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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官职,无任何经济来源的皇子,在京城中,除了等死,还有别的下场吗?
“于是,你才想到变卖他的字画,来补贴府里的吃穿用度?”他心有不忍的问道,手掌轻轻探入衣袖,从里头取出一叠银票:“这里有一万两,应当足以支撑你们一年的开销,你府里那些宝贝,再过了风头后,或许可以想法子卖到别国,赚上一笔,倒也是一生无忧。”
那些从宫中偷走的聘礼,价值连城,若能出手,别说是一辈子,哪怕是十辈子,她也用不完!
上官若愚猛地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盯着他……手里的银票。
“这怎么好意思呢?表哥上回就已经替我解决了好大的难题,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要。”她说得斩钉截铁,可一双眼睛,却流露出了一种浓烈的渴望。
“……”若当真不想要,她能把视线先收回去吗?
沙千宸很是无奈,几乎是半强迫的将银票塞到她的掌心里,“权当做是我买下这幅画。”
若是她不愿轻易接受,他便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好人啊!
上官若愚一把将银票收入袖中,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眼泪比刚才更甚:“表哥,你真好!要不是我俩有血缘关系,人家绝对会爱上你的。”
多金又帅气,而且还善解人意!妈蛋,他完全符合每一个女人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条件,好么?
只是可惜了,表兄妹不能成亲,不然的画,她真的会考虑嫁给他。
如玉的面颊微微泛红,“你啊,尽说胡话。”
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似无奈,似宠溺。
“看来,孤似乎又错过了什么好戏。”风瑾墨邪肆的嗓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也赶到行宫门口。
握着武器的沙兴国侍卫,正不善的瞪着不请自来,且没走正门的北海太子,对他狂妄、嚣张的行为,十分不满!
“擦,怎么哪儿都有你?”上官若愚松开手,横眉怒目瞪着倚靠在门框边上,浑身上下释放荷尔蒙的男人,瘪瘪嘴:“你能哪次别这么神出鬼没的吗?”
“这可是孤给你的惊喜。”得知她进宫拜见沙千宸,他第一时间赶来,可她的反应,却全无他所预想的那般激动。
“是惊吓还差不多。”上官若愚反驳道。
“呵,孤不过是想着,若今日不见,下次见面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你这女人,怎这般狼心狗肺?”风瑾墨似笑非笑的叹息道,但眼里,却充斥着浓浓的兴味。
这女人,似乎自打相识,便一直是这般胆大包天!唔,以前倒还有几分欺软怕硬,可现在,似乎变得愈发大胆了?
“你要走?”上官若愚敏锐的抓住重点,神色有些惊诧。
他不是才刚来没几天吗?
“孤来,不过是想参加你的大婚,如今目的已经达到,自然该启程回国。”他是一国太子,能为了她,特地赶来,已是不易。
这话一出,上官若愚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既然那么忙,干嘛还来?”她和他的关系,不见得有多深厚,说的朋友,差了点,顶多是熟人。
“你于孤有恩,滴水之恩,孤永不会忘。”他说得斩钉截铁,那双灼灼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的,是动人的真挚与肃穆。
第199章 太子爷,一路走好啊
“哎哟,恩情什么的,太严重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事。”上官若愚特大气的挥挥手,表示自己的正直。
风瑾墨倒是有些意外,根据他的了解,这女人并非是脸皮薄的人,如今怎会……
谁料,她的下句话,就把自己的本性给彻底的暴露出来:“不过嘛,若是太子爷打算向人家表达表达感激之情,人家也是不会拒绝你的一颗真心的。”
“……”他就知道!“一万两黄金还不足以表示孤的感激?”
谢礼,他早已奉上,她怎么开得了口继续讨要?
“人家只是顺口这么一说,再说了,那银子,是未来女婿给丈母娘的见面礼,关这恩情啥事?”她眨巴眨巴眼睛,表现得比谁都无辜。
沙千宸在一旁好心情的低头闷笑,表妹的口才,是愈发好了。
风瑾墨被她给挤兑得瞬间无语,他是傻了才会提及恩情一事,平白给了这女人发挥无耻功力的机会。
“孤今晚便走,你不必相送,他日若有难,在孤能力范围内,孤定鼎力相助。”他沉声道,话说得分外诚恳。
不管是对她的这份好奇,还是她于自己的恩情,他日若她有难,他必定相助!但前提是,不会有损到北海的利益。
都是聪明人,他的潜台词上官若愚怎么会听不出来?
