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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你别笑的这么摄人好吗?”
他奶奶的,这家伙自从中午那顿饭回来之后,就一直笑个不停,你都成了二十四孝妻管严了你还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秦墨目光凉凉的看向他,薄唇轻动,“你可以不看。”
唐易桃花眼一挑,“搞定岳父了?”
能这么开心的,应该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更让他开心了吧?
秦墨这次看都没看他,目光落在雪地上点着烟火,一边拍手大笑,一边砰砰跳跳的舒静身上。
唐易见他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不想自讨没趣,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从凉亭的角落里摸出一束开的正艳的红梅,“这是我们在梅花谷摘的,拿去给你老婆瞧瞧。”
秦墨目光拉回,视线落在面前开的正好的红梅花束上,话语微凉,“已经沾上别人的气息了。”
唐易嘴角一抽,随后嫌恶的把花狠狠的摔倒雪地上。
老子见你没去赏梅,偷偷摸摸给你弄几枝过来,你还嫌弃,唐易忽然觉得气闷。
老男人真是不识好歹啊!
秦墨黑眸幽深,似乎看不到唐易的动作似的,紧接着,他站了起来,“我要结婚了,记得准备好红包。”
看着秦墨的背影,唐易桃花眼一挑,低咒道,“欺负我单身是不。”
要不要我等下直接给你封个1314520的新年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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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安苡宁蜷缩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秦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一幕,心也跟着柔柔的。他慢步的走到窗边,盯着她的面容许久,嘴角的笑容慢慢扩散开来。
在外面呆的久了,浑身上下都是风雪的气息,他怕身上的冷气传给她,便立即去了洗手间简单的冲了一个热水澡。
秦墨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探了探她的额头,觉得温度正常了才放心的躺上去,只是,他却发现安苡宁不仅蜷缩着身子睡,怀中还抱着一个枕头,整张脸几乎都埋在里面。
她这样子几乎是占据了整张窗,而窗本来就很小,她这样他没办法躺下,只能伸手去拿开她的枕头。
刚一动,安苡宁就醒了。
“你回来了。”不用他主动,安苡宁便自主的贴了过来,又重新闭上眼睛。
秦墨的目光落往下移,因为侧躺而露出的旖旎风景让他的眸子深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把她仅仅的抱在怀中。
怀中的安苡宁动了动,嘀咕道,“老公,我冷。”
听言,秦墨再次紧了紧手臂,让两人紧紧的缠在一起,只是隔着毛茸茸的睡衣,让他觉得这样抱着很不舒服,于是又开始动起了手。
感觉到肌肤上灼烫的温度,安苡宁不得不睁开双眼,在对上他的炙热的眸子时,安苡宁忍不住颤了颤。
“你欺负我…”安苡宁一脸的委屈,“我还是病人呢?”
掌心传来的灼热,让她再次瑟了瑟。然而,清晰的感觉却让她的脸色红了起来,因为他的手实在是太坏了。
秦墨双眸幽深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白天躺的太久了,老公帮你揉揉,这样有利血液循环。”
说罢,手上的力度更是加重了几分,只是掌心上的滑腻触感,却让他舍不得把手移开。
紧接着,黯哑的声音再次从耳畔传来,“老婆,你瘦了。”
安苡宁红着脸,对着他灼热的眼睛,双眸微闪着,动了动唇,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哪。
明明他的动作这么不正经,面上的表情却跟行动反差极大。
最后,她羞恼的挥手,却被他制住了,“老婆,我饿了。”
“饿了就出去外面吃点在回来,我困了,要睡觉了。”她红着脸,拉上被子。
这人,才正经几天,这么快就露出本性了。
饿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只是,她也醒来没有多久,自然是不能陪着他一起那个什么的。
想想他已经饿了好久了,要是来真的,那架势她更是不敢想,怕死的太难看了。
秦墨挑眉,掰着她的脸,“老婆,我素食差不多一个月了,你看,我都瘦了,你不心疼吗?”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是不是瘦了?”
安苡宁继续闭着眼睛,不理会他。
其实,心里却在心疼着他。
心想他这几天的照顾,忍不住又心疼了起来,最后睁开双眼,伸手抱着他,“老公,这几天辛苦你了。”
见她主动,秦墨脸上荡漾着笑意,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没事就好。”
“恩。”安苡宁点点头,把脸埋在他的怀中。
秦墨伸出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老婆,我还饿着呢,怎么办?”
沙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直接喷洒在她的脸上,安苡宁脸上一红,羞恼的瞪着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好好的气氛被你破坏掉了,真是不解风,情。”
秦墨也委屈了,“老婆,我在跟你求爱。”
貌似,你这样更破坏气氛吧?
