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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就是作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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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本郡主就是作死
作者:豆角很逗


☆、楔子

    
  往时,定南将军府中过了午膳,老爷夫人往屋里一躺,下人们便可偷个闲,该睡懒觉的睡懒觉,该玩骰子的玩骰子去。
  最近,这闲却是偷不得。
  将军府里新来了一个姑娘,生得是如花似玉,笑起来堪比新月挂梢,就连安安静静坐着看书的样子,都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事儿多。
  昨天说家里安静,想听风铃声音,下人们就赶紧去买竹子、线,下午时间给急急忙忙做了几十个风铃挂湖边;今个又说,湖边的回廊建得太高,这样就不能一边玩水一边看书,于是下人们今天早上起来,就把昨天剩下的竹子给扎了两层竹排,用几根竹子架着,临时搭了一片平台给这姑娘当落脚地用。
  这会,这姑娘倒是高兴了,晃荡着两条光腿儿,在湖边泡脚、煮茶、看书,难为下人们顶着大太阳站在湖边伺候着,还得小心地不去瞄那对白雪般的玉足。
  夏日炎炎正好眠,午后凉风袭来,下人们都昏昏欲睡了,站在湖边一副打蔫了的模样。
  此时,将军府门口来客了,一身玄色卷草纹攒银丝劲装,腰间束着宽边万字纹腰带,坠着一枚透绿的翡翠。
  看门的小厮对这位客人已十分熟悉了,打了个千儿,十分客气道,“四爷,您来了。真不巧,咱家老爷刚刚收了封急信,出门了。”
  来人并不在意,脸色漠然,“无妨,我先去里头等着吧。”
  小厮弯腰笑道,“那是自然。爷请便,有什么需要,吩咐花厅的丫鬟珠儿就是了。”
  来人没有再说话,跨进门后,本朝着花厅而去,却忽闻一阵极悦耳的风铃声从湖边传来,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女子的嬉笑声。黑衣男子顿时有些好奇,脚尖一转,朝湖边走去。
  到了湖边,只见一排风铃挂在长廊下,风吹晃动,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叮咚声。湖面上不知何时搭了一个竹制的平台,有个粉衣女子正坐在上面,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在碧绿的湖水里拨弄,左一下,右一下的。
  容怀瑾看得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此时,湖边的下人已经有发现他身影的,正欲喊话行礼,容怀瑾食指朝唇边一竖,下人们一个个都跟施了定身咒一样,不敢动弹。
  那粉衣女子一边看书,一边喝茶,看到精彩处,银铃般的笑声从口中溢出,皓齿整齐地露着,也不遮掩。可容怀瑾却觉得,她那个模样怎么看怎么顺眼。
  粉衣女子丝毫没有发现,有人站在附近注视了自己许久。
  若这一刻,能这样延续下去,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可惜,天不从人愿,一枚石子咚的一声落了湖,溅起了一股泥水,正正泼在了粉衣女子的身上。
  容怀瑾朝自己身后看去,却毫无发现。也是他看得太过入神,否则,以他的武功,不可能让人从自己身后发暗器而他竟拦不住的。
  而这样不谨慎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看那姑娘的脸色就知道了。
  赵东陵从竹筏上站起来,看着自己新换上的衣裳差点变成了乞丐装,忽然一阵恼怒,“哪个不要命的?”
  这一声吼得甚是有底气。赵东陵几乎忘了,自己十几天前,还是一个被人追杀得差点没命的小女子。现在,将军府的下人们都喊她小姐,由俭入奢易,她适应得极快。
  赵东陵朝湖边扫了一眼,这一眼,便发现了容怀瑾朝她慢慢走来。
  不学无术的赵东陵脑海里奇异地迸出些四字词汇:寒眸剑眉,明珠金冠,长身玉立,气质典雅,从容不迫,步步生花。
  下一刻,她狠命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戏本里这些华丽的词儿能不能少出来些?
  “这位仁兄,汝与吾有不共戴天之仇?汝欲寻仇而来?”赵东陵笑盈盈问。
  容怀瑾皱了皱眉,将她的问话在心里咀嚼了一遍,然后回道,“并无。”
  赵东陵彻底怒了,“那你丢石子作甚?你有没有教养啊?你不知道水很脏吗?”丢石子就算了,手劲那么大,泥巴都溅出来了。
  容怀瑾摇摇头,面无表情,“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啊?石子刚刚就是从你那个方向过来的。”赵东陵努力维持自己的冷静。
  容怀瑾扬起下巴,轻佻一笑,“你有证据吗?”
  赵东陵一个气滞,环视了一圈。却见下人们一个个浑身颤抖,一副“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怂样。
  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好像还没请教这位仁兄高姓大名。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在JJ,写文用第一人称是作死,所以我的楔子用第三人称把你们骗进来。——by无良的作者豆角君