“放心吧,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她果断点头,没矫情的说什么,不麻烦他,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没个落魄的时候?有便宜不沾,那叫脑残!显然,她的脑子发育完好,和脑残什么的,还沾不上边。
也罢,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好话,难如登天,风瑾墨也难得再去计较。
“沙兴国陛下,他日有缘再会。”他抱拳道,姿态不卑不亢,嘴角那抹妖冶的笑,仿佛罂粟般,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太子殿下也请一路好走。”沙千宸温和笑道,同他道别。
上官若愚瞅着两个笑脸相迎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叫什么?眉目传情?擦,脑洞开得太大,把她自己给恶心到了。
“对了,太子爷,你既然要走,我也送你一份离别礼物呗。”她忽然眸光一闪,特热情的从另一只袖子里,拿出一幅卷好的画卷,交给他。
沙千宸眼角微微抽动两下,她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发财的机会啊。
“哦?还有礼物?”她倒是挺上道的。
风瑾墨笑吟吟的将画卷打开,瞬间便被上边的精美水墨画吸引住,叹道:“好画!”
落笔细腻,曲线完美,堪称佳作。
“嗯哼,那当然,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拿一幅画来打发你?”她得意的昂起脑袋,“这可是青山大师亲手所画,太子爷,你可得好好保管。”
“青山?此乃何人?”他未曾在三国内听说过,这般的人物。
“一个游离世外的前辈,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废话!这可是她为二皇子想的假名!他有听说那才叫奇怪。
“原是孤孤陋寡闻吗?”风瑾墨小心的将画卷折放好,收入袖中,“礼物甚得孤心,多谢。”
“不用不用。”她连连罢手,尔后,目露期待的看着他。
太过热情的注视,让风瑾墨隐隐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你……可是有话想说?”
不然,为毛这么热烈的望着他?
“哎哟,我都送了你礼物,难道你不觉得,该回送一份吗?”她提醒道,礼尚往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难道会不懂?
“……”这才是她送自己临别赠礼的真正目的吧?风瑾墨隐隐觉得,自己或许猜中了真相。
纤细的手指,缓缓握上腰间那块玉佩,猛地拽下,泛蓝的玉佩里,用鎏金刻着北海二字,那是北海太子身份的象征!虽然不能调动兵马,但在北海国国境内,只要拿出它来,势必会得到座上宾的待遇。
“这玉佩,你看如何?”风瑾墨含笑问道,眸光略显不怀好意。
沙千宸微微凝眉,这北海国太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竟将象征身份的玉佩送与她,当作临别赠礼,未免太贵重了些!
不是他多疑,可如风瑾墨这般的人物,一举一动,必定暗藏深意。
“哇哦,可以可以,完全可以。”上官若愚迅速将玉佩从他的掌心夺过来,收入自己的怀里,妈蛋!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玉,傻子才会不要!
她的急迫,让风瑾墨有种想要反悔收回来的冲动,总觉得心里特别不爽。
“喂,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不许反悔啊。”上官若愚警惕的说道,双手护在胸前,唯恐他开口,把礼物给要回去。
“孤是言而无信的人吗?”他眼角微抽,不知道在她的心里,他的形象到底有多恶劣!
“不像。”上官若愚果断摇头,“您绝对是一诺千金,言而有信之辈。”
为了保住玉佩,什么话好听,她说什么话,只差没把风瑾墨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但从她嘴里吐出的赞美之词,对风瑾墨来说却是特别受用,越看这女人,越顺眼。
一通闲谈后,他才告辞离去,火红的衣袍,在阳光下,仿佛隐隐透着金色的璀璨光晕。
“啧啧啧,妖孽啊。”难怪小玲会被他给迷得神魂颠倒,这男人,能有让世人发狂的魔力。
上官若愚摇头轻叹,还好她不是外貌协会的,不然,见到这么绝品的男人,绝对会把持不住。
“你与北海太子交情很深?”坐在椅子上的沙千宸,冷不丁问道。
面露深思,像是在沉思着什么难题。
“还行吧。”或许他们可以称之为朋友?想到怀里的礼物,上官若愚立即决定,把他当作自己的好友,紧抱土豪的大腿。
“他这人,心思深沉,你可莫要被他玩世不恭的表象蒙骗。”他提醒道,如今三国鼎立,对别国才学出众之人,他都有过调查,这位北海国太子,绝对是北海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比之自己,不妨多让。
论心机,论手段,寻常人难以比肩。
“额,放心放心,我和他就是君子之交,没有别的。”话说,他该不会误会自己和风瑾墨有一腿吧?一排黑线,迅速滑下她的脑门。
“你把我的话记在心上就好。”沙千宸未曾多说,想来,风瑾墨应当对她没有别的图谋,毕竟,她的身份,他的背景,于那人,暂时没有任何瓜葛,以及可以利用的地方。
“行。”上官若愚一口应下,她能感觉到沙千宸的善意,心里暖暖的,被亲人在乎的感觉真好,“对了,宣传这事,表哥你可得放在心上啊,表妹未来的幸福生活,可就都交给你了!”
沙千宸莫名的觉得肩上压力重大,“好,我尽力。”
上官若愚满怀期待的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