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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紧紧的盯着这个居心叵测的三皇弟,不知他意欲何为,丝毫不降低他的警戒。
“有一件事二皇兄肯定不知道吧”慕容荀忽然靠近慕容瑾,贴近他的耳朵道:“百花宴那晚,我亲眼看见大皇兄强吻了悠然姑娘”说罢,离远了慕容瑾的脸,细细的观察他的表现。
果然,慕容瑾脸色微变。大皇兄于百花宴那晚强吻了悠然怪不得,他那天寻了许久也不见她,后来她神色有些怪异,原来那日就已经强吻了我的悠然
慕容荀又凑了过去:“不仅如此,白徴寒大婚之日,大皇兄与悠然姑娘在无人的角落缠绵了半天,那可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大皇兄对悠然姑娘可是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恨不得马上吃了她呢”
看到慕容瑾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慕容荀又接着道:“奇怪的是悠然姑娘也没拒绝大皇兄,反倒是挺享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悠然姑娘本来与大皇兄便是一对呢”
徵寒结婚那晚,悠然跟皇兄果然有所接触他以为是自己敏感多心了,两人并不曾发生任何事情,没想到悠然果然被皇兄吃了豆腐 好你个慕容凌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悠然慕容瑾不觉紧紧握住拳头,像是要把什么给捏碎。
悠然,你的心,是早就被皇兄所迷惑了么? 所以,那**坚持要回去,不肯与我私奔至天涯海角么?想到这里,慕容瑾的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慕容荀看到他变幻的脸色十分满意,又道:“现在大皇兄又强娶了二皇兄心爱的悠然姑娘,二皇兄,以后你得称呼悠然姑娘为‘皇嫂’咯”
听到慕容瑾的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慕容荀知道已经收到他想要的效果了。果然,这左悠然是个关键人物,他在百花宴那日就没有看错
“二皇兄……”那慕容荀又凑了过来,“大皇兄仗着自己是太子就为所欲为,抢了皇兄的心爱之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你想干嘛?”慕容瑾仍是有所防备的盯着他,虽然没有方才的警惕戒备,但是这个人,心机深沉,他不得不防。
“我想扳倒大皇兄。”他直接不兜圈,似乎是胸有成竹,“我想请二皇兄一起帮我扳倒大皇兄。”
“我?我向来与世无争,对权力也不眷恋,还请三皇弟另请高明吧。”企图篡位,这可是死罪虽然他恨大皇兄抢走了悠然,但还不至于有胆量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二皇兄这些年把才斗大会搞得有声有色,不少才子慕名而来,若是有了二皇兄帮皇弟笼络人心,皇弟自然事半功倍了。二皇兄若是愿意,便是皇弟的高明了。”
慕容瑾脸有难色:“我人微力薄,怕是帮不了三皇弟。今日之话,我便是当没听过,三皇弟还是莫要做一些违背伦常的事情才好”
慕容荀却是不紧不慢的笑了笑:“二皇兄不必如此急于下定论,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吧,翊濂宫随时欢迎二皇兄的到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晨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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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晨起请安
早上起来,洗漱完毕之后,水月提醒左悠然按照惯例,该去太后那里请安。她便让水月带路,领着一群丫鬟们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水月,去太后那请完安以后,还需去哪处请安么?”
水月道:“自从惠皇后去世以后,皇上再也没有立过后,现在后宫事务,暂由霍贵妃娘娘与李贵妃娘娘打理。太子妃娘娘若是有空,也可去两位娘娘那里请安,博得两位娘娘好感,日后有事,两位娘娘自然也不会为难太子妃娘娘。”
“霍贵妃、李贵妃?”左悠然重复到。
“霍贵妃是三皇子与羽公主、薇公主的生母,李贵妃是二皇子与涵公主的生母。李贵妃封贵妃的时间久些,不过霍贵妃更加受宠。所以宫中事务霍贵妃处理的多,李贵妃都是从旁协助。”水月答道。
左悠然不禁有些惊讶,这个水月,她并不曾收买过她,也未曾对她特别关照,她也不清楚水月究竟是慕容凌派来监视她的,还有另有其人。而这个水月竟然一开始就对她推心置腹,连这些内里的话都直白的告诉她——她看错了她吗?其实她是慕容凌派来照顾她的?怕她初入宫中不习惯,会出什么错漏?
