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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准备送给梁砚的生日礼物。
良辰脑子一下子清清醒醒。
梁砚既然是喝醉酒与乐菲菲419的,那喝酒的由头是什么?
想起梁砚他爸反常的电话,良辰立刻打电话给梁砚。
梁砚他爸爸最疼爱的就是他心头的那粒朱砂和朱妍,那天她给朱妍那么一个难看,梁父带着朱妍讨公道,夏母还冷嘲热讽了一顿,朱妍那么病态的爱梁砚,怎么会善罢甘休?
一些情节线渐渐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梁砚曾经说过,他能有那个孩子还是托朱妍的福。
良辰蓦然瞪大双眼,这么说,梁砚是被下了药吗?!
……对不起,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拨了几次,都拨不通,良辰吓得浑身一激灵,马上开车出了公寓。
她记得文里面男主和女主是在本市最大的酒吧相遇的,现在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只期望一切都没有发生。
……
朱妍巧笑地看着梁砚把那杯水喝下,表情变得无比的得意。
梁砚是她的,梁家也是她的。
……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人多的就像这里是末世的避难所。
良辰舞池和卡座都转了一遍,连和梁砚相似的人都没有看到,中途还被无聊的男人骚扰了一下。
冷静!冷静!
良辰默念冷静,停下来仔细回忆。
怎么遇到乐菲菲的呢?
对了!厕所!
想起来的良辰立刻朝厕所跑去。
求你,梁砚,你一定要等我一下!
酒吧太大光厕所就五六间,良辰完全就像是没头的苍蝇。
幸好,老天没有对她这个女配太残忍,第二间洗手间外就看到了梁砚的背影。
梁砚像个无尾熊搂着他身边的女人,良辰冲过一看,果真是乐菲菲。
“谢谢你,我接他回去。”说着无力把梁砚掰到了自己的身上。
梁砚迷迷糊糊地看她一眼,脸在她身上蹭了蹭,“辰辰。”
乐菲菲身上突地一轻,见面前两人的互动,被梁砚亲的额头那块还热热的,但心什么的都冷了。胡乱地点点头,就往另一边冲。
“喂!喂!”见乐菲菲走了,良辰松了一口,摇了摇身上的梁砚。
“嗯……辰辰。”梁砚又蹭了蹭。
良辰脸立马红成了番茄,不是因为他撒娇的语气,而是他伸进衣服乱摸的手,还有在身后一下一下碰她的硬物。
“你先……”话还没有说完,良辰立刻拖着梁砚往后退了几步。
她竟然看到了朱妍。说的也是,她下的药,男主角不在了,她怎么完成她设下的圈套。
“你不是在这里有房间吗?在哪?”梁砚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引她进了电梯,掏出钥匙对了一下。
出电梯的时候,良辰简直要用衣不蔽体来形容,她抵不过梁砚的力气,完全被他压制在他的身下,梁砚开始还是吻到后面就变成了咬。
……
这家酒店是梁砚和他几个朋友合股的,所以这一层就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寓,只有梁砚有钥匙。
书里面说过这个摄像头恰好是坏的,此时良辰无比的庆幸,她这幅样子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梁砚,你冷静一下!”良辰拼了命把他的裤子往上扯。
他怎么一进屋子,就开始脱裤子!?
梁砚双眼猩红,不耐的按着她两只手,双腿压开了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裤子。
朱妍到底是给他下了多重的药!良辰惊恐的挣扎。
“梁砚!梁砚!你清醒一下!啊——”
一个棍子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良辰一疼,接着就是一道白光。
时间就像是被禁止了一样。
第9章 胖子王爷和小爹有奸情?
“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你睁开眼看看爹啊!”
