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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心诺真不知道左琋这到底是在玩什么,难不成她们俩要躲在这里听人家的床第之欢?
她可没有这种癖好。
但左琋不让她走,她也不好出去。
再者说,许昌华还在外面,她这么出去了,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就在她按捺住纠结烦躁的心的时候,阿诚手里端着一个大玻璃罐,玻璃罐里装了液体。
这是什么?
艾心诺心中有了疑惑。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啊……”
只见原本春风得意的艾心诺此时花容失色的从里面跑出来,惊恐的看着许昌华,唇皮哆嗦着。
许昌华淡淡的看着她,声音十分的温柔,“怎么了?”
再温柔的声音此时在李晓燕听来,都是恶魔的声音。
她咽着喉咙,双手紧握着裙摆,脸色苍白,眼睛瞪得老大,“我,你……我,我要离开这里!”
说罢,她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只可惜,她刚动了脚步,门就被关上了。
“事情还没有做完,怎么就要走呢?”许昌华控制着轮椅,靠近她。
他每近一步,李晓燕的身体就哆嗦一下,往后退一步。
她伸手抵挡,声音颤抖,“你,你不别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艾心诺迷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你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这点胆量,怎么做?”许昌华靠近桌子,掀开托盘上的白布,里面居然是一排明晃晃的手术刀。
艾心诺瞪圆了眼睛,他这是要做什么?
她询问的看向了左琋,左琋的唇角却轻扬着,十分的淡定。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李晓燕看着那刀子,吓得腿都软了。
“这怎么行?既然都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对漂亮的女人都非常的珍重,我会把你觉得很漂亮的腿和胸切下来,泡进这里,收藏起来。你觉得这样不好吗?”许昌华指着阿诚后来抱进来的那个玻璃瓶子,语气轻飘飘的,十分的温柔。
如果不听这话中的内容,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温柔深情的男人。
艾心诺身体一颤,把漂亮的腿和胸切下来,泡在那个罐子里!
我的天!
这,这许先生是有暴力倾向吧。
而且还很变态!
对,就是变态!
艾心诺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除了这两个字,她想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
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一片冰凉,不寒而栗。
左琋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侧过脸一看,她的脸色一阵苍白。
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冷汗。
也不没有觉得多奇怪,一般人都经不起这种事情的。
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艾心诺看着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这才让她绷紧的心稍微放松了。
注意力再次转向外面。
李晓燕惊恐的摇头,哀求着许昌华,“许先生,我,我错了。我不该来勾引你,我不该……”
她在那间房里看到了一张冰凉的手术床,周围放了几个这样的玻璃瓶,玻璃瓶子里居然是眼球,还有心脏,手掌,还有一种跟胸部差不多的东西。
现在脑子里还有那些东西的存在,她头皮发麻,心都有些挛缩。
许昌华的脸色一直都很平淡,不冷不热,对她的哀求和道歉,他充耳不闻。
“错了?呵,怎么会错了呢?”许昌华拿着一把薄薄的手术刀,那是双刃的,在灯光下,显的那般的锋利。
李晓燕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响,她的手心都出了汗,整个人都处于快虚脱的状态。
她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对自己?
脑子快速的运转着,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脑海里。
难道,他是为了艾心诺那个女人才这么吓唬自己的?
是,一定是。
那天艾心诺开的车子里坐着的就是他,他们之间肯定存在着关系。
而且,艾心诺还在这里上班,这紫醉金迷又是他的,一定是艾心诺让他教训自己的!
一定是。
她心里又恨上了艾心诺几分。
嘴上说着不计较,可是暗地里,却让许昌华这么为难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现在必须得离开这里,逃出这个变态的手掌心。
知道了对方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对她,她立刻服了软,眼角含泪,加之被吓得苍白的脸,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般让人不忍伤害。
“许先生,我知道我对不起艾心诺,我不该那么对她。我错了!昨天,我已经跟她道过歉了。她也原谅我了,真的!”李晓燕很诚恳的说着自己的不是。
艾心诺听后却是一头雾水。
她来勾引许先生,怎么又扯上她了?
再者说,李晓燕也太多了吧。
许先生怎么可能为了她报复她?
真是可笑!
