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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是你的人。”白慕斯疑惑,他明明看到他们联手作战的。
千寻扬起一抹张扬的笑,“我的人只有你。”
“我的人只有你。”
“我的人只有你。”
……
白慕斯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千寻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白慕斯圆满了。
千寻看着白慕斯,突然问道,“帮我打造枪的那位铁匠呢?”
白慕斯得瑟道,“放心好了,我已经把他给解决了,你给的图纸那毁掉了。”
千寻扬起一抹邪魅的笑颜,明亮的浅灰瞳敛着邪气的笑,“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有你在,我就放心。
这句话又给了白慕斯很强烈的自我存在感,心也感觉到暖暖的,他一出生就因为这头白发遭到父母的遗弃,所有人的嘲笑,被人当成怪物般殴打。
那时候他就开始发誓,一定要成为强者。
又有一次,他因为拣了半个脏脏的馒头,被人打了个半死,是师父的出现救了他,师父虽然当时只教了他几招防身和逃跑的招式,但是他一直把他当成他的救命恩人。
到最后加入了霁月邪教,成为了人人眼中的杀人狂魔,可是还没人重视他,他们都把他当成了杀人的工具,他在大家眼中的形容不但是怪物还加上了杀人狂魔的称号。
直到遇到了千寻,她说他是师父的徒弟他的师妹,她在生死间救了他,不但没有露出对他的鄙视,也没有露出对他的嘲讽,还夸张他那头白发非常看起来酷极了。
虽然不能明白她口中的酷什么意思,但在她的表情里,他看出了,那是赞扬的话。
在这个女人眼中,白慕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重要的。
所以,他决定无条件的追随她,为她打拼。
白慕斯敛起眼中感激的情绪,看着千寻,“师妹,还要回皇宫去吗?”
闻言,千寻敛起眼中的笑。
她到底要不要回去呢?回去也不过是徒留一份诸多的不舍而已。
拖泥带水不是她的性格,逃避也不是她的作风。
也许,回去说清楚也好,她本不是拖拉之人。
于是,淡然回答道,“嗯。”
白慕斯知道自己有些越界了,当初她救了他,他曾发过誓,他的命是她的,所以,她的命令,她要他做的事情,他都会做到,从不悟逆,更不问原因。
他本不是多话之人,只是不知为何,最近,他的话变多了。
“师妹,派去皇宫探子还需不需要继续关注三殿下斯纬菏的动静?”白慕斯决定做回那个理智的他,这样师妹就不会嫌弃自己了吧!
白慕斯会如此一问,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千寻与斯纬菏之间的过节,千寻也没说,只是让他派人去留意斯纬菏所有的动静。
“你刚才说什么了?”千寻眼中射出一抹凌厉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抚摸着白虎的手不由自主的一紧。
白慕斯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她脸色尽变,一时间,不知怎么好,只好将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派去皇宫的探子还需不需要继续关注三殿下斯纬菏的动静?”
这句话,貌似没有什么不妥吧!白慕斯如是想着。
三殿下……斯纬菏……
三殿下……斯纬菏……
三殿下……斯纬菏……
……
三殿下就是斯纬菏,突然得来的消息让千寻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她早就该想到的,竟忽略了这一层,真是可笑之极。
想不到她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
她早就应该先打探他身份的,只是一直忽略了,住在皇宫,又肆意张扬,那个人不正是她的一直以来的仇敌麽?
是因为相信,才不曾怀疑他吧!
待她睁开眼睛时,灿如星辰的浅灰瞳无喜无悲,深沉似海。
完美的唇线轻轻扬起,看上去有些许阴霾和嘲讽。
她明明是在笑,笑容却有种令人脊背发冷的感觉。
第二卷 妖孽一出红尘乱 第105章 各自不同的道路
银羽殿
御花园
百花锦簇,剔透玲珑。
再进数步,便可看到一个用四根大红柱子支撑着的小亭子,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坐在亭台楼阁里,可将整个御花园的美景,尽收眼底。
斯纬菏独自一人坐在摆放在小亭子里的贵妃椅上,拿着手绢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手中的剑,视线淡淡的落在那盛开的百花间,而思绪早不知飘到何处去。
他也是今早从母后那里回来后从宫女口中得知千寻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他昨天晚上是故意在母妃那里留宿的。
从小娇宠,高傲如他,当然不能原谅她对他作出那样的事情,他本来只是想冷落一下她,谁知半夜皇宫会突然出现刺客,她更是一夜不归。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天晚上出现在皇宫里的那个刺客会不会是她?