☆、第一章 学艺

    江都城有条东大街,街上有座将军府。府里草木青青,庭院深深处,是一溜装修精良的房间,其中有一间的窗子打开,露出一张古朴的书案。案上摞着厚厚一沓书籍。
  写字真的不是个简单的活。
  我握着笔杆子在这里僵持一个时辰了,面前的白纸还是那么干净,简直是匪夷所思。
  “绿萝,你觉得凭我这天分有可能过关吗?”
  绿萝瞄了那张白纸一眼,“除非宫里人眼睛都瞎了。”
  “那算了,换别的才艺吧。”
  绣布张成玉壁,各色线团摆满了房间,绿萝牵着针过来,“小姐,先学穿针引线吧。”
  说学就学是我辈的优良作风。拿了绣线,眼睛斜成斗鸡眼,穿了半天,针孔在这头,线在那头,一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
  “绿萝,依你看……”我忐忑、试探、惶恐开口。
  绿萝几欲晕厥,“小姐,当年和我一起进府的几十个丫鬟里也没一个跟您一样笨的。”
  我讪讪一笑,“别这么说,丫鬟和小姐能一样吗?丫鬟不好好干活,聪明伶俐点,那是要饿死的。”
  小姐就不同了,即便没什么才艺,也有人养着,最不济,嫁人就是了。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想进宫后被四殿下瞧不起吗?你忘了溅水之仇了吗?”
  绿萝一番谆谆教诲,让我一下子又燃起了斗志。输给丫鬟事小,让容怀瑾看不起,这可是大事。
  捻起针,舔起线,眼睛斜成斗鸡眼,本小姐我针眼都长过了,不正是说明我就是为刺绣而生的吗?
  苦苦奋斗了几个时辰,太阳都下山了,昏黑灯光中,我总算把线给穿进针眼里了。
  不得不说,心情还是很沮丧的,唯一这一次成功的,竟然还是因为看不清楚而不小心穿进去的。这叫人情何以堪?
  但绿萝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都已经有开端了,成为女工高手那是指日可待,剩下的不过是熟能生巧的问题。
  在我的手指头被扎了七八十窟窿眼后,信心满满的丫鬟也终于认命了:小姐就是小姐。而且她伺候的这个,是小姐中的小姐。
  我之所以如此苦学才艺,完全是情势所迫,逼于无奈。
  我老爹,大宇朝常胜将军赵正,因战功显赫,被皇帝封为定南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我这种捡来的干女儿也被连带封为郡主。
  过几天,就要进宫接受正式册封,百官跪拜,还得时不时跟皇帝皇后吃顿饭,跟皇子公主聚聚会,不学点才艺,实在不保险。可惜,我貌似天生就跟才艺沾不上边,奋斗了好几天,除了气走几个师傅以外,无甚作为。
  既然才艺是没有法子了,只能靠美色了。才貌双全固然可贵,但能意识到自己在一条路上走不通,决然放弃挣扎,也是一种难能的品质。
  绿萝决定以鬼斧神工的化妆技术,把我打造成江都第一美女。面若凝脂,眉如新月,顾盼生姿,倾国倾城……
  但是,再多华丽的词藻,也止不住我见到这张面粉脸时心里的颤抖啊,“绿萝姐姐,粉能不能少打点,本来就有点婴儿肥。”
  绿萝是我的贴身丫鬟,所谓贴身,就是半夜睡在我床边等着我起床替我掌灯端尿池那种。于是,我对绿萝怀有一丝愧疚,之前每每在夜里憋个半死。后苦思长此以往,恐有隐疾,于是放弃憋尿。相应的,对她的宽容也尺度见长。
  比如,将人淡如菊的我化成风尘女子这样的事情,我也就不计较了。
  “小姐,你不知道,宫里的娘娘都这么打扮,现在时兴。”
  一个小丫鬟如何能知宫里娘娘怎么打扮这样的破绽我就不点破了,但我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出另一个疑惑,“娘娘们这么打扮,皇帝确信下得去手?”
  总而言之,我委实接受不了自己这副扮相。人们总说,死要脸皮活受罪,顶着这样一副尊容,活受罪就算了,还极度丢脸,完全不合逻辑啊。
  倾国倾城在绿萝看来也没什么希望了,主要是我强烈反对顶张面粉脸进宫。如此一来,杀手锏只能寄望于三从四德了。
  我心想,封个郡主而已,用得着三从四德吗?从什么?从善如流,还是从一而终?
  对于平白无故当了郡主这样的好事,我一定会从善如流,从一而终的。这点,我完全可以用人品保证。
  晚饭的时候,老爹说,皇帝今年五十,儿子才四个。老大结婚四年,房事频繁,但一颗蛋也没下过;老二坊间一直传闻他好男不好女;老三还没识字就夭折了;唯一剩下的老四,还没验证出他正常不正常。
  不用验了,绝对不正常!我对老爹这么说,换来他一记爆栗,“怎么能不验,就是要你去验。”
  话听到此处,我总算有些明白了,敢情是以封郡主为幌子,想把我送给四皇子容怀瑾当老婆?就算容怀瑾是他的关门弟子,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女儿吧?
  “不是送,是互相了解,互相认识。中意就在一起,不中意就分开。”老爹解释。
  那我也不要,对着容怀瑾那样的人,我不反胃恶心就不错了,哪里中意得起来?我宁可去接触那个龙阳癖的二皇子,说不定,弯的还能给他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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