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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一盏茶香暗暗弥漫着,他坐回椅子上,单手拿起杯子,随后将杯子不轻不重的放置在桌上,杯子下压着一张照片,灯光微微一晃,正巧映着照片中男人笑靥如花的一张脸。
……
秦苏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早已冰凉一片,应该是离开很久了。
她掀开被子,一眼就看见了床边贴着的便签: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秦苏穿上外套,今早起来她竟发觉身体没有半分不适,难道是昨晚的药起了疗效?
“咚咚咚。”轻咛的敲门声响起。
秦苏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钟,已经九点过了。
似乎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敲门声没有再响起。
秦苏推开门,佣人拿着牛奶正欲离开。
见到房门敞开,佣人忙不迭的转过身,道:“夫人让我给您送来牛奶,又怕惊扰了您休息,特意嘱咐如果没有开门就每个半个小时来敲一次。”
秦苏不喜欢奶腥味,摇头的拒绝道:“我不想喝,替我谢谢夫人的好意。”
佣人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这么守在房外。
秦苏逼不得已只得将牛奶拿过,道:“放我这里吧。”
“叮……”秦苏刚把牛奶放下,放置在桌面的手机打着旋儿的提醒着自己它的存在感。
她疾步走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不由得心神一凛。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听筒内传出,还带着清晨初醒时独特的鼻音,他道:“很抱歉这么早打扰秦小姐休息,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秦苏沉了沉心虚,应答道:“你请说。”
“开年伊始,协会特意安排了一场书法活动,我见过秦小姐的字,觉得甚是赏心悦目,想麻烦秦小姐再赐予墨宝一幅。我们会评估价值过后给你优厚的价格,当然我知道艺术是无价的,不应该用金钱来涂抹,但也不能让你的一番心血顺水东流。”
秦苏看了一眼窗外的浓雾,回复一声:“我会考虑一下。”
“既然秦小姐肯考虑了,那能冒昧请你今天来一趟办公室吗?”
“为什么?”
“如果你觉得为难,可以拒绝。”
秦苏紧了紧自己的双手,险些脱口而出,她忍了忍心底那不受控制的悸动,点头道:“我一个小时左右后到。”
电话中断,男人心情甚好,特意的打开窗子,让清晨的寒风涌进屋内。
手边的红酒妖冶的散发着邪魅的红霜,他双手撑在护栏上,俯瞰着大楼下的车水马龙,脸上的笑意越发隐忍不住。
叶非璃按下手机上特别储存的号码,电话刚接通便被不带犹豫的挂断,他不以为意的再次拨打,依旧被挂断,他再一次重复,誓有对方不接听便打的对方自动关机的趋势。
肖青怒不可遏般将电话摔下,直接吼道:“大清早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沉稳的薛太傅会如此暴躁。”男人赤果果的嘲笑声从听筒内传出。
肖青咬了咬牙,从床上一跃而起,头上脸上显得有些不修边幅,毕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没有一天再像曾经那般注意形象,他就像是自暴自弃的活着,得过且过,可谓是颓废的彻底。
如果不是因为看见了那幅画,他只怕最后死也是死在那个小地方,尸体腐烂了也没有人会发现。
“给你一个小时来我的办公室。”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出,带着帝王那不可忽视的霸道气势。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肖青冷冷一哼,准备挂断通讯。
“你可以不来,只是等一下我给秦苏的茶水里保不准会加上什么不该加的东西。”
言罢,对方已经不予理会他自行挂断信号。
肖青拿开手机,似是魔怔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
正如那群迂腐的老头儿说的那般,之所以你的敌人会有把握威胁到你,只因为你心口有软肋。
肖青拿起剃须刀将下颔的胡渣去的干干净净,就怕自己这邋遢的形象会吓到她似的,最后他甚至将剃须刀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如若真的逼到那一步,就算自己现在这具身体没有曾经的内力,也有五成把握跟他同归于尽。
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肖青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径直朝着商贸大厦奔去。
秦苏站在广场上,抬头望了一眼眼前的大楼,因着工作日的早晨,四周是人来人往的上班族。
48楼落地窗前,男人双手斜靠在口袋里,似笑非笑般望着楼下本是看不清容貌的那道渺小的身影,也是奇怪,那么多人,都是一道小圆点,偏是好巧不巧的他还是看到了她。
“秦苏。”
秦苏迈动步伐,身后一道声音强势的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肖青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伸手拦着她的去路,“你不用进去了。”
秦苏蹙眉,“肖医生,我尊重你,也请你尊重我。”
肖青扭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大厦,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不假思索的避开。
秦苏再道:“请你尊重我。”
肖青喘了两口气,朝着她走了两步,目光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他说着:“小苏,你难道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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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春宵值万金(用力戳)
深冬的寒风呼哧着她的外套,秦苏特意的围着围巾,连手套都戴上了,浑身上下包裹的比之常人可谓是异常臃肿,这样的装扮下,她甚至不知道那些冷风是怎么灌进她身体里的,顷刻间,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有些冷,有些慌。
男人的眉眼是像极了那一日同样在雪地里,四周白茫茫一片,他站在阳光下,金辉洒落在他的墨黑长发间,轩辕澈深情款款,恨不得暖化那冰冷的寒雪,他温柔的开口,声音缱绻:“小苏,我回来了。”
她看着这个男人,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盼望着情郎的靠近,那种矛盾的心绪,既怕他不来,却又怕他乱来。
“小苏——”肖青识不破她眼底的情绪,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有等她慢慢的化开那层浓雾,他才有机会真正的看清楚她的心思。
他想捅破这层纸,他想义无反顾的告诉她这个完全天方夜谭的事实,可是他怕,他怕她会如同曾经那般毅然决然的离开。
秦苏感受到他的靠近,往后趔趄一步,她糊涂了,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八分像似轩辕澈的男人却是拥有跟师父一样的眼神?
