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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联系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我的助理带着你们先到酒店休息吧!”不会儿的功夫,樊达已带着助理走了进来,然后安排着。
“那我们先去酒店,明天再过来。”妈妈识大体一些,许多的事情要说也不能当着樊达这个外人说。拉着安晨风,这才随樊达的助理离开。
“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见妈妈与弟弟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眼际,安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侧身对樊达说道。
“嗯!那明天见。”说着,樊达把笔记本关上放好,然后向安雪挥了挥手。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而安雪没有想妈妈明天的手术,因为樊达已打理好一切:没有想明天如何应对弟弟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因为他们留在这里时间不会太长,还有妈妈在,他不会太放肆:反而,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那个她没有来得及接通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也许他闲下来的某个时刻,也会偶尔想起她吧!虽然希望渺茫,可能性微乎其微……
妈妈是个小手术,而且由樊达请来的这方面专家专门主刀,整个手术做得非常顺利。休息了一天,妈妈自己也病着,又无法照顾安雪:加上不习惯住外面,也就只得含泪跟安雪道别。
走的时候捧着安雪的脸左看右看台不得放手,话到嘴边儿……又咽了下去。
她很想开口让安雪回南湖,可是她现在是有工作的人,工作也不是说调动就能调动的。如果回到南湖又做起无业游民来,那岂不是害了她么?!
儿行千里母担忧,特别是像她这样又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不叫妈妈心疼呢?!
“妈,今天我也要出院,我的腿彻底好了就去南湖看你。”樊达正叫助理给安雪办理出院手续,安雪拉着妈妈的手也只能安慰。其实就算是出院,她也依然只能坐在轮椅上,每天都要在家坚持做康复锻炼。
“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一个人真的很难……就回来,家、永远都是你的家。”妈妈拍了拍安雪的手背,知道这丫头跟自己一样也爱哭,也只得跟安晨风转身离开,免得让她更难过。
目送走妈妈跟弟弟,樊达也正好办好了手续。让特护扶安雪到车内,然后开车送她回去。
当车子按照安雪的指示到达小租房的时候,樊达的心都寒了一下。
机械厂宿舍,八九十年代的建筑群,与怡景这座城市联系在一起都显得很不调协了。而她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没半点羞涩地为他指路,脸上始终挂着淡定的笑容,她是何种的心境啊!
先找到房东要到钥匙,这才陪安雪上楼。
“小心。”樊达亲自掺着她,虽然只住二楼,可是上楼花了好半天时间。
“没事,我都好啦!”安雪笑着,其实基本上是单脚跳上去的。
让安雪靠墙站好,然后取了钥匙开门。
只是当大门打开的时候,门口两个人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大门正对面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在他们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动也没动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有这所房子钥匙的雷从光!!
樊达的脑子飞转,忽然记起那次春节后在自己的超市卖场里,他曾见到雷从光与情绪失控的安雪拉拉扯扯的情景,难道他们俩之间……有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在他们俩面前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安雪更是全身一晃,若不是樊达眼尖手快的扶住,差一点就栽倒在地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这里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
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是怎么来的?!
他来这里是什么目的?!
只是短短几秒,安雪的脑子里已闪过了好多的疑问。从认识雷从光第一天时就是这样,她从来没有猜对过他的心思。
三个人各在各地区域里呆滞了半刻,还是樊达先反应过来将大门关上。
但、所有人都有一种预感,在这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这所小小的房子里一定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你们俩怎么在一起?!”还是雷从光有领导风范,不管在什么时候也能抢先控制局面。不等安雪与樊达坐下(事实上他们就一直掺扶着立在门口有些不知道所以然),他已经威严地先开了口。
“他是……”安雪本来想回答什么的,可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说樊达开车撞了自己,然后在医院陪互了半个月?!
他明明可以安排人照顾她,不用亲自的。
难道跟他说,樊达是怕赵怡雨来找她麻烦?!
那么……她还要讲她与赵怡雨之问的故事给他听一遍,他满意了她才可以过关?!
可是讲赵怡雨,她必需再一次自揭伤疤,能不那样吗?!
