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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半信半疑,三人各有所思的出了饰品店。
店老板穷追,说什么顾客上门不买东西不合适,刚刚还吓到了他。
唠唠叨叨念了一通,容蓉头大。跑他这接个电话而已,至于不。
“好好好,我们买,老板你卖东西扰民。”容蓉妥协。
采购几张贴画、一些零星的小玩具,结账走人。
老板这次总算没再阻拦。
三人晃悠悠地步行,容蓉环视周围高楼大厦,问:“白雪,附近很多居民楼,你家在哪?”
白雪抿唇:“不算家,那里只是我暂时的栖身之地,读完高中我打算去国外上大学。”
容蓉还要继续问,不料裴煜猛拽她袖口,无声喊停。
“哦,今天太晚了,我妈妈催我,改天去你家看,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好,明天要上课。”
白雪方向和他们相反,双方背向而驰。
容家别墅灯火通明,不用想也知道,家里有人等待着晚归的她。
“我回来了,爸…。”
客厅高级软榻内,容时满脸黑暗,阴云滚滚。
容蓉当即腿软,今天比往日迟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零点过了几分。
完了完了,叫谁撞见不好,偏偏让最严厉的老爸捉个正着。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容蓉悄悄挪步,静悄悄的沿墙边往楼上蹭。
客厅气压,史无前例的低,冷的她直发抖。
“站住。”容时淡淡的吐出二字。
容蓉如泄了气的气球,抱着早死早托生的心态,扭到容时身旁。
放下手中拎着盒子,主动交代到:“爸爸,您还没休息呀,忙碌一天辛苦了,去睡吧。”
“逛街?”容时眼皮都没抬,依旧盯着手中密密麻麻的文件。
“嗯。”
“你和我有时差吗,规定时间为什么没准时回来?”
容时怒。再不摆点当家长的威严,小容蓉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爸,我…。”
“闭嘴。”
容时眯着眼眸,无视女儿装可怜,心中闪过惩罚方法。
“一个小时之内,写两千字检讨给我,明天开始,门禁改为二十一点半。”
不怒自威,容蓉连厚脸皮讨好的资格都没了。
第二天,容蓉光荣赖床,爬不起来。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是个玩乐的好日子,可惜需要上课。
白雪气色和她差不多,两人皆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相对无言,不约而同笑笑对方。
白凯泽甩着自以为优雅的步伐,大大咧咧冲到容蓉课桌旁,开口嘲笑:“哇塞,班级多了两个国宝级动物,你们真给高中部长脸。”
容蓉鼓着腮,顺手抄起课本,“砰砰”地打白凯泽。
边打边斥:“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大清早不让我痛快,太讨厌了,我打死你。”
白凯泽哪敢招惹她,只能挡挡不能反抗,“事实,你们昨晚没睡觉?皮肤暗黄,化妆品根本盖不住瑕疵。”
“你还说,还说。”
白凯泽跑,容蓉追,一众同学看热闹,拍手叫好。
追打至班级门口,容蓉不小心一滑,眼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白凯泽一个转身,紧紧揽住她肩膀,两人齐齐倒地。
用力过大,容蓉整个人趴在白凯泽身上,唇瓣贴着白凯泽唇角。
一时间,忘记动作,同学们闭气凝神,教室好似被人按了暂停键。
“看看再说吧。”门外,裴煜声音传进来,如同晴空霹雷。
容蓉触电一般,慌忙起身。但还是晚了一步。
裴煜将一切看尽,目瞪口呆,眉头深锁。
他身边另一位男生,愣愣的说:“你们玩游戏?”
