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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吾便不会再骗你……但其中真假,却还要你自己判断。”除了欺骗,这世上要让人误解某句话,方法有很多。秋玄聆缓缓又道,表情含笑认真不变,唯有暗红眸中一丝若无之负面情绪,上述那句虽然直白……也实在是太过欠扁了。
傲笑红尘果然微微皱起眉,“吾不会给你机会!”抬眸直视,良久缓缓开口,傲笑红尘终于从思绪中醒过神,随即沉声肃然道:“秋玄聆,日后,吾不会让你再去骗人。”这一句沉着而慎重,目光中是毫不犹豫宣泄的决心。欺骗本就是不对之行为,怎可一再将这个词挂在嘴边?
秋玄聆认真道:“好。”心中忽而一定,促使她不由再次开口:“吾并无姓。”
……和溪慕血一样,秋玄聆自然也并不姓秋。
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秋玄聆尽量放松地含笑又道:“唯有存在意识之时,便自然而存在之名。”她缓缓开口,皱了皱眉,很不习惯这种坦诚自我的方式,然后认真注视傲笑红尘:“七情六欲之七情,邪罗修罗之邪罗,吾名七情邪罗。”
这是最初之名,或许也是最末之名。
“嗯……”傲笑红尘微微迟疑,不知自己是不是也该自我介绍:“傲笑红尘之名由昔日无忌天子所赐,吾之本名……”实在难以出口。
还是傲笑红尘比较习惯,原本的名字还得上记忆中去发掘。
秋玄聆好奇地注视傲笑红尘骤然陷入自我纠结之状态,忽而脑中一道光芒闪过,不由自主喃喃开口:“不会也是小红吧……”
傲笑红尘脸色猛地一黑。
傲笑红尘不吭声,脸色黑黑地死盯住秋玄聆。
秋玄聆嘴角不断抽搐起来,突然觉得胸闷缺氧肚子十分憋得疼。“咳咳咳。”她别过头迅速咳嗽几声,然后转过来一脸正色地道:“傲笑红尘很好听,傲叔你千万莫改名……”不能笑,会被红尘轮回的,忍住,一定忍住。
“秋玄聆……”傲笑红尘一字一字磨牙。
“咳,其实吾也比较习惯他人称吾阿秋~~~”秋玄聆抬手抵住下巴免得笑容从牙缝里泄露出去,一边试图继续正经认真坦然地开口
“傲叔……”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_╯)#
“我……想听你弹筝。”秋玄聆深吸气,转移注意力,然后尝试地露出八颗牙。
傲笑红尘闷不吭声猛地转身。
后面秋玄聆立即蹲地上捂肚子拼命拿拳头捶地。
傲笑红尘脸色再黑一层瞬间转过来。
秋玄聆正襟危站立定绽放完美微笑。
“你……想听什么?”声音很低很沉,傲笑红尘克制住自己千万不能动手,告诫自己眼前某只虽然看似刚刚醒来内伤八成才好一半。
“我想听……”本来只是一个借口,瞬间却当真有些心动,秋玄聆用满是期望的眼神盯向忽然有种不妙感觉的傲笑红尘,认真而期待地开口
“当年,傲叔在我坟头上弹的那曲——”
秋玄聆欢脱地:傲叔你看我万分期待的眼~~
傲笑红尘黑着脸:……可以不提坟墓这茬吗……
北隅。
从溪慕血从神之社一脸恍惚的谈无欲手中带走玉阶飞已是过了三天,北辰太傅的伤势在经过心情平静地调养后,修为蹭蹭蹭往上涨,差不多已快达到通晓天地之更上一层。
僻静的绿竹苑,远离喧闹尘世,一弯静水流深
可惜本来青翠的竹林经过一番摧残只剩寥寥几棵顽强地生存,似乎适应了土壤中的血蛊之毒而在此挂上绿叶……对此溪慕血很想认真研究一番,看能不能催生出别样的竹蛊。
恢复过来后的玉阶飞直接一绒扇将她拍醒,温和而威严地指向屋后满山遍野的翠竹,示意女儿啊,你造的孽,该去弥补了。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总是住在枯萎的竹林里这叫什么事。
于是溪慕血默默地转身去后山挖竹笋,顺便带些竹苗儿回来种。
在深受打击仇人变亲女之后,北辰泓照顾照顾着玉阶飞,从视而不见溪慕血,渐渐到偶尔搭上几句话,再到发现某溪青衣破了,半夜灯下不吭声默默地缝补。对于北辰一族之变故,父女二人很默契地没对北辰泓提这茬儿,只说北隅皇城是被一外来势力西界所灭,反正身为罪魁祸首的秋玄聆本身就不算背黑锅。
溪慕血很纠结,溪慕血很为难,溪慕血很沉默……
难道真心要闹出家庭伦理剧?
在被动地接过北辰泓不吭声丢过来的被缝补好的衣服以及看到难得做女红两手被扎好多针眼儿的北辰泓公主后,百年前威名赫赫的北域毒师瞬间内心默默感动地沦陷在久违的母爱之下,将一箩筐原本想解释想认错想背负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于是日子这样过,不知不觉,绿竹苑之周围,也种上了一圈儿翠竹。
玉阶飞心情很好地挨个竹子上扎眼儿,已经算好了等这圈嫩竹长起来就能听见过去萧然蓝阁的笛箫声。溪慕血一圈一圈地绕着自家房子往地上洒药粉,要种竹子好歹得先将土壤内部的毒素中和掉啊……
“爹亲。”溪慕血忽然开口。
玉阶飞正温和地用铲子挖土种竹笋,威严抬眸:“嗯?”
