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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岳青云,终于在人群里寻到了还在行走的两人。
没看见想找的人,但是看见了现在不想看见的人,想起刚才那胖子的猪蹄子,香草莫名的烦躁,对急忙赶来的岳青云,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不用你的时候你就来了,用你的时候你就没了。你说你还有点责任吗?”
一时气急,某人就语出惊人,作死了,也不顾别人感受。
陈氏跟岳青云皆是一愣。
岳青云面色微沉,一双眼睛越发暗沉,顿时有些恼怒地看向香草。
男人也是有面子的好不?鬼知道他刚才多担心她,就是因为他去吃了馄饨,就说话如此难听?这丫头真是有点骄纵了。说话也太过分了。
“香草,快跟青云道歉。”陈氏拽了拽一根筋的闺女,面露尴尬,刚才那番话她觉得闺女说的有点重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好心,她怎么能这么说话伤人心?
岳青云黑着脸,气的不轻,吭也不吭的掉头就往回走。
一阵阴森森的寒风让某人立马安静了下来,也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了,先不说人家岳青云急匆匆地找来,就说她刚才说话那语气,真是让人烦躁。
“娘,这才可咋办?”
陈氏叹息一声,推了闺女一下,“还不去跟人家认个错,道个歉。”
香草一瘪嘴,“可我还没找到刚才见义勇为的那个男孩啊!”
“是那个男孩重要?还是前边那个重要?”陈氏指着岳青云的背影,对着闺女气呼呼的询问。这丫头说她傻,还真是傻的让人……。
“那好吧。”某人认命的看了陈氏一眼,抬脚跟了上去。
陈氏逐恨铁不成钢的跟了上去。
这边闹腾那边也闹腾,疼的昏过去的胖子,被赶来的两个随从,连拉带拽的弄了回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在场的众人心里跟明镜一样。
明个怕是又要翻天了。
等在前边的岳庆,见少爷的脸跟黑锅底一样,有些怯怯的缩了缩脖子,“少爷,你没事吧?”
一想起香草刚才那趾高气扬说他那模样,岳青云就莫名的火大,肺里更是像火烧,气火攻心。
看都不看岳庆,扔下一句话,径直往前走去,“去牵马,我们回去。”
一听要回去,岳庆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又不怕死的问了一句,“少爷,你没事吧?”
这来来去去折腾的啥啊?他来一趟容易吗?吃不上喝不上,这刚准备歇停几天,少爷这是闹腾啥?
岳青云顿足,脸色铁青的瞪向岳庆,“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语气清厉不容置疑,吓的岳庆一颤在颤,一刻也不敢耽误,头也不回的直奔客栈,不时回头望望身后的某人,心里纳闷极了。
这刚刚不是很高兴吗?咋又黑脸了?还这般吓人。
“喂,岳青云,你等等我。”
岳青云不慢反快,一点都不带停顿,鸟也不鸟香草。
看到这样的场景,香草气的爆起了粗口,我靠,赶着去投胎啊?
“前边穿青色衣裳的那个,你给我站住,喊你那,看什么看。”
一街上穿青色衣裳的多了去了,香草这话一抛,老老少少不下十人,全数转头朝她看来,搞的她头都大了。
反倒是话中正主,因为这一出,渐渐收住了脚步,回头负手而立,假正经的看着挠头的香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一肚子气顿时烟消云散。
某人厚着脸皮,垂下了头,越过看热闹的人,快速走到岳青云跟前,拉着他的衣角往前走去。
岳青云被她拉了几步,回想过来,随后便甩开香草的手,冷哼道:“干什么?”
香草一本正经道:“你不是饿了吗?我跟你道歉,顺便请你去吃馄饨,你想吃多少都成,只要能消气。”
岳青云蹙了蹙眉,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对香草傲气道:“你以为我是猪啊?一顿饭就能买通我,没门。”
香草扶额,顿时无语,“你咋还跟小孩子一样讨价还价啊?”
岳青云别有深意的忘了她一眼,甩袖扭头,“走了。”
让你在说我,这次还不整整你。
“等等,等等,只要不违背我良心的,我都答应你成不成?”香草实属无奈啊,你说这人咋就比自己还一根筋啊?
“还站着干嘛?回去吧,外边多冷啊!”岳青云摸了摸下巴,轻咳几声,背着香草,那一脸得逞的奸笑在明显不过。
看着那欠揍的背影,香草气的咬牙切齿。呸,冷你个大头鬼。
岳庆皮笑肉不笑的牵着马匹迎面而来,“少爷,现在就走吗?”
岳青云一愣,瞥了岳庆一眼,好笑的反问,“去哪啊?”