许昌华听了这话,只是轻轻的挑眉。
他说:“是你来勾引我,我成全你,怎么对扯上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知道,您一定是因为艾心诺才这么对我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艾心诺做任何事情。许先生,您放过我吧。”李晓燕带着哭腔,眼神里带着哀求。
“我再说一次!”许昌华突然声音骤然冷冽,“别把你做的事强加在别人身上!今天你来我这里,难道是别人逼你的吗?你刚在我面前骚首弄姿也是别人强迫你的吗?我最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女人。”
话音一落,许昌华招来阿诚,“把她的衣服脱了,丢到外面去。”
李晓燕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她根本来不及再说求饶的话,就已经被阿诚拧出去,只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和哭求声慢慢的在消失。
“戏都散场了,还不出来?”许昌华将手里的刀丢到托盘里,淡淡的看着窗帘后面。
艾心诺的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左琋就已经撩开了窗帘,走了出去。
艾心诺也躲避不及,只有跟在她后面。
“这个女人,应该是今天第一个敢勾引你的女人吧。”左琋坐在他对面,笑眯眯的冲着里面的那道门颔首,“里面还摆着那些吓人的玩意?”
许昌华以为只有左琋一个人在,看到艾心诺的时候,不由皱了皱眉。
艾心诺已经对许昌华有些恐惧的心理了。
那句要切掉腿和胸的话,在她脑子里久久没有散去。
左琋知道许昌华在想什么,拉过艾心诺,“我无聊,所以就带着她一起来见识你这个变态的手段。”
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左琋敢当着许昌华的面说他是变态了。
艾心诺听后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原来不是她一个人才有这种想法。
许昌华瞅了一眼艾心诺,“出去做事。”
“噢,是。”艾心诺也不敢多做停留,她见识了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许昌华,这会儿又见识了他的狠戾,自然是不好消化的。
得了赦令,赶紧就跑出去了。
她捂着脸口,那里还砰砰的乱跳。
真是吓死她了。
还好自己安分守己,不然肯定会被他当成动物一样给解剖了。
想想都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摆了摆头,立刻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她路过歌舞厅的时候,就看到一堆人非常的兴奋。
定盯一看,只见李晓燕的裙子被人撕开了,还有人去拉她的内衣,她整个人惊惶失措的捂着胸口,可是内裤也有人在扒。
手忙脚乱,十分的狼狈。
她看了一会儿就走了,这人是活该。
天亮了就该跟张译订婚,偏偏跑来想攀龙附凤。
只可惜,遇上了变态许先生。
哼,不得不说,还真是解气。
她懒得再看,便回到了办公室。
。
“你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许昌华等艾心诺走后,忍不住质问左琋。
左琋并没有因为他的质疑而生气,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他,轻笑着问,“你现在心里想着什么?”
“我没有想什么。”许昌华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他只是不希望有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他有这种行为。
“你肯定害怕她知道你有这种变态的手段吧。”左琋扬眉,“你在意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就是说,你在意她的想法。”
许昌华皱眉,“呵,笑话!”他怎么可能在意一个保姆的想法。
况且,他的形象,不需要去刻意维护。
左琋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你不用太在意我的看法。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许昌华瞟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左琋回过头看着来人,有些意外,随即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该回去休息了。”庄煜径直走向左琋,眼神都没有在许昌华身上落下过。
“我原本也准备回去了。”左琋撇嘴。
许昌华却是白了她一眼。
左琋当作没有看见,拉着庄煜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坐下喝杯酒再走。他这里可藏了些好酒。”
“一会儿要开车。”庄煜提醒着她。
“好吧。”左琋无奈的耸肩,“那我们走吧。”
说着,便拉着庄煜的手,站起来。
走了两步回头对许昌华说:“麻烦你让阿诚把你的好酒送到我家。”
许昌华皱眉,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厚颜无耻了?
或者说,他跟这女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她能直接开口问他要东西的地步了?
左琋被庄煜拥着走出这私人包厢,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
“你干嘛臭着脸?”左琋踮着脚尖凑在他耳边问。
“以后晚上不允许一个人在外面。”庄煜侧过脸,很认真的看着她。
左琋撇嘴,“这是我的地盘,我得来视察工作呀。”
“我是说,你不可以一个人。一个人,懂?”庄煜强调。
“懂懂懂,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出来玩嘛。”左琋嬉皮笑脸,“反正我们都在了,要不我们去赌场那边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