“小苏,我是你——”
“秦小姐。”强势的男人声音不带迟疑的插入两人的谈话中,随即而来,男人的身影如风而至,就这般站在两人中间,隔断他与她的视线交际。
肖青面色一沉,本能的往后退出一步。
叶非璃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他垂眸不再言语的面容,嘴角噙笑,“这位先生是谁?”
秦苏拉扯住叶非璃准备上前询问的身子,道:“叶先生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叶非璃收敛起脸上邪佞笑容,转过身,依旧是那袭绅士得体的微笑,“秦小姐请进。”
秦苏慎重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男人,大步走进大厦中。
叶非璃与肖青擦肩而过,在路过他身旁时,声音刻意的压低:“在12楼会议室等我,有人会领着你去。”
肖青蓦然抬眸,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薛恒,不会猜不出我想做的事。”叶非璃抬起他的下颔,目光自上而下的审视过这张脸,“挺好奇你当初看见这张脸时,有没有想过毁了它。”
肖青扯开他的手,冷冷一哼,“我现在也可以毁了它。”
“没关系,毁了它我也有本事把它还原,现在的医疗技术可比当年神奇的多了,只要有一口气,换心换肾换肺,我也能治好你。”
肖青双手紧握成拳,怒不可遏般瞪着他得意忘形离开的背影。
秦苏坐在办公室内,一盏茉莉花茶茶香四溢,男人将茶水倒入琉璃杯中,翠绿的颜色被茶水侵染,越发的绿的鲜艳。
叶非璃将合约摊开,道:“每一届书法协会都会与书法家签约保密协议,在你送来展会的所有展品在开展前是不允许曝光,所以还是需要秦小姐签个字。”
秦苏大致的读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提笔落下自己的名字,道:“不知道叶先生什么时候要?”
“你什么时候能写好?”叶非璃反问。
“大概下个礼拜吧。”
“没问题,写好了我会亲自上门取件。”叶非璃将茶杯递上,“现在公事谈完了,秦小姐不介意跟我聊一聊吧?”
秦苏点头,“叶先生想说什么?”
“秦小姐跟莫先生可谓是郎才女貌,那日的婚礼报道我也看到了,很漂亮,只是不明白秦小姐为什么要特意选用中式复古婚礼。”
“我这个人不喜欢太过复杂的东西罢了,老祖宗留下的传统,我觉得可行便行,更何况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不讲究什么特意或者随意。”
叶非璃放下茶杯,再次倒上一杯茶水,目光幽幽的注意着水雾的弥漫,他道:“秦小姐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总是冥冥之中觉得你像我的什么朋友,看到你的字画时,我就觉得熟悉,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什么支离破碎的片段,那条长巷,那坐宫殿,那双绣花鞋。”
秦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眉眼,眼底深处静静是蔓延开一种叫做记忆的源泉,他的声音推开了那扇门,有阳光从门后照进,师父的长袍迎风而扬,她在树下望了一夜,他在屋梁上守了一夜。
夜风徐徐,礼炮震天,点燃了整个夜空的凄凉。
“咚咚咚。”秘书轻轻的推开门,解释道:“主席,您的客人到了。”
秦苏诧异的收回深思,将茶杯放下,正欲起身,便见男人抬手。
叶非璃抱歉道:“真是抱歉,让你过来却有私事烦扰,如果秦小姐不介意,可否等我片刻,我大概只需要耽搁一小会儿。”
秦苏还没有回复,他已经匆匆的出了门,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