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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上钉满了红色的羽毛还有密密麻麻的细碎的钻石,描画了最冶艳的眼钱还有她的唇上那道最浓郁的红色都会轻易的夺走人们的呼吸,长长的卷发上戴上了一个钻头的头箍,飘逸的长卷发让她褪去了少女的羞涩与甜蜜,只有如同女王般的冷艳与自信,远远处已经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她把脚伸进了那双高高的高跟鞋,挺起了优雅高贵的脊背,拉开房门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她从来不想要伤人,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手上也要染上血腥,但是第一次她杀了人是因为她想要简融不要那么痛苦,谁也不会明白她有多不舍,简融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保镖,他是她的一道影子,在这几年之中如影随形的跟着她,给了她最安全踏实的少女时代,她不知道有一天这样的人会死在自己的手里,多少个夜里她不止一次的梦到简融化在了血水之中,哆嗦的告诉她,他好痛的样子,他忍了多久等着她来看他最后一眼,他用了多少的信念才能让自己挡住了那么多辆疯狂截杀她的车子,在受了伤的时候被捉住时怎样的熬过了那两个小时。
一想起他如同巨石般的身体被人一件件的剥去衣服,锋利的小刀一刀刀的凌迟般划开他的皮肤,最后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的时候,她就心痛得快要发狂了。为什么要他来承受这一切,只是为了林云倚那说不出口的无法存在于人世间的畸恋吗?
抬起头的时候,眼睛才不会掉下来。
她昂首走出电梯的时候,如同一道红色的流光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光芒迸发得让人无法直视。
平日里她穿的都是很简单的,灰,白,黑,再不然就是各种浅浅淡淡的粉色,从来就没有穿过这样华丽至极的红。
这道红也扎扎实实的划进了聂唯的心里,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都是黑衣素稿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她竟然就穿上了这样的衣服,脸上的妆容如同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具般的,隐去了她内心如同被隐去的那皎皎明月,她站在了台阶之上,看着那个下了车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个时候还是她的丈夫,可是如果她愿意那便随时可以改变他,这样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一切都很好都如她所愿。
她交付了她的身体,交付了一年多的眼泪,这些都是在她的预料之中的,独独遗漏了简融。
红色的裙摆在台阶上铺开来,上面钉满了的羽毛在秋风中轻轻的摆动着,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远处的第二辆汽车,那是聂唯手下人的车子,应该就是送林云倚来的车子吧。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在她的肩颈细腻的肌肤上形成了一道折射的光芒,气势恢弘的聂家别墅也成了她身后的一道背景而已。
聂唯走到了她的面前,站在她的身边时,她的身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巨大的黑色羽翼般的慢慢张开,充满了所有的空间。
化妆品散出了的香气之中,有她的气息如同打破了包围圈般的丝丝缕缕的钻入了他的呼吸里,依旧纯净清冽得如同他初见她的时候。
“想要迷死我吗?”他的手臂伸了出去,搂住了她的腰,在她的发丝之间深深的嗅了一口。
穆迟并没有理会他说些什么,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那辆车子,停在了不远之外,她有些快要认不出来林云倚了,凌乱的头发与廉价的衣服看起来与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林大小姐早已是判若两人了。
“舅舅呢?”林云倚抬走头时,除了那道刺目的红色光芒之外,她并没有搜索到她舅舅的身影。
“没有人能帮你的,我父亲他……已经离开了。”聂唯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张力,听得所有人的耳膜一鼓一鼓的,有些难受却又想要继续的听下去。
“你想要怎样?杀人的犯法的……”林云倚咬牙切齿的说着,她没有死在每一次之后都如同重新活过一般的,更加的吸引男人。
杀她做什么?她不想要自己的手上沾上这样的女人的鲜血,她亲自动手送走了简融因为她深信简融一直会跟在她的身边的,可是她可不想这样的女人来玷污了自己的手。
“我杀你做什么?死亡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诱人的解脱,你想要解脱得到很多年之后……”穆迟慢慢的如同女王在宣判般的走下了台阶,一点点的靠近着林云倚。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糟糕。”穆迟慢慢的绕着她走了一圈,她的双手被保镖反剪着,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
“我要云正当我的辩护律师,我要找云正。”心底里的恐惧才开始慢慢的滋生开来,这一次看起来并不是她想要道歉就可以过关的,事情好像比她想的要棘手多了。
