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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庄煜轻轻的应了一声,明显的是敷衍。
陆曼芸就有些尴尬了,接不下去话。
还好,陆曼莎下楼了。
陆曼莎听说庄煜来了,确实很意外,也很欣喜。
但是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她这心里还有些压抑。
听到脚步声,楼下的两个人的都抬起了眼眸。
“煜,你怎么来了?”陆曼莎努力的扬笑。
庄煜看了一眼陆曼芸。
陆曼芸立刻明白过来,“你们慢慢聊,我也该出门去接昀恒了。”
艾昀恒快两岁了,早早就的被送到了幼儿园。
说是幼儿园,其实只是有老师带着一群小朋友在一起玩。
陆曼芸叫上了阿梦,两人一起出门了,家里就剩下庄煜和陆曼莎了。
这是第一次,陆曼莎跟庄煜单独相处,还是有些紧张的。
“你今天见过什么人?”庄煜开门见山。
陆曼莎一怔,瞬间便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
她皱着眉头,“你监视我?”
“这不是重点。”庄煜语气冷冽。
陆曼莎的心瞬间再一次被一股重压压下来。
是,她懂。
他关心的女人里除了左琋,没有别个。
他今天来她家里,也只是为了寻找帮助左琋的线索而已。
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往边上看。
他那么想救左琋,她偏偏不如他的愿。
就算左琋不死,她也不会让左琋离开那个鬼地方的。
最好,一辈子都待在精神病院。
庄煜难得很平静,对于她的话并没有马上质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那双眼睛如同扫描仪一样,似乎在看穿她的大脑,挖取她的思想。
陆曼莎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总算是再一次对上他的眼睛,“就算是庄爷爷让你娶我,你是不是也会为了左琋违背庄爷爷的话?”
“那个女人,就是给你打电话,帮你陷害左琋的女人。”庄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陆曼莎砰然心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咬着牙,目光坚定,“我没有陷害左琋!”
“我知道了。”庄煜突然站起来,转身就准备走。
“煜!”陆曼莎急了,跟着站起来追过去,“你是不是不会娶我?”
庄煜的脚步微顿了一下,背对着她,“我不回答这种白痴的问题。”说罢,走出了陆家。
陆曼莎感觉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然后头顶有一个大槌狠狠的砸向她的头顶。
她完全是懵的。
门关上的声音让她清醒过来,不禁苦笑。
白痴的问题?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娶她!
心,一阵阵的抽痛。
她执着了这么久,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一句白痴?
呵,真是可笑!
她无力的蹲在地上,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泪水就流了出来。
她努力了这么久,最终依旧一无所有。
“左琋,左琋,左琋到底有什么好!”她仰头放声大吼着。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谁回应她。
心痛了,哭累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最后她红着眼睛,撑着旁边的沙发站起来,整个人跟木偶一般,没有一点灵气。
天,暗了下来。
这样的夜晚,适合疯狂。
陆曼莎第一次进这样的夜店。
动感十足的音乐,眼花缭乱的灯光,还有热舞的男女,糜烂的夜生活就在这样的地方开始了。
她以前出入的都是高级会所或是派对,从来没有为过人际复杂的这种地方。
刚开始,她有些害怕。
但从小培养出来的高傲与自信,还有适应能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挺起了胸脯,开始慢慢的适应这样的环境。
她找了一个相于来说空旷的地方坐下,安静的喝着酒,看着那些扭动着身体,放纵的男女。
很多人已经丝毫不忌讳这是公共场所,摸臀亲吻,当众就开始了。
刚开始她有些面红耳赤,但很快就接受了。
或许是这样的气氛,还有这样的音乐,她的内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碰过男人了,看到这暧昧的画面,她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喝掉,刚放下杯子,手边又出现了一杯酒。
她抬头看着给她酒的人,再次惊到。
“这么巧?”
陆曼莎看着这个女人,她穿着红色的吊带包臀裙,很是性感。
那唇角的笑容,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迷离诡异。
再一次想起今天在超市她留下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她全身都不舒服。
女人坐在了她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很意外看到我吗?”