“妻主——”
那道白光说完话后,良辰能感觉她在那个白光充斥的空间漂浮了许久,直到心情平静,感觉不到身体的伤痛,才慢慢的落在实处,而随着她缓缓落下,那白光也变得稀薄,消失不见后外界的声音就像放大了无数倍,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嚎哭,就把她吓得清清醒醒。
良辰没想到男人的哭声也可以尖利的掀翻屋顶,张眼想阻止又被满目的金光闪得闭上了眼,若不是还感觉得到空气自然的流通,一声声尖细的男人的嚎丧让她有一种她穿越到黄金棺材里的错觉。
虽然是女尊,但这个世界依旧是女人生子,这些男人也太女化了一些。
当然也可能是原主的品味独特了一些,以原主记忆里面的印象,她似乎十分喜欢男人大呼小叫,和喜欢一切颜色鲜艳的东西。
“妻主,妻主你醒了,你醒了。”离得床沿最近的男子,睁眼闭眼间,竟然看见良辰被脸上横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睁开,不由欣喜的惊呼大叫。
床边的男人听他惊呼,都纷纷看去,见良辰果真睁开了眼,都捏帕擦泪,大呼上天保佑。
凤国的律法规定,男子若是无所出,则妻主死便陪葬。原主身形滚圆,虽然纳了许多夫侍,但都没有真正的行房,最多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唠嗑而已。
想起这件事,良辰紧绷的精神一下子都放开了,上个世界的乌龙事应该不会重演了。她刚记起原主有许多老公的时候就不由得摸住了她的肚子,那滚圆的肚皮,却真像有了一个要临盆的孩子。
幸好只是胖而已,她在这些世界穿越始终只会是一场梦,爱人、孩子这样的牵挂要是有了,她也会在前期感觉不深的时候扼杀在摇篮里。
因为这个念头,脑海不期然冒出梁砚的脸,系统评价时竟然说他爱上了她,这怎么可能别说他们只相处了半个月余,他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怀有身孕,怀着别人的孩子追求他,以他没有安全感的性格,这么会就把心放在了她的身上。
“儿啊!儿,你这是怎么了?”半坐在床边的宴意见良辰目光呆滞,一句话不说,像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心头一跳,立刻大叫道。
“快快,快去给妻主把大夫叫来。”
良辰的思绪被打断,目光便转向了他们……
虽然在原主的记忆里看过一遍,但自己亲眼看到,就是另一种视觉冲击,这些男人,一个个绫罗绸缎,裙罩加身,原主生着重病,这些人却还是大红大绿的颜色穿在身上,头上的簪子步摇多的吓人,她看着都替他们重的慌。
若只是这样就算了,让良辰打冷颤的是他们一个个都涂脂抹粉,眼泪一下,妆花的不能再花,一个个堪比鬼怪。
“别哭了。”一屋子“鬼怪”还发着“嘤嘤”的哭声,让她鸡皮疙瘩都冷出来了。
“妻主,奴家忍不住。”其中离她最近的一人矜情作态,声音哽咽,扭扭捏捏的想往她身上爬,寻求安慰。
便是那么粗重的身体,良辰也吓得往里闪了一下,忍住心里的嫌恶,学原主的怜香惜玉,尽力平和地说:“你们先去梳洗梳洗再来”
那男人被她的闪躲气的跺脚,却听她的话和旁边的人一对视,这些人大概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尖叫一声,立刻跑了出去。
没有他们的遮挡,这屋子里的全貌完完全全展现到她的眼前。
良辰强忍嘴角的抽动,这就是原主自命比女皇宫殿还豪华的屋子?
这屋子除了金碧辉煌,已经没有其他词可以更简洁的概括了。
布幔是清一色的金黄色,地上的瓷砖也是镀金的,那些座椅杌凳的物件也都蒙了一层金,摆设不是珠玉宝石镶嵌的玩意,就是玉镶金。偌大的卧室竟然一件朴素的古董字画也无,往下一望,这原主是到底有多爱金子,连鞋子都没有放过,是金面绣元宝的短靴。
皇家御用之色便是金色,从这个屋子的装饰,良辰理解了原主记忆里女皇十分喜爱她的话了,这些明黄没有治她斩首,真是对她的放纵。但到底不想管,还是喜欢这可得两说。
原主的记忆让良辰理解了肥肠满脑这个成语的含义,记忆简单的令人发指,除了好就是坏,而且还没有什么明确的评断标准,看的惯就是看得惯,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唔……头脑简单,四肢肥胖。
不过幸好是这样,她接收原主的记忆,脑子也没有错乱,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大是大非影响认知的理论思想。
“我的儿,你这是在想什么?”
咦……这里竟然还剩下了一个。
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脸上未着脂粉,却白净似雪,湿漉漉的眼睛,让人不由得深陷,比她在现代见到过所有的阴柔男人都要美。
目光刚触到那人,良辰先是怔了一下,才笑说道:“小爹,我没想什么。”
看到良辰醒来,宴意的帕子揪了又揪,大夫明明都说九死一生了,叫他们准备后事了,她怎么又醒了?
而且刚刚见她眼神模样,没有大病的迟钝,反而让他有一种她变精明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要得,幸好才看到他就对着他发呆了,只要她心里面有他,他就有法子让她永远都是一个傻瓜。
宴意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面上却还是一副温柔,“儿,你才醒来有哪里不适吗?”
良辰刚刚呆愣是因为惊讶原主对她小爹的强烈感情,这……这不是吗?
原主爹早逝,王爷娘怕没人照顾她,就续娶了原主爹的庶弟,却没想到原主她娘没几年又因为意外去世了,就只剩了她和她小爹宴意,还有宴意的女儿夏良画。原主是顺位继承人,自然继承了王府,成了王爷,而宴意这个小爹也变成她最亲近的人……
重要的是原主觉得宴意是个好人,还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只是原主没有察觉,而在良辰看来这个小爹分明是个坏人,就想把原主给捧杀了,好让他女儿上位。好不容易原主中毒了,大夫说她活不了了,可又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