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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掌声雷动,尖叫声响起,都为娇小的安雪高呼起来。
“喂,左手好像一直是你强项吧!”雷从光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走过去拍了拍钱少康的肩膀。
“分明是你们两口子唱双簧整我!”钱少康不服,把球拍重重摔到球桌上。
“别不服气,我是老雷教出来的,你连我都打不赢还想向他挑战?!回去再练练哈!”安雪也放下球拍,挽着雷从光的胳膊向钱少康“同仇敌忾”。
“低调、低调。我平时没教你的吗?!”雷从光故意默起脸来语重心长的对安雪说道。
“低调什么?!欺负人光荣,被欺负可耻,有本事的人无需低调!!”正闹着,一边更会闹场的樊达已拖着穿婚纱的雷从芬走了过来,极嚣张地也要加入进来。
“是谁最嚣张?!站出来!我不信今天我一个人都打不过!”钱少康本来输的就很不服气,这会儿又捡起球拍叫嚷了起来。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是同学聚到一起,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学生时代。
“谁怕你啊!来呀、来呀!!”樊达将那昂贵的西服袖子一卷,也拿着拍子啪啦啪啦的叫开了。 “别闹了,别闹了,雷老爷子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几个人这才收手向前台拢过去,似乎都知道“雷老爷”子的权威一般。、“我宣布!雷从光先生和安雪小姐、樊达先生和雷从芬小姐的婚礼正式开始!音乐……”司仪站到了前台,对看话筒高声宣布。
话音刚落,严蜜很专业地弹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喂!你谁请来的,凭什么把我们放他们后面?!”樊达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绝对是个闹场子的人,撞了撞司仪,表现出一幅不满的样子。
“啊?!说都说了,怎么办?!我再宣布一次?!”原本没有彩排这个项目,司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了。
“下一次戴戒指把我们排前面,我们先裁。”樊达也是好“商量”的人,见司仪态度甚好,也不为难他。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忍不住这张损嘴啊!”一边的雷从芬都受不了他了,忍不住低声提醒。
“我这嘴停下来,你不就没乐子了啊?!”樊达侧脸,冲着雷从芬嘿嘿一笑。
“好了,两对新人一起戴戒指。”音乐声落,司仪又是高声宣布。
樊达刚想要提议,雷从芬已拉过他的手,先为他戴戒指了,樊达只好住嘴投入到自己的小甜蜜之中去。
雷从光取出早已为她改好的钻戒,这才郑重其事地为安雪戴上。
改戒指大小的时候安雪没有去,可是、这一次却改的不大不小很合适。
“新人向长辈行礼!”、
转身,雷从光拉着安雪向雷家父母行礼。
“爸、妈。”这是第一次叫,安雪紧张地手心又一次冒汗。
“乖,顺风顺水、大吉大利。”说着,雷母取出一只大红包交给安雪。雷父没有说话,但也微笑着取出一只红包交给她。
以前郑余家父母就没在结婚时‘给过红包,安雪完全没有经验地立在了那里。
雷从光帮安雪接过,然后把两个红包交给她。
“爸、妈。”面向安家父母,雷从光也微微行了一个礼。
“囡囡,做人家媳妇乖一点,不要像在家里一样闹小性子,啊!”人家雷家是祝福两个人的话,而安家妈妈却是见机“教育”女儿。其实安雪性子够温顺的了,而妈妈还在教育她要再“乖”一点。、
“知道了。”安雪依然是乖巧的点头。
如雷家一样,安家妈妈和爸爸也取出两只红包,一人给了雷从光一个。
雷家父母不由同时将目光投向安家妈妈,这个女人……真是善良到了家。
礼毕,严蜜的铜琴曲又一次响起了王菲的《为你》……
与雷从光一起离场,转身,忍不住向严蜜竖起大拇指。
严蜜万分的投入,在一边妈妈的指点下认真地弹奏着,完全没有看到安雪的表扬。若是放在演出厅里,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钢琴师!
