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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有这么丑吗?小孩子都给吓哭了。
看着洗手池前镜子里的自己,她忽然嘴一咧,笑了起来。
那笑,比哭还难看。
“小,小姐,你在哪呢?”陆亮心有些虚,拿着手机,手都在发抖。
他跑了不少路,是找到了照片中那家婚纱店,但是那几款婚纱和礼服人家瞧都不让瞧一眼,更别提洛亦楠让他出高价买过来了。
任务没完成,心里忐忑啊,不知道这小祖宗会发什么脾气。打电话他就已经做好了那头一通狂轰滥炸的准备。
“小姐,你在听吗?”
手机打通,电话却没有回应。
“那个,那个婚纱店是找到了,可是人家不给卖。专门定制的客户,我···”
“好了,我知道了。”
出乎意料地传来洛亦楠平静但是黯哑的声音,接着电话迅速被挂断。
“喂喂喂,小姐,小姐···”
要是小姐发威骂他才正常,这么说,她是震怒?还是要看到他才爆发?
陆亮头顶着墙,站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
哎呀,完了,死定了。
给读者的话:
谢谢大家支持,小贝真的很感动!
正文 22、这么没用
丢人丢大了,非但没有完胜,还狠狠地被霍蓝那个女人这么一气,就连个小屁孩都在嘲笑她。洛亦楠洗了脸,蔫蔫地走出洗手间,准备走人。
“亦楠。”
谁在叫她?
洛亦楠还未回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
抬头,原来是慕老二家的小子慕浩楚,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的眼里只有慕沛安,慕浩楚和她又不熟,拦住她的路干嘛?
心里不爽,极度不爽。
“好狗不挡道,让开。”洛亦楠态度非常不好。
“哎呀,怪不得我大哥宁愿要别的女人,也不肯多看看你一眼,啧啧。”慕浩楚几乎是挨着洛亦楠的身子贴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又来个看自己热闹的,洛亦楠气恼地一把甩开慕浩楚的胳膊,几乎是吼了起来:“那是我和安哥哥的事,关你屁事!滚开!”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气急败坏,红了脸,慕浩楚笑的更欢。
“还嘴硬,人家可都马上要订婚了,你,还真是没用。”慕浩楚低沉着声音,没用两个字却分外咬的重。
“你,你………”洛亦楠心抽了两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又可恶的男人。
还嫌她不够惨吗?非要再给崩溃的她再捅上一刀?
慕浩楚唇角轻轻扬起一抹笑:“别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我,我可是来帮你的。”
帮我?哼,洛亦楠撇过头,我看是来看笑话还差不多。
“不信?不信那我可走了。”说完,慕浩楚果真转身朝着楼梯大步走去。
能有夺回安哥哥的机会她哪怕是一分一毫可不想放过,脑子只是停顿了一秒,她立即追了上去。
“喂,慕浩楚,你真会帮我吗?”
慕浩楚回过身,眼眸里神色一闪,继而微微笑了:“是的,我帮你。”
“为什么?”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慕浩楚回绝的干脆利落。
“那好吧,”洛亦楠想了想问,“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办的到,我只要我的安哥哥。”
亦乐,亦楠,为什么每个人眼里都只有他?
为什么?
慕浩楚的脸色忽而一暗,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握起的拳头越来越紧。
“没条件,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在订婚当天出现,就行。”
看着一脸阳光的慕浩楚,洛亦楠把手伸了过去:“好,我听你的。”
人的心有时候真是复杂啊,慕浩楚站在人流涌动的大街,昂头望天。以前单纯的慕浩楚,从此再也找不回来了。
“浩楚,恒泰爸爸可就交给你了,你得争气,一定要打败你大哥,记住,本来幕氏是我们父子的,可是却被他们父子几乎给独吞了。”穆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顿道。
以前儿子和慕沛安要好,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没想到国外三年回来,终于答应接手管理公司,他除了高兴,还有一份壮志未酬的遗憾。
收回金东,把幕氏纳入囊中,这是他毕生的心愿。
要不是自己那个偏心的老爸,现在金东早已经在他的手中,哪里轮到慕沛安那个毛头小子嚣张。
“放心吧,爸爸,我既然答应你管理恒泰,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慕浩楚挺了挺腰,一脸严肃。
为了爸爸,为了自己,更为了死去的亦乐,他,一定不会输!
慕沛安,大哥,从今你我不再是兄弟。
而是,
对手!
