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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无语扶额,“主子,女孩子是得哄的。”
“如何哄?”他不耻下问,哄?怎么做才叫哄?
“例如送送花,说点甜言蜜语?”反正,他是没做过这种事,但没见过猪跑,他好歹也吃过猪肉,与太过纯情的主子相比,已经开了荤,还往青楼里去过几次的夜月,显然是他的前辈。
“……”他笨拙的站在原地,似乎纠结着,送花要怎么送,甜言蜜语又要怎样去说。
夜月被他孩童般笨拙的模样搞得分外郁闷,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街道,哪儿还有上官姑娘的人影?得!这回不用在纠结追不追上去。
“主子,您还是想想,怎么让上官姑娘高兴吧。”哎,他真的尽力了。
南宫无忧显得格外迷茫,让她高兴?他要怎么做?
这种讨女人欢心的事,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第一次面对这种事,南宫无忧少有的无措起来。
送花么?
而另一边,上官若愚憋了一肚子火,回去丞相府,当她刚走到门口,打算让背后那条尾巴回去时,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道娇弱的声音,是上官雨墨。
“啊,姐姐,你怎么和别的男子一起回来啊?”做作的惊呼,恰到好处的刚巧能让门口的侍卫听清。
骤然间,落到上官若愚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格外的复杂。
似鄙夷,似审视。
第152章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尼玛,她这话是在暗示自己偷人?去你妹的。
心里的火瞬间被点燃,嘴角向上扬起,那是讥诮、讽刺的弧线。
“妹妹,你敢想得纯洁点吗?这位,可是我表哥派来保护我的人,你也知道,像我这么身娇体弱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在街上,难保不会被歹人袭击,哎,没办法,谁让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呢?”一张红唇吐出犀利的言语。
毒舌!锐利!
上官雨墨见鬼似的瞪大眼睛,表哥?她的表哥不是……
似乎猜到了什么,瞳孔蓦地猛缩几下。
“是……是这样吗?”可恶!凭什么任何好事,都能被她遇上?
“是啊,要不你亲自去问问表哥?哦,他现在进宫面圣,大概没有多余的精力同你见面。”她无辜的摊摊手。
上官雨墨尴尬极了,她不明白,为何自从她回府后,自己总屡屡受挫。
不该是这样的!
“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上官若愚含笑问道,那笑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上官雨墨机械的摇晃着头,似乎还没从受挫的打击中清醒过来。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妹妹啊,不是做姐姐的说你,咱们的思想应该纯洁点,别见着什么都那么大惊小怪,你刚才的话,若是被旁人听到,别人还以为,我在和二皇子成亲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呢。”
她现在就是一炮竹,谁撞谁倒霉。
如果换做平时,上官若愚或许还会和她玩玩姐妹情深的游戏,可现在嘛,抱歉,她不高兴,就得找人发泄。
要怪就怪她自己有事没事往自己的枪口上撞。
有些人,天生五行欠虐,找抽。
“……”上官雨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几下,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小姐,卑职先行告退。”阿水恭敬的向她行礼,连一个正眼也没往上官雨墨身上瞥,这种小伎俩,在宫中太多了,他表示自己已习以为常,不过,主子很在乎这位流落在南商的亲人,或许回去后,他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主子?
“慢走啊。”上官若愚乐呵呵冲他挥手道别,之后,在侍卫们略带歉意的注视下,抬脚准备进屋。
心底憋着的火气,这一刻出了不少。
果然,她的快乐就得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
上官雨墨捏紧拳头,怨毒的眼眸如同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阴狠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侍卫们很是疑惑,总觉得,二小姐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小院,上官若愚伸手推开房门,却奇怪的发现,两个活宝没在屋子里。
小白还能理解,多半是在府里眸某个安静的地方看书,可小玲……
难道又去厨房,调戏漂亮厨娘去了?
“哎,”她无奈的摇摇头,没打算前去抓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后,成大字型倒在床榻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这一睡,直到夕阳西下,她还没醒来,晚霞的余晖将整片天空占据,如美丽夺目的绸缎。
宫里今夜十分热闹,沙兴国帝王亲自到访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遍京师。
“确定白日沙千宸和上官若愚私下见面?还相谈甚欢吗?”三皇子府的书房内,一席名贵黑袍的南宫归玉,突然停笔,从木椅上微微挺直身躯,冰冷且危险的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暗卫身上。
喑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害怕的寒气。
暗卫不敢隐瞒,“是,属下前去打听过,上午在城里的酒楼,上官若愚确实偶遇沙千宸,并且,二皇子也在。”
瞳孔猛地缩紧,他那怪胎二哥也在?
