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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总算是抚平了快要炸毛的大型猫科动物。
庄煜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对不起!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怎样的身世,我都……”
左琋主动的勾下他的脖子,堵上了那张嘴。
也堵上了他未说完的话。
她的吻很轻柔,她的唇像软绵绵的绵花糖,带着清香,让人想要一口吃掉咽下。
这一次,他没有再反被为主了。
他任由她轻吻,挑逗,享受着她的主动。
良久,两人再一次酣畅淋漓之后,左琋瘫趴在他的身上,“今晚你要留下来吗?”
“可以吗?”他对她真的是越来越上瘾,似乎,再也戒不掉了。
“明天我还有事。”
“那我一会儿就走。”他懂她的意思,心里有少许失落,但还是不想让她为难。
左琋闭着眼睛摇头,“不。你留下来吧。”
在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直,随后便是一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激动。他努力保持着冷静,“好。”
这一晚,他们相拥而眠,比起任何一次,都和谐。
。
次日一早,庄煜把早餐准备好了,就走了。
左琋没有问他,吃了早餐后,她也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了门。
到了墓地,艾启涛和陆曼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来的挺早的。是不是不记得左卿长什么样子,所以找不到她的墓?”左琋下了车后,站在两人面前,毫不掩饰她的嘲弄和讽刺。
艾启涛脸色变了变,语气还算平稳,“走吧。”
左琋冷笑一声,走在前面。
已经十点了,这天却笼罩着一层雾,将这墓园包围,除了看到一排排青葱绿树,仿佛置身于不真实的虚境里。
三个人站在墓碑前,左琋伸手拂去那张照片上的雾水,露出那张清秀的脸。
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很优雅,此时像一朵圣洁的花,开在这里。
她慢慢蹲下,用极小的声音说:“我不想让这个混蛋来看你,但这是你的心愿。如果你觉得快乐,一切都无所谓。只是,他不爱你,你的心里不必再念着她。希望你下辈子,可以遇到一个全心全意对待你的人,可以幸福快乐的过一生。”
良久,她才站起来。
“谁先?还是准备一起?”左琋淡淡的站在一旁,语气里毫无温度。
艾启涛和陆曼芸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不情愿和愤怒,却又不得不照作。
罢了,等事情成了,他会让今天受到的屈辱得到补偿!
就在艾启涛准备跪下的时候,一个急促威严的声音阻止了他。
“胡闹!你们还要不要脸!给一个贱女人下跪,不怕别人耻笑吗?”陆立国一张老脸凶神恶煞,一把推开艾启涛,拉过陆曼芸,“艾启涛,这是你的风流账,你自己要丢这个人自己丢,别拉着我女儿做这种有辱门楣的事!”
左琋对于陆立国突然出现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而已。
陆曼芸一直都不愿意来给这个贱人上香祭拜,只是碍于艾启涛的祈求,她违心才来的。
现在看到父亲,她总算是找到了依靠。
“爸,您,您怎么来了?”艾启涛意外不已。
------题外话------
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不过……
☆、115、不要让你妈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陆立国瞪圆了眼睛,眼里满满的怒火,“哼,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现在你是不是让我女儿给这个贱人下跪了?”
左琋在一旁听着陆立国一口一个贱人的称呼着左卿,她阴冷的眯起了眼睛,“陆先生,在这种地方这么不尊重逝者,你就不怕被惦记上吗?”
陆立国眼角抽动,看向旁边的女人,那眼神,并非是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而是以看待同辈人,或者说对手。
他一直都小看了这个女子。
不管是当年那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左琋,还是如何有着傲人身份的左琋,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冯丽珍被害成那样,一定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当然,他也有想过是艾启涛跟左琋联手,可是再转念一想,艾启涛现在还需要陆家做后盾,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那就只能是左琋了。
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算计了冯丽珍。
“左琋,跟长辈说话最好客气一点。”陆立国怒目瞪圆。
左琋呵呵道:“长辈?你算哪门子长辈?我就不懂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当我的长辈,就没有想过,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吗?”她说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在场的人因为她这句话,各自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堪。
“你……”陆立国气结,良久才缓过神来,“好,好。左琋,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到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左琋轻挑眉梢,丝毫不在怕的。
陆立国早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再听她这么狂妄的语气,更是一口怒火在胸口压着,让他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他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居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给气成这样,实在是有些憋屈。
陆曼芸看到父亲这样,一直抚着他的背,揪着心安抚着。
陆立国冷冷一笑,拿出手机,“左琋,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让所有人都来认识认识大画家祎姮的生母是个什么人,又是怎样的放浪形骸!呵,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大新闻?”
