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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闻主子如此说的随从暗里摆好了架势,提高了警惕,随时观察着四周动静。
忽然,那公子微微咳嗽了两声,脸上一晒,正经道,“姑娘,看你眉目清朗,一身浩然正氣,可否百年之後葬入我家祖墳,作鎮墓辟邪之用? ”
“……”有什么轰然倒坍的声音。围观群众被其突如其来的告白雷倒一片,楚婳儿亦是怔住,愣愣与他对视。
身后随从抹泪,他们就不该相信主子有正经的时候,尼玛前面都是铺垫,泡妞才是目的!
半晌后,楚婳儿回过了神,扯过还在出神的余捕头,面无表情道,“老爹,我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哦,好。”余老头呐呐回应,跟着楚婳儿走,一老一小与那俊俏公子擦肩而过。余老头顿了一会儿,在俊俏公子隐隐的期盼中幽幽来了句,“可惜长了副好皮相,谁知道是傻的。哎,婳儿……等等我。”
“……”这回轮到那公子郁卒了。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
围观群众散去,其中一人一袭黑色锦袍,背影冷冽,浑身却着一抹死气。俊俏公子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对着跟着他的二人道,“我决定留在这里了。”
“公子!二人急急唤道,这一路上公子拖拖拉拉已经费去许多时日,再做停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了。
“我坠入爱河了。”
“公子!”二人惊悚,这么快!
“所以,我要让她成为我孩子他娘!”俊俏公子陡然握拳,目光灼灼,坚定道。
“公子,霸王硬上弓是不对的。”其中一名随从弱弱的出言直谏,恍若看着一头禽兽般注视着自家主子。
“呸!你主子像你想的那种人么!”一扬手,玉骨扇敲在了那名随从脑袋上,颇为恨铁不成钢道。
“不是我们想的,是你明明就是。”另一名随从小声嗫喏,在公子的反问声中声音弱了下去,最后噤声。
“去,给我把她的喜好,家住何地,有几口人什么的查清楚,本公子决定慢慢渗透她的生活,让她对我产生依恋,最后非我不嫁!”
“公子,小人觉得您还是霸王硬上弓吧!”随从听完后耷拉着脑袋,直觉那是件苦差事,随即对主子建议道。而且公子说话的时候好猥琐,忍不住摩挲着胳膊,拂去那些个鸡皮疙瘩。
玉骨扇落,两人头上各挨了一下,俊俏公子微微沉下了脸道,“还不快去。”
两人知道公子不是在玩笑,立刻收敛起嬉笑,一本正经地应答后,离去。站在原地的白衣公子,眼中光芒微微闪烁,一双桃花眼漾起了无边的笑意。比之先前的兴味,在听到那声叫唤后,更多了一抹势在必得。
婳儿……会是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婳儿+舒亦锦=初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婳儿+舒亦寒=M+M也是没有好结果的婳儿+淮墨=渣攻贱受无敌组合某苏都躺倒了,木有人来调戏么,默默穿衣扭头走了。
4
4、第四章 。。。
初春时节,天气反复,忽然的一场瓢泼大雨,冲淡长平镇上连日来弥漫着的阴翳,空气里多了一股混着泥土的青草味,清新怡人。
涓细的雨水顺着卷棚歇山的沟壑汇集成一帘珠幕,遮挡住外面的世界,仿若生生隔离出两个世界。一抹颀长的身影蓦然出现在了贴着封条的房间内,青色儒雅长衫,划过桌子边缘,仿若触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伸手轻掸了两下。
房间里的摆设丝毫未动,一架古琴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那人身影微动,指尖按在了琴面上,却没有使力,琴声哑然。只是忽然微眯起了眼眸,手下一股气流涌起,竟硬生生将那琴断成了两截。
“你这是在怜她?”听不出悲喜的语调,从开着的窗子口传来。来人一身黑色,行踪鬼魅而至,眼角微微染上一抹讥笑,手里却是白色的封条,不屑地揉成一团扔掷在角落里。
“这样做可解恨?”青衣男子抬眸,冷冷地看向他,语气里多了一抹冷然,“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怨,可这事已经在长平镇引起轩然大波,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功亏一篑。”
“你放心,我这么做定是得了主上允许的。”黑衣人勾起唇角,忽然想起临行前主上的交代。这一池浑水,越搅越乱才好……
黑衣人面色陡然一凛,低沉了嗓音道,“主上对于你滞留于此没有进展很是不满,若不想成为第二个琴姬,就不要再做糊涂事。”
话一说完,身影极快地掠过,再度消失无踪。青衣男子一愣,嘴角始终带着似有还无的淡淡笑意,那双眼睛如深潭般,底下如何汹涌,水面上也不会涌起一丝波澜。
目光移向那把已然断裂的古琴,一声低叹化为虚无。
琴姬啊琴姬,你可曾想过当年你为了报复那负心人,让那孩子亲手杀了他至亲断了他所有后路,亦同样断了自己后路。他们这种人,就不该有情,有了,身后便是万丈深渊,身前有猛虎豺狼,在夹缝中求生存,最后都躲不过尸骨无存的下场。
和风细雨,竟生出万般悲凉。