不!不可能!他迅速否决这个想法。
他已经答应要将那把剑赢来送给她,她不可能会擅自去盗取的,可是,为何她会一夜不归呢?
难道是因为他昨天冷落了她,她生气了。
还是因为昨天那个吻?
想到那个吻,就想到她痛苦呕吐的画面,难道他的吻真的那么的让她厌恶吗?应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吧!他都没有嫌弃她,她居然敢先嫌弃起他来。
斯纬菏的心又忍不住狠狠的酸了一把,明明只是一个丑女而已,为什么他会这么介意,他堂堂一国皇子,要怎么样的绝色女子没有,为何偏偏唯独对她以丑女难舍。
该死的,做了这种事情还敢潜逃,真是太过分了,等她回来,他一定要狠狠的…
狠狠的什么?
他突然愣住了,如果是对于那些犯错的侍寝或宫女太监,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狠狠的施以严厉惩罚,可是,她…他竟想不出惩罚她什么。
是舍不得,还是…
不想了,反正等她回来再说。
斯纬菏如是想,想不通的事情,先摆到一边去。
丝毫没有发现,他对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般单纯的好奇了。
柔和的光斜斜地倾泻下来,把天地间一切黑暗空虚盈满照亮。
柔光下,千寻缓缓走进御花园来,一袭粉色流云裙,长着曳地,衬得她原本高挑的身材更加修长,简单中却又透出奇异的华丽,步态韵律从容,所过之处留下一地芬芳。
“千寻…”
突然一抹红在眼前晃过,斯纬菏迅速抬起头,见到千寻的瞬间,凤眸一亮,正激动地要站起,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坐了回去,立时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只是坐回去的时候忘记他手里还拿着剑,锋利的剑在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立即喷涌而出,滴滴落在地上渲染开来。
“殿下…”
千寻疾步走来,看着那只被不小心割伤的手,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掏出丝捐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着伤口,表情非常认真,专心致志,嘴上虽说着责备的话,包扎的手却出奇的温柔。
斯纬菏盯着她认真的脸,笑意染上那勾人的凤眸,整个人顿时圆满了。
“好了。”千寻拍了拍手,“下次记得小心点。”
‘哼’斯纬菏看着那只被包扎得不怎么好看的手,像小猪一样轻哼一声,明明心里开心死了,却故意佯装出不太高兴的样子,质问道,“昨天晚上你到底死哪儿去了?”
斯纬菏丝毫没发现,他此刻的语气像极了深闺怨夫,抓住妻子夜不归宿的场景。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千寻淡然道。
他已经知道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斯纬菏看着千寻,因为看不到她面纱下的表情,却清楚的看到那双明亮的眸子露出讽刺的笑意,还有一种他看不清的东西,那种叫做距离的东西。
明明两人这么近,却又觉得那么的遥远,仿佛已经无法触及。
“昨天晚上夜闯皇宫盗窃剑的那个人是你。”斯纬菏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她,明明他已经答应了要把那把剑赢过来送给她,明明刚才包扎得那么温柔,为什么一个人前后变脸的速度可以这么快!
千寻眉宇轻扬,调侃道,“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笨得彻底嘛!”
斯纬菏无视她的讽刺,呆滞地看着她,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接受不了,突然而来的信息,接受不了她接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的事实。
千寻俯身靠近他,伸出素手在他胸前撩拨,唇轻贴在他耳坠边吐气,不答反问,“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是爱上我了。”
“为什么?”
盯着那只手,斯纬菏没有任何举动,凝眉重复着刚才的话,声音变得压抑而沉重。
千寻将手松开,退后半步,大笑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利用你啊!你知道的不是吗?”说完还不忘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
她竟亲口承认了,一种无力感使斯纬菏心头一震,莫名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到四肢,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绞横在左心房上,窒息的要命。
那只受伤的手被他握紧,鲜红的血很快从白色的手绢渲染出一片血红,一滴滴透过手绢落在地上,渲染出一幅血色的水墨画来。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死毫感觉不到伤口传来的疼痛,即使疼得十指穿心,他还是用平淡的语气道,“你走吧!”
千寻盯着那只手,别过脸去。
不,她不能心软。
斯纬菏,是她的敌人,若不是他,她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这次她不杀他,他曾经的救命之恩算扯平了,若日后再相遇,她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她一直无法想象,当年胖得像猪的人长大后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那精壮的身材,矫健的身姿,怎么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