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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如果说昨晚是出其不意奇效显著,那么今晚就可能要承担风险,你愿意吗?”
老妖瞬间爆发出滔天战意,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
楚天拍拍他的肩膀,轻轻叹息:
“好,那你今晚就照着昨晚部署进行,不过途中要跟随我的指令随时变动,你要记住最重要的三条,不可鲁莽,不可恋战,更不可违抗我的命令,这样我才有信心让你们全身而退!”
老妖点点头,恭敬回道:“老妖明白!”
楚天重重的呼出闷气,然后补充道:“我会让天养生在外围策应你,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你们两个出事,但我现在身在云南唐门,又指挥数千唐门子弟,如果不让你们领队出战,方俊就会认为我是有意葬送唐门!”
老妖目光忽变如钉子,冷冷开口:
“少帅,赶走竹联帮后,咱们就地把唐门灭了!”
楚天轻轻摇头,眼神深邃难懂:“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妖自然也明白水到渠成的道理,当下轻轻叹息:“老妖明白,少帅,我们今晚再次出战竹联帮,你身边没有什么人保护,务必要谨慎小心,那个韩雪深不可测,身精湛卓绝,你和飞扬要多加留意她!”
楚天点点头,淡淡回道:“放心,我会防范她的!”
等老妖走了后,楚天才把天养生找来。
天养生正拿着两个馒头慢慢咀嚼,即使楚天有话跟他说也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楚天早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所以也不以为然,只是想到宴席的锸曲,就不由苦笑道:“天养生,你是怎么把唐门精锐调教成这样的?”
天养生掰开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后回道:“杀出来的!”
楚天微微愣然,脱口而出:“杀出来?”
天养生把馒头咽下,面无表情的回答:“嗯,带着百余唐门精锐去袭击,有些软骨头临阵怯战想要逃跑,结果就被我当场砍掉五颗脑袋;有些恋战不休的家伙,也被我劈杀了三人,所以他们不敢有任何造次!”
楚天有点无语,他清楚天养生的想法。
敢情这些唐门精锐都不是帅军兄弟,甚至有可能是帅军的未来敌人,所以天养生才会用最直接最严厉的手段约束他们,想不到却因此让随行的唐门精锐噤若寒蝉,连方俊的命令也不听,仅对天养生令行禁止!
思虑片刻,楚天轻轻叹道:“这样会让方俊感觉到威胁!”
想想也是,自己掌控的部下在半夜之间对自己的命令无视,却对准敌人绝对服从,换成任何人都怕难于承受这个事实,昔日多少名将元帅也就因为这样,被皇帝杀的杀,贬的贬,总之功高震主都没有好下场。
天养生当然理解这个道理,但却露出不置可否的讥嘲:
“我跟唐门又无瓜葛,又不接受唐荣命令,如果方俊实在不爽的话,自己领着唐门子弟冲锋陷阵,否则他就没资格忌惮我;如果要杀我,我就先砍掉他脑袋!”
楚天低头苦笑,随后才开口:“虽然你只听命于我,但现在双方还处于合作阶段,如果搞得方俊忌惮这防范那,恐怕对付起竹联帮来就会事半功倍,所以在某些场合,你还是给他面子,至少不要出现今天局面!”
天养生稍微思虑,点点头回道:“我听你的!”
楚天劝服天养生后,再向他吩咐道:“你今晚还要领两百人出战,不过你这次不是去袭击各分堂了,而是要紧紧盯着老妖他们,我不想老妖出什么意外,毕竟再次袭击确实充满风险,搞不好就难于全身而退!”
天养生微微皱眉,淡淡回应:
“少帅,其实何必那么麻烦呢?咱们把荒原的千余凶徒调入进来,完全可以在半个月内赶走云南竹联帮,甚至可以就地歼灭云南唐门,现在双方打来打去,似乎都有点不知所谓!”
楚天轻轻摇头,苦笑着回道:
“事情远非那么简单,如果我动用荒原凶徒,就是间接撕破帅军,中央和唐门的三方协议,即使我赢得云南又如何?失去的会更多!更重要的是,唐门和竹联帮甚至会联手对付我们!”
天养生抬起头,不解的道:“他们会因此联合?”
楚天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的道:“咱们现在不是和唐门联合吗?我甚至指挥唐门作战,要知道数月前,双方还是拼杀的无休无止,这就说明,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当然,同样没有永恒的朋友!”
说最后两句话时,楚天有些落寞,他想到了身边的内奸。
他自认对身边的兄弟和女人不薄,至少没有让他们有大的失落,但现在所有迹象都表明,自己身边确实存在有内奸,楚天曾细细的过滤每个人,每当脑海中浮现众人的模样,他的心就会惶恐不安,甚至逃避推测!
他无数次祈求,所有巧合都是意外。
楚天接下来又跟天养生细谈了片刻,等他离开后就径直回到卧室。
没有多久,房间就响起了轻音乐,心情缓和的楚天刚靠在躺椅上,方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依旧是清脆响亮的笑声,随后就听到她幽幽开口:“少帅,听天气预报,云南这几天都是小雪纷飞,你在那边还习惯吗?”
