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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偷吃,”年舒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夏唯朵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体重却比孕前增加了四五十斤,医生说必须要控制饮食。
目的被人戳穿,夏唯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保证不偷吃,你去看黎洛吧。”
年舒唔了一声,又交代好厨子盯紧她才折身走进卧室。
黎洛半卧在床头,身上盖着一条羊毛毯子,病房里暖气十足,她床上却放着好几个电子小暖炉。
“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年舒挤眉弄眼,“刚才在楼下遇到乔司南。”
“他在楼下?”,黎洛皱眉,大清早地去楼下干嘛?
“看你的怨妇模样,敢情是我们来了才赶走乔司南的不成?”,年舒见她无碍,立刻恢复了揶揄本性。
“。。。。。。”
“和好了?”
年舒抬起手肘挤了挤黎洛,“还真是贴心,你看看——”
床头上,温水,药膏,还有消炎药都准备得妥妥帖帖的,只要黎洛伸手就能随时够到。
“这样看来,乔大少还是不错的,”年舒继续力挺乔司南。
黎洛偏头一笑,“怎么个不错?”
“你看啊,”年舒扳起手指头开始数给她听,“童车,绑架,还有现在的这些小细节。。。。。他都做得不错,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珍惜珍惜他?”
黎洛家里的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洛凡诗对黎洛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且和黎洛认识这么多年了,她对亲情的渴望年舒看得更是一清二楚,用一句话总结——黎洛对洛凡诗的忍耐极限就是没有极限,看得她这个做朋友的都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珍惜?
黎洛被这两个字轻轻地敲打了一下心房,“胡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年舒直接笑出声来,“都这样了还不是那样?昨晚你们挤在病床上一起睡的吧?”
黎洛脸上一红,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好像的确是有人抱着自己,估计。。。。。是他吧?
见黎洛如此,年舒心下了然了几分,干脆上。床在黎洛身边坐下,叹了一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黎洛,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有个正常的家?”
黎洛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说的是她和乔司南的事,怎么年舒说起自己的心事来了。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年舒的父亲在外面养了小三,经年不回家,给她添了一对双胞胎弟弟。也亏得年舒强悍,没人敢把她彻底惹毛,所以年妈妈的正妻地位才得以保全,家也只能是表面维持着没有散。
可这样的家,要来又有什么大意思?不过是满足她的执念罢了。
“家这个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比如你,比如我,”年舒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伸手摸了摸黎洛的头,像姐姐看着妹妹一样看着她,“我们生在怎样的家庭,有怎样的父母,是无法选择的,对不对?”
黎
洛点头,“这是当然。”
父母无法选择,家世无法选择。
在人生的最初,谁都会遭遇一场绑架。
只不过有的人运气好,遇到的绑架是善意的,而有的人运气则差些,遇到了悍匪罢了。
年舒拍了拍黎洛的肩头,“三年前,你进乔家之前,我问过你,说要是不想嫁,就不要进那个门,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支持你。当时你怎么说的?”
黎洛颓然地垂头。
当时。。。。。。她说这是改变自己和洛凡诗之间母女关系的契机,愿意赌一把。
可事实证明,是她太过天真。
年舒其实生得很美,安静下来的时候,更是让人移不开眼,而她的语气里,也带着平日里少有的严肃,“洛洛,你仔细想清楚,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结婚后你跟乔司南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难道三年前就没处出一点感情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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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ing
年舒其实生得很美,安静下来的时候,更是让人移不开眼,而她的语气里,也带着平日里少有的严肃,“洛洛,你后来跟乔司南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难道三年前就没处出一点感情来吗?”
她顿了顿,阻止黎洛开口,又继续道,“你先别急着否认,我知道那时候你在乔家经历的事太多,多到你没有办法思考。可是你想清楚没有,如果没有感情,你怎么愿意留下花花?”
黎洛一震,抬头对上年舒的目光。
本能地想要反驳几句,可却发现,自己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口。
不得不承认,年舒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理有据的。
是啊,倘若自己三年前对他没有感情,又怎么会生下花花?若是三年前没有感情。。。。。。又怎么会。。。。。。有这一切的纠缠?
心里某个角落的灯像是被人啪嗒一声打开,瞬间点亮蝗。
“洛洛,家都是需要自己去经营的。好好去经营这段感情,不管是为了谁,都要好好的。好不好?慢慢地,给自己经营出一个家来!”