消化了这段话,她顺口一问:“那太子的生母呢?”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记得子轩哥哥曾跟她说过惠后与慕容凌的事情,她其实不曾忘记,只是提到几位皇子和公主的生母,她脑袋一热便随口说了出来。
水月愣了一下,道:“太子殿下的生母是惠皇后。”
“嗯。”她原本就知道慕容凌的生母在临盆那日大出血而亡,也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她的心还是仿佛被什么硌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
不知不觉已到了慈安宫门口,水月让门口的小太监通报一声,没一会,小太监“噔噔噔”的跑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左悠然来的不算早,已有一些妃嫔们到了,见她入来,眼光几乎是齐刷刷的看着她。
太后在座位上笑道:“太子妃昨日新婚,今日那么早便过来给哀家请安了?来,过来给哀家看看。”
左悠然低眉顺眼的答道:“是。”款款走到太后的跟前。
太后细细的端详了她一番:“比上次见着更是多了几分韵味。无怪乎凌儿一定要娶你为妃了。”
下面众嫔妃互相交换了一个冷笑的眼神,整个宫中都传遍了:昨晚,太子并没有在太子妃房中过夜
“哎呀,皇祖母,你一定是不知,昨日大皇兄,没在新房过夜呢”
左悠然抬眼望去,竟是慕容羽,看来冤家果然路窄。如今在宫中相遇,恐怕以后的麻烦日子会不少。
反倒是没见到那个慕容薇,另外一个麻烦的人儿。看来往后宫中的日子果真不太好过。
慕容羽、慕容薇,还有慕容凌的嫔妃们,与这群不知是敌是友的皇帝妃嫔,还有眼前的皇太后。每个人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
还有那个最最让她困扰的人,慕容凌。他才是她所有烦恼的源泉。
“是么?”太后闻言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声,却也没追问。只是话锋一转:“你母亲把你爹迷得晕头转向,你身为她的女儿,怎能输于她?总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左悠然心下一惊,死死的捏紧拳头。她不知太后这话究竟是何用意?是想讥讽她娘抢了她宝贝女儿的丈夫?还是想嘲笑她竟然没有获得太子的宠爱?
那日祈福,太后虽是威严,那总算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也并未太为难她,莫非只是因为在寺庙之中不愿惹怒菩萨?而今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对于抢了她女儿丈夫恩宠的狐狸精所出的女儿,自是不必和颜悦色?
众妃嫔虽然不语,却都在看笑话,看来这个太子妃日后在宫中的日子不好过了,太后讨厌她,太子不要她,如此这般不得势的女人,即便是太子妃又如何?还好没去攀附她,看来还是太子昨晚宠幸的意昭容或是同样绝色的燕昭容才是她们巴结的对象啊
“回太后的话,悠然姿色平庸,行为粗鄙,才惹恼了太子殿下。”她低着头,不卑不亢道。
“姿色平庸,行为粗鄙?太子妃,你也太过谦虚了。”见左悠然仍是低头,太后冷哼了一声,“谦虚是件好事,谦虚过头,未免就有些做作了。”
慕容羽听得太后如此说来,有些幸灾乐祸道:“就是就是,皇祖母教训的好”
左悠然只是淡淡的抬头:“悠然姿色平庸是事实,行为粗鄙是事实,太子殿下新婚之夜弃悠然而去也是事实,不懂如何把夫君迷得晕头转向更是事实。悠然不曾打出诳语。”
“哼,好个伶牙利嘴的丫头”
“回太后的话,并非悠然伶牙利嘴,只是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弛,爱弛则恩绝。若是用姿色迷得夫君晕头转向,这份恩宠,迟早会随着年老色衰而淡去。”她的言下之意是,她娘亲并非以色事人,迷得她爹晕头转向,她爹,是真心疼爱她娘亲的。
太后又怎么会听不出她意有所指,却也没发怒,反而说道:“烟儿之前说你是个不错的姑娘,今日如此对话一番,她倒是没看错人。”
左悠然这才舒了口气,暗自抹了一把汗。其实方才那番话,她是有点担心太后听后会雷霆震怒,但是太后此番说她的娘亲,她不管坐视不管,总是得替娘亲说话的。没料到的是,大夫人竟然不计前嫌,还在太后面前称赞过她,若非如此,今日恐怕没有如此轻易便能过关。
众妃嫔又开始疑惑了,这太后玩的是什么把戏?她们努力揣摩太后这几句话的用意。不过太后的话向来高深莫测,用意也是难明的很,她到底是喜欢这太子妃呢,还是讨厌这太子妃呢?
“欣儿,去把哀家的‘凤呈祥’拿来。”
那名唤作“欣儿”的宫女领命退下,没一会,捧着一个盒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太后,太后把盒子一打开,众人不禁被这“凤呈祥”迷了眼。
“凤呈祥”是一款由纯金打造的钗子,上面镶满了各式各样的宝石,而中间那颗红宝石最为大颗也最为耀眼,其他的小宝石像是绿叶般衬托着那颗红花。光线射到“凤呈祥”上面,立即被上面宝石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甚是耀眼夺目。只是,太后怎么突然把她最喜欢的“凤呈祥”拿出来呢?
太后向左悠然招了招手:“过来。”左悠然恭敬的上前,低头等听示训。谁知太后竟把那钗子插在她头上,嘴上还啧啧称赞:“果然是好看。这‘凤呈祥’就送给你了,当作是贺你新婚大喜的礼物吧。”
下面一片的抽气声音。什么?太后竟然将这“凤呈祥”送给了这个太子妃?这支“凤呈祥”可是先帝在时,送给太后的生辰礼物,太后向来喜爱有加,每逢重大节日便是要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