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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逢起跳道:“李妹妹,那我呢?”
“只有这么几把。”李静眸忽是促狭的笑着,指了指放在院内的那台打谷机,吩咐道:“大苗,你负责把那玩意儿搬到田里去。”
“哦,那个东西装了发动机,是烧柴油的?”
“要不你以为用脚踩?不累死你。”李静眸见三个青壮来家帮忙,她自然乐得轻松。
就听苗小逢叫苦不迭:“脏活累活就让我干。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呜呜!”一句话把几个人逗得捧腹。
李家气氛骤然和谐起来,三个免费的青壮劳力在李静眸带领下,来到了属于李家的自留田里,只见一大块长方形的稻田,很长很宽,粗略估算,足有一亩半。这三个城里的小伙见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作出一脸苦瓜状。尤其是李干伟和刘喜二个,这俩货含着金汤匙长大,在家连衣服都没洗过一件,更别说农家这种粗活重活了。几个面皮白净的男青年傻眼,反倒是李静眸,只见她把草帽摘了,把凉鞋脱掉,手臂套着袖套,是防刺用的。她长得嫩,如果没防护,锯齿形的稻草叶子会把她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口子。
田里还有各种臭虫,爬到手臂上,会散发出一股臭味。地里的庄稼活,这漂漂妹子显然很得心应手。只见她脱掉凉鞋,把白嫩玉足一抬,率先下田。田里的泥甚是粘湿,她白嫩的玉足一踩下去,玉足立刻埋入了泥地里,随即,就传来她割稻子发出的嚓嚓声响。她一次割六行,每割一镰刀就割下两颗稻,分成一束一束,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两个富二代从来没割过稻子,都睁大了狗眼,看李静眸怎么割稻子。
看明白程序后,刘喜忽是捋起袖口,兴冲冲的下战书道:“李少,怎么样,赌个局?”
李干伟一听打赌,顿时也来劲了:“哦,怎么赌?”
“看到没,谁最先割到头,谁就赢!”刘喜指了指稻田的另一头。
李干伟心说玛勒格碧,不就割个稻子,这也难得倒我。想着,他一心想在李静眸面前表现表现,就更加来劲道:“行啊,赌什么?”
刘喜就露出一脸流氓相,学着林俊鸟的派头,摸摸鼻子道:“赌钱没劲。这样吧,谁输了谁就去甜水寨,裸奔跑一圈!”
“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定了!”
“注意,我是代表我俊鸟兄弟。开干!”
“你代表谁,关我少东家屁事!就你这花花货,身子早在女人肚皮上掏虚了吧?”在那摆弄打谷机的苗小逢抽冷子插了一句,随即,他就话锋一转道:“屎壳郎,你不是我少东家的对手,趁早乖乖投降!”
刘喜窝火道:“死鸡叭狗腿子,你再叫我声屎壳郎试试?你睁大狗眼看看,老子哪里像屎壳郎啦?”
“哈,你全身上下都像屎壳郎!我就叫了,你来咬我啊。”
刘喜忽是笑了起来:“疯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要咬回去?一边呆着去,妈蛋!”
李干伟一直保持开干的姿势,见他俩个吵嘴,腰都酸了,呛声说:“林少,赌不赌?”说完就瞪了苗小逢一眼,火大道:“你个死东西,闭上你的狗嘴吧!”苗小逢最怕少东家发火,少东家一发火,他急忙闭嘴,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这样,这俩奇葩富二代甩开膀子就干开了。李干伟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上场,就使出了全力。只听见嚓嚓作响,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收割声。反倒是刘喜,那家伙不急不慢,使力均匀,所以,一开始他落到了李干伟的后面。
李静眸割了有三米远,她直起柳腰,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扭脸见到李少割过的稻田,哭笑不得道:“李少,你能不能割整齐点呀?你看看后面,倒像是猪啃过一样!”
一句话逗得刘喜差点没笑破肚皮,李干伟也嘿嘿的讪笑起来。苗小逢不满道:“青眸妹子,你光批评我少东家。姓林的屎壳郎,他又好到哪里去啦?他不是猪啃,而是老鼠咬的!”
李静眸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林少,你也没好到哪去。”
“李妹妹,俺们是城里娃,都没干过这活。能把稻子割下来,很不容易了。你包涵包涵!”
李少也跟着求情道:“青眸,我们一次干这活。你要求适当地降低点,啊!”此时他割了二米不到,已经气喘如牛,出了一身的热汗。后背的衬衫都黏住了皮肤,湿漉漉的怪难受。
就算是这样,当着心上人的面,再苦再累他也得忍着了。兜眼见刘喜就快追上来,李少快马加鞭忙活起来。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渐渐地,腰眼就疼起来,两条胳膊好似快要僵住了,一阵阵的传出酸麻的感觉。甜水寨的早晨,太阳刚刚升起,都不怎么热,他全身就给汗水浸透了,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脸上、脖子上流下来,汇成一条条小溪,向下漫延着。
这时,苗小逢忽然着急嚷嚷起来:“少东家,屎壳郎快超过你了,加油,快点!”
