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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中年人嘴里也吐出鲜血。
黑衣男子见他活不了多久了,残忍的他当然不会给中年人痛快,于是收回右手冷然笑道:“如果杀周龙剑有这份毅力,也不用老子如此煞费苦心了,还号称世界头等佣兵组织,我看你们就是糊弄小孩的饭桶。”
“竟然他们是糊弄小孩的饭桶,那么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手杀周龙剑呢?”
“莫非自己更饭桶?”楚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扬着永不言败的笑容道:“听闻**身边有两名密宗高手,不知道你是哪位呢?”
黑衣男子脸上闪过震惊,随即化为凶狠:“小子,你还知道些什么?”
楚天擦擦嘴角的血迹,像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回应:
“我还知道很多呢,我知道你通过米拉诺雇佣铁狼佣兵为你击杀周龙剑,也知道你为了免留后患而杀米拉诺灭口,更知道,你就是**身边的走狗,密宗的叛徒!”
半死不活的郑媛媛和奄奄一息中年人,眼里闪过难于置信的震惊,眼前这黑衣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主顾?只是他为什么要杀掉他们呢?难道也是担心自己落入天朝政府手里。
更重要的是,他难道不怕铁狼组织的报复?
黑衣男子不怒反笑,但谁都听得出笑声里面的杀机,冷冷开口:“本来想要慢慢玩残你,但你竟然知道那么多,看来不赶紧杀你都不可以了,但让我好奇且可惜的是,你的身手远比威尼斯对战时,又弱了三分。”
楚天耸耸肩膀,很诚实的笑着回答:
“因为我旧伤没好,今晚又跟车里家伙大战受内伤,所以你才能稍胜于我,如果我处于全盛状态,不要说你这个密宗叛徒,就是你们主子**来对付我,也讨不了半点便宜!”
见到楚天无礼自家主子,黑衣男子脸上闪过恼怒。
楚天没等他发话,拍拍疼痛的胸口补充:
“你最后趁我伤,要我命,否则过了今晚,就该轮到你们**的噩梦开始了,我会全方面的报复你们,甚至不惜代价的追杀**,让他寝食不安,也让你们终生惶恐!”
黑衣男子死死盯着楚天,语气刺骨的道:
“你受伤了还敢告诉我?那岂不是让自己死的更快?小子,你是过于愚蠢还是有所仗恃呢?哦,对了,你身边还有位强悍的刀客,想必他在暗中时刻保护你,让他出来!”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想到天养生的霸道,心头还是巨震。
楚天负手而立,仰望天空笑道:“今晚杀你的不是我兄弟,而是我楚天的女人!”
黑衣男子皱起眉头,不屑的开口:“女人?”
楚天凝聚目光望向轿车,柔声喊道:“衣衣,夫君受伤打不过这个家伙,麻烦你帮忙教训这个**的走狗,让他爬着来横着回,我那亲爱的小衣衣,出手,让这个无耻之人见识你老人家神乎其技的剑法”
这份肉麻,让众人鸡皮疙瘩四起。
话还没说完,一条人影从轿车闪了出来。
在郑媛媛和中年的人惊愣中,白衣飘飘的白雪衣以曼妙优雅的姿势屹立在轿车头上,她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剑,无与伦比的强大和完美无瑕的容颜气质,似乎足于使得天下男子都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她脚下。
黑衣男子眼皮随风滑动,情绪明显起了涟漪。
当白雪衣素手握住剑柄的那一刹那间,她原本垂下到纤细蛮腰的青丝突然向后肆意飘舞,清冷的容颜以遗世**之感绽放在黑夜中,璀璨流华萦绕着雪亮剔透的剑身,缓慢却惊人。
白衣青丝,构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唯有眼力尖到极点的人,才会发现她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有一丝无奈,对楚天的无奈。
郑媛媛和中年人眼里都闪出震惊,想不到白雪衣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黑衣人的眼里也流露出赞许之色,嘴角微微勾起杀伐弧度:“虽然我对于女人没有太多的兴趣,但你今晚的气势让我欲。火腾升,女人,我今晚注定要做你床上的男人,来,我会比楚天这小子更好的满足你!”
