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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骨头汤的重要性,拿着空盘子,小草走前偷偷瞥了岳青云几眼,发现他没睡,喊了他几声。
半响,这人也没动静,“二姐,他这是怎么啦?”
香草莞尔一笑,“估计是伤了脑子,你快去跟娘吃饭吧。”
待人走了,屋里还剩他们两人,岳青云“腾”的从炕上支起身子,黑着脸气呼呼道:“谁伤了脑子?”
哎呦,气的一下忘了自己还伤着。
“谁应说谁。”
香草翻了白眼,自顾自的拿碗添菜,吃饭。
刚才起的太猛,又牵扯了伤口,岳青云忍着抽疼,用好的那只手,摸了摸扁扁肚子,瞅了瞅香草面前的饭菜,咽了咽唾沫,皱了皱眉,不满道:“我也饿了。”
“饿了就自己过来吃。”
顾着吃饭,香草扫都没扫他。
“我手受伤了,不能动。”
“不能动那就饿着。”
碰到这丫头,自己只能认栽了,谁让自己中意人家,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草只端了饭菜上来,往了摆桌,吃饭都要低头弯腰。
香草是脚受伤了,那碗跟筷子还是可以拿的,端起来吃没啥问题。
可手臂受伤的岳青云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只能有一只手,端了碗,就拿不了筷子,拿了筷子,他就只能微微下腰,趴下吃,这吃相及不雅观,还吃不到嘴里。
气的岳青云脾气都没了,筷子掉了捡,捡了掉,最后一气之下干脆冲自己撒气,扔了筷子,不吃了。
香草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斜了某人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拿起岳青云那碗没怎么吃得米饭端在手中,拿了筷子夹了些菜,蹭着挪动到了他跟前,用胳膊肘推搡了他几下。
“吃吧!”
岳青云低眸看了眼面前的饭,随后眼眸深深的凝望着香草,不禁嘴角边勾起一抹浅笑,那笑春风得意,温暖舒心,就如那四月春风,像软绵绵的柳条,轻飘飘地在香草心里划来划去,痒痒难耐,泛起点点涟漪。
压下心里那点涟漪跟小颤动,香草正色的哼了哼,把碗举到他嘴前,没好气道:“张嘴。”
如果这厮不张嘴,是个俊男,可就是嘴巴坏了点,不难以降服。
岳青云抿了抿嘴,乖乖张开了嘴巴,凑到碗边。
为了不让某人扰乱自己的思绪,香草就把眼前之人当做了孩子,那种需要喂饭吃的小奶娃,一口接一口的喂饭。
吃得太快,岳青云被呛了一下,瘪了瘪嘴,对香草不悦道:“慢点成不?筷子头都塞我嗓子眼了,你也不怕戳坏了。”
哪有这样喂饭的?跟谋财害命一样,要是自己死了,那肯定是这丫头给喂饭呛死的。
香草鼻子哼哼道:“某人吃的跟猪一样,慢不下来。”
“不吃了,不吃了,与其被你戳死,我还不如留命下来慢慢吃。”
此时的岳青云就跟那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撒起了娇。
香草真是没辙了,这爷太难伺候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天,那菜早就凉了,香草终是无奈道:“行了,大不了我喂慢点。”
这还像话,岳青云作势又把嘴巴凑了过来,“夹点鸡蛋,再来点菜,还有那豆角也来点。”
我忍,就当是为了那一刀,香草夹完菜,又喂起了这位半眯着眼,极为享受的爷。
吃完饭,还有一碗汤,香草本想让他自己端起来一口喝了算了,可某人厚脸皮道:“手使不上劲,酸,没力。”
“得了,爷,我喂你。”
264夜话,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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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夜话,知心{一更}
一碗汤喂下肚子,岳青云这才算是舒坦了,吃饱喝足后仰着身子靠在枕头上眯眼。
香草把空了的碗筷摞起来,放在了一边碰不到的地方,把自己那碗已经凉透的骨头汤,一口接一口喝了个精光。
两人吃完饭就各自窝在一边,谁也没有说话。
隔了有半个时辰,马文博这才气喘吁吁地赶了来。
“怎么样了?”
岳青云沉着脸毫不避讳地询问道。
“处理好了,我爹担心你,让我接你回去,岳庆也一并来了,在下边等着那。”
马文博歇了会,喝了口水,坐在炕沿边,逐不缓不慢道。
“我这药还没喝,暂时不能回去。”
不能走,也不想走,还不如借机耍赖待在这。
“拿回府里喝也一样啊。”
马文博就不解了,这混蛋是故意赖皮不想走?才这么多毛病吧!