“咻……。”只听无形一声,岳庆大腿当场就中了一箭,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他此时此地是个啥样的心情了。
某人还气死人不偿命的接道:“这么晚你还遛马啊?把这事先放一放,赶紧弄间房来,我歇着去,累死了。”
“碰”一声,某人当场倒地不起。
香草见岳青云消了气,又折头去看陈氏了。见陈氏跟那两个大叔汇合一起回来了,她这才放了心,就是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眼睛明亮亮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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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陈锋这边,刚挤出了人群,就被那俩男孩拉着死命的跑了半天,这会乘歇下喘口气,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刨根问底,追问他干的事。
“你不要命了?那么多人你不去偷,偏偏去偷他。”
“偷了也就算了,你还把他搞成残废,王家那几个王八能放过你?”
两人一副你完了的眼神,看向蹲在一边翻看荷包的男孩。
半响,陈锋才应了一声,“当时人多,他肯定没看见我。”
两人舒了口气,“我们要去买点吃的回去,你去不?”
陈锋把从胖子手中偷来的一大把碎银子,不动声色的塞进了怀里,空荷包埋在了土堆里,起身对两人点头道:“你们去吧,我去药房给我爷抓药。”
“你小心着点,我们走了。”两人挥了挥手,就离开了此地。
次日,清晨,香草一行人吃完早饭就要出镇子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镇子出口被封了,衙役满大街发告示,悬赏缉拿,昨晚那个伤了县老爷侄子的主事者。
这让香草他们的出行之路立马不顺,出不去了,自然要等抓到人才能走。
几人坐在大厅临窗,看着那些狗仗人势的衙役到处翻腾,到处接机搜刮,气的牙痒痒。
181禁止出入
181禁止出入
要说牡丹镇谁最有权?谁最有钱?那当属县老爷一家,当官十余载,便也贪了十余载,还不光是一人贪,只要跟他沾上点亲戚关系的,都是有利可图。
富的是王家一脉,穷的确是牡丹镇周遭所有百姓。
县老爷姓王,名叫王邦,老婆小妾不少,但就只得一女,名王曦,这女儿跟他一样都是极品,年芳十七,长得要多寒碜有多寒碜,私生活靡乱,没人敢上门求娶,家里男人不比他爹少,抢的夺的不分大小,小院里就住着一屋子,所以就这么一直就这么单着,由她老爹养活。。
还有那个叫王霸的,他爹是县老爷王邦的哥哥,王霸老爹老娘早死,他就一直跟着王邦生活。
王邦对这个侄子比亲儿子还好,要什么有什么,甚至超过了亲闺女,这让闺女一直心生不满,这堂妹对堂哥一直是淡淡的,就因为王霸抢了她爹对她的爱。
这么一家子堪称极品的人,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王家大宅坐落在牡丹镇最好的地皮之处,四进四出的大院落,堪比京都大户,有门有脸,就连下人也是不少。
西边小院门前围了不少人,全都进进出出的忙活着。
屋里也不少,不过多一半都是一帮子,擦脂抹粉,穿红戴绿,叽叽喳喳的女眷。“哎呦断了,断了,要死了,你能不能轻点?”
“碰碰……。”几声连环滚动声,刚刚还坐在床前上药的郎中,一不注意,就被床上的肥猪头一把推了个底朝天,连人带药箱都滚了出去。
围在床边的一对女眷倒是先以为常,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更甚至有几个捂嘴嗤笑了起来。
这一摔,把郎中吓了个半死,待起身。趴在地上赶忙讨饶。
“堂哥。你不让他给你上药,手可怎么好啊?”床边,圆形的花木凳上,坐着一个大约十五,穿的极为华丽,却俗不可耐的姑娘,突然对床上之人烦躁的开了口。
戳到痛处,疼的青筋暴起的王霸冷哼一声,“还不快点上药,等死那?”
郎中颤着身子。拿过脚步滚落的纱布,又趴回了床边。小心翼翼的给那只受伤严重的蹄子上起了药。
得了空挡,王霸咬牙忍着痛,回头看向刚才,对自己说话的堂妹,“王曦,叔哪去了?”
被问到的姑娘,半垂着头。摸了摸右手的翡翠戒指,半冷不热道:“爹一早就去县衙,去帮你擦屁股寻人了。”
话里有话,不阴不阳,听得周边几个姑娘一退在退。
王霸的智商就跟他的身材一样,成正比,根本没听懂话里的意思,反倒脑海里立马浮现了昨晚那个俊俏的小丫头,嘴角差点都留下了口水。瞬间就忘了身体跟心灵的疼痛,讨好的看向这个跟自家不是太亲的堂妹,“寻人?是不是去寻昨晚那个溜掉的小娇娘了?”
王曦嗤笑一声,指着某人受伤肿起的打手,挑眉好笑道:“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人家姑娘?”
王霸一听就毛了,嘴硬道:“咋就不能想了?等叔抓到那个害我的小子,我扒了他的皮,就把那小丫头弄进府来。”
“那你就慢慢等着吧!”撂下一句话,名叫王曦的姑娘甩了衣袖就出了屋,身边两个侍奉的丫头,急匆匆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