楚天的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调笑着回应:
“当然习惯,这样的天气不用出战不用忙碌,我就可以喝着小酒搂着异族美女看雪景,晚上还有飞扬在怀中唱唱小曲,你说,这生活是不是很惬意?至少比京城好啊。”
方晴扑哧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回答:
“如果你真闲得下来享受,云南竹联帮就不会焦头烂额了,昨晚之战已经传遍大江南北,除了唐门士气高涨之外,就连帅军都觉得出人头地倍受尊敬,被压缩数月的唐门子弟,在少帅指挥下,首战竟然大获全胜!”
楚天轻轻微笑,话锋偏转道:
“昨晚都是被迫出来的,我们差点就死在唐门东区分堂,**分子竟然提前血洗唐门帮众,然后以逸待劳的伏击我们,如非我及时发现,恐怕不是死在他们刀下,就是死在爆炸中!”
方晴微微愣然,讶然出声道:
“什么?**分子袭击,他们怎么知道少帅要去唐门东区分堂?难道他们始终在暗中关注少帅踪迹?这些人也太阴魂不散了?”
楚天呼出闷气,淡淡回应:
“在昨天中午之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落脚,**分子又怎么可能知道我行踪呢?我去唐门东区分堂的消息,估计是竹联帮透露给**分子的,所以敌人才能提前做好准备!”
方晴郑重的点点头,随即又生出疑问:“少帅,竹联帮又是怎么知道你行踪呢?莫非你刚进入云南就被盯上了?”
稍微沉默,楚天苦笑着开口:
“还是那句话,我去唐门东区分堂只是临时的决定,竹联帮情报人员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猜测到我会在东区分堂落脚,所以,问题不是在敌人身上,而是出现在我们内部人员!”
方晴身躯巨震,讶然问道:“内奸?”
一千零三十五章 内奸
这似乎是永远不太想讨论,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楚天眼里闪过难于言语的痛苦,咬着嘴唇缓缓回道:“没错,方俊昨天中午才给我电话,确认我来云南并要求接我,因此知道我行踪方向的也就几个人,方俊,天养生,杨飞扬,老妖,凡间,你,还有我!”
方晴心里微微咯噔,幽幽开口道:
“会不会是唐门有问题?”
楚天轻轻摇头,轻轻叹息:“我曾想过,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唐门东区分堂四点钟就被血洗了,而我是临近晚上七点才决定去唐门东区分堂,方俊也就是那时才率人赶来接我,所以唐门泄漏消息是不可能的!”
方晴感觉到脑袋痛疼,凝聚精神问道:
“少帅,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敌人能够落在你前头,猜测到你行踪落脚点呢?要知道,你在七点前都不知道自己去哪,敌人却已经预料到了!这岂不是会未卜先知了?”
这看起来确实是扑朔迷离的死结!
但楚天却轻轻摇头,不以为然的道:“不是敌人未卜先知,而是深知我做事风格的人出卖我,只要他知道我会在唐门堂口落脚静等方俊接应,那么他完全可以从我们的行车路线,判断出我会经过哪个唐门的堂口!”
方晴身躯再次巨震,难于置信的道:“这个人岂不是心思很慎密?”
楚天郑重的点点头,压低声音回道:
“没错,这点从海南事件就可看出了!”
方晴低头思虑起来,然后喃喃自语道:“竟然不是唐门那边泄密,其中天养生,杨飞扬,老妖跟你同行,是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发出消息,因此就剩下我跟凡间了,呀,少帅,莫非这个凡间就是竹联帮的内奸?”
沉默许久,楚天叹道:“似乎也就只有他了!”
方晴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死命摇着头道:“怎么是凡间呢?怎么可能是他呢?帅军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啊,不对啊,少帅,如果真是凡间是内奸的话,他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跟你回云南?这岂不是自找怀疑吗?”
楚天轻轻敲打摇椅边缘,凝视着飘飞的雪花回道:
“如果真是凡间的话,那他回云南就不是自找怀疑,而是要消去我的怀疑,他算准了航班的起飞时间,也知道到达当晚必定无车回家,也猜到我会送他回老家!”
方晴冰雪聪明,接过话题道:“打温情牌?”
楚天缓缓点头,深不可测的道:“没错,凡间有个高龄母亲,他向来知道我再如何心狠手辣,对于老人妇孺都是悲怜善待,所以让我见识他跟母亲的感人温情,向我传递信息:他这样孝顺母亲的人,绝不是内奸!”
方晴微微沉默,片刻后补充道:
“更深层次用意,即使以后他事情败露,少帅也会同情他的高龄母亲,而对他手下留情,这招实在是高啊,想不到凡间心思如此慎密,这也就可以解释海南对战,为什么会快你半拍了,因为他早已经熟悉你风格!”
楚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