容蓉撑着胳膊,白雪扶她站稳。空气迷之尴尬。
“唔…。”白凯泽闷哼。
他给她当了人肉垫,容蓉毫发无伤,倒是苦了白凯泽。
“没事吧?对不起。”容蓉先靠向白凯泽。
裴煜咬牙切齿,放置腰际的手掌握拳,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没当众对容蓉发脾气。
众目睽睽,自己女朋友扑倒别的男生,唇对唇。他还没亲过容蓉,倒让旁人抢先占了便宜。
“你好样的。”裴煜说完,大步回了座位。
容蓉一阵心虚,扭身想去解释。
白凯泽捂腰,掌心钳制容蓉手腕,死抓着不松,“我后背痛,你扶我。”
他的要求,她没理由拒绝。
几十人的教室,鸦雀无声,同学们不约而同,谁也没多话。
白雪甩了个无能为力,自求多福的眼神,跑回去补作业。
白凯泽位置仍在原地,裴煜是他邻居。
容蓉置身两人中间,心底升腾无法言喻的悲愤。
都怪白凯泽,闲的没事撩拨她干嘛,如果不是他挑事,她怎会满教室追打,更不会叫裴煜生气。
裴煜最后那一眼,充满复杂,容蓉由衷害怕。
身子倾斜,呐呐的张张唇:“煜哥哥,听我解释。”
“叮铃铃。”上课铃声随着她的话音响起。
老师进门,容蓉不得不上课。
一上午,课程忙,学业紧,区区几分钟下课时间,裴煜有意无意的躲着容蓉。
容蓉没机会和裴煜套近乎,心中恐惧无限放大。
纠结着,老师讲了什么内容,容蓉丁点没听进去。
等着盼着,熬到放学时间。
同学一拥而散,三三两两结伴吃饭。
白雪想叫容蓉一起,思量过后,拍拍她肩膀,选择放弃。
偌大的楼层,此刻仅剩失落的容蓉和自责的白凯泽。
白凯泽承认引起他们误会,他高兴,他做梦都期望容蓉抛开裴煜,仔细看他一眼。
可目的达到,他后悔了,因为他受不得容蓉失魂落魄,受不得她伤心。
舒展酸痛的筋骨,白凯泽说:“去找他,我们没做什么,早晨是意外。”
“他不想见我,更不愿意听我解释,也许没必要吧。”
容蓉收拾书包,面色清冷,转眼消失于白凯泽视线。
校园外,金色暖阳装饰的江阳城分外怡人。
正是午休下班,街道行人络绎不绝,嘈杂不堪。
人来人往声弄的容蓉心情愈加心烦意乱,分分钟爆炸的节奏。
加快步伐,往林荫路走。
落叶翩翩的大树下,裴煜满脸波澜不惊,环胸静待容蓉的到来。
没通知,没打招呼,冥冥之中仿佛有人指引,告诉他容蓉肯定来这里。
果然,几分钟后,容蓉纤细的身姿朝他走过来,低着小脑袋。
“站住,抢劫。”裴煜轻提唇角,语调满是戏弄。
容蓉恍惚间觉得他不生气了,咬咬唇瓣,渴望的看着他。
无论何时,裴煜总是那样帅,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是一副美男图。
“花痴,看不够吗?”裴煜继续开口。
“咳咳,煜哥哥。”容蓉乖巧回答。
巧妙避开上午发生的尴尬,容蓉大着胆子拽裴煜去吃午餐。
两人腻歪了几天,容蓉对裴煜的喜欢也随之增加。
上课前,容蓉从头到尾一一道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趴白凯泽身上。
裴煜没表态,面上无所谓的说着过去了,心里却留了道坎。
他的容蓉有别人惦记,他们的爱情路注定坎坷不平。
架,没开始吵,就在裴煜单方面冷战中结束。
下午,同学们照常上课、打闹。清晨的意外无人再提。
令容蓉奇怪的是,白雪眼眶通红的来上课,明显哭了好久。
各归各位,这节课老师吩咐自习。
容蓉俯身,紧挨白雪,“喂,和我诉诉苦吧,看看我能帮你点什么不。”
白雪摇头。
“你这人,闷在心里舒服啊?”
容蓉紧追不舍,磨了白雪好半天,白雪不得不娓娓道来。
“我父母离异多年,我跟爸爸生活,十二岁那年,我爸看上了他执行秘书,不顾奶奶反对,毅然决然和她扯证结婚,婚后一年他们有了儿子,母以子为贵,她在我家地位日益飞升,两年内熬成当家做主的女主人,家里大事小事全她说了算,甚是我的学费都是她给,多一分都不行。”
听到这,容蓉大概猜到后面的剧情了,后妈上位虐前任孩子,不是稀奇事,只怪白雪命不好,摊上不负责任的父母。
白雪接下来的话,跌破容蓉眼球。
“我爸对她唯命是从,人家生了儿子,延续白家香火,比我妈生个赔钱货强多了。”
“呸,什么思想,这年代女儿多吃香,你爸观念老掉牙,女儿不延续香火吗?”
容蓉皱眉,想不通现代人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
“不同的,其实我倒没什么,小弟弟是我爸亲生的,也算我亲弟弟,我们感情还好,错不在他。”
越说容蓉越乱,按白雪开朗的想法,他们家应该不存在矛盾。
可白雪提起她后妈,眸光中闪烁的阴寒,实属吓人。
“我不明白。”容蓉直言。
“呵呵,我告诉你我转学原因你就明白了,我继母为了我爸的股份,为了给她儿子存钱,背着我答应一个老男人,说等我大学毕业嫁给他。”
“老男人?多老?”
容蓉问话时,脑海突然飘过夏霆洋,貌似她口中喊的老男人是他来着。
“四十多岁吧,等我毕业,他奔五。”白雪声音淡淡,被伤透了的心就像冬日的湖水,坚硬而冰凉。
“我擦,比你爸小不了几岁?”
“差不多,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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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辣娇妻:总裁轻点宠漪兰甘棠
——关于过去——
这是一段“色狐”柴昔笑一步步吃掉小白兔的故事,可就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女人失了踪,男人发了疯。
“失身”之仇,不能不报,“被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