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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志,你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慕容白说,“如今我大哥也已经去世,朝政的事我不想再过问。”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半本书给江连城,“这是赵无庸所著的神兵谱,还有半本目前可能落入花盈之手,她和陈崇云现在都在这里,我会想办法把另外一半拿到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小白,看我买了什么。。。。。。”秋荻拿着一袋桂花糕正要炫耀,乍看见江连城,先是一愣,然后低低的说,“好久不见,你。。。。。。你怎么来了?”
江连城却是大方一笑,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坐,我是来找慕容公子的。”
秋荻看看慕容白又看看江连城。把手里的桂花糕一放,“那你们慢慢聊,我。。。。。。我去。。。。。。我去补个觉,今天起太早了。”说罢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低头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再次看见江连城。她心里多少有点怪异的感觉,毕竟,她曾经是真的想过要嫁给他的。而现在,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面前,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她除了溜之大吉还能怎么样。
慕容白看着江连城。眼神有点冷下来,“不瞒江公子,我和秋荻已经成亲,以后就打算生活在这西域,不会再回中原。”
“你确定她放的下中原的亲人朋友?”江连城淡淡一笑。起身告辞。
慕容白一个人默默的又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心烦意乱起来。大街上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店小二冲了进来扯着嗓子喊道:“天圣女来了。”
慕容白“霍”的站起身来出去查探,果然是天香,依旧是坐在黑色纱帐遮掩的轿撵上,几个大汉抬着,威风凛凛的招摇过市。他迅速跟了上去。
天香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来到波罗镇最大的客栈旁,她抬头看了看已经在门口等待的花盈。咬着牙暗骂了一句贱婢才缓缓开口道:“信女风铃儿,帝君感受到你的虔诚,本圣奉帝君旨意将慈悲赐于你。”
花盈假模假式的屈身对她福了一福。然后上前将天香扶出轿撵,趁机低声问道:“怎么只有你来?南宫的病只有你们教主能治。”
天香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愚昧,谁跟你说只有教主能治?”天香此时的脸上已经红斑点点,她戴着黑色帷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我回去花了三天三夜时间才配置出了解药。你快把七花毒的解药给我。”
“你若是能救回南宫,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花盈遣走了房内伺候的丫鬟。关上大门,指着还在昏迷的陈崇云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中了毒?”
天香点点头,“他的武功已经全教人废了,现在昏迷是因为中毒。”天香摸索着从陈崇云的发间找出几根金针来,“好妙好绝的手段,走火入魔是治好了,武功也废了。”
花盈看着那几根金针,牙齿咬的咯咯响,心道,别云那个老匹夫竟敢耍弄我,废了南宫的武功不说还诳我来这里。
天香将一小瓶药水放到花盈手上,“也不是什么药命的毒,只是会一直沉睡,睡到老,睡到死。”
“难怪之前他偶尔还会醒,那老匹夫给他吃过药之后却再也没清醒过一次了。”花盈拿着药看了看,对天香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天香不耐烦了,掀了自己的帷帽,指着自己的花脸没好气的说:“你看看,你看看,我这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快把解药给我,我们以后两清了。”
花盈露出一丝冷笑,看着陈崇云渐渐睁开了眼睛,这才丢给天香解药。
天香迫不及待的吃了解药就要离开。
“慢着。”已经醒过来的陈崇云坐了起来,“天香,我们不妨谈谈合作?”
天香转过身看着他,陈崇云那一声“天香”叫的她骨头都轻了二两,“南宫大少爷现在想跟我合作?”
“我现在叫陈崇云。”陈崇云微微一笑,武功被废的他如今脸色不再是那种苍白中带青灰,将养了数月脸上也有了肉,虽然身体还虚弱却也看起来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云。。。。。。”花盈看着天香那一副狐媚子的样子,不禁促了眉。
“放心。”陈崇云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他一直沉睡不代表他没有知觉,这一段时间来,他什么都听到了,当然也包括方才天香说自己武功全废的事情。
大燕在秦印的挥霍之下早就国库空虚,只剩下外面硬撑的一个壳子,只能暂时唬住江连城,拖延其挥戈北上。要对付越来越强大的江连城,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风火神教合作。
天香听完陈崇云的想法连连点头,“好,崇云公子愿意摒弃前嫌,大家一定会合作愉快的,我这就回去跟教主商议。”
风火神教不过是西域一个不入流的小教派,若真的能辅佐陈崇云完成统一大业,被封为国教,到时候荣华富贵金山银山要什么有什么。比自己苦哈哈躲在暗无天日的地宫里辛辛苦苦炼制铁血将士强多了。何其聊很快就答应了,曾经敌对的双方居然一拍即合,虽然心中仍然各怀鬼胎,却不影响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暂时携手。
☆、第一百一十章 强盗
秋荻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全黑了,耳边是车轱辘“咯吱咯吱”的响声,夹杂着马儿打着响鼻的声音。脑袋还有些迷糊的她登时全醒了,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对面那个以袖附额好像睡着的人。
“你是谁!”