“舒公子?”一道声音自背后响起,撑着油纸伞的娇俏女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外。
舒亦锦回身,此刻亦站在细雨里,一袭青衣落拓,丝毫不受那雨丝影响,清俊的脸上一片肃然,恍若谪仙。“楚姑娘。”
“舒公子是在这雨中漫步,倒是好雅致。”楚连翘先是一愣,有一瞬间被迷了心神。忍不住暗忖此人祸害,只是面上仍带着笑意,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旁边就是阴冷的偏楼,发生命案的现场。楚连翘在心里莫名地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推测着舒亦锦是从哪里走出来的,却只恨自己来得不够早一步。
似是看透她的想法,舒亦锦含笑开口作了解释,“在下是特意来此地查探的。不瞒楚姑娘说,家父与纤纤姑娘算得上是琴友,如今纤纤姑娘被害,家父心里难过,命我来找找线索,希望能早日找出行凶之人,以慰纤纤姑娘在天之灵。”
楚连翘微微蹙起了秀眉,再看他一脸磊落之色。常人现在听到与花纤纤有关的都恨不得撇的一干二净,那些追捧她之人看到她更是躲避不及,他倒是承认得干脆。
敛去眼里那一抹讶异,楚连翘瞥了他一眼,不由质疑自己的直觉。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藏得太深,那就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蓦然觉得胸口烦闷,一甩脑海里纷杂的思绪,楚连翘撑着油纸伞率先走在了前头,一道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身后之人听见,语调中没了之前的刻薄之意。“那就一道吧。”
望着那抹直挺的背影,舒亦锦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只是一瞬,化为平静,嘴角勾起的弧度无人察觉。楚连翘,不止爱财,还很多疑。
靡靡细雨中,两人并肩而行,构成了一副清雅的水墨画。男的俊朗,女的娇俏,让周围的景色黯然失色,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出来替老爹打酒的楚婳儿,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口犹如被钝器击中了一下,隐隐作痛。却不敢跨出一步,将身子隐在柱子后面,看着他们慢慢走进花楼,不由晃神。
“你在看什么?”蓦然响起的声音,惊得楚婳儿猛一下回头,撞上了一张被陡然放大的俊颜,唇齿堪堪扫过,彼此的呼吸交缠,对方瞳孔里倒映出自己慌张的样子。
“是你?”楚婳儿率先反应了过来,认出了这个惊吓她的男子正是那天胡言乱语的二货公子。立刻退了一步远,不停地拿袖子抹着嘴,虽然没有触碰到,但那抹温热气息总感觉还在,眼里闪过一抹嫌恶。
廊柱后的年轻公子亦是从怔楞中回过神,鼻尖还萦绕着一抹清香,心头划过一抹怅然。看着自己相中的姑娘来回擦拭着唇边,力道之重将那唇色揉的嫣红,与脸上羞恼的红霞呼应。气鼓鼓的模样,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分外有趣。
“是你鬼鬼祟祟在这儿偷看,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你在看什么,谁知道你会突然回头,差点我的初次又不保了!”
说完,那俊俏公子还掏出了小镜子,照了照性感湿润的薄唇,一副幸好还在的表情。楚婳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照着他的门面一拳挥出,却被他轻松躲过,正恼羞成怒地想要追打,却因着身后响起的温润声音,猛地顿住了。
“婳儿?”
楚婳儿看了眼自己的不雅姿势,想着要收起来当没发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立马将手上的黄酒砸向躲在一旁窃笑的人,故意粗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登徒子,你给我走着瞧。”
“公子,你认错人了。”同样粗哑的声音似是解释,却是连头都不敢回的,一撩袍子,猛地冲向街角。
余下几人目瞪口呆,那身形快得犹如逃命的兔子,根本来不及抓住。半晌,手里拿着酒瓶的男子捧腹大笑。舒亦锦亦是抽了抽嘴角,对于某人那明显的自欺欺人行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不愧是我看中的媳妇儿,连狂奔的姿态都是这么的风情万种!”那年轻公子笑够了,颇为一本正经道。
正跑到拐角处躲起来的楚婳儿听了个正着,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风情万种你妹,媳妇你妹!
最后眼不见为净地一跺脚,愤愤离去。
看着那片墨绿色的衣袂一闪,转瞬即逝。年轻公子将视线转移到了旁边人身上,上下打量,愈看眉头蹙得愈紧,张口道,“原来娘子喜欢这种调调的,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么。”
身后一直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