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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你个大头鬼,这是我的钱。以后行长这把交椅就是你的,你他妈还跟我争这点钱?”林俊鸟肆意地抓摸了一把丁艳的乃子。丁艳就闭眼喘气起来,发嗲道:“死小子,人家就是问问嘛。我人都是你的,二十万算个球呀?啊,你那个我,都不关门呀?”
林俊鸟哪顾得上关门,现在他忙得要死,手脚并用,没两下就把丁艳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轻轻一推,就把这只大白羊推倒在床,爬了上去,一口就噙住了丁艳的香唇,叭唧热吻着。一手去抓摸她的大乃,一手挥师南下,去丁艳的秘地里勘探起来,探了一把,忽然向下一滑,埋首去丁艳的那儿
丁艳全身的曲线忍不住轻颤着,见他小子上来就那样,顿时感觉到一阵羞耻,偏偏这羞耻十分助兴,她就闭眼哼哼着。忽然她像老母鸡一样咯咯的笑了起来,猛地掉转身,有样学样,她也没羞没臊起来。两个前戏良久,丁艳就受不了了,摆了一个屈辱的姿势。林俊鸟翻身上马,就扑了上去
完事后,丁艳都呻唤成那样还能起床,拿湿巾匆匆擦拭了那儿,她就套上了裙子。林俊鸟看了暗自咂舌,心说,草,副行长就是副行长,身上有官元气,精力就是比一般的女人强。
丁艳见吃货惊讶得看向自己,绽了个盈盈的笑脸道:“看傻了吧?我身体很棒的,再来几个都吃得消——”发现说漏了嘴,羞涩的捂住嘴巴,冲着吃货吐了吐舌头。
要戴上放在台前的金银首饰,不想林俊鸟抢先一步,把其中的一条金项链抓到手,没商量的道:“这条归我了。反也就大几千的东西,你又不缺钱,辛苦你再去买一条。嘿嘿嘿!”这家伙上次从丁艳这搜刮了一条项链,这次故技重演,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丁艳见他小子又来搜刮,就发嗲道:“你死小子,老娘这是千足金加宝石,一万多。早知道老娘不戴来!土匪也没你这样的呀?”
林俊鸟一想到刘杏娣那翻白眼的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暗忖,草,一般的千足金也几千块一条,周大福几千块的多如牛毛,为了讨好刘杏娣那个烧娘们,几千块就打发了。哪用得着一万多的?气愤想着,他小子就嘿嘿的乐了乐,把项链丢回给丁艳,大笑道:“哈哈,你个死娘们,这么小气,你个副行长拉一笔存款,一提成,够一般人几年的花销。一条项链心疼个屁啊?老子开个玩笑都不行!草!”
丁艳对镜把金耳环戴上,左瞄一眼,右瞄一眼,发嗲道:“哎呀小老公,你要就拿去嘛。这么凶干嘛呀?我是你的女人,待我好点儿行不行嘛?”
林俊鸟也滑下床头,穿起衣来,闻言不耐烦的道:“谁凶了谁凶啦?跟你开个玩笑比杀了你还难受。你他娘的真没劲!你说我拿这么高级的项链送给一个反反复复的臭娘皮,我傻的呀?去周大福买条二三千的,就可以!”
说罢打门而出。丁艳以为他小子真生气了,心说要是得罪了这位门神,以后老娘就得靠边站,别说行长的大位,就连副行长估计都会这小子整黄。想着,越是害怕,见他小子要走,忙是跌上前拉住他,冲着他小子抛媚眼道:“俊鸟,别走。我办公室还有一款,刚好是几千块的那种。说来好笑,那是你没认识我之前,我想讨好杨行长的夫人休英,休英这周末过生日。这不我有你罩着,这么好的东西我干嘛要给那个死老娘们?干脆就给你吧。”
289。二百八十九 黄冰冰的追问
289节二百八十九黄冰冰的追问
林俊鸟一口拒绝道:“艳姐,不用了,你给我官元气,还陪睡。我罩着你是应该的,不欠我神马的。你在单位好好干,不要得罪太多人,特别是那些没背景、没靠山的一线员工,你要善待他们。他们才是你做领导的基础。我先走一步,你迟点儿出来!”
丁艳见他小子死活不要自己的东西,脸色立马就变了,她这次真以为林俊鸟生她的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不会放他走,便是从后抱住他小子道:“俊鸟,老公,你不要我的东西呀?不要我就抱住你不放。因为,因为我怕你生气,怕你抛弃我。我得罪了杨行长,要是连你也得罪了,那日后,我在单位就狗屁不是。俊鸟,你就答应我嘛?”
这次林俊鸟是真没生气,他前面也说过了,为那个反反复复、动不动生事的刘杏娣,一般二三千块的项链打发就是了。丁艳买来送礼的东西,肯定不会少于五千,五千的东西,送给刘杏娣那个死娘皮,他都觉得心疼。
想到这,吃货就语噎道:“艳姐,我真没生气!你要老子怎么样才肯相信呀?你身上有官元气,我本身需要你,干嘛跟你翻脸呀?呵,你放心,以后有神马事,只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我林俊鸟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说到打架整人,那,是很在行的!”说着就涌起一阵豪气干云的感觉。
丁艳在官场打拼多年,知道别人的话要反着来理解。林俊鸟说没生气,那肯定就是生气了。其实那条送给彭副局的生日礼是八千块买的,为了俊鸟能接受,不如报个低价。这尊门神是老娘唯一可以依靠的靠山,他是救命稻草,得供着、哄着,怎么也不能得罪。想到这,这杨副行长就嗲起来道:“老公,没生气就没生气呀。那个才三千块的东西,你不要我扔了。反这么便宜的东西,我也戴不上。嘻!”