他笑得很猥琐,很得意。
白雪衣没有丝毫恼怒,唯有清冷的眼神堆积杀机。
楚天轻轻摇头,不置可否的道:“走狗,你试图用猥琐言语扰乱我家衣衣心神,这就证明你完全没有击败她的把握,不,应该说你没有逃生的机会,少说废话,今晚就是你这条走狗的噩梦,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走狗两字,让黑衣男子嘴角抽*动。
白雪衣柔弱如祟脂白玉的纤手轻轻拈起那柄千年神兵。
绝世美人脚尖点在车上弹射而起,行云流水的身形让那宽博白衣如清波漾起一道道弧线,眨眼间就挟带着无与伦比地浑然剑势掠至黑衣男子面前,剑势气贯长虹,随风散乱的青丝犹如泼墨画的绽放鬼魅而迷人。
黑衣男子眼皮微跳,瞬间亮出从未用过的藏刀。
一抹几乎让黑衣男子睁不开眼睛的灿烂寒星在头顶璀璨绽放,虽然格外耀眼动人,但是直接面对这片光芒的黑衣男子知道其中蕴藏的杀机足以让人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黑衣男子右手抖动,藏刀划出最浑圆的弧线。
在距身三尺前,刀剑挟带排山之势锵然交锋,平实无华的轩辕剑与血红的藏刀形成最鲜明地反差,似乎是因为至死方休的宿命,两把锋锐兵器发出刺破耳膜的尖锐声响。
随即两个人因相撞力量而各自倒飞出去。
让黑衣男子震惊的是,白雪衣在倒退中以剑点地,原本倒飞的身势顿时扭转,以更快的速度再次冲向身形未稳的自己,手中的冰冷轩辕剑杀意盎然,气势更是排山倒海,如此惊艳的优雅女人,当今男人所见不多。
郑媛媛轻轻叹息,怪不得楚天对自己毫无兴趣。
周围都被这冰冷的剑意浸润得冬意愈加浓烈,被她优雅弹点的柏油路顷刻间脱离不少粉末。
楚天扬起淡淡笑意,在冷风中欣赏这场对决。
黑衣男子右脚后撤半步,手中藏刀划出气吞山河的锋芒。
白雪衣带着淡淡清冷的清亮眸子轻轻摇头,嘴角地杀意有着宠辱不惊的释然,心静则神明,武道方能渐入佳境,脱离招式的剑势便能心意所动,妙式顿生,信手拈来,所以她无视黑衣男子的硬撼,而是剑锋偏转。
一道华丽的弧形绽放开来!
这招连楚天都震惊,剑光如弧形划出,既是进攻的一招,也是护身的一招,人随剑进,白雪衣整个身形隐藏在自己的剑光中,剑与身合二为形成了一个球形的剑光,上下左右四方八面,都可以将人划伤或削飞!
令黑衣男子不敢贴近自己半步,而自己可以左右逢源削伤对手,迫近对手。
第一千零三章 衣衣倒下
第一千零三章衣衣倒下
黑衣男子头皮顿时发麻,自知无法硬碰的他,正想跃身纵出攻击范围,却想不到白雪衣趁他这纵身的刹间,清冷的容颜划过冷冷笑意,猝然出手。
“嗤”的一声,左手化掌为剑指,击中了他的右臂,力劲透骨。
劲力之强,不但震飞了他手中的藏刀,更在他原本淌血的手臂再添伤痕,痛得他冷汗直冒。
下一秒,白雪衣以剑点地,右脚毫不留情的踢在他胸膛。
黑衣人像是倒射的流星,直挺挺的重复楚天境遇,狠狠的砸在地上吐出浓郁鲜血。
没等白雪衣上前,黑衣男子就左手撑地借力,右手则射出两把凌厉的飞刀,并趁着这点阻挡时间向黑夜深处纵身逃去,楚天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不置可否的笑笑:
“想逃?这里可是京城而不是威尼斯。”
说完后,他戴上耳麦:“养生,烈翌,把他活捉回去!”
耳边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明白!”
白雪衣挑飞两把飞刀,倾世的容颜直对楚天,风轻云淡的开口:“你没事?”
楚天收敛笑容并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咳嗽着向白雪衣缓缓靠近,嘴里喘息着回应:“小衣衣,夫君当然有事,被那家伙车门砸到外伤,进而引起大面积内伤,看来咱们需要男女双修才能恢复我”
白雪衣美目微睁,手中的剑疾然劈出。
早就保持警惕的楚天忙闪到旁边,剑风的凌厉让身后的路多了条痕迹,楚天轻轻拍着胸口,发出长叹:“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谋杀亲夫呢?早知道,我就让那黑衣男子杀了好了,衣衣,咱们不玩了,咱们回家好吗?”
郑媛媛嘴角凄然淡笑,这男子实在有趣,可惜却不属于自己。
白雪衣把剑回梢,声音空灵:“你能否正经点?”
楚天立刻让神情变得肃穆,郑重其事的道:“好,那咱们就说个正经的事,小衣衣,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否则刚才怎么肯出手救我啊?如果你真爱上了我,就请认真的告诉我,让我知道咱们的床上相逢不是梦。。”
白雪衣那双清冷的秋水长眸绽放出无奈,凝视着楚天道:
“我要拔剑了!”
楚天正要逃之夭夭的时候,白雪衣身躯晃动几下,随即向后缓缓倒下,原本要跑远的楚天就地转了个弯,伸手抱住那活色生香的娇躯,眼里透射出让白雪衣从没见过的关怀:
“衣衣,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内伤?”
白雪衣轻启红唇,没来得说话就晕了过去。
楚天见状大惊,以为她受了什么重伤,忙伸手为她把脉,还没有得出结果的时候,郑媛媛却艰难的开口,告知让楚天放心的消息:
“她只是吸入了我的玫瑰迷香,睡上四五个小时,再调养个把小时就好了!”
楚天重重的呼出几口气,他想起郑媛媛被黑衣男子击裂手指而散发在车里的玫瑰花香,敢情是那么狭小的空间爆射那么多的迷香,饶是超凡脱俗的白雪衣也难免被侵染些许,当下悬挂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但楚天忽然想起,皱着眉头问道:“没有解药吗?”
郑媛媛苦笑着摇摇头,轻启红唇道:“这种迷香向来不需要解药,楚天,能否看在相识的份上,送我们上路呢?我们现在离死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