“他也走了,你很爱那个男人是吗?”穆迟慢慢的靠近她的耳边,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如同雪花在飘舞一样的:“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在他要的是我,整日整夜的他只要我,他是个很棒的男人非常棒,你没有尝试过吗?应该没有,他很恶心你的,不然就不会把你送给我,任由我处置了……”
穆迟并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只是轻轻的转身,冲着那个还站在台阶上了男人伸出了手指勾了勾,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聂唯走到了她的身边。语气里是毫无底限的妥协:“你想怎样都好。”
穆迟伸出拉住了他的领带,两个人就这样的站到了林云倚的面前,几乎没有距离。
穿上高跟鞋依旧与他有一定的差距,她的手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美艳无双的红唇慢慢的绽开来,如同最娇嫩的玫瑰花瓣一般的迷人。
“滚开,你们滚开……”如同负伤的野兽般的吼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哭喊却无法掩饰住面前的景象。
男人俯下头,疯狂的沉溺在了柔美动人的樱唇里,教缠的味道刺痛着她的心,她快要死了,整个人如同被投进了最可怕的烈火里焚烧般的痛。
她说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清楚,这样的话刺激得她如同万爪挠心般的难受,她的心被那些嫉恨的爪子捉开了一条条的血痕,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喊“你这个践货,你这个不要脸的践货……”她看着穆迟站在她的面前,两个人距离得那么近,她想要捉花她的脸可是双手却被人反剪着,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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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一场幻灭般的告别
这样的亲吻画面纵使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如同铁石般不轻易动情的保镖们都看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这世间所有的光线都被这两人吸走了,再散开最迷人耀眼的热力,穆迟几乎快要窒息着推开了聂唯,红滟滟的唇被彻彻底底的疼爱过后,更加的丰润诱人。
“你想要的一切,美丽,财富,还有这个男人我都拥有,所以你想要杀了我对不对?”穆迟贴着林云倚的耳朵,轻蔑的说着,每一个字节里都带着嘲笑。
如果简融没有死,或许一切都会改变,如果她可以再忍一忍,她会等来她与聂唯离婚的消息,可是一切都是天意弄人,所有的人都是罪人只有简融是无辜的。
“我恨不得把你撕碎,你这个践货,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刚刚的那一幕刺激得她已经狂乱无比了,眼睛通红得如同妖兽般的可怕,可是再可怕的眼神又有什么用呢?很快她就会得到报应了。
很快的便有另一辆车子出现在聂家别墅的铁门之外,穆迟示意管家把铁门打开,管家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聂唯,然后才让人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一年多不见,怎么自己的姐姐变成了这副样子了,她以前很少穿这样浓烈的红色,虞凡呆呆的看着被红色礼服包裹着的姐姐如同在火里重生过了一般的耀眼。
“闭嘴……”穆迟依旧是那样的敲了一下虞凡的肩膀,一年多不见了,虞凡好像又长高了,四肢欣长,慢慢的褪却了男孩的青涩脸上也开始变得棱角分明起来。
虞凡在昨天已经从日本飞了过来,因为有一些事情虞凡是来做是最合适的。
“虞凡,你把她带走,交给丰臣舅舅,告诉他说这个女人想要让人侮辱我的清白,不止一次的找我麻烦,还有想要杀我,明白吗?”她不知道有什么折磨会比死更可怕,但是丰臣舅舅一定知道有的,他有一万种可以折磨到人崩溃的法子,所以她要把林云倚送到日本去。
“我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何必让他出手?把她交给我,我送到医学研究所里,每天都剖开她的肚子让大家观摩一下然后缝上,一个星期有三节课,来来回回的等她肚子不能再缝上的时候把眼睛挖出来送给有用的人,然后到贫民窟里就好。”虞凡的脸上依旧俊美无铸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他话里面充满了最可怕的血腥味道,可是眼神却是清朗而动人的。
林云倚听着这些话开始浑身发颤,整个人已经瘫软的倒在了地上,穆迟半俯下身轻轻的说着“并不是只有你有舅舅,你的舅舅甚至无法替你再做此什么,因为你让他惭愧得快要无地自容了,我也有舅舅,他叫丰臣俊一,他是中国人,但是却会令日本的黑道对他闻风丧胆,他做过很多有点可怕的事情,所以你去见识见识别人的舅舅吧……”
“不要,小唯,不要让她们带我走,我道歉,我可以道歉的……”林云倚终于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聂唯站在穆迟的身后,黑色的身影笼罩着她如同身后扬起了一双恶魔的黑色翅膀。
“如果你可以令简融死而复生,那么我接受你的道歉。”穆迟的眼眶酸了一下,她的手曾经一把一把满满的捧起那些粉末把简融送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他再也回来来了。
林云倚不敢相信弄出了这样大的阵仗就只是为了一个下人。
“我可以赔钱的,他只是个保镖,我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穆迟冷冷的打断掉:“穆家并不是没有钱,我要说几次你才明白,我从来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