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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前一秒气氛不对,怎么一下子………
“是!”郭路这次斜睨了那个张大嘴巴的男人一眼,啪地一声从钱夹子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然后又啪地一声甩在了柜台上。
这,这么多钱……
花店老板小眼睛瞪得圆圆的,错愕地盯着柜台上厚厚一叠人民币,兴奋地搓着手心,天,他开花店来还没有人一次买过这么多花。
“这,这是?”愣了片刻,他这才脑子清醒了点,连忙看着慕沛安和郭路两个人,红光满面地指着钱问。
郭路对于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实在没好感,冷冷地说:“没听见我们老板说让你把你店里的花全都包了吗?”
“哦,哦哦哦,好!可是……”花店老板刚刚高兴的要命,眼珠子转了一圈,才发现今天新进了很多鲜花都还散放在地没有包装呢。
“还不快点!”郭路不耐烦地催促。
花店老板看看钱,虽然这么多花今晚上老婆没来帮忙自己一个会累,可是看着这,心热啊,他点点头,立即开始动手。
慕沛安则悠闲地喝着郭路从车上拿下来的水,一边冷眼看着正在几乎恨不得手脚并用的花店老板。
半个多小时过去,三分之二的花全都已经包好,花店老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擦擦额头的细汗,喘了口气,无奈地说:“两位先生,要不,这些花你们先带走,剩下的我弄好给个地址,我送过去行不?我这胳膊已经困的抬不起来了。”
扑哧,郭路差一点笑喷。
慕沛安还是冷冷的表情,一点也不含糊地说:“不行,马上包好,如果你想赚这钱的话。”
花店老板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抬起胳膊继续奋战,忙得头晕眼花,没想到这金主也不是好伺候的,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哎呀!”忽然他咧着嘴巴叫了一声,一不小心让带刺的玫瑰把手指给戳破了,血珠子正往外冒。
可是他抬眼看了看正坐在凳子上的两个人,不得不又继续低头干活。
娘咧,这两个人真的是……
十几分钟之后,花店老板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低到头发晕,完成所有的工作,他这才手颤颤巍巍地把柜台上的钱揣到了自己的兜里。
慕沛安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这才抬抬眼皮,顺手拿起了柜台上一大束的满天星,凉凉地说:“老板,麻烦你件事。”
花店老板堆起满脸笑意,连声说:“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慕沛安略做沉思,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麻烦你把这些花全都给我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去。”
啊?
花店老板一愣。
郭路走近他,笑着说:“劳您再动动手,把这些花给扔了。”
花店老板简直是不可思议,他抬头傻傻地看着今天晚上来的两个客人,都是西装楚楚,这两个人是疯了还是来砸钱找茬的呀。
他花了近一个小时,把这些漂亮的花全部都包装好,现在居然要让自己给扔了,那么自己费心巴力地在干嘛?
“先生,这,这是我刚刚才包好的呀,多可惜啊。”花店老板看着自己扎破手才好不容易弄好的花,欲哭无泪。
这么多,居然让他给扔掉,简直心疼得如掉肉。
啧啧啧,这可是好多钱啊。
“我们慕总不喜欢的东西,扔掉,再说钱给你的绰绰有余。”郭路看着花店老板心疼的样子,鄙视地说了一句。
花店老板真的是疼得心肝都颤啊,且不说这鲜花,都是自己刚才紧急慢赶才包好的,其次看着好好的花儿给扔进垃圾桶,他们不要不喜欢要是给自己,自己不是又能再赚一笔么,哎呀,心疼心疼。
再心疼,拿了钱就得办事,花店老板不等不看着自己店里所有的鲜花都亲手让自己给扔进了臭烘烘的垃圾桶里。
直到所有的花都扔了,慕沛安才抬腿往出走。
花店老板也跟着出来,苦着脸送走客人,这一抬头不要紧,一看他又是吸了口凉气。
在自己店门口不远,就是刚才这两个客人正打开车门钻进了一辆特别拉风的车里,这车他在电视上见过,乖乖,是法拉利!
车上。
慕沛安把满天星放在座位上,然后闭上眼睛养神。
郭路忍不住好奇,小声问:“慕总,你为什么买,买这个,好像我们买束其他的花才对!”
“你知道满天星又叫什么吗?”慕沛安依旧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郭路茫然摇摇头。
“满天星,原名为重瓣丝石竹,是常绿矮生小灌木,特别普通,只要温暖湿润之地,就可以生存,无论是在漂亮的花盆,还是万紫千红的花坛,甚至是路边华篱栽植,都可以旺盛地开放,散发淡淡的微香,也叫霞草!”
