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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医生的诊所是设在镇子中心位置,有两间铺面,只是听说上次被雷劈过后,这里就萧瑟无人,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他这么一个整天胡言乱语的男人。
秦苏有些犹豫,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跟太子爷有着七分相似的外貌,只是如果不是他没有太子爷那稳重的气质,她真的恐怕会怀疑这个就是转世投胎的轩辕澈。
“怎么是你?”肖医生见到门外出现的身影,吓得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秦苏收下雨伞,这是她第一次进诊所,犹豫着开口问道:“给我开两贴药,听说你会中药。”
肖医生戒备的瞪着这个女人,道:“什么药?”
“治疗风湿的。”秦苏直言。
“给谁吃?”
秦苏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明显的冷漠,“这跟你无关,你给药贴就是了。”
“我得对诊下药才行。”肖医生哼了一声,打开诊所侧门,又缩回身子,问道:“你叫秦苏,你是哪个秦哪个苏?”
秦苏没有回复,坐在椅子上充耳不闻问话的男人。
肖医生吃瘪,安静的走进放置着中药药材的小房间,房门敞开的瞬间,满屋子浓烈的药味从小门内争先恐后的涌出。
秦苏单手掩鼻,她不喜这种刺激性味道的玩意儿。
“我也认识一个叫秦苏的,不过她比你可爱多了。”肖医生将袋子递过去,自上而下的打量这个女人,“女人得温柔点,不然没人要。”
秦苏将现金放在桌面,也没有过问是多了还是少了,就这么拿着药包撑着雨伞汇入雨帘中。
陈妈见着心急火燎回来的女人,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只得望着她衣角又一次消失在厨房内。
秦苏看着滚动的药盅,有些哭笑不得的自嘲自己的心急。
“这是给莫二的?”陈妈问道。
秦苏点了点头,“几号开张?”
“下个礼拜五是个好日子,适合开张,过两天我去印刷一点传单,去市区里发一发。”
“辛苦你们了。”
陈妈有些迟疑,却又忍不住想要说出,她问:“您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有什么关系吗?”秦苏反问。
陈妈讶异,眉头微蹙,“他告诉我的第一时间,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可以抱住大腿,毕竟他能替我们制衡秦家和许家。”
“那现在呢?”
“如果不是相互喜欢,我想他的痴情会是您的负担,现在看来,他和您的赌注,是他赢了吧。”
秦苏未曾回复,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药水的滚动,似是时间静止了一般。
房间内,雨水冲刷着窗户,滴滴答答的声音甚是让人心烦不安。
秦苏捧着汤碗进入房间,瞧着正在地上坐着俯卧撑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合上身后的门。
莫誉毅注意到靠近的气息,就这么席地而坐,汗水顺着他的面部轮廓湿了一脸。
“不疼吗?”秦苏放下汤碗,将干净的毛巾递上前。
莫誉毅笑道:“如果不练练,腿骨会变形,这样丑了,你嫌弃了怎么办?”
“这是中药,能暖身。”
莫誉毅站起身,却因为肌肉高强度的运动导致的短暂时间的麻痹,腿脚一斜,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倒下。
秦苏顺手拉了他一把,未曾想到竟被他强行的拽着一同跌倒。
灯光下,雨声中,他躺在地毯上,她靠在他身上,心脏几乎贴着心脏,一声一声有条不紊的心跳声伴随着雨声的强度莫名的快了节奏。
秦苏波澜不惊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如若仔细一看,必然能发现她烫红的耳根子。
莫誉毅躺平在地毯上,瞧着她头顶上那如同光芒万丈的灯光,勾唇一笑,“好像用力过度了。”
秦苏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太子爷是练武的,经常会练到肌肉麻痹,那是一种很痛苦的经历,肌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紧了一样,异常坚硬,致使一个人动弹不得。
莫誉毅像块石头一样躺着,双腿钻入了铁铅,现在不是疼的问题,而是他动不了的问题。
秦苏半蹲在他身边,忍俊不禁掩嘴一笑,“不舒服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
莫誉毅觉得这句话是对他体力的侮辱,他怎么会是那种虚弱到一点小病痛就得认命躺着的废物?
秦苏见他还在挣扎,只得拿起剪刀一剪子碎掉他的裤子。
莫誉毅瞠目,有些不敢置信如此主动的秦苏,忐忑的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脱裤子还是脱衣服?或者吻上再脱?
事实证明,他想的有点多了。
秦苏搓热了双手,先是动作轻盈的揉捏着他的肌肉纹理,见他并没有过多的反应,渐渐的加大力度。
“啊。”按到膝盖处,抑制不住的一声痛苦叫声从他嘴里迸发。
秦苏蹙眉,“疼?”
