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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以尉迟恭为泾州道行军总管,在泾阳打了一场,弄死了一千余突厥骑兵,虽然取得小胜,不过对突厥来说不过毛毛雨,无法阻止突厥人前进的步伐。
颉利可汗挥兵直逼长安,列阵与渭水北岸,旌旗飘飘数十里。京城兵力空虚,长安为之戒严,人心惶惶。李二设疑兵之计,亲率高士廉、房玄龄等六骑至渭水边,隔渭水与颉利对话,指责颉利负约。不久后唐军赶至太宗背后,颉利可汗见到唐军“军容大盛”,又得知执失思力被擒,由是大惧。
八月三十日,李二与颉利可汗在长安城西郊的渭水便桥上,签署了和平协议,双方立刻斩杀白马立盟。之后,颉利可汗率突厥全体骑兵返回。
对李二来说,这不是什么和平协议,而是耻辱,跟头上戴绿帽子都差不多了。自此修生养息,稳定政局,积极备战,待时机成熟便要挥兵北进。
这一年是公元六二六年,总结起来就是玄武门兄弟阋墙,渭水桥白马歃盟。
林风这群人过来已经是第二年了,也是李二正式执政的第一年,改元贞观,开启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
“林风,干嘛不直接到城里,这还得走过去,不累啊。”小茹抱怨林风没直接把空间通道开在长安城内,哪怕是城门口也行啊,这离长安城还得几里地呢。
望着差不多两公里远的长安城城墙,林风反驳道:“咱们要在这长住,你当李二是傻子啊,咱们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那不得天天被盯着,我可受够了。”说完还看了张大伟和任青青一眼。
张大伟和任青青一声不吭,咱可没天天盯着你,那都是其他兄弟干的,别跟咱们说这个。
“走吧,别墨迹了,这年头算好了,战乱才平息不久,户籍查的不严。咱们就说是因为战乱避居海外,刚刚才回来的,到时候有什么问题都往海外推就行了。”林风手一挥,朝长安城明德门前进。
走上大路,大路上人来人往,尤其是这里离长安城南大门明德门才两公里。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公子小姐,挑着担子的小贩、农民,还有来自外国的商人。
“快看,那个妹子骑着马好好看啊!”许莉很是羡慕的说着,很想也骑个高头大马,比什么奔驰宝马之类的带劲啊。
“哇,那个帅哥好有型,我能不能去要个签名?”小茹盯着一名骑马路过的贵族公子,双眼冒星星。
林风一口老血喷出,来的时候还说我不许拈花惹草,你现在这是在干啥,信不信把你扔回去!
林风他们在看稀奇,别人也在看林风这群人的稀奇,见到林风他们的人都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这些人是哪个国家来的,没见过他们这种穿戴啊,您见多识广,给说说。”
“我也没见过啊,不过从他们当中的那些男人中我能猜到,或许是哪里来的和尚。”
“倒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人,谁会把头发给剪了。”
“不过他们的衣服看样子都是好料子做的,就是没见过式样,这来自波斯、大食、百济、新罗、高句丽等国的人我都见过,没看过他们这种打扮的。”
“可是他们也太大胆了,太上皇曾经下令‘禁士庶不得以赤黄为衣服’,他们居然敢穿黄颜色的衣服,不怕被抓起来问罪吗?”
“莫管闲事,待他们进城,自有守卫擒拿问罪。”这人说完拉着同伴就走。
张大伟论打架不行,这眼睛和耳朵都灵的很,听到路人的对话,连忙凑到林风身边:“老板,咱们有几个身上的衣服带黄颜色,这里不给穿啊。”
“擦,这也不行啊,不管这个,进城再说。”这大路上,总不能换衣服吧,说不定被人以有伤风化的罪名给抓起来。
“进不去啊,城门口的士兵可不是摆着看的,咱总不能拿枪开路吧?”张大伟连忙否定了林风的主意。
“那咋整,在这换衣服?”
“不这有什么,换个外套不就行了吗,反正没人穿黄颜色的裤子。”
“那就赶紧换啊,谁穿了黄衣服的,自己换个外套,别又弄个黄的哈。”
翻箱倒柜,额,没柜子,翻背包的翻背包,身上衣服带黄颜色的都给换了下来。各自整理妥当,终于重新出发前往长安城。
城门口,士兵把林风一拦:“哪国人士,可有通关文牒?”
林风瞅了瞅张大伟他们,咱成歪果仁了?朝士兵说道:“我们就是中原人,只不过因为战乱,父辈移居海外岛屿,近来听说中原一统,父辈派我等先行回来。”
那士兵审视的将每个人看了一遍:“既如此,随我前去记录档案。”
林风在内心吐槽,尼玛,进个城比上天都难!吐槽归吐槽,该走的程序人家士兵可不会给你省了。
跟着几名士兵从城门外走到城门内,巨大的城门门洞墙边摆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这椅子叫胡椅,已经慢慢开始在中原地区流行。
椅子上坐着一位军官,见到士兵带着人进来,打量了一下问道:“何事?”
