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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呀,总是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乱了她的心,这些应该是他还没受伤之前就放在这里的,明明是他的衣橱里放着的却全都是她的衣服却占了最多的位置,而且她的衣服都摆在了最上层。
在中国的风俗有一个非常传统的,就是女人的衣服是要放在男人的下面的,这样才不会坏了家风,乱了风水,可是她的每一件衣服都放在了他的上面。
每一次她都觉得他总是会凌驾在她的感觉之上,可是却从来未曾发觉,这个男人用另一种自己的方式把自己放到了最低位置上,也把她放进了心里。
“我去洗个澡。”他没有再说什么,却明显的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变得柔软起来。
他的身上都被雨水打得有些湿了,还透着冷冷的水气,也多亏了他的身体是这样的强健与结实,换了旁的人估计是要感冒的,可是他却连个喷嚏都没有打过。
外头的秘书已经为她准备了一杯热可可,她记得以前下雨的时候,她就喜欢捧着一杯热可可站在窗子旁边看雨,然后让那温热的香甜的液体充满了整个身体,赶走了下雨时的那种莫名的愁绪。
依旧是那样香甜的味道,热热的一点点的在她的心头化了开来。
洗过澡换完衣服,没有吹干头发细碎的落在了他的额前,他的头发比她的要粗一些,硬一些,却黑得如同墨一般,他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拿过了那杯热可可,就着她嘴唇的位置一口饮下。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喜欢喝热可可,你想起来了?”她的语气有些疑问,这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了,他会在这个时候为她准备一杯热可可,那么是记起来了,还是巧合?或者是他的记忆出现了断点,只记得某一件小事?
聂唯并没有回答她,放下了杯子握着她的手,薄唇轻启:“穆迟,现在开始我会做一件事情,无论你反对与否我都要去做,我要清理掉唐殇。”
一说到这个名字,她的心抽的痛了一下,她想起了当年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的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那个强壮得如同巨石的男人,为她引开疯狂杀戮,把安全留给她的男人,那个默默的从小爱着她的可怜男人,眼眶里倏的腾起了一丝的水雾。
“穆奕南不舍得是因为他欠了穆奕北的,他不忍心绝了他的后,可是如果我不清理掉唐殇,以后他就会来绝我们的后,有时的心慈手软会把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不可能让你再去冒这个险。”穆奕南下不了手的,他来做,这一次他要亲手将这个疯子送进地狱里去,永远都不要再出来。
对付这样的人,真是不能心软,只是如何跟她的奕北爸爸交代呢?她在怀疑如果有一天唐殇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她是不是能亲手杀了一个长得几乎如同她最爱的奕北爸爸的复制的人,那样的感觉令人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可是却又不得不那么做。
“为什么要 告诉我这个?”穆迟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饱含着痛苦,她宁愿他不告诉她这一切,悄悄的解决掉了唐殇,虽然这样想只是掩耳盗铃,但是如果不知道,唐殇是怎么死的她也不会觉得心里的那么难受了。
他抱着她,低低的说着:“我可以悄悄的为你做一切事情,但是穆迟你既然决定了要接手整个博远,那你已经进入了最残酷的战场里,在利益面前没有人会因为你是一个弱者而让着你的,我想帮你更快的长大。”他的唇轻轻的擦过她的发际,让她变得更独立,更勇敢,更强大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她有责任,所以他只能帮她成长。
穆奕南把她教得很好,她有很敏锐的观察力,也有足够的韧性,唯独一点就是保护得太好了,那现在就让他带着她走入这现实又残酷的世界里,他的女人应该是足以与他并肩的。
“这次的事故你会怎么处理?”外面依旧是瓢泼般的大雨,屋子里的暖气与外面严冬的寒意形成了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常,在窗子上蒙上了一层水雾。
“做好善后事宜,尽量补偿,还好我投了重保……”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博远为每一个员工都买了保险,而这些在室外工作的工人们更是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这个固然重要,但是现在我们更要做好的是媒体干预,封锁所有消息。”唐殇是一个疯子,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要把博远及博远的领导者再一次的推入风口浪尖之中,早在三年前他就差一点毁了博远,这一次他依旧在背地里做出这些恶心的事情来。
他以为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以为穆迟会为了这些事情而疲于奔命,唐殇以为他可以再有一次机会再手的,但是他用这一切的风平浪静来逼唐殇发疯,逼他自动现身,只是让他看到这个疯子的时候,不管任何时间 ,不管任何地点,他都会送他下地狱,哪怕是在街上他也不会顾忌,毫不留情。
他告诉穆迟这些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提醒她,危险已经来了。
