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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独立生活能力强着呢!这两星期没你,我还不是过来了。”安雪不再装睡,连忙摇手,生怕给他带来麻烦。
“不行,明天我还是让从芬过来一下,以后你跟樊达要保持距离,他那个家伙很麻烦的。”其实他更想说,樊达那个家伙一旦对哪个女人认真,那可不是一般的认真。比如对雷从芬……就算是事隔多年,他仍然也没有放弃过。自己婚都没结过,还认从芬的儿子做干儿子呢!如果有干老公这个说法,估计他是会第一个做她干老公的。
“知道了。”其实樊达这个人在她的印象里已发生了彻底的改观,早就不是那夜在超市里遇到的那个“浑球”了。只是她更知道,雷从光不喜欢别人跟他顶嘴,所以安雪选择老实答应,顺从地听他给自己安排一切。
雷从光简单地洗了一个小澡,真的掀开安雪的被子。只是想了想,还是与她头并头的睡到一起。
“对了,你之前妇科的收据是怎么回事?!”都快睡着了,雷从光忽然轻声问道。一个怀孕的女人,怎么可能又做妇科手术?!
“呃……是我妈妈来用我的名字做了一个小手术,这样手术费用我可以报销。如果不是因为我有这个福利待遇,妈妈再大的病都会拖着不看。”真是丢死人了,还是把自家的短又一次暴露到了雷从光的面前。
“呵!班没上几天,从哪学来这些挖共产主义墙角的事情来?!”竟然是这么回事,雷从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女人的小心思啊……
“哎呀,我好困,睡了睡了。”耳根子都被他笑红了,安雪不耐烦地扯了扯被子盖紧自己的肩膀。
伸手,轻轻把这个小东西拥入怀中,不久的将来,她还会给自己带来另一个小东西,那个时候恐怕更有趣了吧!
他希望,如果是男孩子,一定要跟他自己长得一样高大俊朗、英气十足,千万不能像她那样的小个子;如果是女孩子,一定要向她一样的温柔,长一对跟她一样的、浅浅的小酒窝,一笑时能迷倒众生……
这样熟悉的拥抱,让安雪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如果就这般就是一辈子,那该多好……
雷从光第二天什么时候走的,安雪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只是发现门口的特护,病房内就剩她一个人时,心里顿时觉得空空的。
但左手中名指上坚硬的钻石似乎在提醒她,他刚走,他并未走远,他、一直就装在她的心里满满的……
不过就是五天时间,再过五天.又能看到他了。
在特护的帮助下梳洗完,樊达竟然按她没出院时的时间又来了,似乎来医院看她已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其实你不用来的,我现在就准备回家啊!”安雪笑着,昨天打完点滴都十一二点了。一整晚相安无事,今天上午就可以离开医院回家了。
“是不是雷从光昨天说我坏话,你听进去了?!”帮安雪把床头小几上零星的药盒装好,然后伸手去扶特护手里的安雪。
“哪有!没提你呢!你心虚什么啊?!”哪有大男人这么小心思的?!安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雷从光小心眼,你也绝对没有我了解雷从光,不信咱们走着瞧。”樊达却不笑,看了看安雪后认真地说道。
“开玩笑呢!别认真啊。”他生气了?!看起来又不像,但在安雪的心里自然会偏向雷从光,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生气你听不进我的话,到时候一定会受伤。你跟雷从光不合适,真的,不是我维护我姐,而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我姐才适合他。漂亮、大方、识大体、有良好家庭背景,与他青梅竹马,能在他的仕途上伸手帮他。知道吗?!最重要的一条是我说的最后一条,雷从光把政治前途看得比命都重,而我姐可以在他的仕途上伸手帮他。他的爸爸在北京做京官,与他离得远,他这么年轻就做了计生委的办公室主任与我姐时常在我爸面前哼哼是分不开的。但这些……你不行。所以他对你只能是一时新鲜,不可能长久。”进入电梯,樊达伸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键,然后目光打到安雪的脸上,注视着她的变化。
确实,安雪被樊达的一席话给说愣住了。
是啊!雷从光很看重他的政治前途,不然他不会在省计生委做得好好的,而自愿要求到条件最艰苦的南湖去谋发展。他做这一切,无非就是为了向大家证明他的工作能力,而非完全是靠他的背景。
樊丽娟可以在政治上给他帮助,那她呢?!
