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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看得眼角青筋直抖,次奥!那人不仅自己和她做对,连他写过的纸也要和她对着干?
眼里跳跃的火光满得几乎快要溢出来。
上官玲偷偷看了看娘亲的表情,小身体不自觉颤了颤,妈呀,好可怕!
“快,去看看公主是否安然!其他人,继续追捕刺客的行踪。”宫中侍卫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很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便乒呤乓啷响起。
上官若愚的脸色黑沉得可怕,整个一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她咬着牙,将女儿推开,拔脚走到门边。
“拍什么拍?老娘还没死!”
老……老娘?
侍卫高举着左手,如同雷击般愣在原地,公主她刚才说了啥?
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可能是从公主口中亲口说出来的?呵呵呵,一定是他受惊过度,产生了幻觉。
“让人不用再找了。”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擦,那人派来送信之人,绝对是武功高强之辈,一般人哪里是来人的对手?她敢保证,即使这些护卫将整个皇宫掀过来,也绝不可能找到‘刺客’的影子!
“不用找了?”侍卫仿佛变身成了复读机,重复着她的话,神色愈发错愕。
“这么大半天,那人难不成会傻到等你们去抓吗?人家铁定这会儿早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轻易被人给揪出,南宫无忧那混蛋也不可能派那人前来送信!
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想到信笺上霸道、彪悍的话,恨不得立马冲去南商,好好把某人给教训一顿。
侍卫被她脸上这副狰狞的样子给吓得不轻,公主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说好的温柔贤良,说好的仁义无双呢?
“让大家别浪费力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她烦躁的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侍卫在犹豫后,只能点头答应,但即便有上官若愚的命令,为了皇宫的安全,这些人依旧将宫中的各个角落,给翻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
子夜时分,沙千宸风尘仆仆赶到公主府,按理说,这个时辰,他是断然不该过来的,于理不合。
但只要一想到有刺客闯入,他怎还能坐得住?必须要亲自查看过她的安危,才能放心。
第418章 老虎不发威
优雅的身影踏入殿中,却被一阵孩童的悲戚哭声惊住,难道出事了?
脚下的步伐徒然加快不少,如同一阵凉风,刮入内室。
“额!”正头疼的看着以为自己被鬼附身的女儿,想着要不要采取暴力手段镇压的上官若愚,愕然抬眸,便看见了不请自来的少年天子。
一滴凉汗悄然滑下额头,“哟,表哥,你还没睡啊。”
“……”叹息,看样子似乎是他多虑了,她的模样哪像是受了伤?
“方才有刺客闯入宫中,你可曾受伤?”他柔声问道。
“帅哥哥!”一见到美男,上官玲瞬间忘了哭,脸上绽放出甜美如花的笑靥,猛地飞扑过来,将沙千宸撞了个满怀。
稳稳把人接住,“吓着了?”
才怪!
她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弱?上官若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深深觉得,表哥多半是被小玲柔弱的外表蒙蔽。
“嗯嗯,人家刚才好害怕哦,不过人家知道,帅哥哥肯定会保护好人家的。”毫不掩饰的信任,如同温暖的源泉,涌入沙千宸的心窝。
眸光愈发柔和,似月光般醉人,“朕会的。”
擦,这画面太美,她没办法直视,上官若愚面部微抖,将目光挪向别处,实在不忍告诉表哥,他怀里的可不是什么柔弱绵羊,而是一只色迷迷的色狼。
“人家就知道,帅哥哥最疼人家。”上官玲得意的笑了,小手不停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忽略掉某人疑似吃豆腐的行为,他抬眸看向上官若愚:“知道是何人吗?”
“……不清楚。”诡异的停顿一秒,她选择隐瞒那封送来的信笺,这件事是她的私事,没必要让表哥跟着担心,如果他知道南宫无忧的人轻易闯入宫中,还送上这么一封意味不明的宣告信函,只怕会草木皆兵。
“不清楚?”通透,清澈的黑眸,深深凝视着她,那目光,让上官若愚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眸光闪烁着,看向墙角,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朕会加强宫中警戒,今夜之事,定不会再出现第二回。”罢了,她不愿说,他又何必苦苦追问?一抹暗色划过眼底,只怕来人,与南商有关,才会让她如此难以启齿。
是那人吗?亦或者,是他派来的下属?
什么时候,这沙兴皇宫,竟成为了任何人都能自由出入的地方?
慰问过两个受惊的女子后,沙千宸才离开公主府,下令彻查宫中各处,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并且,加强了公主府内外的守卫,将大批武功高墙的护卫调来,只为保全上官若愚的安危。
这里是她的故乡,是她的家,他必须要保她无忧!