士兵拱手道:“启禀校尉,这里有一行人,言父辈战乱时移居海外,今天下安定,自海外归来,属下带其前来记录。”
那校尉满脸胡子,看起来都显老,站起来走到林风等人旁边,大声问道:“你们说从海外归来,可有何物可以证明?”
林风掏了掏耳朵,尼玛能不能别那么大声,跟个喇叭似得,吵死个人。转头找许莉拿了个物件给校尉:“这个应该中原没有吧?”
177、入籍长安(2/5)
“这……这是镜子?”校尉拿着林风递过来的小镜子,吃惊的问道。
“是啊,小镜子,海外才有的哟。”林风知道唐朝还没玻璃镜子,不过有玻璃制造的器皿,严格来说还算不上真正的玻璃。真正的玻璃镜子要到明朝才由外国传教士带来的。
“稀世珍宝,稀世珍宝啊!”校尉拿着镜子的手都有点发抖。
“一般一般,勉强能用。”林风心说要是弄个落地镜过来,估计这校尉能直接晕倒在地上去。
“我乃程处默,不知仁兄如何称呼?”程处默是宿国公、右武侯大将军程咬金的大儿子,被程咬金丢到城门口来守门。
别看是个守门的校尉,这明德门是长安城正大门,进去就是朱雀大街,沿着笔直的朱雀大街往北朱雀门。
再进去就是皇城了,以承天门及东西两殿为外朝,是举行大殿和皇帝与百姓对话的地方。过承天门进入太极宫,有殿、阁、亭、馆三四十所,以太极殿为中朝,是皇帝主要的听政视朝所在,每逢初一和十五,李二都会在这里会见群臣,视听朝政。
以两仪殿为内朝,是皇帝与宗人集议之处,也是皇帝和少数重要大臣商议国事的地方。
从明德门到太极宫,呈一条直线,朱雀大街宽达一百五十米,长五千零二十米。如果有敌人从明德门进攻,直接就可以长驱直入,直达皇城,可见明德门的重要性。
“喊我林风就好,程处默,额,好像是程咬金的儿子吧?”林风抓了抓头,在这唐朝贞观年间的长安城,听到姓程的十有八九能和程咬金挂上钩。
“林兄如此无礼,怎可直呼吾父亲姓名!”程处默立刻变脸跳脚,老头的姓名能乱喊么,你又不是老头至交好友,何况看你样子才多大,瞎喊啥!
“咳,不好意思,失误,失误,海外少礼仪,都是直呼姓名的。”林风道了个歉,问道:“不知道我们这登记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程处默暂时放过林风一马,坐在椅子上拿起毛笔:“姓名?”
林风吐血,尼玛不是刚说了么,搞得跟进公安局一样,“林风,二十六岁,已婚……”跟念个人简历一样念了一通。
“停,林兄,你这说的太快,等我慢慢来。”程处默可不是笔杆子,林风这嘚吧嘚吧的说,程处默写不过来了。
“额,那还是你问我答吧。”林风无奈,要是你会用圆珠笔我还给你弄支圆珠笔,这毛笔速度有点坑。
“祖籍何方?”
“……中原。”林风有点楞,我也不知道我算哪的,这唐朝的地名和现代不同啊,其实算起来林风长大的江希省都不算中原,林风也就胡诌。
程处默抬起头来:“哪道哪州?”
“你要不就写祖籍长安吧,我也不太记得了。”林风头大,谁知道什么道啊州的。
程处默也吐了,你大爷啊,连祖籍都不记得了,你这不孝之人,劳资真想一拳头打死你。
一问一答,凑合着把林风的资料给弄完,后面站着一排,一个一个上,把程处默给弄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职责所在,估计程处默能抄家伙揍人。
费了小半天功夫,终于把十来个人的资料给登记完,程处默长出一口气:“林兄,这些凭证你拿着,到雍州府入籍吧。”说完递给林风十来张纸,上面写着每个人的资料,还盖了程处默的章。
接过凭证,林风问了个问题:“你老是喊我林兄,难道你年纪比我小?”
程处默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忍住想捅林风一剑的想法:“喊林兄只是尊称,与年龄无关!”
“哦,这样啊,多谢程兄,回头请你喝酒。”林风说完转头带着大部队闪人。
见林风离开了,程处默咬牙切齿的说道:“莫让我再见到,否则非要捅你一剑不可。”
“雍州府衙在哪?”走上朱雀大街,林风才想起不认识路。
众人摇头,别问咱们,这里咱们都不熟,问路人比较靠谱点。林风也没指望着些人能知道雍州府衙在哪,又拉了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到了雍州府,凭着程处默开的凭证搞了个长安户口。
落了户口,找了个客栈,这一群人东奔西跑的也不是个事,先在客栈住下,回头再买房子什么的。
这客栈名字比较嚣张,‘长安客栈’,占地宽广,还有几个独院的住房,林风包下了两个院子,正好够住。至于房钱那就不用担心了,弄个金叶子丢出去,跑堂博士(服务员)屁颠屁颠的就把林风他们给领去院子了。
“累死了,走了一下午。”小茹往床上一坐,揉着腿抱怨道。
“话说,得给小轩轩喂奶咧,再不喂奶待会该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