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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曹竞仁胸膛起伏,差点气成了风箱。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哧道:“夜风老大,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得整死这娘们……”
宁湖出了门,在街上貌似悠哉的转了两圈,确认没人跟踪自己之后,打车直奔天宇宾馆。她来到他们租的房间,现有两个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正在骂人。
“这几个人素质真差,居然把死狗藏在床底下。要不是我擦地的时候,看见有撮毛擦不动,现在还现不了。”
“这床这么沉,抬起来再塞进一条死狗,真是****……”
“你说,以后住这房间的人得多别扭啊?”
“经理不是说了嘛……这事不准外传……”
两个服务员一个擦地,一个叠被。忽然间,两人都停下手头的事,呆呆的望着门口。
宁湖浑身颤抖,站立不稳。她扶着门框,嘶哑嗓子道:“狗在哪里?”
一个脸上有雀斑的服务员,还不想承认。她道:“什么狗?我们这是宾馆,哪里会有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根本不敢说话了。
宁湖的眼神仿若受伤的野兽,额头上遍布青筋,脸颊上的肉不可抑制的抽搐着,森森白牙咬的咯吱响。
另一个服务员,被宁湖的样子吓住了。她哆哩哆嗦的道:“那只狗死了,已经扔在后院的垃圾桶……”
她的话还没说完,宁湖已经跑了下去。
脸上有雀斑的女服务员,拍着胸口道:“唉呀妈呀……这女的太吓人了!”
另一个服务员,直接就坐在床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天宇宾馆的后院垃圾场。
宁湖捂着嘴,跪在地上出压抑的哭泣声。
垃圾筐里的白菜,颈骨被拗断。脑袋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尸体已经僵硬。但舌头耷拉在一边,眼睛还无神的睁着,好像在等待宁湖的到来。
“白菜,我一定给你报仇!”宁湖把白菜的眼睛抚上,装进一个大塑料袋。她向外面走去,道:“你先委屈一下,等我收拾了白夜风和曹竞仁,再给你换一个好地方……”
宁湖带着墨镜,拿着几大瓶香水晃晃悠悠的进屋。
曹竞仁被浓郁的香水味,冲得连打几个喷嚏。
“墨镜不错!”白夜风也是连皱眉头,但还是笑道:“不过,香水好像买得多了点。”
“我们女人的心情不好,自然要买点香水和化妆品,这样心情就好咯。”宁湖看两人被刺激的够呛,心里泛起阵阵快意。她多想这些香水是沙林毒气,直接毒死这两个杀千刀的杂种。
“行啦,看你这么难受。我去洗个澡,别偷看哟……”宁湖摆了个****的造型,又给了夜风一个飞吻,才扭着屁股去洗澡了。
宁湖在厕所里打开热水,无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她咬着牙站起来,开始洗澡。沐浴液洗去了白菜的味道,水流掩盖了眼角的泪花……
洗完澡后,宁湖穿着性感暴露的睡裙,从厕所走了出来。她擦着头,高高耸起的双峰透过胸前****,若隐若现。
白夜风和曹竞仁同时看呆了眼,干咽了一口吐沫。
“夜风老大,既然暂时是最后一笔买卖,就弄一票大的吧?”宁湖提议道:“博古斋里的古玩,估计有几百万。咱们来个一勺烩,如何?”
“怎么一勺烩?”曹竞仁两眼放光。
宁湖靠在门边,讲出了计划。她道:“博古斋不是招人吗?我明天也去面试。只要混进去,随便找个机会,用一滴倒弄昏沈不破。弄出钥匙的模型,找道上的人配一把。晚上咱们就去该搬的搬,该拿的拿,不费吹灰之力!”
“宁湖,你有把握面试成功吗?”白夜风犹豫道:“我和沈不破的约定,是不碰经营权。你面试这块,我不好说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宁湖的胸部一挺,手顺着双峰慢慢往下滑。她****道:“夜风老大,我觉得行呢……”
白夜风看着宁湖充满****的动作,嘴里有些干。他点头道:“应该行吧……”
“对,宁妹子这主意好。”曹竞仁一拍大腿,赞道:“一个月分红才十几万,分一分也没有多少钱。干脆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去外地黑市卖了。我估计,一人最少能分几十万。”
三人合伙,曹竞仁分到手的钱最少。为了多赚点,他最为积极,回头就撺掇夜风:“夜风老大,宁湖妹子这点子划得来,咱们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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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0…2712:44:52273第273章擒获宁湖
更新时间:2013…10…2712:44:52273第273章擒获宁湖
夜风看宁湖和曹竞仁都跃跃欲试,也有点怦然心动。他思虑再三,才不确定的道:“我们玩骗的,讲究的是智商。但是偷……又是一路。我们冒然变化,会不会有风险?”
“夜风老大,隔行如隔山那是以前。”曹竞仁一甩后脑勺,做了一个自认为潇洒,实际上特傻的动作。他道:“现在这年头,都讲究复合型人才,跨行业操作。咱们正好通过这次机会练练手,别被时代大潮给拍在沙滩上……”
“曹竞仁,你还真让我另眼相看。”宁湖同样做了个甩头的动作,只是她的动作赏心悦目。她略带讽刺的道:“我以前觉得你是个****,现在可以给你加一个字,傻牛逼。”
曹竞仁怒了,觉得这娘们太他妈不给脸。
他嘴一歪,刚要反骂。
宁湖忽然笑了,还朝他抛了一个媚眼,道:“虽然是傻牛逼,但这话说的挺有化!”