她只会按他的口味给他做饭,只会把家里收拾干净妥当,只会什么也不做地在家里等他……
他跟樊丽娟不仅是生活中最亲密的爱人,在工作中还能成为“革命伴侣”;而跟她、只能在生活中相互扶持,在他的工作上,她半点也插不上手、帮不上忙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安雪想否认也不行。
“安雪!”电梯门打开,却看到雷从芬一袭漂亮的波西米亚长裙、一手捧鲜花、一手提水果的立在电梯门口。
“从芬姐。”安雪立即扬起嘴角一笑,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心事来。
“从芬。”身旁明明扶着安雪的樊达无故的手一松,失去重心的安雪差一点摔倒。雷从芬连忙上前几步扶稳安雪,樊达这才有些拘谨地又伸手扶住她。
“我以为我来迟了呢!还不算迟。”雷从芬额头上有层细汗,似乎是从较远的地方赶过来的。
“是送了升升后赶过来的吧?!”樊达连忙一手扶安雪,一手接过雷从芬手里的水果篮。
“对啊!从光昨天晚十点才给我电话,临时让我过来照顾安雪几天,别人送升升我又不放心。对了,你助手不是说你去美国了吗?!”明明在医院里,但雷从芬昨天打他的手机时,他的助手接通后却说他去美国了。
“不用怀疑,是我老爸让司机或是其他什么人接的。昨晚我回家了,你打电话来说不定我正在洗澡。”樊达苦笑一下。这么多年了,两家人还为这事僵着。
“呃……没给你造成麻烦吧?!”一听这话,雷从芬马上垂下头去,一些往事丝丝缕缕又在心里开始漫延……
“没接到你的电话才是给你造成了麻烦。”有些失望地看了雷从芬一眼,尽管他知道,雷从芬的电话一定只是想让他今天早上去送升升上幼儿因而已。但、又是错失,他们一次又是一次的错失着,似乎越错越远了。
“你们两家是世交,你们俩也应该是从小玩到大的吧?!”雷从光跟樊丽娟是青梅竹马,那么雷从芬跟樊达呢?!看着他们俩怪怪地表情说着,安雪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好奇心大发的问他们俩。
“呃……”不料,两个平时话都不少的人同时不出声了,都只是干咳两声后顾左右而言其他。
“腿还痛吗?!”已到停车场,三个人停在雷从芬的车子面前,樊达为安雪拉开车门,雷从芬细心地把她扶进车里关切地问道。
“不痛了,我能走了。就是走不快,稍微快一点就能看出来。”安雪一笑,总觉得他们俩很奇怪,似乎两个人都刻意向她隐瞒着什么。
“那还是恢复得不错啊!听说才半个月吧。”雷从芬已坐入驾驶室。
“那是当然,是我请的名医、用的名药。”樊达帮安雪和雷从芬关上车门,然后向她们挥挥手。很明显,雷从芬是雷从光叫来照顾安雪的,现在、没他什么事了。
“走了,再联系。”雷从芬也挥了挥手,尔后启动车子。
“这周末我去找升升。”樊达似乎又记起什么,已离开几步又转身。
“这周末不行,他爸爸打过电话了,会过来接他去玩几天。下周吧!”雷从芬想了想后回答。
“那……今天我接他放学,然后带他出去,反正你要照顾安雪。”
“行!那今天交给你了,我就不接他了。”笑了笑,车子经过樊达奔驰而去
“到我家去吧!我家有保姆,你吃住都方便。”半路,雷从芬微微侧头看向安雪。
“你家?!不用、不用,我回自己家就行了。”安雪吃了一惊,她跟雷从光还没有真正结婚,而她是雷从光的家人,现在就住她家怎么能行呢?!
“放心,我家没别人,就我跟儿子两个人,保姆早上来晚上走。本来家里有个奶奶,不过前两天被我父母接走,打算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在我家就当在自己家吧!你不住我家,从光不会放心的。”跟雷从光一样的脾气,似乎并不需要她答应,车子已向她家的方向驶去。
雷从芬住在中心商业区一块闹中取静的高档商品房小区内,四室两厅的房子就住着他们母子二人。房子装修考究,日常用品全属高档精品,是安雪平时只能在橱窗里欣赏到的。他们的生活品质绝对与自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或者说只是能在电视里看到的。
“别客气,先坐,我给你倒喝的。”把安雪扶到沙发上,然后把水果篮提进来,这才转身到客厅一边的小吧台问为安雪倒喝的。
“是果汁还是牛奶?!现在怀孕,只能喝这两种。”刚想煮咖啡,但想了想.停下来抬头看向沙发里的安雪。
“呃……牛奶。”雷从光昨晚什么时候给雷从芬打的电话啊!怎么连怀孕的事情也告诉她了?!安雪有些坐不住的脸一红,没结婚就怀了孩子,这还不让人笑话啊!
“那!这段时间我没喝奶,这是我儿子喝的。”从小冰柜里取了一杯果粒奶递给安雪,然后微笑着挨安雪坐下。
“谢谢从芬姐。”安雪接过奶.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点了个头。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直接叫姐就行,不用带名字的。”雷从芬还是温和如初,“我先去店里看看,保姆现在可能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想吃什么让她给你做。中午我不回来吃,晚上会回来,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