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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债子偿,不是一样的吗?”左琋歪头。
“你,你好歹毒!”陆曼芸咬的唇都流血了。
“呵,被人害了这么几次,难不成你还期望着我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左琋冷笑,“玩够了,就该收收心了。”
陆曼芸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你……”
“对于你们而言,我也是只猫。”左琋瞳孔猛然一缩,“决定吧,是你受这一针,还是你儿子受这一针。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她话音一落,小二就抽掉了注射器的盖帽,针头对准毫不知情的艾昀恒的脖子。
陆曼芸大惊,“不!我,给我!”
昀恒还小,她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果然是个慈母。”左琋冷嘲着,把注射器丢在桌上。
陆曼芸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那支注射器,拿掉盖帽,一直哆嗦着。
抬起手,针头慢慢的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就在快要扎进去的时候,突然,她发疯似的将针头对准了左琋,狠狠的朝她的身上扎去……
------题外话------
哎呀,哎呀。
☆、189、灰飞烟灭
当针头扎进了左琋的手臂,陆曼芸疯狂的大笑起来。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陆曼芸看着那血染透了她的衣服,笑的越加的猖狂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小二吓得不轻。
只是当事人左琋,对此只是皱了皱眉,一点也不慌张。
陆曼芸笑过之后,也发现了左琋的不对劲,她死死的盯着她,“你,你为什么不害怕?”
左琋冷笑,“为什么要害怕?”
“这,这可是艾滋病的血,我已经注射到你的身体里了!”陆曼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
左琋抽出扎在手臂里的注射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轻轻一舔,“流进你身体里的叫艾滋,流进我身体的……就只是葡萄糖浆。”
陆曼芸整个人似乎被抽了筋一样,身体一软,手撑在茶几上,才算是站稳了。
“小二,看来艾太太是希望她儿子替她担这份罪了。”左琋淡淡的扫了一眼陆曼芸,抬眸看着小二。
小二也是虚惊一场。
他点头,“这小少爷以后要怪,就怪他这个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母亲吧。”
“不!不要!”陆曼芸回过神来,踉跄的冲到楼梯口,红着眼睛,“不,给我,不要让我儿子受这罪,不要!”
早知道左琋是诈她的,她就该扎进去。
或许这样,一切就结束了。
左琋冷哼,“你以为那还是糖浆吗?”
“不管是什么,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他还小!”陆曼芸也不知道,那一针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是她清楚,如果自己再不主动一点,昀恒一定会受伤。
左琋扬眉笑出了声,“那你就把这剩下的一针,打进去吧。”
看着桌上那支注射器还有一半的液体,左琋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
陆曼芸回头,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注射器跟普通的不一样,它的中间有一个间隔,这最下面的一半,也就是扎在我身上的这一半是葡萄糖浆,而另一半,则是真正的艾滋病血液。你敢吗?”左琋扬眉。
陆曼芸咬着唇,她二话不说,抓起注射器就往自己的身上扎去。
推动着注射的一端,将那剩下的一半,全都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左琋见状,拍着手,“果然是个好母亲。”
“你可以放开我儿子了吧。”陆曼芸此时已经不知道左琋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或许,她真的只是在吓唬自己。
左琋站起来,“小二,把孩子抱下来。”
小二抱着孩子,陆曼芸就要去接。
小二却不给。
“这,什么意思?”陆曼芸一脸苍白。
“你身体里已经有艾滋病血液,你是艾滋病患者,你觉得你还能抱你的儿子吗?”左琋对小二招手,“祸不及小孩,我也是有恻隐之心的。这孩子,你就暂时不要碰吧。”
“不!你明明说好的,把孩子还给我?”陆曼芸去抢。
可她怎么能抢得过小二。
左琋走向大门,“陆曼芸,今天艾启涛的心情会很不好,你晚上好好的侍候他吧,等他心情愉悦了,我就把昀恒还给你。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怎么跟艾启涛交待的哈。对了,千万别做什么小动作。我虽然对孩子是有怜悯之心,但也不全然是。”
说罢,潇洒的走出了艾家。
陆曼芸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不知所措。
。
“琋姐,刚才可真是吓我一跳。”小二一想起陆曼芸把针插进左琋的身上时,到现在还觉得后背一片凉意。
左琋看了眼手臂上的血迹,笑了笑,“一会儿庄煜又得担心了。”
“肯定会呀。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啊。”小二想想还是一阵后怕,“琋姐,那你给我的那一支注射器,到底是不是血?”