家。。。。。。
黎洛反复咀嚼着这个字眼。
不管这个家里有没有她爱的人,最起码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栖身之所,可以免她惊苦,免她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至于依靠的那个人。。。。。。
乔司南,会是你吗?
她心里突然,生出淡淡的希冀,像一股子清泉,缓缓滑过心湖。。。。。。
。。。。。。。
送走了年舒和夏唯朵,黎洛倚在床边,一遍一遍地想着年舒的话——
家,乔司南;乔司南,家。。。。。。
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带着几分放松和释然抬眸,就看到了门口的安然和顾小黎。
后者看到她立刻咋咋呼呼地上前,顾不及自己身上的纯白西装,上前一把抱住黎洛的肩膀,“姐姐,你被人绑架了?!吓死我们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妈咪多担心你?!”
黎洛有些尴尬他这样的拥抱,心里却觉得暖融融的一片,她看向门口的安然,连忙招呼着,“阿姨。。。。。。”
“不必跟我客气,”安然吩咐身后的欧管家将带来的营养品全部放进病房,这才优雅上前落座,眼中是比顾小黎还要幽深真切的关心和焦急,“伤得严不严重?这个洛倾倾,也太不懂分寸了!真不知道洛凡诗是怎么教育她的!”
“。。。。。。”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个晚辈皆是一愣。
顾小黎愣的是从未见过自己母亲如此严厉。
而黎洛愣的,则是为什么安然会对自己母亲的名字还有洛倾倾。。。。。。这么熟悉?按理说案子没有破案之前,谁都不会知道洛倾倾参与了这件事才对啊?
她狐疑地看着安然,“阿姨,你。。。。。。”
安然这才察觉失言,从来娴雅端庄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滑过,她轻咳了一声,“我在警察局有朋友,早上出来之前我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一时有些愤慨。”
黎洛神色一松,“谢谢阿姨关心,不过我已经没事了。”
“那便好,那便好,”安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不放心地将黎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还一边拍着顾小黎的头,“别这样抱着你姐姐,她会不舒服的。”
“哎哟,妈!”,顾小黎捂住头,转脸委委屈屈地看着安然,“妈咪,你偏心了!”
偏心两个字让安然眉色一顿,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关心病人,你别乱说话!”
“是是,关心病人!”
顾小黎耸了耸肩表示理解,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梨子在手中抛了抛,“姐姐,我去给你洗水果,等我哦!”
说罢便跑进了料理间,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传出。
安然对黎洛温和地笑了笑,“你弟弟他就是毛手毛脚,你别。。。。。。”
“我弟弟?”
黎洛显然又是一怔,没想到安然会用如此亲近的话来称呼自己和顾小黎之间的关系。
“瞧我,”安然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披肩,在黎洛病床边上坐下,“小黎总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我也跟着他习惯了。”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试探一样地看着黎洛,“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黎洛含笑摇头,“我也把他当弟弟看的。”
“好好,”安然更加释然,语气里都带着莫名的放松,“洛洛,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黎洛越发受宠若惊,可安然已经开口——
“我听说是有人救你回来的,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过的那个人?”
脸上倏然一热,黎洛没想到前段时间跟安然说过的话她会这么地放在心上,有些含羞地点了点头,“他。。。。。一会儿应该会来,到时候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好,让阿姨看看,我们洛洛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好男人。”
“妈咪,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顾小黎的声音隔着水声,响彻整个病房,“他是个大叔,而且,我看他还很腹黑!”
话音未落,乔司南已然立在了门口。
抬头,狭长深邃的凤眸对上黎洛含笑的眼睛,然后才一一扫过安然和从料理间出来的顾小黎,“黎洛伤口还没恢复,不能吃凉的。”
气氛瞬间有些僵冷,不复刚才的活络。
黎洛干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可乔司南选择了直接无视,然后将手中买来的温热白粥放在床头,十分自然地开口,“我去洗手,然后喂你吃饭。”
顾小黎则在乔司南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直接赏了一记白眼给他,后者视而不见,直接用强大地气场压迫得他吞了吞口水,愤愤然地跺了跺脚,“姐姐,你看他——”
“小黎,别让你姐姐为难!”,安然起身,对着黎洛歉意一笑,“对不起,不知道你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然后就上前打开乔司南带来的白粥,热气氤氲的粥很快就将香味散播到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安然一边盛粥一边看着看向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