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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可真好看呀,超过她见过的所有的男人,高高的鼻梁如同冰山般的坚毅,女孩的目光不禁看痴了。。。。。。
:“看看你,阿唯你是最不近女色的,可是却最招女人喜欢。”高酋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举起了酒杯一口饮下。
扉靡的音乐,在桌子上跳舞的女人几近全。裸,灯光打在女人的身上呈现着妖冶的美,聂唯却依旧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眼皮子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那个小池已经哆哆嗦嗦的把身上外衣拽了下来,她的身上竟然只穿着一件水粉色肚兜,白白嫩嫩的身体还青涩极了,却会比在桌子上跳着舞的那两个女人要更诱人。
她软绵绵的偎依到聂唯的身上,却被他冷冷推开,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眨着眼睛,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似的。
:“妈的。。。。。。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你不行?”阎非爆了句粗口简直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他跟高酋想要看聂唯失控或者是意乱情迷的样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千挑万选的人竟然还是入不了聂唯的眼。
这个男人永远一副孤傲不理会人的样子,只是安静的喝着酒,任由着桌上的女人如同山妖狐魅般的舞动着,也任由那个瑟缩的女孩含泪低泣。
:“是你不行。”喝下最后一杯酒,他站了起来,不屑的看了阎非一眼。
这种把戏实在是幼稚得可笑,他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了一下:“她留着别让人动。”然后关上了门,离开了沃茨。
她留着,别让人动,小池呆呆的看着那个如同天神般走了出去的男人,这句话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只有她知道。她知道这个男人权势滔天,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改变她的命运,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让女人沦陷,而她也不例外。
他喝了酒,却还是自己开车,微微的醉意让他的血液流动得更快,更兴奋。
这个夜晚,她会是他的,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整整半年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都在想一个时候该会多让人疯狂。
打开了车窗,夜风吹不走身体的燥热,她不用任何的动作,不用脱下任何一件衣服,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就足以让他无法自持。
阎非那个蠢货,认识了几十年了竟然一点也不懂他,高酋更蠢,跟他们在一起玩,搞不好智商都会被拉低。
黑色的车子如同一道流光般的驰向聂家的别墅。。。。。。。。。
穆迟站在房间的窗子旁,聂家的花园也很美丽,婆娑的树影映着皎白的月光,她背后不远处便是那张巨大的四柱chuang,她甚至不敢躺到chuang上去,她不睡觉也不是因为真的要等他,只是心底里伸起的那种无助与害怕都让她无法入眠。
远处的铁门正在缓缓的拉开,应该是他回来了。
穆迟捉着胸口的睡衣,突然之间呼吸好像都不通畅了。
院子里的灯光很亮,借着光她可以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朝着这幢房子走来,如同一只来自于远古的孤傲而涔冷的兽一般的。
不知道是她的幻觉吗?这房子的密封性能应该是最好的,可是她却已经听到了电梯门开的声音,然后是男人的脚步声,正在靠近,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门被推开,夜晚的清新的空气带着淡淡的玉兰花的香气,里面还夹杂着一丝酒气从四面八方裹住了穆迟。
她就站在窗边,连月华都忍不让人不住想要亲吻她美丽的容颜。
肤若凝脂质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人,她的皮肤是那种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但是又不是那种单薄的纸片一样的白。如同一块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般的被人细细摩娑之后,透出着又润又滑腻的触感。
她的睫毛很长,却没有那种带着野性往上卷起的弧度,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总是哪现美蝶舔息花间,挺翘的鼻子如同一管琼玉,鼻子下面的嘴是最诱人的地方。
那是男人们都梦寐以求的一张小嘴,柔软细腻得如同晨露里的玫瑰花瓣,只有他知道这张小嘴有多逍魂,让人粘上了就不想离开。
他的酒量纵使不是最好的,也不至于喝几杯就快要醉了,可是现在他就觉得有点头昏起来。。。。。。。
:“在等我吗?真乖。。。。。。”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月华之下,浑身带着光晕的女孩。
穆迟的心跳在急剧的加速着,这个男人在外人的眼中,如同中世纪里贵族修道士一般,浑身散发着孤傲冷漠的禁。欲气息,可是现在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只噬。欲的兽,浓重的欲。望气息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开始流露出来,一点点在空气里挥散着,化成了一双无形的手将她定在了那里,寸步不移。
他喜欢她听他的话,他要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只有他才能霸占她的美丽。
酒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贪婪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间:“半年的时间有多长你知道吗,穆迟。。。。。。。”
他的自制力总是最强的那一个,就算是阎非这样的律师都对他的自制力叹为观止,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半年他是怎么渡过的,每一天都在渴望里醒来,然后又在渴望着睡去,被那种欲念折磨得如同在沙漠里行走了一辈子了,他需要一杯水来解去疯狂得快要爆炸的身体里的渴望。
而穆迟不止是一杯水,她是一口甘甜的泉,清透得让他彻彻底底的想要用一切手段得到她。
所幸她是穆奕南的女儿,这么多年顾门收集的东西他总算是用上了,所幸穆奕南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大麻烦,所以他才可以如此顺利的把她带走。
他的唇如同烫人的火般在她的唇上流连着,他的身体已经点燃了,她的唇却冷淡得没有一丝回应。
不能抗拒,可是她对这样的情事实在是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无奈。
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花,再热的体温都无法她也变得热情起来。
:“还要抗拒我吗?”怀里的小女孩身体僵硬,被他亲吻时闭着眼睛,那不是因为喜欢或者是害羞才闭上的,多半是不想再看他一眼吧。
当真这么讨厌?