见香草什么话也没说,对于他的要求也没反对,心里也就放心了,逐对蹙眉不满的马文博,不客气道:“你傻啊?哪里能一样?成了,处理好了就带着岳庆回去,养两日我就回去。”
僵持不下,两人又杠上了。
马文博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岳青云瞪眼,怎么?你有意见啊?
“香草,你看?”
马文博觉得最好是过问一下人家主人,看她是个啥意思,要是香草都发话让岳青云留下,那自己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香草扫了两人几眼,不冷不热道:“让他留着吧,谁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回来报复,有他在。也好歹做个垫背的。”
“扑哧”马文博幸灾乐祸了,得了,你爱留就留吧。
岳青云鼻子没好气的哼了哼,咬牙恨恨道:“没心肺的丫头。”
“把他给我挪前边那院子里去。”
碍眼,在待下去自己迟早要发飙,为了掩饰自己的良好素质,香草只能让马文博把岳青云移到了老爷子他们走之前住的那院子,空空荡荡,他一个人爱干嘛,干嘛!
岳青云知道要分开。刚开始百般不愿意。不乐意。后来一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在分开那也在跟前,换了地方可还是跟她处在一起。想想其实这样也不错,只要自己多在她周围晃荡,她总归是不会无视自己。
京都那几个混的风生水起的哥们,总是在他耳边念叨自己的风流史,什么泡妞绝技,只要用用得到,那还不手到擒来,里边就有日久生情这招。
他就不信了,这一天到晚跟她待在一起。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处,连上茅房也在一个地方,哼。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她还能无视自己,那就说明对自己真没那心,他……,只能想别的法子了,放弃肯定是不会的,这样的媳妇要是自己放弃了,不就便宜别的王八蛋了吗?
想通以后心情好了很多,在旁边住的也舒坦,这吃饱了喝足了,自然是要来一觉。
马文博安顿好岳青云,本来就想回去跟自家老爹汇报,可陈氏今个做了不少饭菜,非要留他吃一顿,老实的马文博不好拒绝,就留下吃了些。
家里都是女眷,岳青云是男子,受伤的地方就是在不特殊,她们娘俩也不可能帮着换药去,这说不过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香草怕这人走了,没人给岳青云换药,就直接让同为男子的马文博凑合着帮他换了药,这才把人放走了。
村里夜里凉,陈氏怕冻着岳青云,给送了两床被褥过去,怕他起夜摸不见不方便,还给添了蜡烛,这玩意她们可很少用,习惯了借着月光摸黑,自然是用不上。
可这光知道吃的大少爷受了伤,行动不便,就是真摸黑起夜,她们娘俩还害怕他摸进坑里去。
晚上吃完饭,香草在屋泡着脚,陈氏打发小草回屋看书,屋里没了人,娘俩这才抽空档子坐在炕头上说话。
陈氏想起今个闺女跟岳青云的对话,心里不免要多问一句,她这个做娘的,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香草是个啥想法,今个晚上借机会顺便给询问询问。
“香草,你们今个在屋里说的话娘都听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过了年都十五的姑娘了,春草早在十三都跟杨家订了亲事,这丫头却是个不上心的,别家,别村有人上门打听询问,她一概就推了,问也不问,她这个做娘的,担心啊!
香草收敛了心神,看向陈氏正色低语道:“娘,我确实对他有点意思,可岳青云那种家底厚实的公子哥,跟本和我不是一路人。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农户家的闺女,勉强算个掌柜,而且,我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简单满足,跟你们在一起就好。
可他不一样,享受的多,失去的也多。
要我跟你们分开跟他去京都,还是算了吧,人生地不熟,去了多无聊啊!”
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反正这些都是她所能想到的,告诉陈氏也好,顺便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也能安心点。
闻言片刻后,陈氏欣慰的笑了,“傻丫头,姑娘家总归是要嫁人,离家。
娘以前刚来,还是人生地不熟,现在不照样生活了这么多年。
看得出来,岳青云那小子待你是真心的,要不然今个他也不会为了你,挡那么一下。
不管你怎么想的,娘,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像你姐那样,有个待她好的丈夫。”
本来就乱糟糟的心,因为陈氏这番话越发乱了。
香草愣了半响,才黯然嘀咕道:“我心里乱乱的,一点也没有想好,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闺女,既然还没想好,那就慢慢想,总有你想通的一日。”
陈氏抬手摸了摸香草的发丝笑盈盈道。
这个话题在这么聊下去,她非崩溃不成,眼眸暗转,岔开话题。
“娘,我爷他们走了都有一月了,还没消息吗?”
盆里水冷了,香草抽出脚搭在盆子边沿上道。
陈氏从炕沿边上起身,拿了擦脚的帕子顺手递给香草道:“没有,想来是快回来了,你先把脚擦干净。”