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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悠雪吓得一直闭着眼睛,忽然一弹,头猛地从那个坚实的胸膛里抬起来,冷不防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而慕沛安也是全身一怔,他正想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有事没事,没想到女人的脑袋就就凑了过来。
一对柔软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甜,袭了过来。
正文 180、女人事事多
女人的小脑袋往上一抬,慕沛安的身子明显一怔,一对柔软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甜,袭了过来。
软软的香香的,还带着淡淡的凉意,他深邃的眸子一紧,呼吸渐渐变粗,那张无暇而完美的脸在他的眼前,跟一张几乎完全相似的脸重合在一起。
“安,别闹别闹啦。”洛亦乐坐在钢琴旁,他从后面环抱着,然后手轻轻一挠胳膊窝,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扭一扭躲过他的偷袭。
他刚刚忙完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乐儿在钢琴前全神贯注地弹着琴,对于钢琴他是抵触的,小时候每天训练三个小时,现在一看到黑白键盘,就头疼。
他停下,温柔地帮她把额前的头发抚到耳后,轻轻地说:“休息一下吧,我可不想看见你累。”
两个人互相靠着坐在小小的躺椅上。
乐儿闭着眼睛,他偷偷地看着她长长轻轻颤动的睫毛,然后忍不住飞快地在她柔软的唇上碰了一下。
凉凉的,带着一点甜,这种感觉就和现在一样。
权悠雪脑子瞬间缺氧,嘴唇被温热的唇瓣堵住,她的心跳加快,看着眼前男人菱角分明放大的脸,凌乱了。
男人的眸子如一汪幽泉,深不见底,却满目柔情,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一手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身,两个人贴的特别紧,她甚至都能听见他强健而有力的砰砰心跳,还有他粗粗的喘息。那温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到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慌乱。
“呜呜呜………”她扭了扭身子,被他的嘴唇堵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
权悠雪这一挣扎,慕沛安猛然从甜蜜的回忆里惊醒,忽然手一松,手上的女人一下子通地一声身子着地。
“哎呀!”这次是真疼,权悠雪呲牙咧嘴,好在地上有草,不然真的惨了,她看向拍拍手站起来的男人,刚刚本来想说感谢的话,可是把她这么一扔,扯平。
“你是故意的吧?”她皱了皱眉。
慕沛安没说话,只是把手伸了过去,看着地上揉着胳膊和屁股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故意?这个女人这么不领情,刚刚要不是他,她早就滚下去了还能在这和他说话,他还没有追究她拽着自己衣服害的他也跟着遭罪呢。
权悠雪两手一撑着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才不要让他拉,别万一忽然一个松手,再让自己摔一下就更倒霉了。
没想到她起来要走的时候忽然脚底一歪,脚腕好疼啊,再一看,天,鞋跟断了,她睁大眼睛看着鞋跟,不会自己这么倒霉吧?
看看,每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都有这么多状况发生,也太怪异了,权悠雪艾艾地叹气,手里提着右脚上的鞋子,脚腕还在疼。
“怎么了?”慕沛安看着她脱了鞋,金鸡独立的样子好奇地问。
权悠雪把鞋子拎高,无奈地说:“鞋跟掉了,怎么办啊?”这是山路,难不成让自己光着脚丫走路吗。
慕沛安一看,果然她手里的鞋跟跃跃欲坠,就挂着一点在那晃悠,摇摇头,他冷冷地说:“把你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
“干嘛?”权悠雪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还真是没心没肺让自己光着脚板走路啊,果然是冷心冷肠的大理石。
看着她没动,慕沛安直接走过去,抓起她的左脚,把鞋子脱了下来。
“你……………”权悠雪彻底目瞪口呆。
慕沛安根本不理她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直接用劲一掰,左脚上的鞋跟也掉了,然后他把鞋子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说:“穿上!”
咦,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对啊,把鞋跟掰断不就都一样了嘛,这男人脑袋果然精明,权悠雪把左脚鞋子穿好,可是右脚穿上还没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吸了口凉气。
好像,她真的不能走了。
慕沛安看着权悠雪皱眉,奇怪地问:“怎么了?”
权悠雪再次皱眉,衰衰地说:“慕总,我好像脚崴了,不能走。”
慕沛安默不作声,蹲了下来,看着她崴脚的地方,果然右脚腕肿了起来,他伸出手还没有捉住,权悠雪吓得叫了起来。
“喂,你又想干嘛?”
看着女人一惊一乍的表情,慕沛安不由分说把她的右脚捉住,然后轻轻地揉了起来,力道大小拿捏正好。
舒服,权悠雪汗颜,刚才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好心帮自己,她还想歪了,总之被整了几次,只要他一有所动作,她第一反应就是竖起刺来保护自己。
感觉揉的差不多了,慕沛安松开手,不紧不慢地说:“好了点没?”
