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湖大姐,你以为自己是西毒欧阳锋啊?”铁锹哈哈大笑,嘲讽道:“现在医学什么毒解不开,两针抗生素就万毒不浸。再说,我们吃了那么久地沟油,三聚氰胺,苏丹红……早就已经是毒魔之体,怕个鸟啊……”
反正倒霉的是沈不破,和他又不是很熟,而且还送医院了。所以,铁锹没什么好担心的。
“一滴倒里面有蛇毒,解毒就要用血清。”宁湖活动了一下脖子,道:“医院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毒吗?沈不破现在的情形已经很危险了,顶多再有半个小时,必死无疑。如果按着医院的救法,必须要先化验清楚是什么毒,然后才能根据分量调配解毒剂。等医院弄出结果了,沈不破也已经翘了。也好,至少他下面能硬了……”
宁湖说话的时候,铁锹一直在观察宁湖的表情,感觉说的不像是假话。他犹豫了一下,道:“沈不破挂了,也不关我的事。”
“现在,就是你的事了。”宁湖淡淡的道。
“毒是你下的……”
“现在不让救人的是你……”
“嗨,你还沾边赖……”铁锹的话还没说完,宁湖就截口道:“救还是不救,你自己选!我再强调一遍,顶多再有半小时。就算我告诉你配方,也来不及救了。”
生命在于选择!
铁锹头一次,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这就像有人在杀鸡,却一把拽住从旁边经过的你,问你是杀了吃肉好,还是留着下蛋好?
“这特么算什么事啊?”铁锹郁闷得要命。他要是不知道这事,沈不破挂掉和自己就没关系。但是现在知道了,再让他说不放,要说心里没有负担,绝对是假的。
铁锹拿不定注意,手里捧的花瓶,从左手倒到右手,再从右手倒回左手,弄的瓶身都是血手印,居然没现。最后,他一咬牙道:“要想让我相信你也行,你先把手指夹着的东西交出来。等我证明你没有骗我,再说其他的事。”
“好!”宁湖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手一松,把一条寸许长的小铁片扔在地上。
铁锹谨慎地伸出脚,把那块铁片勾到自己身边。他道:“你就不怕我反悔?”
“如果你是警察,反悔也合情合理。”宁湖闭上了眼睛,平静的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命了。虽然,我的命一向不怎么样……这回要是进去了,我就去找白菜吧……”
“白菜?”铁锹不明所以。
“我的狗叫白菜。”宁湖道。
“你说的白菜,就是这起诈骗案当,把溺器撞碎的狗吧?”铁锹问道。
“对,我叫它白菜。”宁湖说起白菜的时候,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宁湖这时的笑,不是伪装出来的笑容。既不妖媚、也不****。而是自内心的微笑,看起来特别的恬静。
铁锹心一动,忽然对宁湖有了点同情。不过,他嘴里却道:“监狱里有白菜,却没有狗。就算有狗也是警犬,不咬你就不错了。”
宁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她猛地睁开眼睛,用狠辣的目光瞪着铁锹,大吼道:“白菜已经死了,白菜已经死了!白菜让白夜风和曹竞仁,那两个杂种给杀了……师傅死了,白菜死了,我死不死都不在乎……”
宁湖吼到最后,声音听起来破碎嘶哑,嘴角甚至沁出了血丝。这是因为喊得太过用力,嗓子被喊破了。
“不是……你好像还挺委屈……你一个罪犯有什么好委屈的……”铁锹觉得今天生的事,特别的头疼。
宁湖用执拗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一句话不说。她眼角的泪水,一滴滴留下来。泪水混杂了眼影,变成黑色的泪滴,看起来特别惨然。
铁锹左右为难,下意识的用手挠头。结果只挠了两下,就疼得够呛,脑袋上还沾了不少血。他一咬牙,道:“毒药配方,你赶紧说吧!”
宁湖用力磨了磨牙,才道:“蛇毒有竹叶青、蝰蛇。植物毒有夹竹桃、相思豆、坏女人,曼陀罗。另外还有哥罗芳……这些毒药配备例,蛇毒和植物毒二一,刚才沈不破喝了一滴,大约有一克……”
^
更新时间:2013…10…2910:10:57275第275章什么
更新时间:2013…10…2910:10:57275第275章什么
铁锹拿出电话又拨了110,道:“我是刚才提供王队车祸消息的人,车上另外一个人毒,必须要有解毒配方。请你通知市心医院,配方里有蛇毒竹叶青、蝰蛇……你等一下,我记不住了,得找个记得住的人说……”
说着,他把电话递到宁湖嘴边,道:“你这种坏人,难得做一回好人。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把好人做到底吧……”
宁湖冷冷的看着铁锹,一句话不说。那眼神非常漠然,特别的漠然。
“说话呀,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吗?”铁锹催促道:“怎么着,还让我求你呀?”
宁湖的脸上,绽放出奚落的笑容,缓慢而坚决的点了点头。
铁锹无语望苍天,心里把所有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最恶毒的骂人话都骂了一遍。他长叹一声,道:“好人难做啊!”
