花又能和她说什么呢?她这样的母亲,她能让花花给自己说什么呢?!
黎洛看着路边的流浪歌手,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了出去,听着对方说谢谢。
她笑了笑。
原来没有人陪着自己说话的时候,一句谢谢都可以是天籁。
随便找了一家酒吧,推门进去。
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两瓶最烈的酒,连杯子都不用,直接就灌进了喉咙——
烈酒穿喉,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像刀片刮过喉
咙,又像火球一样落在胸口,烧得那里都痛了。
黎洛生生忍住,将酒憋进胃里。
却发现,再怎么憋,它还是化成眼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台上的男歌手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那几句歌词——
你把我灌醉
你让我流泪
扛下了所有罪
我拼命挽回
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
爱得收不回。。。。。。
产后抑郁,那时候她喝了很多的酒。
后来,又戒了酒。
为了自己,也为了花花,她发誓一辈子都不要碰酒。
可有的时候,有的事情,却足够将人逼疯,不喝酒,又怎么能暂时获得快乐?又怎么能够忘掉心口的那一道道伤口?
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记得,年舒记得,夏唯朵也记得。
可唯独,那个生她养她的母亲,记不得。
努力了三年,去忘掉自己在洛家的种种,可今晚,洛凡诗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她想起一切。。。。。。。
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她迷迷糊糊地起身,将包里全部的钱都掏出来丢在了桌上。
然后踉跄着往门外走去。
酒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门口,她看也不看地就钻了上去——
“师傅,麻烦你,带我去没有烦恼的地方吧。”
“。。。。。。”
驾驶座上的人一愣。
旋即伸手拍着她的脸,“黎洛?”
她的酒量他领教过两次,知道她肯定不清楚此刻自己到底是在谁的车上。
朦胧之中,黎洛只觉得有一股子力道将她缓缓放倒,还给她垫了个枕头在头下面,“居然一个人跑出来喝成这样?!”
带了薄怒的话响在她耳畔,声音却是那样好听。
黎洛浅浅一笑,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缓缓开口——
“乔司南。”
握住她肩膀的大手,狠狠地僵了一下。
黎洛脑中混沌一片,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喊的是谁。
没有喊洛锦书,也没有喊南铮,偏偏,喊了乔司南。
车子轰地一声驶离酒吧门口,黎洛混混沌沌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乔大少。”
“总统套房。”
对方好奇地想要打量乔司南怀里的女子,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乔司南带女人来这家Q’S名下的五星级酒店过。夜。
可他显然不能如愿了——
乔司南将怀中的人抱紧,警告意味甚浓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折身走进了私人电梯。
电梯内,黎洛趴在乔司南肩头,喃喃自语,话奇多——
“乔司南。”
“花花。”
“混蛋。”
“你是谁?你带我去哪儿。。。。。。”
她的手,使劲抓住他的臂膀,“你是谁?”
“。。。。。。”
乔司南抿唇,垂首看着她,“带你去没有烦恼的地方,可要去?”
她安静了下来。
总统套房内,那张大得离谱的床深深地陷了下去。
黎洛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而舒服的叹息。
床榻的一侧却也凹了进去,下一秒,她连人带被被裹进了一个怀里。
黎洛迷蒙地睁眼,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地伸出手,力道轻柔地覆在他脸上,温热柔软的指腹缓缓勾勒过他高。挺的鼻梁,“怎么做梦都梦见你?”
乔司
南一怔。
黎洛已经再度开口——
“看来你真的应该好好跟我们的人确认一下你的婚礼流程了。”
“。。。。。。”
身上的被子被人扯掉,她想要再度去抓,可手已经被人扣住。
有一些小火苗,被那一双大掌点燃,像魔术师的玩意儿一样放在了她的身体上。
火,蔓延。
有些热。
黎洛难熬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很热。”
她吐气如兰,却带着浓浓的朗姆酒味道。那个酒那么烈,她不热才怪。
看着自己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朦朦胧胧地对他一笑,“你是谁?要带我去抓兔子吗?”
“兔子?”,他的声音很低,带着难以抗拒的魅惑。
“是啊,两只小兔子,”她笑呵呵地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要帮我抓吗?抓到的话。。。。。,全送给你养啊。”
“。。。。。。”
乔司南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落在她浑圆饱满的胸脯之上,低咒了一声。
黎洛嘟了嘟唇,抬手想要握住自己胸前的小白兔,可却怎么都抓不到,“你快点,帮我抓兔子!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
她撑住他的肩膀,跌跌撞撞地想要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让他们帮我抓。”
“。。。。。。”
下一秒,她被拦腰抱回,重重摔回了柔软的床铺中间。
他的声音带着怒,带着酸,带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你敢!”
他的手,抓住了她心心念念的兔子。
身上的热烫的火,似乎也小了一些。
黎洛嘟哝着唇,将身体往前送了送,“嗯。。。。。。”
男人垂眸,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搭扣,吧嗒一声解开,她光滑白皙的胸,就这么跳了出来。
他的手,带了魔法,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完美的腰线,最后停在了她的底/裤上面,轻轻地,将它挑开——
“黎洛,为什么你醉酒了喊的人是我?”
PS:肠胃炎终于缓过来了,我差点崩溃,实在难受。明天加更,小伙伴们久等啦~
☆、“这个孩子是谁?”
宿醉的人遇到阳光会怎么样?
黎洛不知道别人,但是她现在的头痛得像有十台发动机同时在里面轰鸣。
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她差点尖叫出声—阌—
身上穿着一件亚麻色的男式衬衫,连胸罩都不见了旄!
内。裤呢?!
她连忙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腰间。
还在!
但是为什么是蕾/丝的?她记得昨天穿的是全棉的出门的!
“醒了?”
门口一道磁浓的嗓音传来,惊得黎洛立刻抬眸。
没错,她看到了乔司南。
他穿着白衬衫,亚麻色的长裤,闲散地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意态慵懒地看着她,“睡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