给读者的话:
祝福大朋友,小朋友六一快乐哦。
小贝感谢大家支持,感恩,因为有你,心存感激。
正文 23、如此残酷
“悦城,醒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悦城,你不是还要为你爸爸报仇吗?我已经替你报名了,金东金厨竞聘就在三天后。”
“你要是再这么睡下去,我再也不认你这个朋友,顾悦城,赶快醒来!”
孟乔接到医院的电话假都没请,发了疯似得跑了过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顾悦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整个脑袋都被白纱布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唯有一双紧闭的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
下雨晚上顾悦城没回来,她担心的快要疯了,结果出去也没有找到人,直到第二天中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她才知道她出事了。
刀伤,还有被硫酸毁了的脸,她自责到守在病床前也跟着昏迷的顾悦城水米未进。早知道她该和她一起下班才对,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盯上一个女孩子,还下这么重的黑手。
悔恨,自责,孟乔摸着顾悦城冰冷的小手泪水再次滑落。接连吊了几天水,原本就细的手腕越发显得更细。
“请问,你是她的家属吗?”小护士冷不丁进来,孟乔吓了一跳。
她连忙站起来:“哦,我,我是。”
顾悦城自从父母离婚判给她妈,她妈就把她甩给了她外公。外公过世,那个好赌成性的妈更是没有影子了。
悦城,真可怜啊。回头看看病床,孟乔眼泪又忍不住了。现在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帮的了她呢?
“请跟我来吧。”小护士转身,孟乔跟在后面,心底愈发不安,是不是悦城的病情不好?
医生办公室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外科主治医生是个沉稳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看到护士然后摆摆手,门被关上。
“我是悦城的家属,医生,是不是悦城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孟乔声音有些颤抖,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着实让她担忧。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是这样,病人病情稳定,昨晚打了助睡眠的药估计一会就可以醒了,而且伤口已经缝合好,不会有太大问题。”
紧缩的眉刚刚舒展,医生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又更加担忧起来。
“病人脸被浓硫酸灼烧,已经伤到了肌理层,估计很难再恢复以前的容貌了。”医生话语委婉,带着惋惜。年轻轻的姑娘,可惜啊。
孟乔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毁容这两个字眼太吓人了,她连忙稳了稳心神,问:“医生,不是可以整容的吗?如果选择国内最好的医院,可不可以?”
没钱,她借钱也要帮助悦城,她们的情谊早就已经有如亲姐妹一般,她不帮她,悦城可怎么办。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叹了口气,“烧伤度太深,就是国内最好的医生,也………”说着拍了拍孟乔的肩,没有再说下去。
现实太过残酷,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走回病房的时候,她几乎虚脱。一个女孩如花的年纪却这样被摧残,别说是顾悦城,就是她,也没法接受。
毁容,还是彻底没有一点点挽回的希望!
一辈子还长,悦城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水,水····”低低嘶哑的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难听,干涩。
哦,孟乔从神思中猛然惊醒,连忙用棉签沾了沾水在顾悦城干裂泛白的唇上轻轻地涂抹。
顾悦城眼睛慢慢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的孟乔,她怎么来了?再四顾,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地。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抬眼就是吊水的支架。脑袋艰难地动了一动,全身都是酸疼。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顾悦城猛然发现自己头上层层裹着的纱布,死命地用手去拉扯。
孟乔连忙起身抓住,狠狠地把顾悦城按到自己怀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傻丫头,别动,你现在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噩梦再一次让顾悦城的头疼了起来,一点一滴充斥着她的神经。大雨,黑夜,蒙面人,闪着寒光的刀刃,还有那种刺鼻的味道………
“孟乔,告诉我,告诉我,我的脸怎么了?”顾悦城抓着孟乔的胳膊使劲摇晃着。
怎么说?安慰得了一时,最终也瞒不过啊,孟乔为难地撇过头。
“不说是吧?不说,我自己看!”顾悦城撕拉一声已经扯开了头上缠着的头层纱布。
“你疯了吗,顾悦城!”
灼烧处理过不能见风,扯下来只能情况更坏。孟乔气急败坏地制止顾悦城接下来的动作,高声道:“顾悦城,你再动,我就真不管你了!”
顾悦城的手听话地缓缓垂了下来:“告诉我实话,乔乔。”
鼻子发酸,孟乔一把抱住她:“丫头,一辈子还长着呢,就算脸毁了,还有我,还有我啊。”
毁容,这张脸再也不能见人了吗?手轻轻抚上纱布,触手的不再是柔软的脸颊。
时间静止般,凝固···
以为顾悦城会大吵大闹,或者嘶声竭力地崩溃,可是没有,她只是转身回到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