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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总理大臣’张景惠在满洲有一定声望,但毫无学问,又无大志远谋,手下尽阿谀之辈,做事毫无主见,一切唯日本人之命是从。
张景惠出班道:“陛下,皇军要与苏联军队在诺门罕大战一场,若是胜之,西伯利亚可图,我大满洲帝国也可开疆扩土,此乃天赐良机,我大满洲帝国可派军助战,必有所获。”
其他人都一脸鄙视,你个不学无术的土包子说得话肯定都是你那个日本秘书官教你说的,就你自己,顶多能说说怎么纳姨太太。
溥仪也知道这肯定是日本人的意思,自己不过一个傀儡皇帝,罢了,只要能保住性命,你们爱咋地就咋地。
“爱卿所言甚是,就依爱卿之言办理。”
张景惠已经六十七岁了,听到溥仪同意自己的意见,笑得一脸褶子,赞道:“陛下英明!”
苏联指挥官朱可夫对自己的对手持轻蔑态度,日本不过弹丸之地,就那三招两式还是向列强学的,当年日俄战争,要不是因为西伯利亚铁路尚未建成,俄军从欧洲往远东补给和支援都不能满足,早就把日本打趴下了。
别看咱人马比你少了三十万,有了西伯利亚铁路,照样揍得你满地找压!朱可夫如是想到。
诺门罕不过方寸之地,自然容不下双方百余万人马,日苏军队加上蒙古、满洲的军队在呼伦贝尔近三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排兵布阵,得益于此时刚入十月,最高温度还有十几度将近二十度,降水又少,对于战争来说,再没有比这更舒适的天气了。
在双方都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完全,摩拳擦掌之际,何应钦却在对着沙盘挠头,“这都折腾几个月了,还不开打,日本鬼子什么时候怂成这样了,再不打进入冬天,撒泡尿都能把那玩意给冻上咯!”
二级上将商震笑道:“别看日俄战争时日军赢了一把,可日本也知道那是偷袭加上地利,兵力上又远超俄国,即便如此,日军死伤人数高达23万之多,俄国死伤不到二十万,如果不是后勤不济,俄国打不下去,就鬼子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早就被收拾了。”
“不管如何,咱们是不是得帮他们搭把手,要不然老是这么拖着,他们不累我都累了,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搞一下?”何应钦离开南京几个月,除了看着日苏两国调兵遣将,屁事没有,都快闲出病了。
商震想了想说道:“其实现在日苏双方已经如同火药桶一般,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咱们只要派几个人,晚上到他们对阵的前线弄点动静出来,以前线士兵紧张的程度,绝对会立刻跟着开火,再也无法控制。”
何应钦点头,“就这么办,前线有没有侦察兵,让侦察兵上去搞他一家伙,省得植田谦吉和朱可夫天天算计来算计去,就是不动真格的。”
前线,日苏两国的士兵在战壕里抬起头就能看到远处对方的阵地,每个人心里都绷的紧紧的,只要军官一声令下,绝对是往死了倾泻弹药,对方哪个位置有机枪,哪个位置有掷弹兵什么的都已经被摸得一清二楚。
吃过晚饭,晚上天气可不是最高十几度的温度了,裹着军大衣都能感觉到寒风刺骨,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
白天紧张了一天,这天气到了晚上冷的要命,谁都不想再绷着弦,除了安排晚上监视对面阵地的士兵,其他士兵都用军大衣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在战壕内避着风睡觉,其他事情就交给站岗的战友,咱先好好休息。
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几个身穿迷彩军装的士兵猫在已经枯黄的草地里比划手势,不多大会功夫几个人又往前摸索了一段,感觉差不多之后从背上解下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堆零件。
组装起来之后赫然是一门迫击炮,看口径怎么也超过八十毫米了,几个人背着零件弹药倒也不算重,这门迫击炮组装起来全重才四十公斤,对这几个侦察兵来说就是毛毛雨。
炮击炮的位置在距离日苏战壕至少四公里远的位置,两边都能打到,侦察兵也不傻,真要蹿到日苏战壕中间去,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就现在这位置,打完之后就得赶紧跑,要不然随便哪边来一发榴弹炮就都成渣渣了。
这位置是白天就选好的,弹道都已经算好了,要不然这漆黑的夜晚一炮出去鬼知道打哪去了。一切就绪,其中一个看样子是队长的人对着其他几个人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射击。
一名侦察兵拿起一枚杀伤燃烧弹,要的就是火光冲天的效果,让日苏双方在火光中懵逼,然后朝对方倾泻心中的愤怒吧!
“嗵!”杀伤燃烧弹直接往苏军阵地飞去,侦察兵没停,一枚怎么够,至少也得来个三五枚再撤。
连续几发杀伤燃烧弹飞出去,炮口转向,对着日军阵地,同样给丢了五发,三两下把迫击炮拆了,几个侦察兵分了分往背上一背,风紧,扯呼!