林俊鸟听丁艳要扔掉,像狗被踩了尾巴一样,起跳道:“别呀,三千不是钱呀。你不要给我!刚好我用得着!”
“那,你到农信社大楼,后院小巷那儿等我。我上办公室拿了就给你!爱死你啦老公!”丁艳见他小子答应接受,高兴得像捡了金元宝一样。随手拿起爱玛仕,把个大屁屁一甩一甩的,先一步下楼去了。
在后院小巷内,林俊鸟心安理得的拿了项链后,终于跟丁副行长狮子大开口。丁艳听林俊鸟要贷五百万,一口答应。现在林俊鸟是丁少妇唯一可以依靠的大靠山,别说五百万,就是一千万,她也能办到。两个在巷内聊了几句,便分道扬镳。
林俊鸟从小巷子一摇三晃悠出来,已是临近黄昏。干姐林杏树已在芳芳旅社的三楼等着他的礼物,等得不耐烦,林俊鸟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气还有一脸坏笑走了进来,背在身后的大手朝前一伸,林杏树就见到一只漂亮的首饰盒。
林少妇一看到首饰盒,漂亮的丹凤眼立刻灯泡一样亮了起来,惊喜道:“好漂亮!”待她打开首饰盒,看到盒内躺着一条金灿灿的金项链,那金项链还吊着一块翡翠,那翡翠晶莹剔透,一看就很上档次。林杏树简直喜出望外,笑咪咪的打了林俊鸟一下:“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小气鬼变这么大方了。这项链我喜欢,收了,算你小子有良心!”林少妇兴致勃勃地往床上一倒,一头钻入大被,探出头来道:“愣着干什么,上床啊!”
林少妇三两下把自己剥成一只大白羊,从被内把丰满的大屁屁拱到床边,娇媚道:“俊鸟,姐犒劳你一下,来弄吧!”林俊鸟跟仇敌狗三的决斗约定在今晚上,他急需女人的官气护体。看了一眼林少妇的地,喘起了粗气。一箭上垛,把炽热火焰裹卷了进去,林少妇发出杀猪般的大叫
云雨结束,林俊鸟从干姐身上吸饱了阴阳官气,精神抖擞地回到了甜水寨。到家发现爸妈、二英姐以及女徒杏树梨乃都不在家,一问才知道去村里吃酒席去了。
寒冬腊月的夜晚格外阴冷,北风呼啸,吹在人脸上,好似刀子切割。
林俊鸟练起功来倒是勤快。在家院内练功练了半个小时,方才进到澡房,放了热水,把汗湿了的衣服剥了,开始洗澡。不想张小兰的那个女同学叫做黄冰冰,目前在位于桃源镇林俊鸟名下的医院上班。她七点钟下班,今天不知道神马情况,这妮子愣是大胆,下了晚班后,骑着一辆电动车,独自一人到甜水寨找张小兰来了。
她毕竟是女孩家家的,生性胆小,一路上总觉得后面有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紧赶慢赶,把车开得飞快,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但是呢,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黄冰冰慌慌张张的一路开到甜水寨的村口,望见偌大个村子在阴冷的黑暗中沉睡,她悬在心口的大石总算落地,到家了。
“嗯?”就在这妮子以为万事大吉的当儿,对村有两个小地痞,一个绰号黄毛,一个小名狗子,这两人专靠偷鸡摸狗吃饭。大半夜的他们骑着一台破机车到处踩点。今晚上这俩贼人把手伸到了甜水寨,甜水寨虽然是特困村,但是这两年也出了好几个暴发户的。要开工呢,赶巧走夜路的黄冰冰就出现了。
这个二十岁的姑娘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因为害怕,她就一心赶路,没注意身后那两个小地痞已经尾行上来。忽然黄毛猛地加速,一下便把黄冰冰逼停在路边。“你,欺负人!”黄冰冰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面前这根电线杆,心说好险哦,不是姑奶奶刹车及时,就撞电线杆上了。这些人真缺德。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忍气没计较,忙是重新跨上车,准备回家。
“小妞,长得蛮点。来,给大爷啵一个?”狗子忽然挡住黄冰冰的去路,嬉皮笑脸的忙是伸手想摸黄冰冰的乃子。“啊,流氓!”黄冰冰吓得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高跟鞋,重重的踹了狗子一腿,狗子的裆部挨了一脚,疼得他滚倒地上哭爹喊娘。黄冰冰吓坏了,暗自怔了怔,忙是骑起电动车,金命水命逃跑。
“小娘皮,敢打我兄弟,老子弄死你!”黄毛暴跳如雷,地下拖起狗子,两个骑机车在村道上穷追不舍。机车马力大,任凭黄冰冰怎么快,也快不过黄毛。惶急逃到林俊鸟家门口时,黄毛眼看就追上了。黄冰冰情急生智,蔸见林俊鸟家的院门没关,她忙是扔了电动车,抓起个包,燕儿蝶儿,抢先一推门,跑入了林俊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