“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倒是樊达明白,想要对付敌人必先抢到先机,而发问就是眼下的一个先机。虽然雷从光并不是他的敌人,而且弄清这一切其实也并不怎么重要,可是他觉得他堂堂一个少总、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这个时候总该起到一个什么作用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只要我想来就能来!!现在是我问你,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似乎并不想跟樊达多说什么,雷从光忽然“叭”的把沙发扶手一啪,风一般的站了起来,几步便跨到两个人面前。但很明显,他是冲着安雪来的。
他不是一般的恼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恼火。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早就该看出来,她的骨子里根本就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一个没长相、没德行、不知廉耻的女人?!
最可恶的是,她的身边的男人越换越有档次了,上次是未婚的领导子女童远,这次是多金的钻石王老五樊达,下一次更不知道还要高攀上什么重量级的男人,她到底需要多少个男人才会满足?!
特别是、特别是他们到现在还相互你扶着我、我靠着你,在他面前亲密无比,这是在向他示威,没有他、她也可以过得更好吗?!
那她孩子呢?!
她可以不要脸跟别的男人纠缠到一起,难道樊达愿意给他养孩子?!
“我腿受伤了,是樊总送我去医院……”雷从光的眼珠都会要瞪出来,而安雪更是委屈地不得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跟他解释。
那天,他将她从车上赶下来的时候,那些难听的话语还围绕在耳边……
“给我解释!”
“别给我装!!你想要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干什么?!想跑?!”
“我跟你很熟吗?!这么叫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别以为怀了孩子我就会娶你,谁知道孩子是谁的?!这三周我可碰都没碰你!”
“下车!”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小刀一样钻着她的心,在无数个梦里醒来都是含着泪水,因为她总是被那些话语一次又一次的刺伤。
“腿受伤?!是受伤还是断了?!要挨那么近吗?!你连站都站不稳吗?!”雷从光一把抓起安雪的手腕,真想把她细细地手腕给掐断算了。但她手里正握着一小本的病历,似乎证明她确实是刚从医院出来的。
把病历一把夺了过来,竟然还有妇科的手术收据!!
她做了妇科手术?!她把孩子拿掉了?!
那孩子是他的,她有什么资格拿掉?!
“你去做手术了?!”扬着病历,雷从光只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抽空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他是真的遇到对手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女人,把孩子、一条活活地生命完全不当回事的女人!
偏偏这个女人还是他喜欢过的女人,他真想吐口血出来……
“不是的,是……”其实是妈妈做妇科手术,她想用自己的名字拿去单位报销。可是这种事情说出来,似乎又是自己的人品有问题,怕人家笑她穷疯掉了吧
“你真没那个命!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我竟然会愚蠢到想娶你这样的女人,哈哈哈……这个、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了!”看看结结巴巴的安雪.雷从光忽然大笑起来。
他第一次被人耍,而且还是个女人!
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首饰盒,打都懒得打开,便往地上砸去。
一边的樊达彻底被雷焦了,他的耳朵出问题了?!雷从光说他要娶安雪?!
“老雷,你听我说。”挣出樊达的掺扶,扑到雷从光的身上连忙去抢他手里的首饰盒。
即使谁也没看到首饰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所有人都能猜出首饰盒里是什么。
虽然安雪从来没有猜到雷从光的想法,可是他今天的举动也真是意外之外的意外了,完全让她消化不了。
但、不管如何消化,眼下、她觉得她应该马上让雷从光知道真相,她要抓住这失而复得的幸福。
她能感觉到,雷从光这次来,其实是向她求婚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孩子是我的,上次走的时候我明明说得很清楚,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在你这里说话不能算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厌恶地把安雪扶在他胳膊上的手推开,再一次高高抬起手臂要把那小首饰盒给砸了。
他竟然瞎眼爱上这种恶毒的女人,他到底被什么迷到了眼呢……
他说孩子是他的?!
一边的樊达完全是在看“热闹”,他是真没料安雪跟雷从光原来是这么一个关系,更没想到雷从光会有眼前这样失控的时刻。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跟姐姐走在前面,他便总是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姐姐大街上一会儿往他嘴里塞雪糕,一会儿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笑,雷从光从来都是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