“不是。”就算她再怎么恨陆曼芸,但小孩子是无辜的。
她看着睡得沉沉的艾昀恒,这是艾启涛的儿子。当然左卿生下艾启涛女儿的时候,可是被冯丽珍陆立国给残忍杀害了。
如今让她对这个小孩子下手,她哪能真的做得出来?
小二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做的。”随即又凝重道:“可是姐,斩草不除根,怕是后患无穷啊。”
虽然孩子无辜,可这终究是等于放虎归山,是他们这种人的大忌。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左琋轻抚着艾昀恒的脸,目光坚定不已。
小二见状,也不多说什么了。
车子抵达了郊外的一座X会所。
按了三下喇叭,大门缓缓打开,小二开车进去。
庄煜已经在等候。
车子停稳后,他上前打开车门。
“把他抱出去。”左琋先将艾昀恒交给庄煜。
庄煜皱眉,却还是接过来了,立刻又转手交给阿炎。
“把他弄来做什么?”庄煜伸手扶左琋出来,看到她手臂处的那块血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的手怎么了?”
话是问她,但阴冷的目光却是看向小二的。
小二一惊,准备开口。
左琋笑着摆手,“这不关小二的事。出一点小纰漏,没有什么大碍的。”
庄煜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起。
“诶,你做什么呀?”左琋轻拍着他的肩膀。
“别动!”庄煜沉声轻喝。
左琋当真不动了。
这个会所,明里暗处都是人,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一直来的人都能感觉到一股气息在流动,将人包围,有一种树藤缠身的错觉,不敢造次。
就算是她这么个大胆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禁有些被束缚。
这会所她是第一次来。
在路上大致听小二描述过,但真正踏进这里后,才觉得到底有多震慑。
左琋安静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等他抱着她进了一个房间后,他才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环视了一下,比起皇庭会所更加富贵华丽。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奢侈,而是透着主人的心境。
磅礴大气,极尽奢华。
“把衣服脱了。”庄煜突然出声让她抖了抖。
庄煜见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你在怕什么?”
左琋撇嘴,“你好凶。”
“这就凶了?”庄煜剜了她一眼,主动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哎呀,我没事的。陆曼芸发疯把注射器扎在我身上……”
“什么?”庄煜吓得脸色都变了。
左琋安抚着他,“庄先生,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啊?我早就料定她会这么做了。所以就大卫在注射器做了一点手脚,扎进了我身体里的不过是一点葡萄糖水,你干嘛那么紧张?”说完望着他笑。
庄煜根本笑不出来,“左琋,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自己亲自出手。”
“自己动手,才有成就感。”左琋知道他担心,“你放心,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了到所有会发生的可能。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嗯?”
她捧着他的脸,在他绷紧的唇上亲了一下,“老公,来,宽衣。”
说罢,主动张开了双手,笑眯眯的看着她。
庄煜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脱掉外套后,又去脱她里面的打衣衫。
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
她的肌肤很白,黑色的内衣给予强烈的视觉冲击。
只是现在他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将她手臂上的糖桨清洗干净,看到雪白的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针眼,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
如果她当初没有想到那一招,万一那血扎进了这里怎么办?
想想,还是一阵后怕。
“这都不算伤,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紧张的不是伤,是万一!”庄煜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的担忧十分的清晰。
左琋知道他是真的担心了,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老公,你该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庄煜无奈的叹了一声,“我不允许你再受一点点伤害,哪怕只是一个针眼大的伤,也不希望!”
“我懂。”左琋轻轻的嘬了一下他的唇,嘴角扬笑,“最后一次,好不好?”
“答应你去的时候,就说过是最后一次了。左琋,我严重的警告并提醒你,以后不允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懂?”那严厉的声音透着一股威慑,那是不容置疑的。
左琋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这么凝重的一面,虽然有些震惊,心中却暖暖的。
她点头,“懂了。”
听了她的承诺,庄炅的心依旧没有放下来。
转身就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给她穿上,“那个小孩,你打算怎么办?”
左琋此时跟皇太后一样,让他侍候自己穿衣,“准备把他送到国外,找个没有孩子的人家养着。以后,再也不是艾家的人。”
“你这是让艾启涛断子绝孙了。”轻轻的理了理她长长的头发。
“因果循环。当初他要是不招惹左卿,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