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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着急。反正有技术,去别的公司一样赚钱……
现在看来,赵晓龙这一组加上铁锹。居然在公司动荡到如此地步的时候,还能保持编制完整,殊为不易。
平时和赵晓龙这组,见面就死斗的汪伦一组,已经全军覆没了。
哦……还有幸存者!
他们组的主管汪伦,还骄傲地围着小蜗打转!天天被喷,天天坚持不懈,乐在其!
汪伦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和赵晓龙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对视三分钟,各自表示不屑和轻蔑……然后,两人交错而过。一个去小蜗身边摇头摆尾,另一个去前台找牧小舞聊天。
另外还有两个测试和一个后期非编。他们来了,就往各自的工位里一躲。沉默寡言不说,还整天不露头,不知道在捅咕什么。
张经理倒是每天都出来转一圈,面对一排排空荡的工位含笑点头。就像那些人都在一样,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
铁锹觉得把游乐的工位换成墓碑,张经理的模样正合适上坟。
除了这些人,再加上牧小舞,基本就没有别人了……这两天公司聘的财务会计,来游乐对过一回账。但人家在财税公司的人,一个月只来三回。
偌大的游乐科技,从某个角度来说,已经名存实亡了。公司的管理层波动,才过去一个星期而已,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华夏有一家商业调查机构,曾做过一个大概的统计。华夏每年要有几万家公司成立,绝大部分一年内就倒闭了,能撑过两年的都很少。
按现在的形势展下去,游乐科技咽下最后一口气是迟早的事。公司的人都这么想,就连铁锹也这么认为。
他已经懒得去想,游乐的未来会怎样。因为自己的未来能怎样,还说不清楚。游乐要是垮了,公司的人都能有去处,找到下家不难。说直白点,就是换个槽头照样吃草。但自己的水平,草是不用想了。估计只能到大街上,猛灌西北风。
所以,铁锹一边祈祷游乐能撑得久一点,一边玩命地提高技能。每天削尖脑袋就是画,就是学,不会的就问。
多亏柳思达和小蜗还在,有什么问题都会尽心解答。赵晓龙和汪伦掐架的空闲,也会指点铁锹。虽然他们的观点,总是尖锐对立。但两人在争辩,从管理者角度提出的开思路,确实让铁锹受益匪浅……
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他的开技术,确实在飞速提高。小游戏的界面已经完成,龙女的造型也设计得差不多了。性感火辣,看起还带着一丝龙之高傲,颇具神性!
小蜗和赵晓龙,都给了很高评价。
汪伦磨叽了好一会,总算勉强说了句,不错。
一天过去,这是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铁锹回到出租屋的时候,依然是月上柳梢头。他洗完澡,穿着大裤衩子坐在计算机前。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开计算机,准备继续干活。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铁锹很怪,这么晚了谁来他的蜗居找自己。他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包租婆的厉声呼喝,道:“开门,查水表的!”
“靠,估计是收房租……”铁锹嘟囔着站起身,过去开门。现在已经月底,到交房租的时候了。他手机屏幕碎了之后,一直没时间去修,就这么对付着。明天就是周六,正好有时间,他准备拿到维修心换块屏幕。水果机的维修费,出了名的贵。所以回来的时候,他特意从AT机取了一千五百块钱……
正所谓家有隔夜粮,心里不慌。兜里有银子,泡妞底气足。
铁锹钱包里有一千五,银行里还有几万块,自然很淡定。他打开门,很不满的道:“包租婆,轻点敲门行不行啊?这么晚了,吓得我和街坊邻居睡不着觉,多不好啊!科学家说过,少睡一晚就多傻一天……”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不说了。
因为,包租婆双手叉腰,面容扭曲凶厉。嘴里叼着烟头火星四溅,两只眼睛挑得几乎竖立,模样太吓人了。
“钱钱……钱婶,我这就给你拿……房房租……”铁锹话都说不囫囵了,称呼又变回了钱婶,包租婆的威压技能太特么高了。
“混账东西,你对我家丫头使了什么迷魂药?”包租婆一记野蛮冲撞,掐着铁锹的脖子,就把他给顶墙上了。她咆哮道:“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老娘弄死你!”
“嗬嗬……”铁锹眼冒金星,嘴里只能出无意识的单音节。
“嗨哟,你还敢不说话?”包租婆叼着的烟卷,啐到地上。她吼道:“你这狗屁不是的东西,就是茅坑里石头。老娘今天就当一回超级玛丽,非顶死你不可!”