是的,危险已经来了,她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了……
电视上并没有太多的消息,阴暗的房间里泛着潮湿的味道,拉得紧紧的窗帘透不过一丝的光线,怎么可能呢?他再一次打开网页,依旧没有。
看来他是小觑了聂唯了,竟然连媒体都控制了,他有着与穆奕北一样的眼睛,可是眼睛里所包容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与穆奕北的温暖不一样,他的眼神里阴沉寒冷得如同这冬日里刺骨的风雨。
聂唯在赶狗进穷巷,他已经被逼到了极点了。
穿上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围巾裹着他的半张脸,只剩下了一又阴寒的眼睛。
半山之上的穆家,桔色的灯光亮着,在雨雾之中显得温暖而安逸。
小穆惜已经洗好澡了,因为今天下雨,她一直指着外面咿咿呀呀的吵着要出去,所以穆奕南撑着伞抱着她在雨里玩了好一会儿,郁苏怕孩子沾了这冷雨的湿气,便帮她洗好了澡,柔软卷曲的头发扎了一个蝴蝶节,小姑娘一看到穆迟回来,便指着自己的小脑袋上那粉色的蝴蝶结,咧开了嘴甜甜的笑着。
“惜惜真漂亮……”穆迟抱过了穆惜,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小穆惜笑得更开心了。
一起吃过了晚饭之后,郁苏抱着穆惜去玩拼图,穆迟跟穆奕南走进了书房里,门一关上,穆迟的整个肩膀都有点垮了下来,坐在沙发里小脸若有所思。
“爹哋,抱歉。”博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真的是失职了,虽然调查报告没有完全出来,但是鹰架被人动过手脚这是不争的事实。
“该说抱歉的是我,当时只怪我心软了一下,放虎归山。”或许他当时的心软真的是错的,纵虎归山才有了后来的惜惜吃的苦,还好穆家的小宝贝没事,不然他真的是要自责到死的。
“我该怎么对奕北爸爸说呢?”这才是最痛苦的,穆迟闭上了眼睛,任由着光亮在眼前一点点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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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决战之前
人最一生欠什么都可以还得清,唯独欠下了情债还不清,无论是她爹哋对穆奕北的亏欠,或者是这么多年来穆奕北待她视如已出的情感,更或者是永远在退在最安全的距离之间守候她妈咪的付出,都让穆迟觉得无法去杀了一下与她奕北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的,流着相同血液的人。
为什么唐殇会变成这样呢?即使无法像奕北爸爸那样做一个高贵温暖的人,也不应该是如此的黑暗与仇恨,唐殇与他的奕北爸爸正如同白天与黑夜般的不同,穆迟闭上的眼角里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
聂唯是对的,他不能把任何的危险留给惜惜,她知道应该这样做,可是心里却是难受得快要死去,她的奕北爸爸这一生难道都会是一个悲剧吗?
“有时候,欺骗未必是一种罪过,不知道要比知道过得更幸福一些你明白吗?”抚着她的头发的大手坚定有力,穆迟抱着穆奕南,从轻轻的啜泣变得泪流不止,所有的悲伤化成了流淌着的眼泪。
一晚上的恶梦连连,她梦见了唐殇,然后唐殇又变成了她的奕北爸爸,她梦见了聂唯开了一枪,可是那颗子弹竟然穿透了两个人,她的奕北爸爸也不见了,倏然醒来的时候天刚濛濛亮,枕头上有点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忧伤了,以前她痛苦煎熬的时候都没有为自己流过泪,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他的奕北爸爸有一点难过,那是她从少年时期就发誓要一生守候的最尊敬的长辈。
顶着黑眼圈去上班,这几天的头疼好像没有停过似的,太阳穴的地方总是一点点的在抽疼着,如同有个小人拿着一个小小的锤子,有节奏的敲着她的脑袋。
对于聂唯的到来,博远的员工甚至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没有人拦着他,其实也拦不住。
办公室的门没有敲就走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他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被文件快要淹没的小女孩,没由来的替她觉得辛苦。
秘书竟然已经对他的口味轻车熟路,端上了一杯热的黑咖啡,顿时整个办公室里飘散着浓郁的香气,穆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文件,聂唯与她对视时看见了她眼圈淡淡的青色,而且还有一点点肿着,眼睛没有了往日的黑白分明,带着一点点红色的血丝,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
这一段时间太多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了,但是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唐殇一死,就可以把平静又快乐的生活还给她,也还给穆家。
新磨好的咖啡滚烫,他的手紧紧的捂住了杯子,并没有喝,手指烫得红通通的,然后才放下了杯子,走到她的椅子后面:“闭上眼睛……”低沉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有着平日里少有的温柔。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捂上了她的眼睛,温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