权悠雪不好意思,只是点点头,看着他自己心虚。
“好了就走吧,不然赶不上揭牌仪式。”慕沛安这才拍拍身上刚才的灰尘,抬起步子准备走。
权悠雪也抬起脚,可是还没有落下去,就感觉不对劲。
“那个,那个慕总,我好像还是很疼啊。”她垮着脸,看着已经走了好几步的男人,出声。
慕沛安回头,冷冷地走过来,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他到了面前,然后转回身,半蹲下来,吩咐道:“上来!”
“啊……”权悠雪一愣。
慕沛安没好气地回头,说:“听不懂吗?上来!”
“哦。”反正走不了也只能让这个男人驮着了,权悠雪攀着他的脖子一跃跳了上去。
慕沛安脸上黑线闪过,这个女人还真是……………哎呀,事多。
趴在男人的背上,权悠雪刚刚开始的不好意思随着翻过山渐渐消去,反正山不高他力气足够大,她干脆东张西望地看起了风景。
涝川涝川,虽然名字听起来不怎么地,可是风景如画,空气清新,除了闭塞点,别说,来这里刚才那些郁闷竟然一扫而空。
时间一点点过去,慕沛安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虽然女人不重,但是这大热天背着人的滋味不好受。
他一回头,头顶乌鸦飘过,他累得一头汗,这个女人倒好,不知道何时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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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一块匾额
一回头,慕沛安很是无语,他累得一头大汗,这个女人倒好,不知道何时居然趴在她的肩头睡着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应该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用手往上托了托,今天他这个总裁可当了一回苦力。
快到学校,慕沛安这才把熟睡着的女人摇醒:“喂,睡够了吧?”
“啊?”权悠雪被这一摇晃,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背上,连忙触电般松开抱紧着脖子的手,跳了下来。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慕沛安一眼,笑了笑。
“那个慕总,谢谢你。”
慕沛安只是点了点头,径直往前走。
权悠雪快走两步,两个人并肩,权悠雪忽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两道细小的划痕,好像还在流血。
“慕总,你的手,严重不严重?”她小声问。
慕沛安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有两道细细的伤口比较深,还在往外渗出血珠,作为一向有洁癖的人,他眉头一皱,那会没发现,可能一背人然后伤口才裂了。
权悠雪从自己工作制服找出一张干净的纸巾,然后拉起他的手替他裹上,抱歉地说:“慕总,对不起。”
“好了,走吧。”慕沛安淡淡地应了一声。
涝川小学的揭牌仪式因为捐助人没到来,所以推后,而五六十个学生正在跟着老师热烈地打着腰鼓敲着响锣,长长的鞭炮噼里啪啦响彻了整个山村。
远远地,陆青看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连忙站到门口迎接。
来人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着的资助人…慕氏总裁慕沛安,而他身旁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工作制服,淡淡的妆容,很漂亮也让人看着很是舒服。大概应该是总裁的秘书吧。
“是不是我们来晚了?”慕沛安踏上台阶,一边走一边对着站在门口微笑的陆青问。
“哪里哪里。”陆青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两个人迎到了学校的院子当中几张崭新的桌椅前坐下。
权悠雪打量着慕沛安口中涝川小学的女校长,一头齐耳短发,一笑眼睛弯弯的特别好看,皮肤白净,说话也是轻声细语非常温和,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山沟里出来的女教师,这让她很惊奇。整个学校也就五六十个学生,或许在山沟老师更是少,她扫视了一圈也就看见了连同校长在内,也没超过五个。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打起了腰鼓,这个山村很少有外人来,所以他们个个都非常兴奋,面对着远道而来的客人都使劲地喊着号子,用他们山村人最淳朴的方式欢迎着,山里的野果,农家的小吃都堆满了一溜桌面。
欢迎仪式过后,陆青站起来,宣布揭牌仪式开始,随着校门高高的门楼上盖着的红丝绸缓缓拉下,一个新的白底黑字的牌匾出现在大家眼前。
“我宣布,从今天起,涝川小学正式更名为……涝川岸松小学!”陆青一说完,所有的人都拍起了手掌,特别是这些被资助的孩子一个个把小巴掌都拍红了,要不是这个叫唐岸松的爷爷,估计他们很多人会辍学。
岸松小学?权悠雪呆呆地看着牌匾,那两个熟悉的字映入她的眼帘,她一怔,眸光闪动着点点泪花。
爸爸,原来她的爸爸默默无闻地为这些孩子做了这么多!
校长说了些什么,然后慕沛安站起来又讲了些什么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见,她的视线定定地投视在那块匾额上,记忆的闸门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