莫誉毅牙齿战兢,“不,不疼,就是有点麻。”
秦苏手腕力度很大,十几斤的铁锅抡起来都毫不费劲,更何况只是一块抽筋的肌肉。
莫誉毅面色从最初的苍白到惨白,最后生无可恋的浑身抽搐着,他可以忽视自己的忍耐力,但绝不能忽视他家苏苏的腕力。
“很疼吗?”秦苏凑到他面前,见他毫无反应,适时的减轻了些许力度。
莫誉毅摇了摇头,哆嗦的嘴角吐不出一个字,只得证明他还有知觉。
秦苏红了红脸,他的鼻息有些轻,如同羽毛一样微乎其微的拂过自己的面容,也许是封闭的空间有些闷她糊涂了,她埋首,轻轻的一吻落在他薄凉的唇上。
“……”莫誉毅蓦然一惊,身体里一股灼热气旋瞬时迸发,满血复活!
------题外话------
此处必须有掌声!哈哈哈。
☆、第七十二章 秦家风波
秦苏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诧异的推开同样反应过来的男人,仓皇的从地毯上站起身,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莫誉毅靠在床边,摸了摸唇间早已消失的感觉,却又觉得余温还在。
裴小昕本来是上楼来叫秦苏吃饭,结果刚一接触到房门,突然被一道身影撞开几步,刚看清对方,秦苏已经撒了丫子般跑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了房门,秦苏忐忑的捂了捂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风刮在房中,冷的她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她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走至窗前,将窗子关上。
“叮……”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再一次打乱了她稍稍恢复的心绪。
秦苏深吸一口气,看向那一串陌生的数字,坐在椅子上,按下接听。
“秦小姐,很是抱歉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秦苏记得这道声音,单手扶额,道:“钱老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问问你画的怎么样了?”对方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一句。
秦苏看着自己刚刚才开始执笔的画作,道:“我们约定的不是下个月吗?”
“是,我只是事出有变,因为我的老伙计找了一个书法大家,他的意思是想问问你介意让别人在画上题几个字吗?如果你反对,我可以拒绝。”对方似是很期待的等待答复。
秦苏运算了一下画面饱和度,不以为意道:“可以,我会留着一处空白。”
“其实你可以拒绝的。”
“不用,我原意也打算在画上题字,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我就不献丑了。”
“那就麻烦你了,画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钱老坐回席上,瞧着笑靥如花的老头,冷冷一哼。
金老亲自倒上两杯酒水,“看你的表情是对方同意了。”
钱老仔细想了想明明是自己胜券在握,为什么还要搞出这些麻烦事。
“其实你也应该跟我去见见那个小女娃,不仅长得漂亮气质好,那一手的书法连我都自愧不如,来给你瞧瞧。”金老兴致冲冲的将自己准备好的字帖送上。
钱老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一个大师都是有骨气的,最不喜的就是自己的作品强行冠上别人的东西,这样就变成了明明是自己的却要变成两个人共享名誉。”
金老却是仰头大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小肚鸡肠,就怕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似的。”
“你难道就随性到自己的东西冠上别人的名字?”
金老噤声,喝了一口酒,道:“我们只是老了,如果我年轻二十岁——”
“你年轻二十岁还在替别人跑腿。”
“……”金老呛咳一声,“我那是卧薪尝胆,步步为营。”
“得了,等画送过来,你就让你的那个书法大家过来一趟,早点把事情解决好,画展上咱们C国国画也多少年没有惊鸿一瞥过了。”
“国外那群人就喜欢抽象画,不懂咱们的美。”
“那是你目光短浅。”钱老看了一眼手边放置的电话,突然间挺期待她的成品画会是什么样。
翌日,一则新闻震惊全市。
秦三爷痛失爱子,今日于秦氏辞去执行董事职务……
S市世家隔岸观火般注意着秦家动向,不得不承认秦二爷做事越发决然。
秦三爷出席在秦霖的葬礼上,满面憔悴,眼窝深陷,与往日的形象完全少了那份意气风发,转而一看就是精神萎靡,整个人颓废不堪。
他的身后,是捧着遗像同是满脸疲惫的秦歆,曾经的秦五小姐白皙的面颊上遗留着深深的黑眼圈,连带着那一身华服被褪去,也像极了普通小市民。
秦家的葬礼现场,记者群团团围聚,有人追逐,有人卧守,等待着事件另一主人翁现身。
秦二爷穿着黑色的西装,面色凝重的走出殡仪馆,对着记者群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随后在助手以及保镖的护送中,安静的离开。
车上,秦鸿摘下墨镜,望着处于风口浪尖上却不得不选择沉默的秦三爷,嘴角得意的挑了挑,“派人好好的看着他,最近一段时间别给我搞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
助手警觉道:“我知道,五小姐的飞机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十点直接飞往M国。”
“三弟毕竟心气高,这场葬礼有多轰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