脑子高速运转,这个消息若是真的,看来,他要想想办法了,绝不能让那怪物,得到沙兴国的支持,更不能让他有机会翻盘!
完全不清楚谈话经过的他,自以为,南宫无忧借着上官若愚这块跳板,攀上了沙千宸这个够肥的大腿,只为翻身。
“主子?”暗卫奇怪的抬起头,被他阴狠的模样,吓得心惊肉跳。
“好好准备,明日,本皇子要去驿站,拜访沙兴国帝王。”若是能够和沙千宸交好,对他有利无害!
“是。”
暗潮无声无息在京城内涌现。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从苍穹上挥洒下来,透过茂盛的枝桠,在寂静的院落中,投射出斑驳的光点,犹若星光。
总算睡饱的女人,摸着不停唱空城计的肚子,慢吞吞起床。
“娘亲,你醒了?我去叫人给你弄吃的。”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看书的上官白,立即跳下木椅,看书什么的,哪有娘亲的肚子重要?
“等等,你妹妹呢?”环顾房间一圈,她愣是没看到小玲的影子。
尼玛,这都到晚上,她还不舍得回来?
“妹妹她去了茅房。”上官白神色微冷,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忍直视的事。
“哈?”
“娘亲,你管管妹妹吧,她今天在厨房里待了一整天,偷吃了好多东西,结果还把自己的肚子给吃坏了。”上官白忍无可忍,做了一件平时认为最幼稚的事,向娘亲告状!
“……她吃饱了撑的,吃那么多东西搞毛?”这消息,饶是她,也吓了一跳。
“为了让漂亮姐姐开心。”上官白给出了一个让人特无语的理由,“她说,拒绝漂亮姐姐的好意,是不对的。”
“所以她就脑残到,吃不下还硬吃?”我去,她的女儿啥时候竟有圣母这般高尚的品德?牺牲自己幸福他人,这不是脑残是啥?
“恩。”上官白用力点头。
“行了,待会儿等她回来,我会教育她,这小丫头,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上官若愚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给女儿说说道理,花痴可以,但若是为了美色,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就不行!
她有些庆幸,上官玲是个女孩,这要是换成男孩,将来可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么?
上官白微微松了口气,有娘亲出马,妹妹这次铁定死定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他离开房间,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给她吃。
慢吞吞穿上鞋子,披上一件大氅,她打算净手洗漱。
“扣扣。”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谁啊?”难道又是夜月?上官若愚没等到对方的回答,猜想,多半是夜月那厮。
摆出一张黑脸,慢悠悠挪动到房门后,把门闩打开。
一条绿色的藤蔓,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藤条上,火红的夏花开得正艳,花蕊轻吐,花瓣染着水珠。
“……”啥意思?上官若愚满头的雾水,顺着藤条朝上移动目光。
如玉的清秀容颜,此刻带着几分笨拙与无措,映入眼帘。
“你这是搞毛?”她控制着面部不断抽搐的神经,只觉得脑袋好疼。
大半夜跑到这里来,他想做什么?还有,他手里的夏花,又是啥玩意儿?
被南宫无忧莫名其妙的举止惊呆的女人,完全没感觉到任何的惊喜,只有满满的惊吓。
这和夜月说的不对!
南宫无忧抿紧唇瓣,握着藤条的手指黯然收紧,“你不喜欢?”
他轻声问道,似在不安着,她会拒绝。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你觉得,正常人会大半夜跑来敲门,还送这玩意儿吗?”无语的瞅瞅那支貌似刚采摘下来的藤条,“说吧,啥事?”
“?”他的眼里浮现了一丝困惑,似乎没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找我帮忙?”她反问道,一副有话直说的样子。
“……”南宫无忧顿时沉默了,手里的鲜花仿佛也失去了活力,花瓣恹恹的垂下去。
“我说啊,到底啥事,咱能不能直接说?”拜托,他这忽然出现,又忽然玩的把戏,她有限的智商真心弄不明白,也看不懂。
“你白天在生气。”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上官若愚愣了。
“所以呢?”他想表达什么?
淡泊的容颜微微红了,透着些许蛊惑,“这是赔礼。”
他将藤条往前推了推,像是孩子般固执的要她收下。
“赔礼?”上官若愚仿佛变成了复读机,喂!这是什么样的神发展?
“恩。”
“这是送给我的?”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再看看他手中的夏花,她完全不想接过来,肿么破?“因为我生气,所以你大晚上的去偷采花来给我道歉?”
他是这意思么?
“恩。”轻轻点点头,面上的粉色隐隐有扩散的趋势,对南宫无忧而言,承认这种事,太考验他的心脏,他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她,脸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