铁锹拼命挣扎,奈何包租婆两只猪蹄有千斤之力。他喘不上气,憋得脸色紫,青筋暴跳,只能不停地指着自己脖子。
这一瞬间,铁锹真心希望包租婆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话,小命就特么交代了。就在他已经准备用最后一招,掐肚皮叫扫把星出来救命,包租婆的手松开了一线。
“小兔崽子,还敢不敢打我家丫头的主意?”包租婆凶狠的问道。
铁锹往死了抽气,恨不得把臭氧层都抽光。他剧烈喘息了一阵,道:“包租婆,你先放开我行不?刑讯逼供只能屈打成招,得不到事实真相。”
“找死,你说不说?”包租婆胖成馒头的大巴掌,扬了起来。不管怎样,她的手总算离开铁锹脖子了。
“说,必须得说!”铁锹借机又脱离包租婆另外一只手,捂着脖子道:“包租婆,你这么晚了冲过来,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兔崽子,你还给我装傻?”包租婆抡起大巴掌,直接把铁锹给拍进了出租屋。她回手把门重重的带上,面上满是凶残的狞笑。
“包租婆,你……你要干什么?”铁锹缩在床头,面对山一般雄壮的包租婆,眼神如惊恐的小鹿。他颤声道:“我可是良家青年,不喜欢你这样的……”
包租婆听了这话,脸皮一阵不受控制的抽动。她一抬脚,扒下拖鞋就是一顿狠抽,打得铁锹抱头鼠窜,高声惨叫。
这间小小的出租屋,仿若凶杀现场。
左邻右舍有小孩的住家,都紧紧捂住孩子的耳朵。即使这样,铁锹的惨叫还是挡不住。小孩子可怜巴巴的恳求大人,让他们去救救那位惨叫的叔叔……
铁锹躲了一阵,觉得不对。屋里太过狭窄,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双横抽竖砸的拖鞋。他灵机一动,一个金蛇钻洞进了床底。
这下,总算安全了。
包租婆腆着看不见脚面的肚子,围着床转来转去。没办法,床底空间她实在进不去。就算是趴地上,胸和屁股还有肚子,哪样也别想进去。
她骂道:“狗东西,你有本事出来?”
“包租婆,我忍你很久了!”铁锹趴在黑暗狭小的床底,特有安全感。他的姿态,立刻强硬起来,道:“大晚上的,你来我这什么疯?有本事你从屋里出去,让我准备一下,再拼个你死我活!”
“兔崽子,我出去等着你……”包租婆套上拖鞋,咚咚的往外走。
铁锹窃笑不已,就等着包租婆出了屋子,迅速去关门。他心道:“你这种水平的智商,还用得着拼吗?”
可惜,他笑得早了点。
包租婆打开房门的时候,总算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将计就计,先猛的一摔门,然后踮着脚悄悄躲进厕所。
铁锹听到“嘭”的一声门响,以为包租婆出去了,赶紧从床底爬出来冲向房门,想把门反锁。可刚冲了两步,就见包租婆的睡袍翻飞,从厕所狂奔而出……
“噗!”两人重重撞在一起。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铁锹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就划了一道抛物线,摔在床上。
“包租婆,你听我解释……”铁锹放声大叫。
“解释个屁……”包租婆的两只拖鞋,又抄在手里。
危机时刻,铁锹智计百出。他大喊一声,道:“西玥那种凶残、狡猾、幼稚、丑陋、脾气和身材又差的女孩,老子不喜欢。”
包租婆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疑惑的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要是再重复一遍,就是脑子有病。”铁锹心里吐槽,面上却非常认真的道:“用不着那么复杂……简单的说,就是你姑娘我看不上,明白了吧?”
“什么意思?”包租婆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勃然大怒。她道:“就你这德行,还敢看不上俺家丫头?”
“包租婆,你很想我看上你家丫头吗?”铁锹的脖子一梗,声音高了八度。
“你这狗东西,我……”包租婆骂到一半,硬是忍了下来。不但忍了下来,还把那张银盆大脸扯出几分笑容。她道:“铁小子,你说得对。俺家丫头还小,跟你在一起不合适。那天帮你收拾屋子的小雪,多漂亮的姑娘啊!你要是对不起她,我都看不过眼……”
“危机总算过去了……”铁锹不得不佩服自己,降妖除魔的本领。他从床上下来,点了支烟,正经八百道:“包租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莫名其妙的打我一顿,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因为西玥,那就没道理了。我上次从精神病院回来,一直没见过你家丫头,电话和短信也没有联系。就算西玥有什么事,也和我无关!”
“你没和我家丫头联系?”包租婆一百个不相信。
“当然!”铁锹非常肯定的点头,就差赌咒誓了。他道:“半点联系都没有!”
包租婆看铁锹说得坦然,心的认定也有点动摇。她道:“没有联系的话,我家丫头怎么会专门打电话,让我免你的房租?”
“我怎么知道?”铁锹听了包租婆的话,也愣了一下。他道:“包租婆,你家丫头让你免我的房租,你就下来打我一顿啊?”
“哼,上次我已经和你交代过,要是敢打我家丫头的主意,我要你狗命!”包租婆的表情,那叫一个凶狠。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屌丝?
包租婆兔崽子、狗东西狗命的乱骂,终于把铁锹惹火了。他现在对包租婆非常的反感,觉得这人很讨厌。
上次去精神病院送油煎饼车,就被包租婆骂了句狗命。
他当时经济情况刚刚改善,还没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