左琋看着那手机,她不怀疑他说的真实性。
以冯丽珍的手段,她怕左卿去打扰她女儿的幸福生活,手上肯定会握着把柄的。
不然,为什么左卿那么多年,怎么不去找艾启涛?
见陆立国手上有东西,艾启涛也是微微一怔,就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了。
左卿对于艾启涛来说,只是一夜情,一夜的露水夫妻而已。
感情什么的,他没有一丁点。
所以,一见陆立国手上有可以钳制住左琋的东西,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左琋,不管如何,我是你爸爸,他们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岳父,你不能这么跟他们说话!”艾启涛严厉的说。
左琋将目光从陆立国的身上缓缓移到艾启涛身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在他脸上定格,她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所以,今天这件事,就此结束?”
看着那双眼睛,艾启涛的心咚的猛跳了一下,突然就不安起来。
“左琋,你可别逼我!”陆立国又开了口,“不要让你妈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左琋扫视了一下这三个人,最后一直盯着艾启涛。
这个左卿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此时眼里满满的无情无义。
他对于陆立国是否会曝光左卿生前的事情丝毫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反应。
说穿了,左卿对于他来说,真的什么也不是。
这样的男人,跪在左卿的墓前,真的不会脏了她的轮回路吗?
她冷冷的勾了勾唇,转过身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你看到了吗?这样,真的值吗?”
突然,她眸光骤然凛冽,转过身再看向那三人,最后看着艾启涛,淡淡的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艾启涛皱眉,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手上有我的把柄,那我只能听你的。只不过陆老头,今天你能拿这东西威胁我,就要做好准备,或许有一天,有比这东西更甚的东西让你……后悔莫及。”左琋一如既往的狂妄。
仿佛对方手上的东西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
她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从他们中间走出去。
左卿,陆家,艾家对你做的一切,我都会一一给你讨回来!
☆、116、还以为今天是你我的订婚宴
两天后,就是艾家为左琋举办的宴会。
一个没有理由的宴会,但只要将祎姮的名字放出去,不少名媛千金少爷都会来参加。
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的知道这其实就是艾家的一个认亲宴会。
这次的宴会在艾家举办,就是为了凸显这次不明的主题。
左琋还在自己家中,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抹胸银色包臀鱼尾长裙,露出漂亮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与她雪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视角效果也是好的出奇。
门被敲响了,她从镜中看着身后的男人,轻轻一笑,“穿的这么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我的订婚宴呢。”
庄煜站在她身后,冷峻的脸色说明他心情并不愉悦。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你不愿意去艾家的。他们是用了什么威胁你?”
这个男人,敏感的跟个女人一样。
左琋轻笑,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对流苏耳环,戴在晶莹圆润的耳珠上,“说起来,是我先威胁他们的。不过,成为艾家的二小姐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以后等艾启涛死了之后,可以分财产。”
庄煜盯着镜中的那张脸,她在笑,她的语气透着不屑与冷情。
“你真这么想?”
“当然。反正,早晚都会进艾家。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今天我进艾家是因为陆立国的威胁,他日艾家有什么,也怪不到我头上。”她看到镜中的自己那精致的不像话的脸,红唇勾扬,像极了一朵盛开正艳的罂粟花——
有毒。
庄煜觉得,她真的有毒。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对于她要做的一切,他无从下手。
头一次,如此无力。
“你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费尽心思让你回艾家吗?”他眯了眯眼睛。
左琋戴好耳环后,描了一下眉,站起来,转过身,似笑非笑的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你说呢?”
庄煜蹙了蹙眉,“为什么?”既然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跳进这个坑?
“因为,我要养你啊。”左琋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气若幽兰,“不是说,要我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