女孩的冷漠让阴戾与不悦染上了男人的眼,心底里窜起的怒火开始在眼中燃烧起来,墨色的瞳仁里带着冰蓝色的火苗。
:“这儿不是穆家,你的身份从跟我登记的那天起就已经不是穆家的大小姐,你只是我聂唯的女人。”他讨厌她的无所谓,讨厌她不把他放进她的眼里,讨厌她如同死人般的反应。
眼底的冰色褪去之后,猩红一片,夹杂着浓重欲念与愤怒的情绪交织着,涔薄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道线,下巴紧紧绷着,形成了最危险也是最冷酷的弧度。
盛怒之下的男人脸颊更为锋利,让穆迟想起了那篇报道上的那句话,他是一座悬崖。。。。。。。
他的大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快要把那精致的骨骼给捏碎一般,而看着她的眼神,竟也透出了刺骨的寒气,薄凉得让人害怕。
:“是我太纵容你了。”给她一点点时间去适应他,却不是给她时间来逃避的,来躲闪的。
淡淡的酒香沾在他的衬衣上,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少女的气息。
说他不近女色,看来报道也是有误的,至少在他回来之前他的身边一定有个女孩。
穆迟没由来的觉得一阵的恶心,能想到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肥皂剧的情节。
男人在新婚夜跑了出去,安慰形单影孤的小*。
那他干嘛非得要娶她,干嘛一定要她跟他回到聂家?
穆迟一脑子的浆糊,直到清脆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才让她回过神来,抬眸与他对视,却如同看见幽暗中如狼般的眸光闪动着。
被撕开的睡裙如同一朵白色的花蕾般无声无息的跌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口中已经灌入了他强悍的男性气息。
她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可是依旧被她深深的撼动了。
纤细完美的骨架,从脖子往下那几乎可以盛得下一洼清水般的锁骨,单薄却又圆润的肩膀闪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高高耸起的丰盈如同酥胳般的,白腻得令人想要理首其中,纤细的腰线不似别的女人一般的干瘦无力,极为漂亮有凹了进去,腰上带着两个性感的腰涡,挺翘丰满的臀如同形状完美的蜜桃而纤长的腿更是从例均匀,从线条流畅的大腿下是圆润的不带一丝褶皱的膝盖,莹润小腿与细细的脚踝都形成了最美丽的身体构图。。。。。。。。
:“或许上帝造你,就是想让男人疯狂。。。。。。。”聂唯的唇在她的唇边低低的说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的钮扣。
一颗一颗,直到他的黑色衬衣也落在了她的睡裙旁边,一黑一白静静的躺着,刺激极了。
再下来是皮带被解开,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似乎特别的刺耳。
穆迟不敢向下看,目光所及的只是他那耸起的锁骨以及结实性感的胸肌,不用多看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副好身材。
黑暗已经来临了,甚至连月亮都躲闪进了云层里,偌大的卧房之中只有那银色的纱幔发出了微弱的光。
男人贪婪的索取着,埋在那深深的沟壑之间,双手的所到之处都如同被火炭炽烧一般的。
他的手急切的抚过她的每一寸的曲线,那种触感是那么的神奇,明明是柔软得如同化开了的奶油般的,却又充满的弹性。。。。。。。。
她知道无法躲避这一天的到来,慢慢的绝望如同海水般的淹没着她的心,她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准备,来说服自己委身于这个男人,换来穆家几年的平静,明明知道无法反悔的,明明知道不能反抗的,可是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绝望与恐惧。
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她从来没能想到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完成的。
:“把你的眼泪收回去,多留点体液来滋润滋润你自己吧,否则你会更痛。”男人的声音一半是贪婪,一半是残酷。
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聂唯抱起了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