炮击炮发射起来快啊,一分钟能打三十发,也就是两秒一发,而飞行速度不过三百米一秒,这第一枚炮弹落在苏军阵地上的时候,迫击炮都已经开始对着日军阵地开炮了。
十发炮弹加上炮口调整方向,前后不超过三十秒,几名侦察兵业务熟练,在日苏双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消失在夜幕当中。
443、诺门罕的消耗战
侦察兵是跑了,日苏阵地上可热闹了,都不用守夜的士兵示警,炮弹炸开的火光就把睡梦中的士兵们给惊醒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对面的混蛋偷袭,揍他丫的!
炮声、枪声、爆炸声在深夜响起,士兵绷了许久的心也需要发泄,所以战斗一开始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借着火光朝对方射击、开炮。
双方的指挥官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命令前线就已经打生打死,但是这时候已经不是考虑开火原因的时候了,本来就是要打,既然已经开火了,那就大干一场吧!
前线打起来不过是小打小闹,都是步兵,闹得再大也不过是步枪机枪和小口径支援火炮,指挥部这一动才是大动静,双方立刻命令重炮投入战斗,摧毁对方的重火力,扫清障碍。
重炮集群开火,这动静就大了,双方上千门火炮在前线不断射击,每一轮射击都是以数十上百吨计算的炮弹炸开,爆炸区域的火光将四周照得恍如白昼。
“干的漂亮!”何应钦一直在等消息,听到军事情报局传过来的情报,猛的一拍桌子,要得就是这效果。
天色渐亮,双方的火气已经打出来了,空军在朝阳中起飞,日苏双方的战机凑一块超过两千架,绝对是一波世界级的空军大战。
地面的战火都在空军遮天蔽日的阴影下稍有停息,可呐喊声却上来了,各自为己方的战机当拉拉队。
“咬他屁股,开火啊!”
“打得漂亮,又干掉一架!”
“哟西,航空兵干的好。”
“八嘎,快躲开,有毛子飞机在你后面!”
当然,这些话并不能影响到天空中的空军,人家压根听不到地面的喊声,你击落我方一架,我就干掉你方一架,双方在天空中来回争斗,争夺制空权。
日军的九七式战斗机对苏联的伊15,伊16有着明显的优势,其良好的回转性能够让九七式迅速改变局面,从被追击的一方变为追击方,咬着苏军的战机屁股开火。
而地面的日军借着空军优势,精锐师团开始向苏联阵地推进,甚至直接举着刺刀面对苏军的装甲部队,硬生生的将苏军的装甲部队给打退。
朱可夫在指挥部,手上拿着尖头皮鞋,在桌子上敲的‘砰砰’响,“你们都是猪吗,即便日本人在战机上面占有优势,可日本人的装甲力量少得可怜,我伟大的苏联红军装甲兵居然被矮矬穷的日本人用刺刀给打退了,耻辱!”
一干将领、参谋都低着脑袋,唯有政委比较猛,根本不在乎朱可夫的愤怒,此时苏联大肃反运动已经到了最黑暗的时期,连苏联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选出来的139名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中,就有98人被枪决,苏联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的1996名代表有1108人因‘反(河蟹)革命活动’而遭逮捕。
军队也不例外,元帅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布留赫尔、元帅叶戈罗夫、空军司令阿尔克斯尼斯、装甲兵司令哈列普斯基和一批高级将领被枪决,大肃反运动已经扩大到漫无边际的地步,连发起大肃反运动的斯大林的大部分亲戚都遭到逮捕或枪决。
而此时在苏联最流弊的人不是斯大林,虽然斯大林大权在握,可事情都得下面的人去干,所以此时最流弊的是以贝利亚为首的内务人民委员会,他们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想枪毙谁就枪毙谁。
而政委则是斯大林的思想贯彻执行者,其背靠斯大林,只要不是真做了什么勾当,倒是不虞被贝利亚给背地里弄死,所以朱可夫指挥部的政委根本不虚朱可夫这个大将司令官。
“无论战况如何,我要求前线加大攻击力度,必须将日本这个矮矬穷的嚣张气焰给我打掉!”朱可夫只管战略和督战,前线的事前线将领去干,总不可能让朱可夫拿着步枪去跟鬼子拼命。
得到高压命令的将领们立刻将压力往下施加,要求部队加大攻击力度,加大火力强度,用伟大苏联的装甲部队和火炮教教日本矮矬穷怎么做人。
囤积了几个月的弹药这时候就发挥出来了,每天上万吨弹药的投放让日军大感吃不消,植田谦吉也怒了,就你特么会玩枪林弹雨啊,我特么也会!
日军举国陆军精锐都在这里,弹药方面不用想,也不虚苏联,毕竟苏联只是部分力量在远东,跟日本举国精锐没法比。
而且日军在进攻中国的时候消耗的弹药并不多,比如南京,原本日军在南京要消耗至少三十万发炮弹,可被林风一顿胖揍,运过来的弹药不足一成,这弹药自然就放到东北,准备跟苏联一决高下。
就此,双方进入了物资消耗阶段,就看谁储备的物资和后勤给力,苏联国力强大,可远东远离苏联发达地区,日本国力比不过苏联,可战场近,补给比苏联要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