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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给我带回屋去,别出来丢人现眼了。”马老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女儿一眼,叮嘱一旁一脸惆怅的马夫人道。
马夫人点了点头,拉了女儿一把,不好意思的对香草道:“香草,文花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香草浅浅一笑,无所谓道:“没事的。”
她想的很开,骂也不能掉一块肉,有啥。小孩子脾气,自己也是活了几十年的大人了,没啥可计较的。
马文花怔了怔,这人傻子吧?自己这般说她既然一点也不生气,还真是个怪胎啊。
“还不走?”马夫人推了女儿一下,督促道。
“走了,走了,反正都瞧我不顺眼。”马文花收回视线,皱眉嘟囔了一句。
人走了,父子俩松了口气,马老爷尴尬扶额道:“这闺女被我惯坏了,真是头疼。”
香草直言附和道:“我到瞧着小姐是真性情,等再过两年稍长一些,这性子也会收敛一些。”
“哎,要是像你这般听话懂事就好了,我也就不操心了。”马老爷意味深长道。
马文博见扯远了,赶忙插话道:“爹,你别扯这些没得,人家香草来找你是有事的,你可别耽搁了她的正事。”
语毕,香草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这人还真是……。
偏偏人家没看出她的意思,还冲她笑了笑,一脸的讨好像。
“香草,有啥就说吧!”
转入正题了,也没必要拐弯子,香草把来意大概说了一下,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也说了一番。
闻言,马文博自告奋勇,举荐道:“梳头娘子我娘跟前的李婶就成了,她上妆手艺也不错。”
觉得儿子说的不错,马老爷默默点了点头,接道:“至于你说的这丹青师傅,我倒是知道一个,不过这人脾气不咋的好。”
香草怔了怔,蹙眉暗想,她知道那些文人雅士心气高,有两把刷子的都不好请,人家要是看不顺眼,你就是掏再多钱也无用,不过这好像是恒古就有的通病。
“爹,这事也算是好事,你就帮一把。”瞧着香草蹙眉,马文博心里就不舒服,她还是笑起来好看。
“我既然说了这话,就肯定会帮,你瞧你急的。”马老爷笑的不行,这傻孩子就是性子直,有啥都能看出来!
儿子那点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就算是儿子有心,那也争不过岳青云去,放在一起一比,那两人身份悬殊一下就出来了,任谁看都觉得香草这丫头没那个意思,要是有点啥,他也能瞄出一点头绪。
不过,如果香草也对岳青云没意思,那他这个做爹也许还能帮儿子争取一下,要是人家两人心里都有那个意思,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香草瞅着父子俩打官腔,汗毛就起来了,这怎么看都是冲她来的。
“那就麻烦您了,铺子那边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客气话还是要说,毕竟人家帮了她。
待在这里浑身都不舒服,她有种想掉进火坑的赶脚,还是先走吧!
马老爷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相送道:“人要是请到了,明个我让文博给你领过去。”
香草眉开眼笑的笑了笑,看来这次来对了,这要是换别人,也许还不一定能办好,画工好的丹青师傅那可是要费工夫的,这下既然有人帮她办了,她可以省力不少。
“文博,去送送香草去。”
给两人制造点相处的机会也算是一种帮助,就看这傻小子自己的本事了。
马文博心中一喜,“知道了爹。”
香草一出神,一脚没抬高,差点被人家那门槛给钩倒了,幸好身后马文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闹了个笑话,差点出丑,这要是摔倒可就不好看了,一想到这个,香草不禁面颊烧红,有点不好意思。
马文博一手扶着香草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一侧眸,跟香草诧异的来了个近距离的对视,两人此时离的很近,相互呼出的气息也能清晰感受到。
他发现她的眼很好看,很漂亮,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得灵动俏媚,有神极了。
往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次却在无意中有了接触,这让马文博心醉神迷,有种想在靠近一点的念头。
他逐借机握紧了手中柔若无骨的小手,心神一阵荡漾,它是那么柔软,那么细腻,仿佛如丝绸一般滑嫩,让他有种爱不释手,不想松开的感觉。
马文博这番举动早已惊呆了香草,她浑身僵硬的不行,目瞪口呆。偶买噶,这小子干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还抓着自己的手,不行了,气氛太暧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马公子?”香草皮笑肉不笑的把手抽了回来,看着一脸失望之极的马文博。
刚才还在欣喜若狂感受美好感觉的马文博,这冷不丁被打扰,小手抽走,心中顿时无比挫败,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中莫名的叹息,欢喜也在一瞬间消失的滴点不剩。
“我送你出去吧!”压下心里那冒酸的情绪,他逐恢复正常的做出主人的恣意,抬步走在前端。
经过刚才的事情,香草这会脸上还冒火,她是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了,盯着马文博的背影出了出神,便眨了眨眼连忙跟了上去。
“等我爹请了丹青师傅,明个我去你铺子寻你。”
送到门口分别之时,马文博终于开了口,只不过那落寞的小模样,瞧的香草怔了怔,这小子这幅德行给谁看?给我吗?