“你醒了。”宽大的袖子拿开,露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一双魅惑的凤眼盯着她,似笑非笑。
“江连城,江狐狸,你想干嘛!”秋荻四下里望了望,“小白呢?”
江连城听到“小白”两个字,眉头微微一皱,靠近她,两手撑着将她圈在怀里,“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你我一年多未见,你倒是好,昨日见了我连声招呼都不打,我们很不熟吗?”
“熟熟熟”秋荻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矮下身子从他双臂的空间钻了出来,讪笑道,“熟也不要离这么近。”
江连城一把将她拎回去继续圈着,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嗯,黑了,瘦了,不过结实了许多。”
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自己,秋荻尴尬的低了头,突然想起自己本来应该在客栈的房间,有人突然闯进来把自己迷昏了。
啊,这个强盗登徒子!
“你。。。。。。”秋荻一把推开他,“你。。。。。。把我抓来干嘛!这是要去哪里?”
“你说呢?当然是回中原,去淮安,难道你想在这里放一辈子的羊?”江连城捉住她不断挥舞的手,认认真真道,“秋荻,跟我回去淮安吧。”
“你放开我。我不回去。。。。。”秋荻奋力扭着,无奈力气根本敌不过他,但是她却依旧不屈不饶的挣扎着,江连城手劲稍微一松她挣脱开来,不小心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秋荻愣住了。呆呆望着满脸震惊甚至哀伤的江连城,声音低了下去,“对不起,可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慕容白怎么了?”
“你现在眼里就只有慕容白吗?”江连城彻底松开她,颓然问道。
“我。。。。。。我帮你擦干净。”秋荻慌忙掏出帕子要替他擦赶紧脸上的血痕,那一抓她用足了十分力气。伤口看起来不浅。
江连城冷冷的挡开了她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心里有过我吗?”江连城问,“看着我,认真的回答我。”他双手轻轻的将她快低到地上的头掰起来。
秋荻眼神闪烁,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有。她心里当然有过他,甚至想过嫁给他,可是这一切还有意义吗?他是江连城,不是阿当,更不是慕容白。
“回答我。”高高在上的中越世子此刻却带着几分恳求。
“有。。。。。。”秋荻说。
“那就好,那就好。”江连城欢喜的像个得到长辈肯定的孩子,甚至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江。。。。。。阿当。。。。。。我心里有过你,可是那都已经过去了。”秋荻咬了咬嘴唇。突然心生不忍,他现在这个样子仿佛还是从前带着面具时常和自己嬉闹的阿当。
“只要有就好了。”江连城毫不在意,“从前都是我的错。直到我一次又一次的和你失之交臂才意识到,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江连城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好叫她再也不会失去踪影。
“你。。。。。。你放开我。。。。。。阿当,你弄疼我了。”秋荻觉得自己肋骨都要被他挤压断了。气都有点喘不上。
江连城松了一松,看着她在朦胧月光下不断喘气的样子心中一动,一只手钳制住她不断乱舞的双臂,一只手将她圈进怀里。她红色的唇,纤柔的腰,仿佛是他久违的故乡。
圆月高挂,远处高高的山岗上,一匹狼正对着月亮嘶吼,诉说着心中的孤独和苍凉。“呜呜”的声音响彻夜空,听得彻夜赶路的马车夫心中一阵惊慌,马鞭甩的震天响。
直吻到胸腔里的气尽了,江连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鲜红欲滴的唇。
“你放开我,江连城。。。。。。你疯了么?”秋荻不停的躲着,双手被控制了只能用脚不断的踢打,她又怕用尽十分力又将他打伤,所以反抗的别别扭扭,简直像是欲拒还迎。
江连城微微一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制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双脚,“我还没想怎么样,你再这样动下去,我指不定就想怎么样了。”
这话果然奏效,秋荻立刻安静了,翻翻白眼,“殿下,世子殿下,您是要登上皇位的人,登上皇位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就放我回去杀猪放羊吧。”
“可是那些女人没一个像你。”江连城仍然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没有要放她的意思,看着她绯红的脸,忍不住又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口,“我要娶你,我要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婚礼。”
秋荻叹了口气,认真严肃的说:“阿当,我叫你阿当是当你是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