宁湖用头撞开了手机,这下牵动铁锹手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宁湖道:“既然想让我说,你就应该做点事情……”
说着,她晃了晃手。
手铐和架子摩擦,出“当啷、当啷”的声音。
“按着刚才我们的约定,你得先说。”铁锹又把电话递了过去。他道:“如果你不说,沈不破死了就是你的责任。”
“我已经说过一遍了!”宁湖再用头撞开,冷笑道:“沈不破就是死了,也是你的责任。”
“沈不破要是死了,你就是谋杀。”铁锹无奈只好施展出吓唬技能。他道:“到时别说无期,就是枪手技能加一,给你一枪都有可能。”
“好啊……”宁湖又闭上了眼睛,幽幽的道:“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去找师傅和白菜了。”
铁锹被顶得原地转圈,好像拉磨的驴子。他冲着电话道:“美女,现在移动客户很生气,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110的话务员,还没等反应过来。耳麦里就传来咔哒一声,铁锹的电话挂机了。
“这人有病吧?”110话务员觉得莫名其妙。
“宁大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警察,好欺负啊?”铁锹把怀里抱着的瓶子放下。撸胳膊挽袖子,摆出一副刑讯逼供的架势。可是,手疼得实在不想活动。只好改成脖子转圈,扩胸挺肚。不过,这样一来刑讯逼供的气势,变成了广播体操。他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宁湖撩起眼皮看了看铁锹,很坚决的一扭头。她道:“不说。”
“行!”铁锹暴走了。他大吼一声,道:“这是你逼我的……”
宁湖以为铁锹要打自己,眼神立刻变得毒辣起来。没想到,铁锹走到赵雪搜出的一堆东西面前,把一滴倒的瓶子拿在手。
“这就是一滴倒吧?”铁锹狞声问道。
宁湖冷声道:“是又怎样?”
“哼哼……”铁锹狞笑着把盖子拔出来,然后又把地上的小铁片捡起来。他来到宁湖面前,蹲下身道:“你把配方再说一遍,我可能会尝尝这个一滴倒,因为我很好。”
“咯咯……”宁湖放肆的笑了。
电话通完,铁锹躺在地上呼噜声惊天动地,旁边是碎成渣的小瓶。
宁湖把一沓子钱扔在铁锹身边,道:“抓住白夜风和曹竞仁,如果没有告他们的证据,就去岭南郊区洪山瓷器作坊,找仿制的溺器。这样一来,证据就有了。”
“嗯?”鼾声如雷的铁锹,睁开一只眼睛,道:“你是说那个孝庄太后的尿壶,是假的?”
“要是有真的,谁还诈骗?”宁湖说完,把领带解下来,接着又脱上衣。
“嗨,你干什么?”铁锹吓了一跳,也不在地上躺着了。他腾的坐起身,道:“用不着以身相许,你跑吧……”
宁湖魅惑的看了铁锹一眼,继续脱衣服。
“嗨,你赶快跑吧!一会长腿妹回来,你跑都跑不了……”铁锹赶紧抬手遮住眼睛,表示自己很纯洁。其实,他心里特别恨纱布挡住眼睛,不能从指缝里看到香艳的一幕。
“古玩一条街,我们早就踩过盘子。那个警花娘就算刘翔跑得快,到最近的药店也要二十分钟。”宁湖穿的是基尼式白色胸罩,没有加厚的****,但是双峰充盈高耸。间一道深深的乳沟,让人想入非非。
她的衬衫是特制的两面装,白色衬衫反过来,就变成带着鬼怪图案的灰色T恤。那条领带一抖开,成了三角状的丝巾。她把丝巾扎在脖子上,再配上一头卷,摇身一变成了略带叛逆的非主流美女。
宁湖整理完衣服,指着铁锹身边的钱,道:“那些钱是你的了!”
说完,她推门离开。
“唉,你要是不想给我,就直说嘛……早知道这样,真特么不该放你……”铁锹痛苦的自语。地上的钱,目测至少有两三千。他特想把钱揣兜,直接私吞。
可是,宁湖这么一说,他反而不敢了。万一宁湖被抓回来,自己再拿了钱,就铁铁成了私放罪犯。这点法律常识,他还是有的。他一狠心,把钱扒拉回原处,翻身躺下了。
五分钟后,赵雪拿着云南白药和纱布跑了回来。
宁湖已了无踪迹,只有被打开的手铐挂在架子上。
铁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为了私放宁湖的事不被拆穿,用手指沾了点洒在地上的一滴倒,轻轻舔了一口。瞬间天旋地转,人事不知。
“混蛋,你怎么了?”赵雪顾不得去找宁湖,赶紧去试铁锹的鼻息。她现铁锹虽然昏迷但呼吸均匀,又听了听心跳也没有异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铁锹感到一阵颠簸。他费了好大劲,才把沉重的眼皮睁开,现自己正躺在面包车里。他微微歪头一看,周围坐着四五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他以为私放宁湖的事情暴露了,这些警察要抓自己。下意识的抬手,想看看有没有带手铐。结果,手刚刚一动就被按住了。
赵雪的声音传入耳:“混……你别动,正送你去医院。”
“唔……不是去监狱,那还好。”铁锹心神一松,又昏了过去。
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