安苡宁:“…。”
又来了!
“老婆,你还欠我一堆支票呢,这次打算怎么还,恩?”
安苡宁脸上的温度再次燃烧了起来,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他炽热的视线。
那天,他真的写了个保证书让她签名,并且按手印,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又提起来了,安苡宁气闷的咬牙。
什么不记得,偏偏这种事却又记得那么清楚。
真是脸皮厚…
忽然,安苡宁睁开眼睛,朝他伸出手,“你说过要给我新年红包的,红包呢?”
哼,你也欠我的。
见此,秦墨勾唇坏笑,一把将她按住,“老婆,我就是你的红包,想要多少,老公都给你…”
*********
翌日,清晨,天空依旧飘着雪花。
T市一出名的寺庙里,秦墨抱着安苡宁坐在软垫上,周围是念经焚唱的和尚,一边的长椅上,坐着宫钰唐易安瑞三人,蓝静恩则是一大早就拉着舒静坐高铁回去了,原因是舒静好像感冒了,所以没能来。
荣峥连连打哈欠的看着坐中间的秦墨和安苡宁,扬了扬眉,小声的对旁边的宫钰开口,“这样也行?”
都说祈愿需要心诚,身城,你看这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还在睡着,真没见过这样祈祷的。
宫钰笑了笑,“我是无神论者,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是不相信这些的。
唐易桃花眼一挑,“这些人存留至今几千年了,自是有他们存在的道理,信与不信,在个人怎么想。”
安瑞看着他们,开口道,“只是做个法,你们怎么那么多话。信不信,外面还不是有好多人挣着要上香?”
“哈…”荣峥骚包的笑了,“安瑞,还是你懂事理啊。”
“峥哥,你啥时候回A城?”安瑞问。
姐姐和姐夫今天会回A城,后天姐姐上班了,而他暂时没有想去A城那么快,他想跟爸爸把水果店弄好,开张之后才上A城。
只是,爸爸都把他的行李拿来了,他回去不知道怎么说。
“明天回去,后天我也上班了。”说到上班,荣峥看着安瑞,“怎么样,要不要跟哥混?”
“好啊。”安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唐易挑眉,“安瑞,你就不怕他把你给卖了?”
“现在男的本来就不值钱,何况我长得又不好看,就算要卖,也是先卖你啊。”安瑞看着唐易道,“你们认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卖,我这样,他应该不会卖的。”
宫钰捂着肚子笑了,“哈哈,唐美人,你绝对是勾栏院的头牌。”
几个人在边上一边说一边看,不知不觉,念经焚唱已经颂完,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人,而此时,安苡宁还没有醒过来,这让边上的几人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姓秦的,秦只是你的姓,没想到你还真禽,兽不如了,一个病号你都不放过,真是够没人性啊。”
边上的宫钰一边眨着暧,昧的眼神一边开口嚷着。
荣峥嘴角抽了抽,九叔还真…
秦墨目光凉凉的扫着他们,黑眸眯了眯,正想起身时,安苡宁已经幽幽的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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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外,人头窜动,上香的人排了很长很长的队。
“秦墨,刚才诵经的时候,你怎么不叫醒我?”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她有点不安。
希望佛祖不要怪罪她。
秦墨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姑姑不是说了找人念经驱邪么,我们只是驱邪,不是祈祷,没关系的。”
安苡宁听言,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抬起手,她看了看手上的红绳,“这个也是做过法,开过光的?”问道。
“恩。”秦墨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是无神论者。
她本不喜欢红色,此刻看到大红色的红绳绑在手腕上,白希的皮肤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忽然,她伸手抬起秦墨的手,也看见他的手腕处多了一根红绳,没由来的,她抬起头朝着他笑道,“你说,我们带这个,会不会被人笑啊?”
他手上带着名表,无可厚非,但是让他带这么一根红廉价的红绳,怎么都觉得跟他的气质不搭。
“要不,你别带了,我自己带就好。”
别等会宫钰和唐易他们又该笑他俗了,连她都觉得怪,何况是他呢。
只是,既然开了光,不带好像有点可惜。
秦墨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道,“我们是一对,要带一起带,大不了到夏天的时候我带在脚上。”
他也觉得一个男的带跟红绳很怪异,不过T市的人兴这一套,带着她也许会心安一些,既然这样,那么他带跟红绳又有什么呢。
听言,安苡宁笑了,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老公,你真好。”
秦墨嘴角一勾,眼角都泛滥着笑意,“那边有棉花糖卖,要不要买一串,恩?”
对面的小摊,老板正在卷着棉花糖,小摊周围好多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