郭路这才了然地点点头,慕总的意思就是说,悠雪就像是这霞草,生命顽强,清幽而美好嘛,寓意不错。
的确这花如悠雪一样,不折不挠,自从她进了慕氏不管是遇到什么都一步步过来了,上次坠海那么凶险,也只是让人惊了一场。
淡淡的微香在车内浮动,霞草霞草,慕沛安睁开眼睛,把花束拿到了手里……
给读者的话:
终于码完了,小贝碎觉喽晚安么么
正文 242、闭门羹
淡淡的微香在车内浮动,霞草,霞草,慕沛安缓缓睁开眼睛,把花束拿到手里,在鼻下轻嗅着,果然清幽……
法拉利疾驰在夜色中,再次折弯向着原来的方向而去。
车内,看着已经靠着座位睡着的悠雪,权少棋不由无奈地摇摇头。
以前有时间总是权悠雪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自从坠海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娇弱的身体他心疼的要命,短短的五天里自己变着花样学着下厨做,希望悠雪赶快恢复过来。
今天晚上,为了给权悠雪补补,权少棋特意带她去了一家煲汤馆,可是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她就睡着了。
到了车库把车停稳,权少棋把自己的外套给她轻柔地披上,然后才把她抱了出来,即使他抱着,这丫头也还在熟睡着。
他宠溺地笑了笑。
上了楼,打开门,把她放在床上,取下自己外套,把稍厚的毯子拉过来给盖上,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均匀地呼吸,脸蛋比起前几天圆润了一点,尖尖的小下巴也有了丝婴儿肥,这样的悠雪,没有噩梦,也没有不安,真好。
权少棋在她的额头悄悄一吻,轻的犹如蜻蜓点水般,生怕惊动了她,或许他们两个之间只能以兄妹的方式相处,他也认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再次手轻轻划过她的额头,把她额前长长的刘海拂过耳边。
手术后狰狞的伤疤依旧还在,他曾试图想办法消除,可终究因为太过严重而失败,只好用浅粉色的玫瑰遮掩过去。
看到这道伤疤他就会忆及三年多他和权悠雪在一起度过漫漫难熬的日子,有痛苦有温馨,当她终于勇敢跨出这一步回来的时候,他多想挽留,一直就呆在美国多好,可是她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悠雪,他看着她长长微微颤动的睫毛,轻轻地说,放心吧,哥哥一定会守护你一辈子!
就在他目不转睛看着床上熟睡的权悠雪时候,门铃响了。
权少棋站起,快八点,谁在这个时候过来,他不由眉头一皱。
轻轻带上门,出来,没还没有开,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悠雪在家吗?”
权少棋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脸色一硬。
“那个权先生,我们总裁来看看悠雪………”看着权少棋脸色不对,郭路讪讪一笑道。
权少棋看着郭路旁的慕沛安,手里拿着一束满天星,脊背笔挺,脸色一样的冷然,他不由冷哼一声:“对不起,悠雪已经休息,你们请回吧。”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实在一看见就没有任何好感,是他们让他失去了家的温暖,到现在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小时候和妈妈冒着大雨苦苦地跪在那幕氏气派的大门口哀求,可是那个叫做付雁的女人,也就是这个男人的母亲,无情地把他们母子二人扫地出门。二十几年他是如何从童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可是命运捉弄,没想着总是自己逃不开和慕家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不是因为慕沛安,悠雪怎么可能被一而再三地伤害,要不是因为慕沛安,悠雪怎么可能会惹得欧华的卡瑞娜妒忌,这次又怎么会坠入大海差点丧命?
郭路看了眼总裁,人家不让进门,这该怎么办呢?
慕沛安并没有因为拒绝而转身,他依旧伟岸挺拔的身材堵在门口,冷冷地说:“我就进去看看就走,权悠雪,是我们慕氏的员工!”
郭路也连忙笑着说:“是啊是啊,米丹也担心悠雪呢,我们,要不就进去看一眼?”
员工?
权少棋冷笑,要不是悠雪如此和他死去的未婚妻相像,他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员工?
“不行!”他几乎是斩金截铁,毫不犹豫地回绝。
慕沛安眸子闪烁着骇人的寒意,缓声一字一顿地说:“权少棋,你有什么资格?”
权少棋双眼微红,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慕沛安:“因为这里是我家!权悠雪…她是我妹妹!”
“妹妹?看来你入戏挺深,”慕沛安投过去一丝嘲弄,然后缓缓地说,“你的妹妹早在几年前去世了吧?”
“你………………”权少棋急急地喘了口气。
慕沛安步步紧逼,没有说话,却眼眸凌厉。
权少棋心莫名地一跳,已经是红了眼,看向慕沛安,狠狠地说:“我不管你知道什么,知道多少,现在她就是我的妹妹!而你,别想伤害她!”
“我没有!”慕沛安毫不示弱地回击。
没有?
权少棋喘了口气,眼圈微红,看着眼前的男人提高声音:“慕总,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