香草随意“恩”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马府巷子。
248近水楼台先得月
248近水楼台先得月{二更}
直到香草纤细的身影看不见,马文博这才神游回来,暗自叹息一声,逐无精打采的转身回了府。
前脚刚进门,爹后脚就寻了过来!
马老爷看着儿子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就忍不住气道:“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闻言,马文博越发提不上劲了,这话说的轻松,可是做起来为什么就那么难?
他第一次见香草,是她跟母亲推三阻四吃包子的场景,刚开始他还说她傻,有包子吃还让来让去,可是心里却对她充满了好奇跟探究。
然后,便是第二次见面的莫名吸引,做生意时那种自信的光彩,跟笑颦如花的模样,时隔三年,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最后,逐是第三次见面的懵懂不清,到现在为止对她的无法自拔,每一次他好像都能忆起,回想起。
虽然只是寥寥几次见面,可每次都让自己记忆幽深。
尤其是刚才的近距离接触,更是让他心动不已,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从她僵硬的身体上,可以看得出她不喜欢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表现的有几分抗拒,几分诧异,对于他做出的动作她也是平平淡淡,没有丝毫波澜,就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看得出,她对自己没有那种感觉,那种心思。难道是自己多情了?一想到这个,心中顿时无限苍凉。
见儿子直接神游,无视自己,马老爷无奈又好笑,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这还没咋的你自己就先败了。
准备行使以下做父亲的责任。他把人拉到了一处凉亭之上,准备好好说教一番,让这小子开开窍。
“爹。你拉我到这干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还没恋。就已经失败的心结中,这爹跟着捣什么乱啊?
“我干嘛?我见不得你那没出息的怂样,拉你到这给你小子上上课。”马老爷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手敲着石桌哼道。
一听这个,马文博瞬间恢复了神采,兴致勃勃的跟着坐在对面,讨好他老爹道:“爹。有啥主意能让香草对我有那心思?”
马老爷眼睛一瞪,摇头道:“我可没那本事。”
你自己都没本事,你爹有啥能力让人家大姑娘对你有意思?这不是说笑吗?
“那你说啥上课啊?”马文博趴在石桌上,埋怨的瘪了瘪嘴。
马老爷真是恨的牙根紧。“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这大好机会不利于,自怜自哀给谁看?
你这样人家能看上你才怪。”
马文博被说得一头雾水,“爹,说清楚点。”
“哎,我要怎么说你那。真是有够笨的。
她现在身边能说的上话的就你一个男的,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你听过吧?
你要想改观,那就要跟她多相处。让她对你亲近。你明个不是要去她铺子吗?”
马文博点了点头。
“到时候你以帮忙为由跟着一起去,她也不好拒绝啊!到时候你借着帮忙,跟她待在一起相处相处。
女孩子家家最容易在小事情上感动,你啥事跑在前面,她自然会对你改观。”
觉得爹说的有道理,马文博边听边记在了心里。
马老爷继续传授着自己的哄人技巧,“还有,别毛毛躁躁的,做事要动脑子,随时观察她的心情,她要是闷闷不乐,心情不好时,你要随时陪着解闷逗乐,开解,高兴时也是一样,要陪着她一起乐,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你的用心,懂了吗?”
“爹,你懂得真多。”马文博双眼冒光,由衷夸赞自家老爹道。
马老爷得意洋洋道:“你娘就是爹这样哄回来的,所以,在她没表态前,你还是有希望的,知道不?”
“知道了。”经这么一提醒,马文博茅塞顿开,心里也不再那么郁结,想通不少,心情自然也好了很多,只要没表态,那自己就是有希望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到明日。
“爹,那你快去帮着请那丹青师傅啊!”
“臭小子,就知道使唤你爹,我这就去,你顺便去瞧瞧你妹子,开导开导她。”语毕,马老爷起身笑着出了凉亭。
瞅着爹走远了,马文博这才满心欢喜的掉头朝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