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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的语气颇为调侃,却让锦衣年轻人毛骨悚然:
“你告诉我你爸是谁,是不是想要我连他也揍啊?”
说到这里,楚天又拿他的脑袋撞在轿车上,远处的赖文峰吓得胆战心惊,似乎看到那晚自己也被相似的肆虐,两腿再次止不住的打颤,当下不仅没上前帮忙,反而躲的远远的,生怕祸及自己。
“混蛋!王八蛋!”
华衣贵妇和旗袍女子他们再次喊骂震震,赖晓舞也是尖叫不已。
“楚天,我告诉你,你惹麻烦了!”
白狐女子保持着冷峻:“这次谁也保不了你!我保证!”
楚天挥手让苏定南拿过一支烟,点燃吐出一个圆圈,随后把烟灰弹在锦衣年轻人脸上:“副记夫人,我楚天不用谁保护,我闯的祸够多够大,不在乎这一个,我不妨再透漏一个消息给你!”
“这次有麻烦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赖家!”
说完后,他把香烟按在锦衣年轻人脸上,兹!后者疼痛的再次发出一声嚎叫,华衣贵妇再次喊叫起来,脸上尽是心痛和愤怒,楚天一脸轻笑的把他踹了出去,对着怒骂自己的华衣贵妇冷笑不已
“苏科长,周科长,带人给我包围会议厅!”
“许进不许出!违抗者就地拿下!”
周亚夫和苏定南立刻昂首挺胸:“是!”
没多久,百余名国安精锐就把维也纳会议厅包围的水泄不通,楚天在旗袍女子他们探寻锦衣年轻人伤势时,再度钻入国安轿车里面,然后一踩油门直挺挺的向大厅门口撞过去,身后人齐齐发愣:
这小子疯了?
哗啦!
隔音玻璃和厚实木门,在轿车凶猛的撞击中轰然破碎,楚天驾驶着轿车,在会场众人的惊愣中,像是一把利剑刺向主席台,在台上拿着话筒热情四放的赖光明瞬间僵直笑容,话音也随之停下。
砰!
楚天再次撞在主持台下面,无数花盆瞬间碎裂。
各种颜色的花瓣卷上半空,随后洋洋洒洒的落下。
接着,楚天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钻出车门,与此同时,数十名国安精锐也涌入了进来,荷枪实弹压制着会场,一些领导警卫下意识想拔枪,却发现对方并非什么刺客,而是制服鲜明的国安成员。
于是,茫然的他们暂时保持不动。
军刀和紫叶他们则一脸讶然:“楚天?”
“你是什么人?怎么乱闯会场!”
一名维护秩序的官员站起来,对着楚天出声喝道: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楚天拍拍手,轻描淡写的回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来这只是讨回一笔血债!仅此而已!”说到这里,他目光灼灼的望向赖光明,声音力透全场:“赖主任,你该知道我的意思?”
赖光明已经认出了来者是楚天,心里在闪过一丝震惊后,就恢复那份老奸巨猾,他双手肃立,一脸平静的回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就算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你也不该这个时候来捣乱!”
“你现在所作所为,完全是对在座人不敬重。”
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他,习惯玩群众压力。
果然,在他这有意无意的提醒下,不少权贵都觉得自己被楚天挑衅了,纷纷出声斥责他的无礼,但明眼人却选择闭嘴,毕竟周围数十名国安精锐不是盖的,而省委副记赖忠诚却一脸的不快!
老黄的警卫怎么做事的?怎么让楚天进来了呢?
军刀和紫叶依旧茫然:这小子来这干吗?
蓝儿则下意识握紧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楚天砸这个场子,等于砸她黄家的面。
楚天一拍轿车,敏捷的跃上主席台,随即阴冷一笑道:“赖主任,你不认识我?也是,你我从没见过面,或许你真不记得我,那就让我提醒你一次,你那得力干将光头佬是被我打废右手的!”
“你的宝贝儿子赖文峰也是我打的!”
“对了,我刚才还在外面打了个锦衣年轻人!”
说到这里,楚天望着脸色难看的赖光明:“赖主任,你现在有点印象了?没印象不要紧,待会我废掉你的手,你就会记得我了!”
说到这里,他迫向赖光明,后者下意识退出两步:
“你敢——”
楚天笑了笑,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势大力沉!
砰!赖光明重重的砸在地上,嘴角飚出一股鲜血。
“记起来了吗?赖主任——”
此时,白狐女子和旗袍女子他们也从门口走了进来,保镖还搀扶着半死不活的锦衣年轻人,显然她们是要当众讨回公道,在场权贵们见到锦衣年轻人头破血流,都不由暗呼楚天实在欺人太甚。
几个省领导更是阴沉了脸色。
没等赖光明挣扎着起来,赖忠诚先拍桌而起,一声怒喝:“楚天,你打伤了人,还敢跑来这里捣乱嚣张!真是无法无天!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越狱重犯就地毙了,叶苏两家也不敢说什么!”
听到越狱重犯,常年在部队的军刀和紫叶微微愣然:
楚天什么时候又成了犯人?