因为同学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又正值过年,万幸没有一个来闹洞房的。
回到家里,泡了澡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计划着他们美好的婚后时光。
“老雷,你爸爸妈妈每人封的一万呢!”拆开红包,安雪吃惊不已。
“来,让我咬一下,还你爸爸妈妈呢!以后记得要改口说咱的爸爸妈妈。”
说着,躺在床上拉过安雪的胳膊就佯装一口,吓的安雪整个人都一惊。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拆开自己爸爸妈妈给的红包,里头分别除了五千块钱以外,还掉出两个红色的小香袋。
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雷从光取过,只见一个上面写着“早生贵子”,一个上面写着“步步高升”。
虽然与安家妈妈沟通并不多,但雷从光一看就能明白。这个早生贵子是给安雪的,希望她能早日给雷家添丁;而这个步步高升是给他的,她知道他最喜欢这样的祝福。
真是个又细心又好心的老太太……、
“我说,我们也别辜负你妈的希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说着,将步步高升的小香袋塞入枕下,将早生贵子的香袋收入掌心。把安雪搂入怀里,坏坏地一笑。
“我妈什么期望啊?!难道是希望你欺负我?!”说着,伸手去抢雷从光手里的小香袋要看个明白,两个人不由纠结到一起。
激情将情欲彻底点燃,一室迤俪之色泛滥……、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在安雪似雪的肌肤上啃咬着,在她那已粉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拦住他的后腰,安雪微微挺起腰去迎合他的坚实,让他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的进入。在坐卧起仰间,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颤栗的顶点。
“呃……”轻呼一声,头下的枕头被他拿掉,腰一轻,被他拦腰抱起后塞入后腰。紧接着一阵接一阵的猛攻,更加深入在她的身体里,一股滚烫的热流直接在她灵魂深处化开……
“啊……”从未这样的销魂,身子不由一躬,手指在他的后背留下道道的红痕。
身体微微有些反向,刚想动一下却被雷从光按住:“别动。”
“为什么?!”难道他很喜欢这种被倒着的感觉?!
“我想让我的种子离你的土壤更近一点。”贪婪地舔了舔她的耳珠,告诉她
、他的良苦用心。
安雪一怔,不由鼻翼发酸。
他、想孩子都要想疯掉了吧!可是自己、却这么不争气……
不经意间,两人的目光都不由投向窗外,透过浅紫色的窗纱竟然看到一颗闪亮的流星。
“看,上天给我们送宝宝来了。”直到流星完全的消失,雷从光咬着安雪的耳朵低语。
“那,你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扬起嘴角一笑,用手擦去他满头的汗水。
“呃……”锁起眉头认真地想了想, “就是你给我生只小巴巴狗,我也喜欢。 ”
“讨厌!又笑话我!”忍不住给了他一下,却又勾住他的颈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月华印入房间,两个人孩子气般你勾着我,我绕着你,一整晚也不愿意松手“串串,少康约我到他们医院活动室打乒乓球,你过不过来?!”正式开始婚后的小俩口生活了,晚上要迟回家当然应该向小妻子汇报的。
“懒的去,你跟他玩吧!你几点回来,我掐时间做饭。”下班了,安雪收拾好桌面后往电梯口走去。
“不如我现在过来接你,打完球然后一起到外面吃饭?!”想了想,放她一个人在家总觉得有些不好。
“不用了,我好累,想回家先躺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安雪步行回家。
“那……七点二十准时到家,我要吃珍珠丸子。”雷从光微微一笑,对于当初在政府大院旁边买房子这一举动觉得万分的明志,譬如现在上下班她步行五到十分钟就行,完全不用他接送。
“嗯,我做好等你。”挂了电话,安雪都已经进入小区了。单位离家近就是好,几分钟就到了。
已是春意盎然的气候,可是小区依然是供暖。回家换了一套单薄的家居服,在沙发上躺了一小会儿,觉得春季真是越H垂越乏困。
还是起身把饭菜做好放锅里保温,然后又马不停蹄收拾起了房子。安雪最喜欢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样子,这样让雷从光回来会更有家的感觉。、“叮咚……”正是差不多的时间,门铃响了起来。
“没带钥匙啊?!”安雪连忙把抹布放好去开门,不料整个人都僵到了那里。
因为眼前的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前夫郑余!
“呃……我找错门了。”与安雪一样僵持半秒,连忙把礼品袋往身后一藏,郑余很是尴尬地转身去按下行电梯。不料,电梯很不配合,竟然下到一楼好久不上来。
很窘地回头,安雪的门还没有关上,只见客厅墙壁上赫然挂着她放的特大的水晶婚纱照,而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今天想要找的“雷厅长”!
“你……住这里?!”这个问题很白痴,可是郑余还是很白痴地问出了口。
“嗯。”点了点头,看着他。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瘦了好多好多,完全没有以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了。
“你老公是雷从光?!”又反问了一句,而事实上,他已经通过结婚照看到这个事实了,只是、他自己一时无法接受而已。
“嗯。”还是安静地点了点头,安雪依然是开着门立在那里。他没有走,她也不先关门,总觉得……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才会忽然出现在她家的门口。
用,不知道亲们会不会激动。后面的章节如歌为亲们准备了更多的激动,只是现在如歌不知道亲们会不会喜欢,先忐忑一个。
今天因为是一个大的转折,费了一些神。写到现在太晚了,废话不多说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