李干伟直起腰身,回头一瞧,顿时就傻了眼,只见刘喜不知什么时候,跟他并驾齐驱上了。这小子别看速度不快,但他发力均匀,明显是意在保存实力。见状,一向傲骄的李大少这下不敢轻敌了,说声:“我跟你拼了!”甩开膀子,发出急促的收割声。李静眸不时回头看一眼这两个富二代,嘴角不由的挂起一抹开心的笑容。
到三米远的时候,刘喜已经超了李少。五米、八米刘喜遥遥领先,话说他前些天过的流浪汉生活,那苦头不是白吃的。倒把他吃苦的精神头锻炼出来了。李干伟越是贪快,就越是绊脚,只急得他那个奇葩保镖一阵气短,那脸黑成了砚台的颜色。
刘喜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在前面显摆:“李少,我甩开你几条街啦,哈!”
李干伟匆忙擦了把热汗,喘气道:“林少,你别得意。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这个李干伟,别看他过着锦衣玉食的富人生活,他的血管里面,却流淌着李家坚韧不拔的精神血液。只见他紧咬牙关,慢慢地沉住气,不急不躁,渐渐的就上道了。随即,他跟刘喜的距离开始一点点缩短。
只不过这李大少毕竟没吃过什么苦,距离是缩短了,他有拼搏的精神不代表他就能赢。在缩短到二米远的时候,刘喜已经抢到了稻田的尽头,当他割下最后一颗稻穗,李大少这一局算是输了。
94。一百九十四 笑得脸上开花
94节一百九十四笑得脸上开花
眼见他俊脸黑成了那样,刘喜笑得脸上开花了一样,坐在田藤边只拿难听的话刺激他:“哈,李少,我在想像你裸奔是什么样子。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全村人的围观。同时,你会一夜间名声大振,我啊,热烈的期待中。哈哈!”大笑着,这家伙忽然感到一股意,嗖的跳起身,说声:“哎呀,我去解个手先。李少,你输了,说话算话哈!”笑得合不拢嘴,拍拍就往村里找茅房来了。
不曾想,这富二代刚从茅房解手出来,就见一根大棒从天而降,咚,一声闷响过后,刘喜就觉一阵天眩地转,大头一歪,昏死过去。就有两条粗汉从路边一台面包车内跑出来,飞快架起刘喜,把他塞入面包车,掉个头,冒股白烟就开走了
再说林俊鸟——
刘喜被绑架走的时候,俊鸟那货舒舒服服的还在宾馆睡大觉。伸着懒腰起床,发现新情人丁小婉不见了。拿起桌上的纸条看,上面是她的留言,大意是她买好了上午的机票,赶回广州打理公司去了。最后,丁小婉特意叮嘱他小子好好照顾后妈付贵兰。看完纸条,这小子没什么特别不舍的感觉,主要是这个女人心眼多,他对这个女强人不是很顺眼。之所以睡她,纯粹是一种报复,或者说是男人的征服欲作怪。
随意吃了点东西,他就离开宾馆,开着宝小甜的机车,突突突的来到荷姐所在的兰苑小区。这个时候已是上午十点钟。
这个点是上班时间,他小子估摸荷姐、李梦欣以及周秀秀她们应该都上班去了。想着,就得啵上楼,拿钥匙打开门,顿时就见一双尖锐的目光直射到身上,倒把林俊鸟吓一大跳。得儿一声,涎着牛皮脸道:“荷姐,你今天不上班啊?”
李梦荷显然还在生他的气,一见到他这没皮没脸的泼鸟样,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吃到一半的西瓜砸向俊鸟那货,丢白眼道:“滚,我不想见到你!”
眼见飞来一瓣西瓜,这小子一伸手轻松就接住了,啃了一大口,啧嘴道:“哇靠,荷姐吃过的西瓜就是甜撒!”
见到他小子摆出跟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李梦荷气性更大了,怒视道:“林俊鸟,你要不要脸啊。不是说你要搬吗,怎么没搬啊?我房客都找好了,你赶紧滚蛋!”
嘿这死娘们,脾气见长了啊。想着,这家伙颇是烦心的拍了拍脑门:“荷姐,你是干嘛呢?怎么说我老林也是你的朋友嘛。你对待朋友,未免太绝情了!那个啥,那天我说的是气话,不是真想搬的。海州城这么大,却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一时半会你让我搬哪去?”
“你上哪去关我屁事?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否则——”
“否则,你就要强J我对不对?”这家伙仍是一脸笑呵呵的。见明净的茶几上摆着一排切好的西瓜,他也不客气,一得,拿起就吃。不想李梦荷一把夺了,说声:“没你的份!”
两个斗乌眼鸡,林俊鸟的电话就急响起来,拿起看是李梦欣打来的,忙是接听道:“领导,有什么指示?”
“谁是你领导,经点!”
“是,我很经。”
“我问你啊,死小子,我表姐那事,你有眉目没有?”
“那事啊,别急撒。这个是长期任务,一步一步来,要沉住气,啊。”
“这个不用你说。我问你眉目!”李梦欣多日没见他小子,全身荡起了那方面的渴望,就话锋一转道:“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你过来一趟吧!要快哦!”
忽听李梦欣连声音都好似带着一股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