“嗯。”陆曼莎咽了咽唾液,下意识的就回答了。
“看来,你认出我来了。”女人一双桃花眼盯着她,唇角的笑意蓦然变冷。
陆曼莎暗自再次震惊,果然,是她!
女人轻轻的拂了一下胸前的发,笑容更加明媚,只是眸光更加冷冽,“你的听力很好。”
“你,有什么事吗?”陆曼莎再也无心去看边上那些疯狂的男女,嘈杂的音乐声似乎也被隔绝了,四周仿佛突然安静下来。
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勾起了唇角,“只是想看看,你是否认得出我。”
陆曼莎的紧张程度再次提高到一个境界,“认得认不得又怎么样?”
早知道,她就不该出来了。在家里睡大觉,岂不是更好?
“认不得的话,我们合作愉快。认得的话……”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红唇勾扬起的笑容,越来越娇艳,诡异。
陆曼莎突然感觉周围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她无法挣脱。
无助,恐惧,害怕,蜂拥而来。
“我……我……我不认识你。”她紧张的开始结巴了。
女人听到这句话,唇角拉的更大了,“现在这么说,不会太晚了吗?”
“你……你想怎么样?”陆曼莎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气之下来这里。
“不想怎么样。”女人突然眸光一冷,“只是突然有些后悔,选了你这么一个蠢女人而已。”
陆曼莎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脚都被捆起来了。
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
她惊恐的看着四周,只有头顶挂着一个吊灯,周围都是涂的肮脏的墙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水沟味。
“唔,唔唔……”她想大叫,但是嘴里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那恐惧,越来越浓。
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再也无法乐观对待了。
此时已经完全感觉到了死亡来临的窒息感,她觉得她可能会死。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一切都是未知的,这样的未知,让她更加的害怕。
她绝望的一直大叫着,可是最后发出来的只有“呜呜”声。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一墙这隔里,还有更残酷的画面。
。
地上的女人穿着红艳的包臀裙,下巴已经脱臼,全身看不出有一点伤,但是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布满了血丝,充满了跟隔壁陆曼莎一样的恐惧。
她趴在地上,面前有笔记本,还有一支笔。
“怎么?还是不愿意说?”阿炎语气很轻柔,声音很圆润动听,就像是在说着情话,让人心旷神怡。
女人听到这个声音,那双脚没有动,但是腰部明显一颤。
她终于知道这个世上有比她更可怕的人了。
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绅士的,是有风度的,不会对女人下手。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对女人下手更狠。
他抓到她的时候,第一步就是将她脚腕的骨头给错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如今她的左手也脱臼了,只有右手可以动。
这个男人太狠了。
他做的这些就是为了防止她反抗,或者自杀。
是,他防止她咬舌自尽,所以在第一时间就直接让她没有办法用力了。
“没事,我很有耐性的。来,咱们一个个问题先理清楚。”阿炎走向她,慢慢的蹲在她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无动于衷。
阿炎笑了笑,“没关系。咱们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陷害左琋?”
女人依旧没有动作。
阿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好吧,真是个固执的女人。这股劲,我喜欢。那么,写吧,怎么杀人的?”
女人的眼神坚定,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动笔写一个字。
阿炎扬了扬眉,拍拍手站起来,“真是个不太可爱的女人。既然这么硬气,要不咱们就玩点更硬气的东西好不好?”
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女人的瞳孔不由的缩紧。
“我对女人一向都很有耐性的。而且我最近发现了很多好玩的东西,大概女人都会很喜欢。”
阿炎拍了拍手,便有人手里拿着一个陶罐子走进来。
“来吧,试试这新玩意。”阿炎手一指,那人拿着罐子一步步走向女人。
面对不知道的东西总是格外的恐怕,当她看到那男人将罐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的时候,她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唯一能动的手开始挥舞着,想要赶走那些已经倾倒出来的东西。
一条条暗褐色无脊椎多足的千足虫掉在她的身上,爬着她的背。
那无数的脚在她身上爬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起了一颗颗小小的颗粒。
它不咬她的皮肤,但是有人不停的拨弄着它,它分泌出来了一种难闻的气味,女人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白。
那液体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都留下了,没多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一片片肌肤开始出现了红斑,又过了一会儿,那些红斑便成了疱疹,十分的恐怖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