紫叶眼里更是迷茫,她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男人,此时,楚天已经转过身来,直面一脸威严的赖忠诚,接着冷冷一笑道:“毙了我?凭你这区区省委副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赖忠诚厉声喝斥:“我这记足于毙掉你!”
楚天淡淡一笑:
“老赖,你,不行!!”
第2333章 笑傲天朝
第2333章笑傲天朝
楚天无视赖忠诚和几个老头子的气愤,转身捞起讲台上摆放的花盆,盆中正盛开着一束格外鲜艳的黄菊花,那份怒放芳华正如楚天脸上的笑容,在众人微愣之中时,楚天狠狠砸在赖光明头上。
一声爆响,红酒和血液飞溅!
光亮的大理石地板,点点猩红尤为刺眼。
一脸萧杀的旗袍女子见丈夫被打得头破血流,两笔血仇让她悲愤喊叫起来,如非白狐女子出于借他人手整死楚天的考虑,而出手死死拉住这个弟妹,相信旗袍女子早就冲到主台上跟楚天拼命。
在场大半人都嘴角牵动,觉得楚天实在过于嚣张。
蓝儿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却被紫叶一把拉住!紫叶向来是一个冷静的人,所以她不会因为赖光明被打就武断冲上去报复,她相信楚天不敢当众伤人,因此她想等探清事情究竟再做下一步打算。
“赖光明,你对我做过什么心知肚明!”
楚天丢掉手中的碎片,丢掉手中的碎片用沾染尘土的手,轻轻拍着对方那震惊愤怒的脸颊,狞笑不止,说不出的嚣张,道不尽的猖狂:“你侮辱我的女人,拆楚家的房子,派人来监狱杀我、”
“哪一条,都足够我杀了你!”
听到楚天所说的三个罪名,军刀和紫叶面面相觑还带着一丝讶然,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楚天说出来是如此的严重呢?于是军刀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向知情人询问个究竟。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说的事,我都不知道。。。。。”
赖忠诚不愧是市办主任,除了懂得搞群众压力,也明白楚天捣乱扫了各方面子,所以只要自己咬住不知情,再扮扮可怜,在场的省委领导和军区硬主都会为自己讨回公道,远比自己反击要好。
所以他装聋作哑,视死如归!
楚天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站起来轻轻一笑,随后又返身拿起一个花盆,有了刚才的嚣张举动,所有人都知道楚天会毫不犹豫砸在赖光明身上,于是在旗袍女子尖叫时,赖忠诚再度拍桌而起:
“反了!反了!”
“警卫,把他拿下!”
“就算告上中央,我也在所不辞!”
在他喝斥之中,十余名赖家警卫就向楚天涌去,带着相似的悲愤和杀气,只是还没冲到主席台,国安精锐就拔出短枪,齐齐堵住他们的去路,枪口阴森慑人:“谁敢靠前一步,格杀勿论!”
赖家警卫微微迟疑,就在这时,台上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楚天把花盆再次砸在赖光明身上,瓷片如雨水般纷飞散去,菊花也随之散落在地:“赖光明,我告诉你,今天没有人能够救你!你搞我楚天可以,但你连我亲人也搞,那你真是死有余辜了!”
“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你,只先要你一只手!”
说到这里,楚天一脚踢开赖光明的右胳膊,接着向始终站立在侧面的沈冰儿拍拍手,后者手腕一扬,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锋利砍刀到了楚天手中,他握着挽了一个刀花,寒光顿时弥漫整个会场。
紫叶没想到楚天的爆发如此凶猛,微微蹙眉。
军刀也是一声叹息,思虑要不要出面。
“放肆!放肆!!”
赖忠诚等一干老头喝叫起来,数十名护卫被调动冲向主席台,国安精锐也随之堵了过来,双方剑拔弩张在台前形成对峙,赖忠诚更是一摔杯子怒骂:“小子,你敢当众行凶,谁都保不了你!”
“这是法治社会!这是红旗下的国度!”
“你区区一个黑帮中人,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无法无天!”
说到这里,赖忠诚向秘喝道:“小周,马上调武警来镇压!”
楚天冷笑一声,嗤之以鼻:“赖忠诚,你他妈的算个屁!你有本事就把武警调来,本少帅保证也把整个四川的国安也调过来,一个贪污十七亿,嫖。娼不给钱的老家伙,也敢跟本少帅叫嚣!”
赖忠诚脸色爆红,手指一抬:“你——”
楚天嘴角闪烁着嗜血笑容,继续重哼一声:
“老家伙,等我弄完你弟弟,我再来弄你!”
“我还告诉你,在我进这里时,你们赖家已经完蛋了!”
“三姑六婆九大姨,二叔四伯八大爷,统统被关进了监狱!”
赖忠诚脸色剧变,一声爆喝:“无法无天了!”
军刀和紫叶也微微皱眉,觉得楚天有些过分了。
就在这时,蓝儿一拍椅子而起,紫叶想要拉她却失去了先机,蓝儿跃出两三米后就手指一挥,十多名军区猛人就从座位站起来,随即,一身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