“娘亲,你说谎。”依依不舍送走帅哥哥后,上官玲才撅着嘴,转过头来,控诉着上官若愚错误的行为:“你刚才在骗帅哥哥!人家看见的,娘亲你在撕什么东西,一定是刺客给你的。”
“不该聪明的时候,你丫能别这么聪明吗?”用力在她脑门上一弹,“这些事,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的帅哥哥。”
“为什么?人家喜欢他,不想对他撒谎。”再说,娘亲以前明明就说过,撒谎的不是好孩子,她要做个乖宝宝。
“这叫善意的隐瞒。”她开始忽悠,“这事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有必要吗?你也不想看到你最喜欢的帅哥哥日夜牵挂咱们,每天没精打采的,对吧?”
好像娘亲说的也有道理。
“那娘亲,送信的人,到底是谁啊?你告诉人家,人家就不告诉帅哥哥。”她满眼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你自个儿猜去。”上官若愚敷衍的给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然后往床榻上一倒,准备睡觉。
“哎呦,娘亲,你快起来啦,人家想知道!”上官玲不依不饶的蹦达上床板,蹲在她身边,小手不停拉扯着她身上名贵奢华的被褥,上官若愚紧紧闭着双目,开始装死。
“娘亲!娘亲!”叫嚷了半天,她依旧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委屈得又要掉眼泪。
奈何,这招对上官若愚是一点用也不管,她生养的宝宝是什么个性,她还会不清楚?这丫的眼泪,说来就来,只需要无视就好。
反正哭成狗什么的,是比吃饭还正常的一件事儿,不值得她大惊小怪。
距离沙兴国边境足足有四十几里路的小镇清河镇外,十万大军屯扎于山脚处,一座座灯火通明的蒙古包,漫山遍野一望无际,在晚风中摇曳的南商旌旗,如地狱的招魂幡,煞是威严。
主帐内,南宫无忧静静站在窗边,如一尊雕塑,幽幽望着沙兴的方向。
那里,有着他的妻子,有他的孩子,是他心之所向。
“主子。”夜月急急忙忙挑帘进来,“信已经送到。”
“她可看过了?”清冷如冰的嗓音缓缓刮入耳中,细听,不难听出话语里暗藏的那丝期待。
夜月忍不住回想到,在大军集结出发前夜,主子写了足足一晚,改过无数次信上内容,从肉麻的情话,到优美的情诗,却始终觉得不够满意,最后,用最直白的话语,写下那行霸道得近乎命令的内容,可谓是煞费苦心。
但他一直没说,以上官姑娘的性子,若是看到信上所写,只怕会怒火中烧,认为主子是在威胁她,从而心生反骨吧?
还真别说,上官若愚的心思,真被夜月说中。
“公主府外守卫森严,隐卫不敢久留,只将密信送于姑娘手中,便返回此处。”所以,姑娘到底是什么回应,他并不清楚。
“公主府?”南宫无忧微微侧目,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若他未曾记错,沙兴国祖制明文规定,皇室中,只有未出嫁的皇女,可在宫中修建公主府,暂作起居,但凡出嫁后,再无资格住在宫中。
沙千宸,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挑衅朕吗?
一抹骇然冷光,掠过眼眸,薄唇微启:“明日,命人八百里快马,将战书送去沙兴。”
妄想不承认这门婚事?做梦!
他会让天下人知道,掳走他的妻子,将要付出何种代价。
夜月一听这话,脑子里嗡地一下,各种混乱,“主子,咱们要正大光明打上门去?”
还要提前送战书?主子此举,会不会太君子了些?完全不符合主子往日的作风啊。
他还以为主子会吩咐大军瞒天过海,抵达边境,再打沙兴一个措手不及呢。
“朕从不做伪君子。”要战,便要战得光明正大!
“……”夜月只能在心头苦笑,这话听着怎么颇有上官姑娘的作风?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就连主子也学会了姑娘身上,没脸没皮的无耻手段。
“是,属下领命。”他当即跪地。
“另外,密切留意北海的动静,若他们胆敢趁此有所异动,立即来报。”三国内的和平表象,也该是时候打破了。
沙兴,北海,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竖日清晨,上官若愚还在暖和的被窝里蒙头睡着大头觉,没办法,谁让她昨天半夜,被吓得不轻呢?这会儿正在好好的进行补眠。
上官玲窝在她的胳肢窝下边,小小的身躯缩成一个球形,小脸粉扑扑的,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个水泡。
而上官白则在公主府外的院子里扎着马步,光洁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在朝阳温暖的光辉朝阳下,显得十分耀眼。
“你就是公主所生的宝宝吗?今年多大啦?”一道娇柔的声音,从旁侧传来。
穿着流苏长裙,头戴金色步摇,如垂柳般盈盈走来的女子,在宫女的簇拥下,走至上官白身边,轻声询问。
“你是谁?”他戒备的问道,脸上面无表情,如同一个面瘫。
当然,这是上官白惯有的表情,俗称没有表情,但在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