“你的竹笋枯了。”溪慕血抽抽嘴角提醒道,这片地方还没有被解毒过,种什么都只能瞬间枯死啊。
……太傅您是有多性急想把自家整成竹林……
“午时了,阶飞,溪儿回来吃饭。”绿竹苑精致的竹屋前,北辰泓红衣秀丽不减,远远柔和抬手招呼。数日磨合,溪慕血本就是素来沉默不难相处之人,再经过玉阶飞改编叙说后的北域毒师苦难记,北辰泓忽然升起……莫怪这孩子那位朋友会做出如此混账事,实在是这孩子受过苦难太多太让人心疼。
当然北辰泓绝对不知道,那朋友还兼任了一个西界之主。
若非亲自体验,有谁能知永远无法长大维持数百年七岁幼童模样的苦楚。北辰泓因此放下最后的心结,真正接受自己拥有了一个女儿,却还是某一日清晨,发现屋中已备好早餐,溪慕血灰头土脸纠结艰难地蹲在屋外洗一只围裙时。
当然,玉阶飞绝对没有告诉北辰泓那顿早餐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静谧时光一转眼已是过去,这是往后的事。
严水庄,傲笑旧居,秋玄聆认真地坐在门槛上等着傲笑红尘指尖筝音。
正如北隅绿竹苑,溪慕血一脸无奈地认真给玉阶飞划分可以种下嫩竹的区域……
白云悠悠。
天际湛蓝。
北辰泓正温柔招呼两人过来吃饭,溪慕血恍然抬头之际,注视天际蓝天白云,忽然真正理解秋玄聆那句:身而为人,若无父母,实在遗憾。
而另一边。
略显沉重的筝曲缓缓拨弄,皱眉惦记着身后某人会不会又偷偷捶地,傲笑红尘无法彻底心不静,眉头越皱越近……原本哀伤的筝曲不小心一拐,倒是略微显示畅快之音。
“哈。”唇角一抹轻松笑意,秋玄聆缓缓抬头看天,心中最后一丝压抑彻底释然而无形。如果此时之平静能够叫做幸福,是否也能理解当年鸠盘之选择?魔之心思,太过深沉,也许身为人类,才会因岁月短暂而能毫无顾忌将内心情绪出口……能说出,才能选择——
再来一次,她之心中也无任何悔意。
疏楼龙宿,你曾经之算计,究竟是陷吾于危境,还是……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娘:(^o^)/~终于到剑踪了……虽然还没影子。
秋:吐槽啊就这么直接在卷名上毫无顾忌地写上跳剑踪真的好吗……
作者娘欢脱地认真脸:首先取来一只羊,将其拔毛于是有了第一个化体,继而扒皮于是有了第二个化体,再然后剔骨取肉这是第三个化体,最终熬制成汤便有了第四个化体,此乃烹羊无上妙法~~~
溪:吐槽啊作者娘你这分明是在数自个儿的小号吧……
☆、等待,一掠而过的事态
儒门龙首疏楼龙宿并不在疏楼西风。既然洗清因获得嗜血族之能力而投身邪道所损失之名誉,儒门天下自然也不需要暂将龙首之位移出,如今的疏楼龙宿依然还是那名位于三教顶峰的不凡先天,武林令人敬仰的前辈超卓人物。
不解岩,佛剑分说隐居地。
两道光华相继落地,正是联袂而来的三教顶峰另外两位。和原剧有所偏差,魔龙祭天意外获得掌控整个北隅皇城之权利,自然不会再因为当年身为北川炼时计划被人破坏而专程上篙棘居去找人麻烦,天命扭转布衣生杜一苇得以安然退隐,而剑子仙迹虽因参与佛剑分说之逆天因果,暂时扭转天命所带来的后果还未显现。
瀑布之上,佛剑分说端坐闭目,额前隐约有汗珠渗出。
虽然有经过插手此事的秋某人刻意之削弱,使得侵入佛剑体内的邪兵卫之力要比原本少去很多,但时间一长邪力终究会和佛体产生冲突,如今能够勉强压制而不致入魔已是相当不容易。
“剑子,若佛剑入魔,汝之古尘当真能斩无私?”立于不解岩下,疏楼龙宿缓缓摇动紫扇,忽而有感开口。剑子仙迹一声无奈轻笑:“龙宿,这个问题,你确实问倒吾了……”
数天来二人翻遍古籍,也不曾找到能够解决佛剑体内邪兵卫的方法。至于西界秋玄聆那边,曾有邪术师送来一封信,内中只有一个字,等。
“龙宿。”想起那个字,剑子仙迹垂眸似有所思,正经又道:“最近可有见到尘弦?”人是当初自己亲手送到魇魅鬼沼,阎浮提洞那股异味……内容不言而喻。
“伊么,大概在同傲笑红尘一起。阎浮提洞最后一战,为替佛剑承担部分邪力,伊之伤势不轻。”疏楼龙宿不动神色目光微闪,不显于表地替秋某人略做解释,继而紫扇掩眸道:“剑子,汝可是有所见解?”
“咦,龙宿你多心了。”剑子仙迹一本正经撇清。比起秋玄聆,谋夺邪兵卫这种事倒是疏楼龙宿你比较更似幕后黑手。半垂三撇白毛,剑子仙迹很有深意地转头略微看了身旁紫衣华丽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