这一记破天荒的媚眼下来,曹竞仁的火气立平,心里一阵蠢蠢欲动。他对宁湖可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很感兴趣。关键是宁湖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不然的话,怎么也得想办法泡一泡。那对****又大又挺,玩在手里多带感呐……
曹竞仁舔着嘴唇,刚想顺杆往上凑。
旁边的白夜风冷冷的一哼,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也知道。但你可以狂热,我却必须理智。不然的话,大家都得吃牢饭。”
曹竞仁一看白夜风吃味,立刻软了下来。他讪讪的赔笑道:“夜风老大,我就是替你把要说的话,说出来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夜风老大,既然你也明白,咱们就干吧!只要有你领头,肯定不会有问题……”宁湖坐到白夜风身边,借着撒娇轻轻晃动身体。她道:“这么好的财机会,要是错过了,实在太可惜。反正干完这一票,咱们也得离开岭南市,怕什么呀?”
白夜风的胳膊,被宁湖的****摩擦着,心一阵舒爽。他磨了磨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行,干了。咱们也跨行业试试水,玩一把心跳……”
“夜风老大,人家最爱你了!”宁湖搂着白夜风,“啵”的亲了一口。她道:“明天,我先去面试,找机会迷倒沈不破,拿到钥匙模板。午的时候,我把钥匙送回来,晚上咱们就去财……”
“嗯,这么设计还算合理。”白夜风点了点头,道:“大件咱们不拿,不好带。我知道里面有几幅字画,还有几个俏手的老物件。只要把这几样搬回来,就够一笔的。”
“夜风老大,都是什么字画?”曹竞仁猴急道:“你先叨咕一下,让咱们过一把干瘾?”
白夜风说了几幅字画,还说了几个俏手的小物件。如清末民初的《荔枝》,老仿的乾隆时期的珐琅彩鼻烟壶……这些东西加起来,应该有百八十万。
曹竞仁口水流了一地,满眼都是钞票。
宁湖一边打着哈欠,好似浑不在意。一边目光闪动,默默的把东西记在心里。
晚上,宁湖去另外一个房间睡觉。
白夜风和曹竞仁弄了几瓶啤酒和五香花生米,坐着闲聊。
“夜风老大,咱们今天整死的狗真不该扔。”曹竞仁大着舌头,吹嘘道:“应该拖回来,我给你炖狗肉……”
“噤声!”白夜风手里的酒杯往下一放,出“啪”的一声轻响。他声严厉色的道:“这件事不许再提,听见没有?”
“怕怕……怕什么呀?那个骚娘们听不见!”曹竞仁的酒量不高,明显喝大了,胆气壮了不少。他道:“夜风老大,你也真够狠的!那狗脖子让你嘎巴一拧,就拧断了……说实话,我看着都不忍心。不过,那狗也该死。谁让它不跟咱们走……”
白夜风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曹竞仁的脖子,狠声道:“我再他妈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狗的事不准再提。你要是再说一个狗字,我就让你也尝尝拗断脖子的滋味,明白没有?”
曹竞仁的喉咙“嗬嗬”作响,酒全吓醒了。他看着白夜风狠戾的面孔,嘴里说不出话,就玩命地做口型求饶。
白夜风和曹竞仁酒疯的一幕,宁湖透过门缝都看在眼底。她冷冷的笑着,暗道:“我不但让你们一样东西都拿不到,还要玩死你们……”
宁湖回想着昨天生的事,钥匙模型已经弄完。她给白夜风了一条短信:“计划进展顺利,等我钥匙。”
古玩一条街不远处,就有道上专门配模型钥匙的人,一千块一把。她准备配两把,一真一假。真的自己留下,假的就给那两个杀千刀的杂种好了。这是玩死他们的第一步……
宁湖放回手机,正想趁着铁锹去买饭,把钥匙配了。可刚一转身,就大吃一惊。
铁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着肩膀站在大门外,笑眯眯的看着她。
宁湖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充满****的微笑。表情非常的自然,好像什么也没生。
铁锹推开半扇门,用脚抵着。人却没有进来,而是斜靠着另外半扇门,挡住了门口。
宁湖笑得更加****,迈着猫步向铁锹走去。她嗲声嗲气的道:“铁锹,咱们的午饭呢?”
“停,你别再往前走了。”铁锹手一伸,阻止道:“我可不希望像老板那样,被你弄昏了偷钥匙!”
铁锹这话一说,等于告诉宁湖。她所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了。
“怎么会呢?”宁湖的脚步不停,腰肢摆得如同攀爬的美女蛇,柔软无。她道:“那个老家伙哪能和你呢?我们年级相仿,你又英俊潇洒,年轻力壮……”
“哟,你千万别夸我。”铁锹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道:“你这么貌美如花,万一把我夸动心了。我这种小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